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一聲大喊,蛇刺及十幾名小弟便沖散人群,朝我襲來。
非要逼我,那就來吧!
只見數十幾把刀棍,盡數從四面八方揮來,我瞬間閃移,揮了個寂寞。
數雙眼楮四處尋找目標,而我已在右側坐著。
蛇刺等人怒了,直接手中的武器猛扔,向我投來。
我也不再客氣,縱身一躍,騰空而起,‘ 里啪啦’一眨眼功夫,將投至眼前的數把刀棍,全部踢飛扎進大廳的一根大理石柱上。
接著漸亮的燈管獨眼和蛇刺看清了面前我的容貌。
“三哥,這不是剛才在街上那個人嗎?”蛇刺驚恐地沖一旁的獨眼低聲說。
獨眼不屑一顧,“是他怎麼了?都給我上,你們幾個還是雇佣兵,這就怕了。”
雇佣兵確實不一般,隨身除了刀棍,還有槍械。
只見蛇刺一個眼神,十幾人全部從腰間快速拔槍,就是一通射擊,動作迅速,不拖泥帶水。
一旁的獨眼嘴角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可下一秒,卻被打臉。
我反應迅速,動作輕盈,速度很快,一通靈活走位躲閃,射過來的子彈全部擊中吧台後面酒牆,滿牆的酒伴隨著酒瓶碎響聲,酒水四濺。
一波攻擊無果後,只見蛇刺他們換彈夾動作敏捷,卸夾換夾,前後不超過一秒。
果然是當過雇佣兵的,實力上線。
還沒等我有所緩沖,只听見一通槍響,新一波密集子彈朝空飛來。
我不再猶豫,不再忍讓。
凝神聚氣,只見滿地亂流的酒水猛速聚攏,瞬間形成一面冰牆。
只見,無數子彈撞擊堅硬的冰牆,濺起漫天冰花。
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眼,包括剛才還洋洋得意的獨眼,瞬間石化。
我再次聚氣發力,冰牆頃刻間化為水,重新回歸地面,四處流去。
無數子彈像打翻的珠盤,伴隨著金屬踫撞的脆響聲,滿地亂滾。
我拍了拍濺在衣服上的酒滴,慢慢從吧台走向面前的獨眼、蛇刺他們。
嚇得獨眼連連後退,一直往人群後躲。
我一個瞬移,便出現在獨眼面前。
獨眼直接繃不住,癱倒在地,滿臉寫滿恐懼。
蛇刺他們被我的恐怖操作,嚇得亂了陣腳,手里的槍紛紛落地,往後退去。
“我就想睡個覺,咋就這麼難呢?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再說一遍。”我盯著癱在地上的獨眼。
獨眼被嚇得,說話都不利索,“大——大哥,小的該死,求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再也不敢造次了。”
蛇刺等人見勢不妙,也紛紛下跪,求饒。
看著眼前這幫欺軟怕硬的家伙,我本想好好教訓一頓,發泄發泄心中不悅。
可作為軍人的本能,我還是很理性,“滾吧!再鬧事,我就不是今晚這麼仁慈了。”
“滾滾,現在就滾。”
獨眼說著,便打滾向門口去,其他人照舊動作滾走。
一切消停後,我才晃過神,看到眼前的情景。
到處都是傷員,有醫生、護士、服務人員。
便上前詢問服務人員,才得知,剛才外邊的大亂斗。
“好了,都沒事了,你們忙你們的。”說著,我便回到休息區坐下。
叫來服務人員,知道阿豹也受了傷。
二樓包廂內,阿豹靠在上頭,點燃一支香煙,深吸一口,瞬間感覺爽了許多。
“特麼的,這次幸虧我機靈,裝死躲過一劫,不然今天就交代在這里了。”阿豹一邊抽著煙一邊自語。
這時,房門被推開。
“啊?雷——雷哥,你不是走了嗎?”阿豹一臉慌張,手里的煙掉在了被子上,趕緊慌亂撿起,按滅。
看著向自己走來,帶著壓迫感的我,阿豹很恐慌,不知道是來興師問罪,還是關心看望。
“受傷不嚴重吧!”我坐到旁邊沙發里,看著不安的阿豹。
阿豹輕笑著回應,“不嚴重,都是小傷,不礙事,呵呵!”
“你不會怪我,在關鍵時刻離開。”
“怎會呢?雷哥,我知道這次撲了空,你很絕望。再說,這件事和你,也沒關系,你不管,是應該的。”
听著阿豹說這樣的話,我心里還是有點舒服,本來確實很惱火,心想著馬上就能找到嫣然,可結果——
本想找阿豹逼問仇天虎在哪?
到底是不是他上演的苦肉計,讓智囊團所謂的搜集情報,從黑煞幫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