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走後,娜娜又對馬煜雯說︰“我在醫院檢查時,去看望鹿雅芹了,小雯你放心,她再次承諾說不會強行帶走小芽的。”
她的話讓馬煜雯吃了顆定心丸,隨後娜娜又說︰“小雯,你給你師父打個電話吧,縣城選的那幾塊地皮,我想請你師父過去瞧瞧。”
馬煜雯點頭答應。
此時徐波手機響起鈴音,看到是徐舒欣打來的,就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徐舒欣說︰“小波,晚上來我家吃飯。”
“哦,行行,晚上我們過去。”徐波回答說。
掛了電話,徐波扭頭對娜娜說晚上去徐書記家吃飯,娜娜嗯了一聲︰“那就去唄。”
時間很快到了傍晚,徐波娜娜小雯領著小芽去了徐書記家,不出所料的王麗香又和徐書記在廚房里做菜。
幾人進入堂屋,坐在沙發上正逗孩子玩的徐舒欣立即笑呵呵請幾人落座。
徐波笑著問︰“姐,咋突然請吃飯?有啥好事要慶祝麼?”
徐舒欣一邊弄茶水一邊回答︰“我和柳越財那個王八蛋離婚了,值得慶祝吧。”
她說這句話時,小芽跑到沙發旁,望著徐舒欣一歲半的兒子,抬手捏住他鼻子說︰“小孩,你叫啥名?”
徐舒欣說︰“小芽,你弟弟小名叫小瓦罐。”
听到這名字,小芽咯咯咯笑起來,抬手捏住小瓦罐的鼻子,說︰“小瓦罐,快叫姐姐。”
小瓦罐沒說話,卻是用手指頭去戳小芽的眼楮,小芽一把抓住他的手指頭就掰了一下,小瓦罐頓時哇哇哭起來。
旁邊的馬煜雯看在眼里,踢了小芽屁股一腳,說︰“去院子里玩去!”
小芽听話的跑了出去,徐舒欣趕緊抱起兒子哄了起來。
不大會,徐書記和王麗香就往堂屋端菜,馬煜雯跑過去幫忙。
菜擺上桌,眾人圍坐在桌旁,徐書記目光看向周娜娜,笑了下開口︰“周廠長,這快到汛期了,一下雨咱村的路沒法走,上次去鎮上開會我提出修路,上頭會撥點款。”
听到他的話,周娜娜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就對他說︰“徐書記,這事我早考慮過,還是等汛期過了再說吧,修路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再說馬上麥收了,等秋天時候再修路,那時候地里不忙了,還有就是那時候水廠也能掙了點錢。”
娜娜的建議讓徐書記歡喜的答應。
吃完飯回家,徐波和娜娜沖了個澡就上炕睡覺,借著酒勁倆人又搞了一火,隨後舒服的睡去。
半夜時,娜娜被尿憋醒,披上衣服下炕去廁所,走到廚房時,她听到馬煜雯的睡房里有聲音,她怔了下停住腳步。
好奇心讓娜娜輕腳輕聲的走到馬煜雯睡房的窗前,耳朵貼近窗戶。
這次她听清楚了,屋里頭是陣陣輕微的哼哼聲,娜娜捂住嘴偷笑,心想,小雯這是用上自己給她的那玩意了。
隨後娜娜又想,這樣漂亮又有工作能力小雯,最後會找到什麼樣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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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的上午,小雯的師父範雲柏風塵僕僕的趕來,徐波和娜娜開車去鎮子上把範雲柏接到了水廠。
到了水廠門口時,周娜娜讓徐波停下車,然後指著坐在水廠門口南邊樹下的于雪芳,對範雲柏說︰“範師父,那女孩叫于雪芳,幾年前瘋了,挺可憐,你有辦法給她治療嗎?”
範雲柏目光看向坐在樹下的于雪芳,對娜娜說︰“周老板,這次我來,只要你提出給誰治病或者其它事,我都答應,但我有個要求。”
娜娜趕緊說︰“範師父你說。”
範雲柏點點頭︰“我要你保我的徒弟小雯。”
娜娜一愣,表情疑惑︰“小雯她咋了?”
範雲柏說︰“兩年之內,小雯可能有牢獄之災,以你的能力,我預測你能幫她。”
娜娜一听,心里驚了一下,心想,難道幾年前的那件事會東窗事發?當年趙美娥被汽車炸死,那個案子又被牽引出來了麼?
隨後又一想,不太可能,當年趙美娥死後,在調查趙美娥後,查出了趙美娥是某位領導的地下情人,而且趙美娥也有吸毒藏毒的犯罪經歷,而那個案子最終被定為是她自殺。
如今範雲柏又說小雯有牢獄之災,那麼會不會是小雯以後會鬧事進局子?
見娜娜怔怔的不說話,範雲柏說︰“怎麼周老板,有困難?”
周娜娜回過神哦了一聲,說︰“小雯跟了我多年,她的事我會盡力幫的。”
範雲柏呵呵笑了笑︰“其實我也是推測,人這一輩子的運勢啊,是不斷變化的,有時候我推測的也不準的。”
娜娜嗯了一聲,說︰“範師父,那吃了午飯咱先去縣城看看我那幾塊地皮,然後去鎮上幫一位朋友的父親治療一下腿。”
範雲柏點頭答應。
其實,周娜娜之所以要給于雪芳治療,還有治療田芊羽父親的腿,是因為她覺得救人可以行善積德,說不定上天憐憫,會給予自己一個孩子。
下午兩點,萬里晴空的太陽正烈,徐波和娜娜還有範雲柏在縣城南邊和西邊兩塊地皮看了看。
看西郊那塊地皮時,範雲柏說︰“就選這兒吧,這兒背靠山嶺,東邊有流水的河,水為財,流水的河也是象征昌運。”
娜娜滿意的點頭,便立即讓徐波聯系縣委那個田芊羽,把這塊地皮訂下。
隨後,範雲柏在車上拿出筆寫了十幾味中藥,說︰“弄點藥,給那個丫頭治療。”
徐波開車拉著二人去城里幾個中藥店買齊了藥,隨後又去了縣委,拉著田芊羽又返回鎮上田芊羽的娘家,為她父親治療腿。
下車後,徐波叮囑田芊羽︰“田姐,不管你父親的腿能不能治好,這事你不準對任何人提起。”
田芊羽鄭重的點頭應允。
進屋後,範雲柏檢查了一下田芊羽父親的腿,隨後從包里拿出一個長方形木盒,對屋里的眾人說︰“你們都出去吧,我給他治療。”
眾人听話的走出去,田芊羽的母親問女兒︰“小羽,這哪來的老頭,靠不靠譜啊?別把你爹給廢了。”
田芊羽說︰“娘,你說啥呢,這可是位很厲害的醫生,你瞧我眼角的胎記,就是他治好的。”
田芊羽的母親驚訝的兩只眼楮瞪成了鵪鶉蛋。
兩個小時後,範雲柏擦著臉上的汗從屋里走出來,田芊羽立即走上去問︰“大師,咋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