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香怒聲指著展瑤說︰“我管你是什麼狗屁經理,我兒子已經結婚了你不知道嗎?一看你就不是好女人,我要替我兒媳婦周娜娜打死你!”
展瑤見這個老太太如此凶悍,就嚇壞了,但她沒有慫,從徐波身後探出腦袋說︰“你兒子和我是你情我願,他說要像吃油炸丸子一樣把我吃掉。”
徐波一听,心里憋屈又窩火,他冷聲說︰“你胡說什麼?什麼你情我願,你趕緊走吧,我開車送你去鎮子上,你住旅店吧。”
說著,徐波抬腳走了出去,展瑤趕緊就跟了出去。
而就在展瑤走到廚房門口時,王麗香馬上鍋勺,舀了一勺鍋里的熱油,朝著展瑤的後背就潑了過去,同時罵了一句︰“騷狐狸精,滾蛋吧你!”
一勺熱油潑在展瑤後背,灼燒感瞬間讓展瑤疼的啊的一聲慘叫,停住腳步站在那兒就不敢動了。
走在前面的徐波听到身後的慘叫聲,立即轉身,看到展瑤緊閉雙眼雙拳握緊,身子有些顫抖,便問︰“怎麼了你?”
說這句話時,徐波繞到展瑤身後,看到展瑤後背的衣服貼在肌膚上,上面的油漬吧嗒吧嗒往下滴。
徐波一驚,明白了她後背被潑了熱油,徐波扭頭對母親說︰“娘,你要干啥啊?淨添亂!”
徐波趕緊將展瑤衣服脫了,發現她後背通紅一片,並且起了一些水泡。
徐波嘆息一聲,趕緊抱著她走出院子,開車拉她去了鎮醫院。
在急診室做了處理,萬幸的是她後背只是起了些水泡,燙傷不算嚴重,也幸虧她穿了兩層衣服。
展瑤的後背涂了藥,來到病房打吊瓶。
徐波看著她趴在病床上哼哼唧唧疼的這副樣子,便道歉說︰“展瑤,對不起。”
隨後徐波又說︰“展瑤,你說你抱我干啥?這樣的結果不是你自找的嗎!”
展瑤哼哼了幾聲,扭頭對徐波說︰“徐波,我心里就是喜歡你嘛,還有,我舅舅說了,要咱倆舉行結婚典禮,他才肯把房子給我,那可是一套別墅啊,接近一百萬呢。”
徐波一听,頓時明白她做的所有一切,就是為了得到她舅舅的房子。
徐波無語的說︰“你還是找別人吧,我也沒空陪你演戲,再說我都結婚了,不想我的婚姻受到影響。”
听到徐波這樣說,展瑤祈求說︰“徐波你就答應我吧,咱倆就是走個形式。”
她話音剛落,徐波的手機響了一聲短信的提示音。
掏出手機打開短信,短信是翠翠發來的︰「徐大哥,給我匯款兩千生活費。」
看著翠翠發來的短信,徐波心里疑惑,從認識翠翠開始,她從來沒跟自己要過錢,這次是咋了?
徐波回復短信︰「翠,你在哪兒?沒工作嗎?」
過了會,翠翠發來短信︰「我身子不舒服,沒工作。」
徐波趕緊問︰「怎麼了翠翠?」
翠翠回︰「別問了,這兩千算我借你的。」
見她這樣說,徐波呼出一口氣︰「翠別急,明天我給你匯款過去。」
短信發出去,翠翠就回了個信息,是一個銀行賬號。
徐波收起手機,看向展瑤,說︰“餓不餓?餓的話我給你買飯去。”
展瑤點點頭︰“餓,餓。”
徐波去醫院對面的一個小飯館煮了一盤水餃打包帶回病房。
展瑤以渾身疼為由,讓徐波喂自己吃水餃。
把展瑤喂飽了,徐波就起身告辭,說︰“我讓院長派個護士來照顧你,明早你就回縣城吧。”
說著,徐波就抬腳走出了病房,給院長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來照顧展瑤。
展瑤見徐波走的如此無情,心里就有了氣。
她心里氣憤的是徐波丟下自己走了,再就是自己這樣好的女人,倒貼他竟然拒絕!難道他是傻子?
作為一個年紀29的大齡女青年,展瑤經歷的男人不止一個,沒一個男人能夠抵抗自己的誘惑。
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展瑤肯定是不甘心的,不過,展瑤心里明白,再找個讓舅舅滿意的男人,是不容易的。
趴在床上想了一通,展瑤終于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
徐波開車從鎮子返回家後,走進堂屋發現茶幾上擺著一盤油炸丸子,還有一盤炒白菜。
徐波坐在板凳上,抬眼看著坐在對面的母親說︰“娘,你再生氣也不能拿熱油潑人家啊,萬一把人家毀了容,那人家一輩子就毀了,而且咱也會進局子。”
王麗香哼了一聲說︰“你還有臉說,知道自己有媳婦她還把亂七八糟的女人領回家?”
接著她又說︰“小波我告訴你,就算娜娜生不出孩子,我也不允許你在外面亂搞女人!”
徐波趕緊說︰“娘,這次你誤會了!”
王麗香沒搭理他這句話,繼續自顧自說︰“想當年你爹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帥小伙,有次我回娘家,村里有個寡婦就勾引你爹,虧我回家早,被我發現了,打斷了那個寡婦的腿!”
徐波苦笑說︰“娘,想不到當年你還挺猛啊。”
王麗香低頭嘆了口氣︰“小波啊,你爹這輩子娶了我,自始至終都是一心一意對我好,從未對別的女人有歪心思,你要跟你爹學習你知道嗎?”
徐波點頭︰“娘,我知道。”
王麗香隨後又問那個姑娘沒事吧?
徐波說︰“沒事,傷的不重,再說就算她傷的厲害,就送她去小雯老家,小雯的師父肯定有辦法治好的。”
听到兒子說起馬煜雯,王麗香就說︰“小波啊,假如娜娜真的生不出孩子,不行就讓小雯給咱生孩子,我相信娜娜肯定會理解的。”
徐波一听,就趕緊說︰“娘你說啥呢?娜娜肯定會治好的。”
吃完飯,徐波收拾碗筷就進了被窩,給娜娜發了信息,問她到西安沒?
娜娜回過來短信︰「剛到車站,準備去找個旅店,明早去找小雯的師父。」
徐波回復︰「家里廠里的事你別擔心,安心治病。」
又跟娜娜聊了幾句,徐波就睡了過去。
夜沉沉,光陰像一條永不折返的直線,悄悄穿行,劃到了黎明。
…………
第二天上午,徐波接到了涂銀山的電話。
涂銀山在電話里語氣冷冷的說︰“徐波,你小子為何騙我外甥女?還用熱油潑她?操!活膩了啊你?給你一個小時,趕緊滾到我面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