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娜娜要自己去醫院查身體,徐波就說︰“我感覺我沒毛病啊,每次出貨都不少啊。”
周娜娜說︰“出貨多有屁用,萬一都是死貨呢?叫你去你就去。”
徐波答應著,坐起身子穿衣,在他穿衣時,周娜娜又伸過手來扯球,還說了句︰“要真是你的問題,就把這倆球割了吧。”
徐波哈哈一笑說︰“真割了你就沒得吃了。”
接著徐波又說︰“哎娜娜,我給你起個外號,叫小吃貨吧。”
娜娜白了他一眼,回了句︰“那我也叫你小吃貨。”
隨後娜娜不再跟他貧嘴,打著哈欠也穿衣。
倆人穿好衣服出屋時,馬煜雯已經開始往堂屋端著米粥。
早飯一如既往的小米加雞蛋,每人各一碗。
此時小芽從滿是陽光的院子里跑進來,馬煜雯立即踢了她屁股一腳,說︰“滾出去洗手吃飯。”
周娜娜拉著小芽去院子洗漱,徐波剛要跟著往外走時,馬煜雯對他說︰“徐哥,昨晚我夢到你了。”
徐波笑了下︰“夢到我啥了?”
馬煜雯也笑了下︰“夢到我又被抓了,你去把我救出來了,還在山上跟我做游戲。”
徐波哦了一聲,“啥游戲?”
他話剛說完,院子里傳來娜娜的喊聲︰“徐波,把我買的新牙膏拿出來。”
徐波走進睡房拿著一管新牙膏來到院子,周娜娜接過牙膏時,伸出舌頭,然後問了句︰“我舌頭顏色正常不?”
徐波看了眼她舌頭,說︰“挺正常啊,干嘛突然讓我看你的舌頭?”
娜娜瞪她一眼,“王八蛋,昨晚你干啥了忘了啊?”
徐波嘿嘿笑了笑,想起了給她起的外號小吃貨。
洗漱完回屋吃飯時,娜娜對馬煜雯說︰“小雯,今天徐波去縣城,一會開你的車去廠。”
馬煜雯說︰“周姐,我車子沒油了。”
听到她的話,娜娜頓時想起來自從上次給她停發工資,到現在一直沒給她薪水,便說︰“到廠的時候先去財務科領工資吧。”
馬煜雯立即問︰“領多少呀?”
娜娜說︰“領一萬吧。”
馬煜雯頓時就眉開眼笑的說︰“謝謝老板,”
小芽見她這樣開心,就從兜里掏出一個黑黑圓圓的東西丟進馬煜雯面前的小米粥里,說︰“小雯阿姨,這是我給你的禮物。”
馬煜雯低頭一看,發現小米粥里飄著一個羊屎蛋,抬手就要打小芽,小芽一溜煙跑到院子,說︰“小雯阿姨,那是紅糖。”
此時坐在對面的王麗香說了句︰“你瞧瞧,這撿來的孩子就是野,孩子還是自己生的好。”
馬煜雯一听,心里頓時有些不高興,但自己和小芽每天都住在這兒,下班回家就有飯吃,自己能說什麼呢。
幸好二泉村那幾棟新房子快完工了,到時候就搬到那兒住。
吃完飯後徐波先是把二人送去水廠,然後開車往縣城趕。
車子從鄉間土路拐上公路時,手機響起鈴音,看到是林婉予打來的,徐波趕緊接起電話︰“喂小予,啥事啊?”
電話那頭的林婉予聲音清脆帶著笑意說︰“哎徐大哥,現在天氣暖了,可以教我爬樹了吧?我兩條腿練的挺有勁了。”
徐波沒想到她還記得自己要教她爬樹這事,就說︰“我今天沒空啊,要去醫院。”
林婉予立即回道︰“我跟你一塊去醫院,醫院里也有樹的。”
徐波無語笑了下︰“你在家等著吧,今天有空的話,就去朝鳳小區找你。”
林婉予說︰“我不在那兒住了,朝鳳小區那個別墅被我爸賣了,我在清河彎小區。”
跟她剛結束通話,于曉霞又打來電話,說︰“徐哥,你在廠麼?上次借你的錢我準備還給你,有時間你來趟我這吧。”
徐波趕緊說︰“我恰好現在往縣城趕呢,那你等我電話哈,我辦完事就去找你。”
到了縣城醫院後,做檢查時,要進行取經檢查,徐波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檢查。
之後醫生對他說檢查結果要兩三天才出來,徐波便說過幾天再來。
走出醫院時才十點多,徐波便開車去了于曉霞的花店。
在趕往曉霞的花店那條街途中,徐波發現有很多地方正在蓋樓房,他想起了周娜娜的哥哥曾說過,以後地皮會漲錢,老百姓買樓的會越來越多。
徐波心里也是佩服周毅雄有遠識。
到了曉霞花店時,徐波剛下車就看到于曉霞從花店走出來。
她扎著倆辮子,穿著白底印花小褂,下身上毛驢灰的緊身牛仔褲,讓她雙腿顯得緊繃豐腴。
從剛開始至今,于曉霞始終都是這樣帶點村姑打扮的樣子。
于曉霞抬腳邁下台階,朝著徐波招招手笑著說︰“徐哥,好久不見呀。”
徐波回了句︰“曉霞,花店生意不錯啊,這麼快就掙到錢了。”
他的話讓于曉霞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說︰“哪有啊,王老板給我介紹一個男朋友,他正巧今天來花店了,走,帶你進去看看。”
說著,她拽了一下徐波胳膊,然後轉身往花店里面走。
進入花店後,徐波跟著曉霞走進里側的一間不大的休息室,里面有個小茶幾,茶幾旁是個雙人沙發,沙發上坐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
這個青年穿著穿著個淺綠色襯衫,細皮嫩肉胖乎乎的臉,標準三七分的發型配上一副眼鏡,氣質老實文靜,坐在那兒像一個盆栽。
于曉霞相互做了個介紹,徐波知道了這個青年叫何兆順,是王老板廠里技術科一個科員。
不過于曉霞在介紹徐波時,對何兆順說自己是她的前男友,這讓徐波有點尷尬。
于曉霞拿出錢放在茶幾上對徐波說︰“徐哥,謝謝你和周姐對我的幫助,過些日子我就和何兆順結婚了,到時候你們可要來喝喜酒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