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馬煜雯也只是有些尷尬,並沒太過擔心與害怕,大不了就脫了旗袍跳一段舞,自己以前除了沒被男人睡過,什麼事沒干過呢?
自己身子曾被周毅雄和徐波看過,再說自己脫掉旗袍,里面還穿著小衫和內衣,隱秘處他們啥也看不著。
就在此時,坐在飯桌旁的徐波開口對鄭老板說︰“我妹妹年紀還小不懂事,社會閱歷少,鄭老板,這樣吧,我自罰三杯算是替我妹妹給你賠罪。”
說著,徐波端起面前的酒杯咕咚一聲喝光杯中酒。
鄭老板哈哈笑起來,拿起面前的銀行卡,用銀行卡指著馬煜雯,說︰“你說你妹妹她社會閱歷少?大家伙剛才可是看到了哈,我是拿出這張銀行卡她才答應跳舞的,這就說明她愛財。”
隨後他哼了一聲繼續說︰“十萬塊錢,我他瑪找個小明星都能睡一夜了,我讓她跳個舞是給她臉你懂不懂?”
听完他的話,徐波心里的怒火的升騰起來,要是以前,徐波這功夫就掀了桌子打他一頓!
但現在自己是廠長身份,一旦把這個鄭老板打了,必定會惹上麻煩,那誰來處理呢?涂銀山坐在旁邊根本沒有打算管這閑事,那還得娜娜來處理,還得找人找關系。
此時鄭老板看著徐波臉色難看起來,就露出不屑的表情,然後對馬煜雯大聲說︰“我再給你加五萬,給我跳!”
說著,他把銀行卡扔向馬煜雯,銀行卡打在她胸口,然後落在了地上。
馬煜雯低頭看了眼落在地上的銀行卡,隨後說︰“我答應。”
這句話說完,馬煜雯朝著徐波勾勾手指,“徐哥,你過來一下。”
徐波以為她有話要說,就趕緊起身了走過去。
結果走過去之後,馬煜雯小聲說︰“徐哥,你幫我脫衣服。”
徐波愣了下,小聲回道︰“小雯,咱走吧,咱走了他們也拿咱們沒辦法。”
馬煜雯搖頭說︰“徐哥放心,我脫了旗袍里面還有衣服的。”
說著,她抬手解開領口那兒的盤扣,然後依次往下解。
徐波站在她身邊,心里有些掙扎,他心想,難道小雯為了這張銀行卡才脫衣跳舞?
以往的印象里,徐波從沒感覺馬煜雯是個貪財的女孩,今天她怎麼了?
馬煜雯一邊緩緩解著旗袍的盤扣,眼角余光瞄向涂銀山,她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這個涂銀山跟其余這些老板不一樣。
當馬煜雯把旗袍上的盤扣都解開,要把旗袍脫下來時,鄭老板抬手說︰“等一下,我說的可是脫衣,一件衣服都不能剩!”
他這句話讓徐波和馬煜雯同時一怔,馬煜雯說︰“你這樣說的話,我就不脫了。”
鄭老板點上一根煙,“可以,你今天不脫,以後,我會讓你乖乖的脫的,下次可不是在這兒哦,是在床上。”
說著,他仰起大腦袋哈哈笑起來。
徐波深吸一口氣,抓住馬煜雯的手,說︰“咱走!”
他剛要走,鄭老板說︰“你今天走出這個富貴廳,明天我就讓你的怡秋水廠破產!”
他話剛說完,此時涂銀山開口了,他指了指馬煜雯,對鄭老板說︰“她不用脫了,這個姑娘我要了,我現在恰好缺個秘書。”
鄭老板一听,呵呵笑了笑,“既然涂總開口要人,那我今天就放過這個丫頭,不過涂總,等你把這丫頭玩夠了,還希望把她轉手給我哦。”
此時徐波松了口氣,涂銀山終究還是開口給自己解了圍。
同時徐波也感觸到,在這種圈子里混,不但有錢,還要有權,任何的手段都是靠錢與權支撐。
涂銀山朝著馬煜雯招招手︰“小馬,過來這邊坐。”
馬煜雯哎了一聲,一邊系紐扣一邊走了過去,坐在了他身邊。
徐波先是拉開窗簾,然後關掉大廳的燈,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
隨後,眾人繼續吃喝起來,仿佛剛才的事沒發生過一樣。
酒席結束後,鄭老板遞給馬煜雯一張名片,眯眼笑了笑說︰“我對愛財的美人很感興趣,想好了聯系我哦。”
他們離開後,大廳里就只剩徐波等三人。
徐波對涂銀山說︰“涂大哥,今天的事謝謝你了,那沒什麼事我就和小雯回家了。”
涂銀山說︰“徐波兄弟,你回去吧,小馬我帶走。”
徐波驚了一下,心想,他這是看中了小雯?
接著涂銀山繼續說︰“今晚我有個酒局,要談一筆生意,就讓小馬陪我一塊去,放心,有我在,小馬不會少一根汗毛,明天我就派人把小馬送回廠。”
徐波看了眼馬煜雯,馬煜雯抿著嘴唇對涂銀山點了下頭,隨後對徐波說︰“徐哥,你先回去吧,有涂總在,我沒事的。”
見她決定留下來,徐波便不再說什麼,跟涂銀山告辭下了樓。
走出雲峰大廈,午後的陽光灼灼,陽光下的街道是人來車往的嘯嚷。
徐波開著車一路心情復雜的返回水廠,他走進娜娜的辦公室,娜娜問了句︰“事情順利麼?”
徐波走到娜娜跟前,端起娜娜的水杯喝了口水,把馬煜雯留在縣城的事跟她講述了一遍。
娜娜皺著眉頭說︰“現在咱廠這麼忙,你把小雯借給別人,她的工作誰來做?”
徐波說︰“娜娜,明天小雯就回來了,再說今天這事我也是為了咱廠的順利發展才沒跟他們計較,不然我早把那個王八蛋的腿打斷了!”
娜娜戳了戳徐波腦門︰“叫我說你啥好,只會動手動腳不會動腦子!”
說著,周娜娜起身往辦公室外走去。
徐波剛要跟上去,此時小芽從門外跑進來,她捧著一把沙子嘻嘻笑著對徐波說︰“干爸,我要玩沙子。”
徐波把房門閉上,抱著小芽走到一個花盆旁邊,說︰“把沙子放花盆里。”
小芽乖乖把沙子放進花盆,徐波隨後把小芽抱到沙發上,解開她的鞋帶,小芽歪著腦袋問︰“干爸,你要耍我的腳丫子呀?”
徐波把她鞋子脫掉後,掰開她第二第三個腳趾頭,發現兩個腳趾中間果然有一個痣。
看著這個痣,徐波心里有些震驚!
今天在公共廁所旁見到的那個舉著木牌的婦女,找到孩子果然是小芽。
此時徐波心里有些疑惑,假如小芽的親生父母把她遺棄,那為何才過了幾年就要找回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