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娜娜就開著車拉著小芽去了鎮子,和鞠家旺一同去了省城。
車子被開走,家里就只剩下一輛很久沒騎的自行車,徐波拿著抹布把自行車擦了一遍,騎著自行車載著馬煜雯往水廠走。
坐在自行車後座的馬煜雯一手摟著徐波的腰,另一只手伸進徐波的褲兜,同時說了句︰“你這大廠長平時兜里都裝啥呀?”
徐波一邊使勁蹬著自行車一邊回答說︰“我的兜比娜娜的臉還干淨。”
他說完這話時,馬煜雯的手伸到了徐波褲兜的最里邊,她的手卻在此時踫到了一個東西。
這東西有點熱乎,馬煜雯頓時就明白了踫到了什麼東西,立即把手抽回來,心髒在此刻怦怦怦跳的快了許多。
這幾天晚上馬煜雯讓小芽去王麗香的屋子水,她則是拿出周娜娜給自己的那個玩意,試了下之後,她體會到了以前從未體會過的滋味。
那種渾身發抖的感覺,讓馬煜雯有點痴迷了,又有誰會喜歡苦難而拒絕享受呢?
不過,馬煜雯覺得那玩意終究是沒有生命沒有溫度的,她心想,如果換成人,那肯定會是更美妙數倍的感覺。
此時馬煜雯發現徐波脖子後面流淌出了汗,就從包里拿出紙巾給他擦汗。
徐波感覺到馬煜雯的動作,就扭頭說︰“小雯,還有一里路就到廠了,到廠洗把臉就涼快了。”
馬煜雯此時說︰“徐哥,你停下,咱倆換換,我好久沒騎車了呢。”
徐波就停下車,擦了擦臉上的汗笑著對她說︰“你騎吧,我走著。”
馬煜雯騎上車,說︰“你坐後邊,別看我瘦,我力氣可不小。”
徐波沒拒絕的坐在後座,馬煜雯踩著腳蹬子往前走。
就在這時,馬煜雯忽然說︰“哎徐哥,你伸進我口袋看看我辦公室的鑰匙在不在口袋里,我忘記了。”
徐波看向馬煜雯牛仔褲口袋位置,說︰“肯定沒在口袋里,口袋跟平。”
馬煜雯說︰“我就一把鑰匙,你伸進去試試。”
徐波就伸進她牛仔褲口袋,馬煜雯感覺到徐波的大手,心里頓時就涌起一絲異樣的滋味。
此時徐波說︰“口袋里沒有。”
馬煜雯說︰“你手伸到底了嗎?”
徐波回答說到底了,馬煜雯又讓他試試另一個口袋。
另一個口袋也沒有鑰匙,馬煜雯就恍然大悟的說︰“哦我記起來了,鑰匙在包里。”
隨後,馬煜雯又扭了扭身子對徐波說︰“徐哥,我後背癢,你給我撓撓。”
徐波就抬手抓了抓她後背,馬煜雯說︰“徐哥你掀開衣服給我撓癢癢,隔著衣服不解癢。”
徐波拍了下她肩膀︰“我辦公室里有癢癢撓,那玩意好使。”
馬煜雯此時不依不饒的說︰“不行啊,我現在癢的不行,你快點給我撓撓。”
徐波苦笑著把手伸進去給她撓癢。
到廠門口後,徐波習慣性的往水廠南邊那棵樹下望去,樹葉迎風沙沙響,樹下再無于雪芳。
進廠將自行車放在辦公樓下,徐波讓馬煜雯先上樓,自己去了車間。
武大用在車庫看到了馬煜雯,就像蜜蜂見了花,嗡嗡嗡的飛了過來。
武大用呲牙一笑︰“馬主管,今天咋沒開車啊?”
馬煜雯瞥他一眼︰“開不開車跟你有啥關系?干你的活去吧。”
武大用說︰“馬主管,啥時候我可以請你吃飯啊?”
馬煜雯目光正視他,仰了仰下巴說︰“你別惦記我了,我不喜歡太瘦的男人。”
武大用來了精神︰“馬主管,我一定吃的胖胖的!”
馬煜雯輕蔑笑了下,不再搭理他,轉身上樓。
進入自己辦公室來到更衣間,換衣服時,馬煜雯感覺下邊有些不得勁,就連同內褲也換了。
換完衣服坐在辦公椅上,低頭看了眼桌上的幾份材料,她腦子里在此刻又回味起徐波的手伸進自己褲兜的感覺。
她想了會,忽然冒出一個念頭,自己和徐波都那麼熟了,我借一下他的身體體驗一把那種滋味,應該沒事吧?
念頭一旦升起,就像雨後的野草一樣瘋長,此刻她無心工作,腦子里盤算著該用怎樣的辦法,去讓徐波心甘情願的讓自己體會那樣的滋味。
徐波在兩個車間一個倉庫巡視一番之後,準備回辦公樓,此時在縣城電台工作的馮瑤打來電話。
徐波剛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馮瑤就怒氣沖沖的說︰“徐波,我好心好意幫你們在電視台做廣告,你干嘛恩將仇報打我兒子?”
徐波一听,就明白了怎麼回事,肯定是因為那天馮瑤的兒子鄭睿哲差點把林婉予給睡了,而林振東就教訓了鄭睿哲一頓。
隨後他猜測,鄭睿哲肯定把責任全都推到了自己身上。
徐波對馮瑤說︰“馮姐,這個事你真是誤會了。”
隨後,他就跟馮瑤說了那天發生的事,最後他說︰“我把林振東女兒送去了她家的化工廠,我可沒提你兒子的名字啊,肯定是林婉予告訴的她爸爸。”
听完徐波的話,電話那頭的馮瑤說︰“我兒子被打斷了一條腿,十根手指頭被掰斷了六根,我要報警,你們就等著坐牢吧!”
說完這番話,馮瑤就掛斷了電話。
徐波看了眼被掛斷的電話,心想,就算你報警又如何,你兒子又不是我打的。
把手機塞進兜,徐波上了樓。
爬上二樓沿著走廊往自己辦公室走,此時馬煜雯的辦公室房門敞開,馬煜雯伸出腦袋對徐波說︰“徐哥,你進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