王躍看著易中海被自己的頭馬和雙花紅棍送去了醫院,心里那叫一個暢快。他深吸一口氣,憋住了快忍不住的笑容,轉身慢悠悠地走到院子中間,扯著嗓子喊了一嗓子︰“好了啊,沒啥事了,大家都散了吧!”說完,他眼皮都沒抬一下,根本不等閻埠貴和劉海中說散會,自個兒扭頭就走。
院里的人都瞧著王躍的背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陸陸續續散了。不過,每個人都跟自家家人嘀嘀咕咕起來,也不知道在說些啥,反正都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估摸著平時海子也挺不得人心的,都沒人惦記他!
王躍回了屋子,一進屋就從空間里掏出一大袋糖。這糖都是用小包紙袋子封好的,一包里頭有十幾塊呢。他拎著這袋糖就出了屋,走到跨院門外。嘿,還真巧,一眼就瞅見剛才叫他的那個小子。王躍沖他招了招手,喊道︰“那小孩,你過來!”
小孩畏畏縮縮地看了他一眼,滿臉的不情願,可又不敢不過去,磨磨蹭蹭地就挪了過來。王躍走上前,伸手在小孩的肩膀後面輕輕拍了一下,問道︰“小孩,你叫啥?”小孩低著頭,聲音小小的︰“我叫劉光福。”王躍心里門兒清,還明知故問︰“光福啊,你爹是哪個?”劉光福想都沒想,立馬回道︰“我爹就是二大爺。”話剛說完,“啪”的一聲,腦袋就被王躍扇了一下。“哦,你爹就是那個二胖子是吧?”劉光福一听,心里就不樂意了,想反駁,可一瞧王躍那架勢,又害怕得很,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王躍接著說︰“光福,叔給你找個活干。你帶我把院里的人都認識認識,認完了,叔給你一把糖。”劉光福一听,眼楮“唰”地一下亮了,迅速抬起頭,滿臉驚喜地問︰“真的?”王躍笑著說︰“肯定真的呀!一把糖才值幾個錢,你就說干不干吧。對了,這院里的人你都能認識吧?”
劉光福胸脯一挺,正要點頭答應。“光福,你小子怎麼還在這,你爸找你呢,還不回去?等著挨揍嗎?”許大茂從後院走出來,扯著嗓子喊道。劉光福一听,嚇得一哆嗦,趕緊轉過頭,麻溜地撒腿往家跑了。
許大茂大步往前走,走到王躍跟前,伸出手,臉上堆滿笑說︰“你好,王躍同志,我也是咱這院里的住戶,也在軋鋼廠上班,是放映員。今天可算見著有人治治易中海那老東西了,你把他罵暈過去,可真痛快!這老小子平時沒少他的狗腿子傻柱欺負我。”
王躍伸出手和許大茂握了一下,然後順勢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遞過去,笑著說︰“呃,許放映,這麼叫你沒問題吧?”許大茂忙不迭地點點頭。
王躍接著說︰“許放映,我今天剛來院子里,還不認識大家伙,你這會兒有時間嗎?能不能麻煩你帶我到院子里認識認識?”許大茂一听,滿口答應︰“沒問題!”
許大茂撓撓頭,說︰“我瞅著你比我年輕,我叫你小王。”王躍搖了搖手,說︰“我27了,你多大?”許大茂眼楮一下子瞪大了︰“你都27了,那你比我大,我才22。那我管你叫躍哥吧。”王躍點點頭,笑著說︰“行,大茂兄弟,那就走著。”
兩人並肩往院子里走去。許大茂一邊走,一邊給王躍介紹起來︰“躍哥,你看,這前院東廂房住的是劉鐵成和吳清明家。劉鐵成在軋鋼廠上班,四級焊工,平時悶聲不響的,就知道干活,家里四口人,小蘭嫂子沒上班,在家照料鐵成大哥和孩子們的生活,大女兒劉媛媛和光福一般大,兒子劉正才五歲,;吳清明一家三口,吳清明兩口子都在軋鋼廠後勤工作,他們的女兒上高中,平日里住校不咋回來。”說著,他們走到劉鐵成家門前,許大茂抬手敲敲門。劉鐵成打開門,瞧見是許大茂和王躍,臉上露出一絲疑惑。許大茂趕忙介紹︰“鐵成哥,王躍新住進來,讓我領著和大家伙認識認識。”劉鐵成忙笑著打招呼︰“你好小王,歡迎歡迎!”王躍也熱情回應,遞了根煙給劉鐵成,又寒暄了幾句才離開,走之前留下了一紙包糖!
他們接著走到隔壁吳清明家 ,吳清明正好在家。許大茂介紹完後,王躍同樣遞上煙,笑著和吳清明打招呼 ︰“吳大哥,以後就是院里鄰居了,多多關照 。”吳清明是個面相木訥的人,接過煙就是點頭笑笑,王躍把糖遞過去,吳清明的媳婦趙香梅接過去,她是個開朗的性子,倒是陪著兩人說了會!
從吳清明家出來,許大茂接著帶著王躍去認識其他人。先到東穿堂屋,住著丁四海一家六口。許大茂一進門,就扯著嗓子喊︰“四海哥,來客人啦!”丁四海趕忙迎出來,許大茂笑著介紹︰“這是新搬來的王躍,以後都是鄰居,可得多親近親近。”王躍笑著遞上糖,和丁四海寒暄了幾句,丁四海一家都特別熱情,拉著王月說了好一會兒話。
接著又到了西穿堂屋,許大茂先介紹李長貴老兩口,王躍禮貌地打招呼,把糖遞過去,李長貴笑得眼楮眯成縫,直說歡迎新鄰居。然後又介紹了孫寶山一家三口,孫寶山還非要拉著王躍進屋喝口水,王躍實在推脫不過,進去坐了一小會兒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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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前院的住戶大多不是軋鋼廠的,在軋鋼廠的也都是其他工種,所以前院這些人都特別和善,和王躍有說有笑的,王躍也覺著這前院里的氛圍還挺不錯。介紹完這些,許大茂帶著王月走到大門口的倒座房。這一排六間倒座房,只有三間住著人。
他們先進了修鞋的李老蔫兒家。李老蔫兒平時就不愛說話,見許大茂和王躍進來,只是嘿嘿笑著。許大茂說︰“老蔫兒叔,這是新搬來的王躍。”王躍看著屋里簡陋的布置,心里挺不是滋味,走的時候給李老蔫兒塞了兩包糖。
接著又去了隔壁孤寡的黃老太家。黃老太帶著小孫女和小孫子,日子過得緊巴巴的,靠在街道上打掃衛生養活這一對兒孫。王躍一進屋,就看到兩個孩子怯生生的眼神,他心里一酸,把兩包糖分別放到兩個孩子手里,還摸了摸他們的頭。黃老太感激得眼眶都紅了,嘴里不停地說著謝謝。
介紹完這些人,前院就剩閻埠貴家了。王月和許大茂走到西廂房前,許大茂剛要敲門,王月一把拉住他,然後扯著嗓子大聲嚷嚷道︰“貴子,貴子,我來看你了,咋也不出來接接我!”
話音剛落,閻埠貴哭喪著臉從家里走出來,對著王躍無奈地說︰“新來的,我也沒得罪過你啊,你要是不想叫三大爺,管我叫一聲閻老師也成,為啥非要叫我貴子?我爸當年都沒這麼叫過我。”
王躍哈哈一笑,一巴掌拍到閻埠貴肩膀上,把閻埠貴拍了個趔趄,說︰“你們仨不是說院里是一家人嗎?我叫你貴子多親切,就這麼叫了。”說著,從袋子里取出一包糖,硬按到閻埠貴手上,“來吧,貴子,給嫂子和大佷子們甜甜嘴兒。”閻埠貴接過糖,也不好再說啥,只能苦笑著點點頭。
閻埠貴接過糖,其他的不愉快瞬間被拋到了腦後,他緊緊握住糖,小眼楮里露出一種算計成功的喜悅。
王躍接著說︰“貴子啊,之前你還說沒得罪過我,你忘了之前你和中院那胖老娘們舉報我的事?”閻埠貴拿著糖,這會正高興著呢,渾然沒覺得自己已經和王月平輩論交了。听到王躍這話,他瞬間呆住了,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就是那天……那個穿著奇怪衣服的人,他們不是把你抓走了嗎?難道說你不是…………?”王躍趕緊打斷他的話︰“別一天天胡咧咧了,我那天是出來辦事,衣服穿差了,誰知道你不講武德把我給舉報了,害得我跟別人解釋了半天,差事差點也沒辦成,你說你算不算得罪我?叫你貴子咋了,沒叫你鬼子都不錯了!”
閻埠貴听完,臉瞬間紅了一下,爭辯道︰“反正我們都是知道有什麼問題都往外報,這是街道辦跟我說的,你有問題找街道辦去。”王躍撇撇嘴︰“好了好了,貴子,這次不和你計較了。大茂,走了。”許大茂說︰“三大爺,那我走了。”王躍有模有樣地接了一句︰“櫃子,那我走了。”說完,兩個人就進了中院。
許大茂交代說,中院這幾個人,要麼就是易中海小團伙里的,要麼就是軋鋼廠的鉗工。他們不敢得罪易中海,所以沒必要跟他們深交。王躍深以為然。
東廂房易中海家里沒人。正房的傻柱去醫院了,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在上初中住校,也不在家。
許大茂帶著王躍先到了耳房,耳房住著孫寡婦母女。孫寡婦在紡織廠當臨時工,因為紡織廠遠,所以平日里早出晚歸的,孫寡婦的女兒才十六歲,初中畢業後沒工作,在家接一些街道辦給的手工活。因為家里沒男人,所以王躍和許大茂在門口給了一包糖以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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