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熱情,也讓剛才出于憤怒的阿豹,心情好很多。
阿豹也算熟門熟路,沿著樓梯徑直往樓上去,對跟在後面得我,叮囑道︰“雷哥,小心台階。”
上菜很快,我們坐下沒多長時間,四五個菜便齊刷刷擺上桌,葷素搭配,聞著陣陣飄香,看著就讓人直流口水。
我也是真餓了,直接開干,夾菜干飯,狼吞虎咽。
一旁的阿豹看著我的吃相,被逗笑了,“雷哥,慢點吃,菜不夠,咋再點!”
看著滿桌的可口飯菜,阿豹一點食欲沒有。
“老劉,來一瓶酒,白的。”
對面歌舞廳被襲擊,老板作為看客,也是清楚阿豹心中不爽,想借酒消愁。
“豹哥,這瓶酒珍藏好多年了,今天你品品。”
“謝了,老劉。”
阿豹一杯白酒入肚,接著又倒了一杯,我聞著酒香,“阿豹,怎麼自個獨享,當我空氣呢?”
阿豹立馬笑臉相應,“雷哥,不好意思,失態了,來,給你滿上。”
我抿了一小口,回味半刻,“阿豹,這酒綿柔純烈微潤,好酒!來再滿上。”
正當我們喝的酣暢淋灕時,一小弟直接撞門進來。
嚇得阿豹手中的酒杯差點掉地上,看到莽撞的小弟,阿豹直接暴躁,“沒規矩的家伙,想死麼?一點禮數沒有,太放肆了。”
我看著眼前的小弟,一臉惶恐不安,便打了個圓場,“好了,阿豹,這麼著急,肯定有事,先說事。”
阿豹見我都發話了,也不再為難小弟。
手中杯酒下肚,瞅著惶恐的小弟,“說,什麼事?”
“豹哥,不好了,全砸了。”
“什麼砸了?話說清楚。”阿豹瞬間來了精神 。
“南絕街、合鴻街、儂川街以及北魯街,我們的場子都被砸的稀巴爛,人員都受傷,無一幸免。”
小弟一口氣說完,喘著氣。
只听見‘啪’的一聲,阿豹將酒杯摔碎再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