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馬煜雯說出這個問題,徐波頓時想起了自己的父親,便對她說︰“我爹曾經對我說,人只要一輩子都行善,下輩子就會投胎做人,不然就會投胎成畜生。”
徐波的話讓馬煜雯露出苦笑,她咬了咬嘴唇,嘴角兩邊漂亮的倆酒窩有些不對稱起來。
她說︰“那假如我死了,估計就投胎成小貓小狗了。”
隨後緊接著她臉色變得怪異起來,眼楮盯著徐波說︰“假如我死了,你會傷心麼?”
“呵……估計會吧,那得看咱倆誰前誰後了。”徐波回答道。
馬煜雯笑了,她笑容里流露出了落寞與一絲死寂,隨後她看了眼徐波懷里熟睡的小芽,說︰“先把小芽送回去吧,然後陪我去買車。”
二人先是把小芽送回了她養母家,然後徐波騎車載著她去了二手車市場。
在二手車市場挑了一輛挺破舊的車,花了二萬。
徐波看著這輛灰色掉了漆有點丑的車,開玩笑的問︰“你這麼漂亮,咋選這樣丑的車?”
馬煜雯也玩笑的回了句︰“二手車就得是這個樣子。”
隨後她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對徐波說︰“先跟我回家,把摩托車放下,我拉你兜風。”
徐波擺擺手說︰“下次吧,我得回家收拾一下家里衛生,娜娜是個愛干淨的女人。”
馬煜雯發動了車子,扭頭看著車窗外的徐波,小感慨的說︰“哎喲,愛情的樣子果然有點酸。”
徐波呵呵笑了笑,“哎小雯,你啥時候學會的開車啊?”
“是周毅雄教會我開車的。”馬煜雯說道,然後她緊接著又說︰“徐哥,別看周毅雄不算啥好人,但在他身上能學到很多東西。”
說著,她朝著徐波笑笑,踩著油門轟的一聲離去。
………
次日傍晚,周娜娜從南方坐火車返回省城,徐波開車去火車站接她。
徐波站在站口等周娜娜,周娜娜拖著一個拉桿箱從通道往外走。
她歪著腦袋左瞅右瞅,終于看到了徐波,她把拉桿箱一丟,撒腿就朝著徐波跑過來。
徐波立即著急喊︰“哎哎秋姐,你箱子不要了啊?”
說著,徐波迎著周娜娜跑過去。
倆人距離近了,周娜娜一把抱住徐波,大口喘著氣,說︰“我到港灣了。”
徐波將她緊緊摟住,說︰“就算你是個領導,也不能那麼浪費啊,那個行李箱不得五十塊錢啊?”
徐波話音剛落,周娜娜踮起腳,軟唇就親上來,周圍人聲嘈雜,人潮洶涌,而在此刻,周娜娜感覺仿佛這個世界只剩自己和徐波。
徐波也沒推開她,任由她肆無忌憚的親。
但過了會徐波就有點那啥了,身體變成了孫悟空,他推開周娜娜,說︰“秋姐,去把行李箱撿回來,咱回家。”
周娜娜感覺到了此刻徐波的秐| 俸儺ψ毆室舛核 擔骸拔以謖獾茸牛 閎Ж 夷霉 礎! br />
徐波想到了一個辦法,用手狠狠掐自己的腿,無比的疼痛頓時把體內欲望消退下去。
然後徐波走過去把周娜娜的拉桿箱拎過來,牽著周娜娜的手,返回車旁,先把行李箱放在後座,隨後打開副駕駛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說︰“女王,請上車。”
望著徐波彎著腰一副憨憨的樣子,周娜娜心里忽然涌起一陣感動,坐進了副駕駛。
徐波開著車,沿著街道往小區走時,此時夕陽余暉散盡,日落月升,沒等街邊路燈亮起,天空已經有零散的星星在眨眼了。
返回鳳儀小區,將車子停好,熄火下車,徐波剛要打開後車門拿出行李箱,周娜娜一把拉住他,說︰“箱子先別拿,不然沒法抱我上樓。”
徐波哈哈笑了笑,抬手撫摸了下她的臉頰,說︰“秋姐,你現在真像個小孩了。”
听到徐波這句話,周娜娜鼻子一酸,眼淚沒止住,對徐波說︰“徐波,以後咱們可能就見不到翠翠了。”
徐波一愣,趕忙問︰“翠她咋了?”
周娜娜抓起徐波的手,用徐波的手背擦了擦自己的淚,說︰“上樓再說。”
徐波點點頭,彎腰將她抱起來,走進樓道上樓。
周娜娜摟著徐波脖子,閉著眼楮。
幸福沒有顏色,卻是甜的味道,周娜娜感覺自己的人生到此刻差不多圓滿了。
事業,健康,錢,愛情,歸屬感,而且自己和自己喜歡的人都還未老,這就夠了。
徐波抱著周娜娜爬上樓,將她放下,拿出鑰匙開門時,徐波對她說︰“秋姐,你去南方吃啥了?”
他這句話讓周娜娜沒明白過來,一臉問號。
徐波繼續說︰“我咋感覺你又胖了。”
說這句話時,徐波推門走進客廳,但隨後屁股就挨了一腳。
身後的周娜娜說︰“又說我胖,找死你!”
被踢了一腳的徐波轉身就把周娜娜扛起來,然後走到陽台打開窗子,說︰“給我道歉,不然把你扔樓下。”
周娜娜哼了一聲︰“你扔啊,你不扔你就是狗!”
徐波抱著她的腰,身體往前一傾,周娜娜頭朝下,半個身子探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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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明白徐波不會把自己丟下去,但在這剎那,周娜娜感覺到本能的恐懼,嚇得死死抓著徐波的手腕,說︰“快拉我上來。”
徐波說︰“我就不,你道歉我就拉你上來。”
“好好,我錯了徐波,我錯了。”周娜娜趕緊說道。
听到道歉,徐波這才將她拉上來,嘿嘿一笑說︰“秋姐,剛才沒把你嚇尿褲子吧?”
話音剛落,周娜娜一口咬在徐波胳膊上,徐波疼的呲牙裂嘴,“你咋變成狗了啊你!”
但周娜娜卻沒松口,繼續使勁咬徐波胳膊,徐波抬手用了一個絕招,周娜娜就一下子松了口。
她抬起頭時,徐波發覺她已經淚流滿面,徐波怔住,說︰“秋姐,咋了啊?”
周娜娜指著自己臉的淚,說︰“給我弄干淨。”
徐波點點頭,從晾衣架扯下一塊毛巾,剛要給她擦淚,周娜娜說︰“不準用毛巾,不準用手!”
徐波問︰“那用啥啊?”
周娜娜眼珠轉了下,說︰“晚上你對我用什麼,現在就用什麼。”
徐波無語,想起那些畫面,有點尷尬的說︰“秋姐,這才剛剛天黑啊。”
周娜娜叫他不樂意,就又轉了下眼珠,說︰“那好,你學驢叫,我就饒了你這一次。”
徐波從小在農村長大,驢叫自然是會,便學起了驢叫,周娜娜哈哈笑起來,說︰“大點聲!”
徐波听話的大聲學驢叫,但過了幾秒,鄰居家突然就傳來孩子的哭聲。
周娜娜趕緊捂住徐波的嘴巴,說︰“別叫了,把人家孩子嚇哭了。”
徐波拿著毛巾一邊給她擦淚一邊說︰“秋姐,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菜去,我買的牛肉和羊肉,還有五花。”
周娜娜吸了口氣,皺著眉頭問徐波︰“男人都是喜歡瘦女人,你咋就喜歡胖的?”
她話音剛落,客廳房門就響起一陣急促拍門聲,砰砰砰的響,還夾雜著孩子斷續的哭聲。
周娜娜一驚,拉著徐波走過去打開門。
房門打開,門外站著一個虎背熊腰的婦女,她懷里抱著個三四歲的男孩。
婦女滿臉怒氣的指著徐波,罵道︰“草你大爺的,你們他媽的有病啊?學驢叫做什麼?”
听到她罵的這麼難听,周娜娜心里的火騰的一下冒出來,一把將徐波拽到身後,怒聲道︰“我的男人你也敢罵,找死!”
說著,周娜娜上前一步,一巴掌扇在婦女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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