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白毛十分豁達,讓何雨柱背著他離開自己的小屋。
雖小,但這間屋子里承載了他的過去。
聾老太覺得這房子留給何雨柱夫婦倒也不錯。
其實何雨柱的兒子何曦他見得不多,但他知道那是個聰明的孩子,比何雨柱和冉秋葉看起來都要聰慧,盡管那孩子從不言語。
“你家姑娘還沒帶回來嗎?沒把姑娘接回來?”
聾老太趴在何雨柱背上,眺望四合院的風景。
他很久沒走得這麼遠了。
看著眼前的院子,他雖已看了許多年,卻總看不厭。
“他在他姥姥家呢,他姥姥能照顧他,孩子也該上學了,所以暫時沒接回來!”
何雨柱背著聾老太,與對方一問一答。
冉秋葉站在後面,看著這位精明又年邁的老太太。
她似乎真的如自己所說,時日無多。
小花毛本不想收老太太給的東西,但見聾老太生氣的模樣,又覺得自己不該辜負老人的好意。
不辜負老人,或許能讓老人多活些時日。
至于這些禮物,既然是老太太給的,他就先收下,閑時多陪陪老人,听她說說話。
他一直好奇老人的經歷……
聾老太明白,即便自己不收這些禮物,小花毛還是會常來看望她的。
何況收下禮物後,也許老人希望他多陪伴她。
或許老人從未听過他說過的事情,但從她的神情看,她似乎很樂意傾听。
“今天做了什麼好吃的?讓我听听!”
何曦毛在被何雨柱背著時問道。
這些年,聾老太很喜歡听何雨柱講做菜的事,所以他也很想知道今天做了什麼美味。
何雨柱直截了當地回答︰“我炖了個肘子,已經在鍋里煮著了;四喜丸子用的是上好的五花肉,肥瘦相間;再來個京醬肉絲,最後是咱們都喜歡吃的涮羊肉!”
一听這話,聾老太就特別開心。
她其實很喜歡這些食物,沒想到自己和冉秋葉的口味如此一致。
難怪今天這對夫妻一起來找她,原來是有備而來的。
聾老太尤其喜歡何雨柱做的四喜丸子,那肥瘦相間的口感讓他格外滿意。
年紀大了,他更偏愛這種口味。
得知冉秋葉也喜歡這樣的食物後,他起初還以為四喜丸子會全是瘦肉呢。
那位聾老太起初覺得食物無足輕重,但听何雨柱描述後,她認為這對他們而言已是豐盛之至。
特別是那涮羊肉,何雨柱肯定知道他是喜愛的,因此聾老太認為今日自己有了口福。
“看來今天我能好好享受一頓不錯的飯菜了!”
聾老太覺得何雨柱提到的所有食物自己都愛吃,而這些其實也是冉秋葉所喜愛的。
冉秋葉听著兩人對話,覺得今日來聾老太家拜訪並未虛度。
“快進屋吧,試試我的沙發!這沙發真的很舒適!”
何雨柱進門後直接把何曦毛放在自家沙發上。
這是冉秋葉常用來寫字或看書的地方,何雨柱覺得買這張沙發很值得,一進屋就向聾老太炫耀。
他本以為冉秋葉不會允許三大爺坐自己的沙發,沒想到冉秋葉毫無異議,照樣每天坐在上面工作學習。
這讓何雨柱意識到,冉秋葉並非他想象中那樣排斥長輩。
察覺到冉秋葉對老人並無偏見後,他便推薦了聾老太給他。
聾老太是個很有故事的人,何雨柱相信冉秋葉了解她的經歷後會格外關注她。
加之自己平時對聾老太關心不夠,如今有冉秋葉幫忙照料,他感到欣慰。
尤其今日听完聾老太的話,何雨柱心中有些不安。
他擔心聾老太有什麼意外,內心深處對她充滿感激。
聾老太沒有子女,卻打算將所有財產留給何雨柱,這已屬難得。
平日里對她有所照應的聾老太,如今更將何雨柱記掛在心。
她甚至計劃將來把房產贈予他。
何雨柱雖料到聾老太會這麼做,卻沒料到何曦毛會如此早地將房產轉給自己,這讓他對聾老太多了幾分親近之情。
因此,他希望能讓聾老太晚年生活更愉快。
"這張沙發確實很舒適,靠著特別舒服!"
聾老太剛坐下就觸踫到了沙發,發現確實不錯。
她很少來何雨柱家,因此不知這里添置了這樣一件好物。
她仔細摸索著,感到十分新奇。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給你也買一個放到你屋里,你喜歡就好!"
冉秋葉走近聾老太,將鐵盒放在茶幾上,挨著她坐下。
他握住聾老太粗糙的手,從她的蒼老之態看出,盡管她未曾付出太多體力勞作,但生活定也不易。
"那可不成,怎能讓你為我花錢?我怎麼好意思花你的錢呢?"
聾老太堅持不肯接受冉秋葉的錢買沙發,即使她覺得沙發不錯,但她覺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很多,不可能全部搬回家。
"可你不也給我了不少東西嗎?那些東西買沙發綽綽有余,這個沙發不值什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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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葉明白,這張沙發在這個時候算是貴重物品。
他明知這是謊話,只是想讓老人開心。
而這種沙發雖然市面上能買到,但也並不容易,不是哪里都有。
為了得到這張沙發,冉秋葉沒少費勁。
他很喜歡這個沙發,但覺得不能把它送給聾老太,盡管聾老太並不在意。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給你買一張,用我的錢買,總可以吧?"
看著聾老太喜愛的模樣,何雨柱也覺得該對她好點。
畢竟聾老太已經把房子給了他,送張沙發又算什麼?而且這些家具她可能用不了多久,不如讓她高興一下。
"你的錢我不會花。
這些年你照顧我這個寡婦不容易,這些東西我要留給兒媳婦。
你們結婚時沒什麼好東西,就當是我給你們的禮物吧!"
聾老太清楚得很,何雨柱結婚時條件不好。
何父已再婚,何家境況一般。
何雨柱雖略有積蓄,但要拿出像樣的東西不易。
聾老太手中的物件都是祖傳珍品,從未想過變賣,即便在最艱難時也未曾典當。
她起初覺得冉秋葉未必適合何雨柱,因為她看起來柔弱無助。
然而正是這樣的冉秋葉,讓何雨柱生活得有聲有色。
看來她並非無能之輩。
因此,聾老太給自己留了些陪葬品,其余都給了冉秋葉。"當年條件差,但這些年他為我做了不少。
這些東西本不該收,但..."
冉秋葉看著聾老太,心中若有所思。
要是他自己老了,也會像聾老太這樣,他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但此刻,冉秋葉看著聾老太,覺得她不僅聰慧,而且心思通達。
盡管聾老太摸著沙發顯得很高興,但冉秋葉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遺憾。
他不清楚聾老太遺憾的是什麼,但他明白,只要他願意和聾老太多接觸,總有一天會把她的故事了解清楚。
聾老太想必也願意將她的經歷告訴冉秋葉。
"奶奶,這是何雨柱買給我的零食,您嘗嘗看。
何雨柱,你也去準備些吃的吧!"
冉秋葉把何雨柱送的零食都擺了出來,他知道聾老太不一定喜歡這種東西,但拿出來給她看看也好。
畢竟大多數女人都不會抗拒這種零食的 。
盡管兩人年紀相差不少,但冉秋葉覺得聾老太對四合院里的這些人還算友善,特別是對何雨柱,她一直覺得他是這里最踏實的人。
何雨柱確實是四合院里最出息、最靠譜的人。
當所有人都想著聾老太的遺產時,只有小屋里的何雨柱不曾有過這樣的想法。
讓人意外的是,何雨柱不在乎那些東西,反而讓聾老太把所有東西都給了他。
有時候,該屬于你的終究會屬于你,不該屬于你的,再努力也是徒勞。
"那我得嘗嘗這些好吃的,每樣都給我少來一點,不然我吃飽了這些,晚飯就吃不下了。"
聾老太一向很注重養生,通常晚飯時從不多吃。
但今天得知冉秋葉和何雨柱來看望自己,心中十分歡喜。
他心想,自己已年邁,不妨任性一次。
坐在沙發一頭的聾老太接過冉秋葉遞來的東西,本想少吃一點嘗嘗即可,卻只嘗了一塊。
他覺得那些看似誘人的食物不過如此,雖稱不上特別美味,但他並不貪戀口腹之欲。
"東西確實好吃,但年紀大了不宜多吃,年輕人多吃些吧!"
聾老太注視著冉秋葉,覺得她越看越美。
他納悶為何之前沒發現,或許自己並未真正看清一切。
有時連他這樣的長輩也會看錯,更別說年輕人未來如何。
"今晚就在這兒用餐吧,吃完後就住下休息吧!"
冉秋葉提議讓聾老太留宿,令他意外。
她認為聾老太年事已高,獨自住在房里讓她擔憂。
"不用特意過來打擾,院子離這兒不遠,想來就來看看!"
聾老太沒想到冉秋葉竟有此意,覺得她是真心要照顧自己。
這說明何雨柱識人眼光不錯,娶到冉秋葉實為幸事。
同時,他也意識到冉秋葉外表冷靜,內心卻熱情。
看似淡然,實際上懂得感恩。
"不必了,住在這里不太方便,我已經習慣了自己的房間,就繼續住那里就好。"
聾老太打量著冉秋葉,心中暗想這姑娘不僅容貌出眾,還自帶一種福氣。
他之前錯看了婁曉娥,原以為婁曉娥更出色,卻不料冉秋葉才是最令他意外的人。
"你們就等著享用我的手藝吧!到了飯點你們就知道了,我切的羊肉片有多薄,還有那四喜丸子的味道有多地道!"
何雨柱剛離開一會兒又折返回來,他忘了拿圍裙。
看到冉秋葉與聾老太在沙發上聊得愉快,他覺得這才是家該有的氛圍。
于是他驕傲地展示自己的廚藝,其實他的手藝確實不錯。
冉秋葉和聾老太都嘗過何雨柱做的菜,深知他的手藝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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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這話,兩人相視一笑,心想何雨柱對冉秋葉如此用心,真是難得。
"還不快去做飯,難道要等到天黑才開飯?"
聾老太笑著催促何雨柱,她平時晚飯很少吃,但這次被何雨柱的美食 ,想多嘗幾口。
早點吃完還能活動活動,睡前也好消化。
所以她是真心希望何雨柱能盡快做好飯菜。
冉秋葉見聾老太興致高昂,覺得這位年長者實屬不易,對她充滿好奇卻又不便詢問。
"放心吧,不用等太久就能吃飯了,肘子已經炖得差不多了!"
何雨柱說完看向冉秋葉,見她淺淺一笑,便明白她也很期待。
這正是他所期望的,朝冉秋葉眨了眨眼後,轉身離開了。
何雨柱的眼神讓冉秋葉想要跟隨出去,但他稍作猶豫後決定留下陪伴聾老太。
他認為此時聾老太更需要照顧,等她休息時,他再出去也不遲。
"把那個鐵盒子拿來,我跟你聊聊這些物件的來歷!" 聾老太知道自己的這些收藏背後都有故事,只有講出來,冉秋葉才能真正理解。
如果不趁現在說,將來或許就沒有機會了。
而且,這些東西一旦交給冉秋葉,他不可能經常來看它們。
盡管他對這些物件喜愛有加,但也不能一直佔有。
于是他指向茶幾上的鐵盒子,示意冉秋葉遞給他。
當盒子被打開時,冉秋葉立刻意識到這些的確是珍品。
里面有綠玉手鐲,價值不菲,還有幾根玉簪等飾品,每一件都極具價值。
這讓她完全相信了何雨柱所說的,聾老太出身于富裕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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