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我繼承了原主的桃花債

第237章 誰在誰的心里呢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蘭十七 本章︰第237章 誰在誰的心里呢

    柳喜喜停住了腳步。

    閑王府的客房共有東南西三套廂房,落凡和照景被安排在了東廂房,與他們正對的就是目前知春和丁香休息的西廂房,此時,知春正在休息,丁香則在工房里做木工,因為木塵亂飛,她做工時都會將房門和窗子拉緊。

    落凡甩動著長發,忽瞥見柳喜喜,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呆立在原地,怔怔地望著柳喜喜。

    柳喜喜笑問,“這麼冷的天,你怎麼在外頭沐發?”

    落凡回道,“屋里鋪著地毯,怕水浸壞了。”

    柳喜喜微偏頭,只見照景光著腳丫在屋里亂跑,落凡注意到她的目光,小心移動身子,擋住門口。

    柳喜喜見狀,沒有多說什麼,點點頭,朝元原的廂房行去。因是冬日,院子里的兩棵大樹已落光了葉子,花池子里的月季只剩幾根枝椏張揚著,唯有一株羅漢松仍枝繁葉茂,給落敗的冬季增添幾分生氣。

    元原住在南廂房的最里頭,柳喜喜才走了幾步,落凡隨意的將長發包起,跑到她面前,躊躇不決地問道,“你……是不是忘記我們了?”

    柳喜喜疑惑地問道,“有人欺負你們了?”

    落凡微低著頭,搖了搖,“你幾日沒來看我們,我問了許多人,他們都不知道你去哪了。”他忽又抬起來,眼中含淚,“我們是你帶回來的,你不能不管我們。”

    柳喜喜微怔,且不論這張臉有多美麗,僅這雙眸子,似乎會說話般,在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又已歷經人事,風情萬種,叫人一眼難以忘懷。

    他實在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里,也擅長利用自己的優勢,柳喜喜淡淡笑了笑,道,“是三日。”

    “三日,你記得這般清楚,我卻覺得好像過了十日,百日,千日那麼長……”落凡記著柳喜喜說他的眼楮好看,他緩緩眨了眨眼,眸光深邃,聲音哀怨悠長。

    在落凡的眼里,柳喜喜的出現,就是個機會!只要他能夠抓緊柳喜喜,他和照景的日子就不會太難過,說不定大夫姐姐還會用最好的藥救治照景。

    今日的陽光尚且不錯,日光將落凡發上的水珠照得晶瑩,柳喜喜沒有回應落凡的話,微笑地摘下他頭上的巾帛,替他擦拭發上的水珠,落凡怔住,臉頰驀然紅透,微微發熱。

    “水落在毯子上不要緊的,家奴每隔幾日就會換一次,你若是受涼了,身子難受,還要吃藥,苦的是自己,往後就在屋里洗,濕了就讓人換,若無人听你的,你可找知春,她就住在西廂房。”柳喜喜細心交待,又道,“今日可有吃藥?”

    “吃藥?”落凡愣了愣,忽見照景扒在門口,露著半顆腦袋,他忙從柳喜喜手中拿回巾帛,道,“有,大夫姐姐派人給照景送了藥來。”

    “那就好,小心凍著,快回屋去吧。”柳喜喜說道。

    落凡咬住唇,往屋去,才到廊下,他回身叫道,“閑王,你能不能常來看我們。”

    “我若不忙,會常來看你們。”柳喜喜應道,落凡笑著點了點頭,拉著照景回了屋里,將門輕輕關上,屋里傳來落凡輕細的說話聲。

    “照景,非禮勿視,你又忘記了嗎?”

    “嘿嘿……她……好人……”

    “我知道她是好人,她懲治了壞人,為我們父親報了仇,可我們是男子,要矜持。”

    “她是好人……”

    落凡的聲音頗為無奈,“照景,我知道她是好人……”

    “她能照顧你……”照景的聲音戛然而止,接著是落凡的噓聲。

    落凡的臉更紅了,他拉住照景的手,小聲道,“她不一樣,她不會脫我們的衣服,強迫我們做不想做的事情,照景,等我找到父母,我們改名換姓重新開始,達和縣的事情就當從來沒有存在過。”

    落凡把門關上後,柳喜喜不禁笑了笑,朝元原的屋子走去,卻見窗前有影子晃過,推門而入時,元原手中拿著書裝模作樣。

    柳喜喜半倚著門,好笑地望著元原,直至把元原看得難受,元原無奈問道,“喜喜姐姐,你這樣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我就是好奇,你竟有倒著看書的本事,既然如此,我可得好好考考你。”柳喜喜調笑道。

    元原這才注意到手中的書拿倒了,把書一放,轉頭望向柳喜喜,嗔怪道,“喜喜姐姐,你現在是有婦之夫,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對誰都好了,若是得了人家的心,你該如何負責?”

    柳喜喜笑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又不是銀錢,還能討人人喜歡?”

    元原皺眉,“你待人那麼真誠,我們男子又不是鐵石心腸,怎能不心動?我雖然年紀小,但我知道,荀子哥哥是為了你,才從京中千里迢迢尋到通州,姜諳哥哥人也很好,我舍不得他們難過,可你只有一個,已經是姜諳哥哥的了,還有那麼可愛的地彈,荀子哥哥就注定了要難過。自賜婚旨下來,他總在哭,我很難受,在京中的時候我們多開心啊,現在卻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過得糟糕又難受。再過幾年,我也要面對這樣的事情了,希望時間過得慢一些,再慢一些,我還有好多事情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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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話,听得柳喜喜心情沉重,她走上前,用力地揉了揉元原的頭頂,笑道,“在說些什麼傻話呢,荀弟會有與他共度一生之人,你也會有自己的幸福去處。”

    元原道,“哼,你弄亂我頭發了,但看在你祝我幸福的份上,我就饒了你。”

    柳喜喜忍俊不禁,“好好好,我錯了。”隨手從頭上拔下一支釵遞給元原,“今日新得的,送你了。”

    “好漂亮!”元原的眼一下子直了,柳喜喜遞來的是一支雛菊釵,三大兩小錯落排列,黃得驚艷,白得素雅,綴了幾片葉子,實在生動。他毫不客氣地收下,跑到梳妝台前,照著銅鏡將雛菊釵插入發髻中。

    美美地照了會鏡子,元原才問道,“喜喜姐姐,你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陪我去趟通州府。”柳喜喜道。

    “通州府?”元原轉過頭來看向柳喜喜,“是禮杭哥哥家的事情嗎?”

    柳喜喜點點頭,元原笑道,“那你求我!”

    “求求你!”柳喜喜毫不在意。

    元原得意道,“想讓我做什麼?”

    柳喜喜道,“我看你悶壞了,該發發郡主脾氣了!”

    “哼,又叫我做壞人!”元原這樣說道,卻是找了件披風,跟著柳喜喜出門了。

    兩人有說有笑,叫落凡听了去,他走到窗邊推開了一條縫,目光落在元原發髻上的雛菊釵,直到兩人出了院門才合上窗。

    而他的舉動正巧被剛出門的知春撞見,知春出了院門,看到柳喜喜和元原的身形漸行漸遠,她又回頭望了眼落凡和照景的屋,心中若有所思。

    冬季是吃糖葫蘆的好時刻。

    柳喜喜和元原一人拿著一串,瀟瀟灑灑地往通州府衙行去,身後跟了一隊人馬,每人手中都有一串糖葫蘆。

    元原鬧著要,柳喜喜不喜歡吃獨食,就全買下來,一人分了一串,剩下的插在草垛子上,由知春扛著。

    有點不像話。知春如是想。

    可更不像話的在後頭,張星野出門迎接,還沒說話,一根糖葫蘆就杵在面前,見她不接,元原還晃了兩下。

    張星野不知道這閑王與昭平郡主兩人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接過後謝了恩,在元原的目光下,吃了一顆,直夸甜,真甜。

    柳喜喜向元原遞了個眼神,元原會意地咳嗽了兩聲,說道,“好久不見啊,張家小姐。”

    元原還是按京中的習慣稱呼。

    “昭平郡主,好久不見。”張星野客氣道。

    “你不必拘謹,是我听喜喜姐姐說今日要把甦家的案子結了,我還沒見識過升堂呢,特意來漲漲見識,不知道是否打擾到張家小姐。”元原也客氣的說道,少了平日的刁鑽,語氣稚嫩,甚是平易近人。

    這怪得狠!

    張星野心中打鼓,面不改色,引道,“請郡主上位,閑王請!”

    與其說升堂,不如說是張星野的獨角戲,驚堂木一敲,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過去,張星野卻早已是成竹在胸。

    除主犯甦繼先被太守府扣押無法提審,其他人一一被提審,張星野將證據清楚羅列,不容辯駁。

    甦禮榕和宋顥之作為證人,也到了堂上,在提審甦氏旁人時,甦禮榕不為所動,冷眼旁觀他們細述甦氏數年中所做的丑惡之事,到了甦問被提到堂上時,甦禮榕的目光漸漸沉下。

    來此前,甦禮榕去義診攤前見過弟弟甦禮杭,甦禮杭的診台前排了很長的隊伍,他忙得幾乎無遐飲一口水,閑王妃姜諳在一旁協作記錄,衛荀則幫忙熬藥,灰頭土臉,卻因病人一句謝謝而心花怒放,聞夏和父母也有各自的忙碌,身上的錦繡華服絲毫影響不到他們的行動。

    最先發現甦禮榕的正是聞夏,她將一袋米糧從板車上杠下,抬身間就看到了甦禮榕和齊雲。

    甦禮榕目不轉楮地看著甦禮杭,連聞夏的靠近都依靠著齊雲的提醒。

    兩人先是客套了幾句,甦禮榕才問,“禮杭這幾日可好?”

    聞夏搖頭,“自程叔叔過世,他傷心過度,夜夜不能入睡。”

    “你是怎麼在照顧他!別以為你們定了親我就不會把他帶走。”甦禮榕厲聲道。

    “你帶不走他!”聞夏輕輕笑了一聲,又道,“我也帶不走他。”

    甦禮榕怎會不知甦禮杭的倔強脾氣,自小,他的性子文文靜靜的,可遇事的時候又是風風火火的,認定的事情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她又何嘗不是如此,甚至更為激進。

    甦禮榕問道,“他可知道今日張府尹要審理父親的案子?”

    “知道。”聞夏看向甦禮杭,心疼道,“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對他無疑都是傷害,身體的痛尚且能忍,可心里的傷,誰能治得了呢,是我不讓他去的,希望你這個姐姐沒問題。”

    甦禮榕冷笑道,“在千金醫館,哪里還有干淨的人。你們倒也是膽大,竟然將千金醫館的大夫請來,不過今日他們也得上堂。”

    聞夏道,“想來,昨日你來過了。”

    “是,看到禮杭一如既往,全心全意的為了病人,我很是欣慰,他擔得起自己的志向。今早我听說後來出了事故,禮杭與閑王在碧水山莊解救了許多被囚之人。或許學醫的意義就在此,盡全力救助他人,易可接受生命的逝去。我到底是不如禮杭,我不曾在父親生前給過一個好臉色,也不曾在父親亡故後流過一滴眼淚,可我這心啊,痛得像要裂開了一樣,如果你們官家無法懲治甦繼先,我一定親手了結她。”甦禮榕眼中驚現一道狠意。

    她的武功不如甦繼先,無法正面相對,只要甦繼先還關在大牢里,哪怕是利用莫氏,她也要取了甦繼先的性命,為了梁秋,為了父親,為了禮杭,更為了她自己。

    他們本該是親密無間的一家人。

    欲望,將他們生生拆開。

    甦禮榕沒有和甦禮杭見面就離開了,卻把齊雲留下,齊雲本就與衛荀和姜諳相熟,很快就融入進去,做事也利索,可他的心牽掛著甦禮榕。

    這幾日,他總感覺到一種怪異。

    甦禮榕每天只做三件事,第一件事是去府衙詢問案件情,第二件事是去看甦禮杭卻不露面,第三件事是替他家修繕房子,破敗的老房子才三日的時光,煥然一新。

    他害怕每日早上醒來後看不到甦禮榕,可每日早上醒來,甦禮榕都緊緊摟著他,甚至會親吻他。

    眼下,他只能祈禱順利結案,祈禱甦禮榕的心里有他的位置,能在關鍵時刻考慮他的感受。

    只是想到以前的種種,齊雲又明白,自己不過是暫時得到了甦禮榕的愛,她心里有更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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