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哥,對不起,給你添了那麼多麻煩,我剛到省城,以後不會再打擾你了。”
說完這些,小琴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握著被掛斷的電話,徐波扭頭對周娜娜說︰“秋姐,小琴她…活著!”
看著徐波激動的樣子,周娜娜點頭嗯了一聲,呼出一口氣說︰“可以放心的回家了。”
說著,周娜娜腦袋靠在車窗,眯起了眼楮。
穿過蟬聲陣陣的鎮子街道,徐波單手握方向盤,另只手打開了音樂,隨後又抓起周娜娜的一只手握緊,說︰“秋姐,那會是不是生氣了啊?”
周娜娜依舊眯著眼楮,嘴巴里飄出幾個字︰“我跟小孩生什麼氣?”
十幾分鐘後,車子從鎮子的公路拐進徐家窪村那條土路,路兩旁漫眼都是金黃的麥田。
村民們正拿著鐮刀彎腰收割麥子,裝滿麥稈的拖拉機突突突冒著黑煙,把麥稈拉回村里的麥場。
徐波開著車回到家後,發現徐小偉兩口子在自己家。
堂屋里,飯桌上已經擺了五六個菜。
徐小偉見徐波和周娜娜走進來,趕緊站起身笑呵呵的對周娜娜說︰“周老板回來了啊。”
旁邊的徐福年接上他話茬,“娜娜,小偉他家里沒地,就過來幫咱家割麥子。”
小偉媳婦錢桂芬接著補了一句︰“村長叫我們去他家幫忙,我們都不去呢。”
听了他們的話,周娜娜當然知道這兩口子不會白白幫自己家割麥子的。
此時王麗香端著菜走進來,對周娜娜說︰“娜娜,廚房里還有倆菜,去端過來。”
沒等周娜娜行動,錢桂芬搶先走出門口,笑呵呵丟下一句︰“我去端菜。”
錢桂芬穿著一個大紅花短褲,露著兩根嫩白的腿,從堂屋到廚房,她那大屁股扭出了一路風騷。
菜上齊,人落座,王麗香先開口。
她對周娜娜說︰“娜娜啊,小偉兩口子幫咱家收麥子,下午你也別閑著,去地頭溜一圈。”
徐小偉立即抬手制止,朝著王麗香說︰“嬸,周廠長是領導,咋能干活呢?我和小芬來干活,是沖著咱兩家的交情。”
說著,他端起酒杯要給周娜娜敬酒。
周娜娜抬眼看過去,說︰“等水廠開業,我答應你和媳婦去廠里干活。”
徐小偉一听,倆眼楮冒出光,拉著媳婦站起身給周娜娜鞠了一躬。
沒等他倆坐下,周娜娜又說︰“但你得幫我做一件事。”
“啥事?周廠長盡管吩咐。”徐小偉干脆的答應。
吃完飯後,錢桂芬幫著收拾碗筷,周娜娜讓徐小偉去了東屋睡房。
閉上門,周娜娜對徐小偉說︰“在鎮子東邊有個村,叫扈家灣村,村里有個美人,叫扈艷梅,她丈夫在南方打工,有個男孩,孩子奶奶帶著。”
她的話讓徐小偉有些懵,不明白她啥意思,詫異的問︰“周廠長,你說這些做啥啊?”
周娜娜繼續說︰“這個扈艷梅是鎮長吳興昌的姘頭,給你個任務,找機會把她倆不干人事的視頻拍下來。”
這番話讓于徐小偉打了個哆嗦,他腦袋搖成撥浪鼓,為難的說︰“周廠長,你饒了我,跑去人家拍錄像?這話誰敢干啊!”
周娜娜淺笑一下︰“其實,我那水廠並不缺人。”
徐小偉吸了口氣,摸著自己下巴想了會,痛下決心的說︰“周廠長,我試試。”
隨後他又說︰“周廠長,我倒有個主意,不如趁他倆上床時,打電話告訴鎮長媳婦,讓他媳婦去抓奸,你看咋樣?”
周娜娜搖頭︰“那樣的話,頂多發生點家庭矛盾,鎮長的位子,他照樣坐得穩。”
徐小偉抓了抓他自己毛不多的腦袋,疑惑問︰“周廠長,你干嘛跟他過不去啊?”
“你別問了,我相信你有辦法完成這個任務的。”
說著,周娜娜敞開門走了出去。
她走出去之後,徐小偉對徐波說︰“小波,你媳婦瘋了啊?要搞鎮長?”
徐波苦笑一下︰“你不是搞過鎮長女兒麼。”
徐波走出睡房,發現周娜娜已經走到院門外。
小跑過去,徐波有點擔心的問︰“秋姐,有把握麼?”
“不管有沒有把握,我都得搞死他,咱走到哪,都不能叫人欺負!”
周娜娜說著,拿著手機撥通哥哥的號碼。
電話接通,周娜娜說︰“哥,咱公司質量科有個職員叫沈金超,去年入的職,他有個爺爺是個援潮老兵,你有空打探一下,他有沒有戰友在我這邊。”
听到妹妹的話,電話那頭的周毅雄問︰“小娜,你要搞啥?”
“哥,我搞人。”周娜娜回了句。
掛了電話,周娜娜扭頭對徐波說︰“還記得去年我出的那場車禍麼?你送我去醫院,我的包落在車里,有個老兵坐著板凳守著我的車一直等到我回去。”
徐波點頭︰“這事我記得,秋姐,你是想利用他的關系?”
周娜娜抿抿嘴,說︰“要搞吳興昌,就得借刀,假如這個辦法行不通,就再想辦法,他爺倆,終得有個坐牢的!”
她話剛說完,徐福年叼著煙,手牽著小芽走過來,對徐波說︰“小波,昨天你領著小芽去二泉村,她吃啥了?”
徐波一愣,彎腰將小芽抱起來,捏捏她臉蛋,問父親︰“爹,小芽她咋了?”
徐福年說︰“今早上小芽睡到八點多才醒,醒了就說頭疼,量了下體溫,也不發燒。”
听到父親的話,徐波眉頭緊皺,看向小芽,“小芽,現在還頭疼不?”
小芽皺了皺鼻子嗯了一聲,腦袋耷拉在徐波肩膀上。
旁邊的周娜娜想起小芽說昨天喝了兩碗綠豆湯,眼珠轉了轉,隨後對徐波說︰“明天帶小芽去縣城做個體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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