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說吧,你這丫頭在這點上向來不吃虧。”張老樵都習慣了,“什麼條件?”
“很簡單,就是我和宋先生兩個人研究了一下,不能陪您去參加華山論劍了。”宛兒有些抱歉地說道,“至于尚神醫改沒改主意,我倆就不清楚了。”
“不是,你倆怎麼說變就變了,難不成看著這馬上要來的好日子,舍不得走了?”張老樵用手一指眼前,“這要想徹底完工,得有一陣子吧?”
“樵老,我和宋先生留下,得監工啊!不監工,到時候這些工匠偷跑了怎麼辦?”
“你不是沒結賬呢麼!騙誰呢?”張老樵不為所動。
“那您就不怕我們都去了華山,沒人監工,這些工匠再偷工減料?”宛兒說道,“現在可正是您閣樓的關鍵時候。樵老,放眼看看,這要是來個偷梁換柱,您的閣樓過兩年再塌了,可不得了。”
張老樵手搭涼棚,向忙碌地工匠望去,然後目光又轉到宋應星那,只見宋應星正拿著圖紙跟大家討論著什麼,熱火朝天的,時不時露出一排小白牙,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這腐儒監工,能監出來好嗎?”張老樵不放心地說道,“他不是當初信誓旦旦地跟我說,這華山論劍一定要帶上他,他好小刀拉屁股,開開眼嗎?並且,他還說,要把武林故事寫成一部大書,也算對得起我了。這怎麼,才來終南山沒幾天就改主意了?”
“樵老,宋先生雖然是,是那什麼。”宛兒頓了頓,說道︰“宋先生雖然是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迂腐,但畢竟他是我們這里最懂建築的,他不留下,誰留下?您看,他手里攥著的,是不是《營造法式》?那可是宋代最有名的建築師李誡的著作。李誡,那可是了不起的人物!”
“李誡?”張老樵歪著腦袋,“李誡和魯班那個木匠誰更厲害?”
“樵老,他倆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宛兒一腦門黑線,“這就好比說,我問您,您和,您和重陽真人誰厲害一樣。”
“這還用問?當然是我老頭子厲害了!”張老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