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話,這名刺客頓覺自己像個傻瓜似的。
新通公司的地址根本無需費力打听!
直接找出租車即可。
“好的,謝謝。”
禮貌地致謝後,刺客便離開了新華賓館。
招手攔了一輛車,直奔新通公司。
不少刺客陷入思維誤區,還在緩慢地向路人詢問新通公司的具 置。
抵達新通公司門前,這名刺客迅速找到一處隱蔽地點躲藏起來。
靜待何雨柱現身。
他是首批到達這里的刺客。
作為一名扶桑國人,他的外表與周圍人群並無差異,也無人特別留意。
很快,另一名刺客從西方趕來,出現在新通公司門口。
扶桑國的刺客立即察覺到了這位西方來的同行。
巧合的是,這位西方刺客與他一樣,都住在新華賓館。
“這家伙怎麼會到這里?”
“難道他也是來刺殺新通公司董事長的?”
隨後,扶桑國刺客注意到西方刺客正朝自己走來。
“糟糕!他向我這邊走來了!”
“難道被他發現了嗎?”
“不對,也許他也看中了這個地方!”
“看來在找到董事長之前,最好避免與其他刺客發生沖突,以免暴露身份。”
意識到這一點,扶桑國刺客迅速離開,轉移到另一個隱蔽處。
就在西方刺客剛佔據位置不到兩分鐘,又有兩名刺客抵達新通公司門前。
這兩人選擇的藏身之地不同。
相遇時,雙方都警覺地盯著對方,顯然彼此都是行家。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兩人都克制住了動手的沖動。
擦肩而過後,他們各自快速找好新的藏身處。
其中一人朝扶桑國刺客的方向靠近,另一人則走向西方刺客的位置。
扶桑國刺客氣憤至極,這已經是第二次被迫讓出有利位置了,實在讓人難以容忍。
西方刺客也並未久留,選擇了退讓。
這個西方刺客明白,既然有人願意冒險到這里隱藏,那麼即便換了地點,對方也不會停留太久。
目前的情況表明,前來刺殺何雨柱的人不在少數,很可能還有更多刺客即將趕到。
當梁槐來到新通公司尋找何雨柱時,所有參與此次行動的刺客都已經就位,在公司外圍的不同位置潛伏。
“你來得很準時啊。”
何雨柱笑著說道。
他剛走出辦公樓,就看見了梁槐。
“那是自然,我可是掐著時間來的。”
梁槐笑著回應道。
"海棠,你先回去。"何雨柱轉頭對身邊的于海棠說。
"好的何總。"應了一聲後,于海棠獨自離開了新通公司。
"電影票都買好了,先去吃飯,電影還沒開場。"梁槐舉起兩張電影票晃了晃。
"行,那就先吃飯吧。"對于梁槐的提議,何雨柱表示同意。
離開新通公司後,何雨柱眉頭微皺。
他轉身看向馬路對面的花壇,卻沒見到任何人影。
總覺得有人在暗中觀察,是錯覺嗎?何雨柱心中暗忖。
作為將八極拳練至巔峰的男人,他依然保持著敏銳的直覺。
"怎麼了?"看到何雨柱停下腳步,皺眉望向街對面,梁槐好奇地問。
……
突然間,何雨柱察覺到了什麼,轉頭看向馬路那邊。
隱藏在暗處的刺客心中一震,沒想到何雨柱的感知如此敏銳!
竟能察覺到潛伏在暗中的威脅!
剛出新通公司就被何雨柱發現了一個刺客。
刺客們意識到,若他們離得更近,恐怕也會被察覺。
不好對付啊!一眾暗中埋伏的刺客心下思量。
何雨柱有這般強大的感知力,即使不用槍械,偷襲也幾乎不可能成功。
"沒事,繼續走。"何雨柱搖了搖頭。
剛邁出幾步,他又迅速回頭,目光鎖定馬路對面。
一個人影進入他的視線。
沒有遲疑,何雨柱立即喊道︰"你先離開這里,有危險!"
話音剛落,他就朝馬路對面沖去。
何雨柱明白,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至于對方是誰派來的,尚不清楚。
但現在他必須弄清楚。
否則就要面對這個一直在暗中窺探自己的人。
看到何雨柱朝自己沖來,馬路對面的人並未選擇逃離。
而是站在原地,靜靜地等著何雨柱靠近。
他決定正面迎戰!
他叫松之內真一,來自扶桑國。
在扶桑國,也算是一位高手。
原本三菱集團不會派遣松之內真一前來刺殺何雨柱。
在未見何雨柱前,松之內真一認為對方只是普通人。
然而,親眼見到後,他從何雨柱的體態與步伐判斷出,此人絕非尋常之輩,而是一名武者。
盡管如此,松之內真一仍決定試探一番。
畢竟豐厚的報酬令他難以抗拒。
六步、五步、四步……何雨柱騰空躍起,右拳緊握,青筋暴起,直擊面前對手。
這一擊傾盡全力,無可阻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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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即將襲來的攻擊,人的本能便是防御。
即便松之內真一選擇格擋,何雨柱的拳頭依然會造成嚴重傷害。
若松之內真一未能及時防御,被這一拳擊中頭部,後果不堪設想。
眼見何雨柱揮拳而來,氣勢洶洶,顯然威力巨大。
松之內真一迅速交叉雙臂護住頭部,以防致命傷。
就在何雨柱的拳頭觸及松之內真一的一剎那,“ ”
的一聲脆響傳來。
松之內真一的左前臂骨骼當場斷裂!左手頓時無力,劇痛襲來,他意識到自己的手臂已經骨折。
感受到何雨柱的強大攻勢,松之內真一陷入慌亂。
然而,何雨柱的攻擊尚未結束!
尚存余力的何雨柱並未停手,繼續推進。
他的拳頭帶動松之內真一的手臂,重重砸向對方頭部。
松之內真一的左臂再次受到重創,原本簡單的骨折變成更為嚴重的粉碎性骨折並非醫學意義上的完全碎裂)。
松之內真一連退數步,試圖緩解沖擊力。
一陣眩暈涌上心頭,他無暇多想,轉身拔腿狂奔!這份任務必須終止,他絕不能再與何雨柱糾纏。
即便繼續交手,恐怕也撐不過幾個回合便會被擊敗。
剛剛如果不是用手擋住了何雨柱的大部分力量,松之內真一此刻恐怕已經倒在地上,甚至可能顱骨破裂。
何雨柱一拳就將對手的尺骨和橈骨打得粉碎性骨折,可見其拳力之強。
這樣的力量,別說一頭牛,就是更大的動物也不在話下。
松之內真一是職業刺客,但他的身體素質遠不如何雨柱。
他所學的只是些技巧,並非真正的武學,無法達到強身健體的效果。
看到松之內真一試圖逃跑,何雨柱幾步就追上他,一掌擊中他的背部,讓他重重摔倒。
但即便如此,松之內真一依舊站起來繼續逃命,因為再不跑,性命難保。
盡管這一掌沒有之前的拳頭那麼重,但也讓松之內真一受了不輕的傷。
何雨柱決定不再追趕,因為他知道對方受傷嚴重,一定會去醫院治療,到時派人調查即可。
這種事應該交給上級處理,畢竟在國內不同于 ,在那里何雨柱可以直接動手,但在這里他選擇遵守法律。
作為公眾人物,如果此事曝光,不僅影響上級的工作,也會損害自己的名譽和公司的正常運營,對生意也有負面影響。
如今的何雨柱已非無牽掛之人,很多事情不能隨心所欲。
目睹何雨柱輕松制服對手,周圍的潛伏刺客們也震驚不已。
松之內真一狼狽的逃跑姿態更是讓他們意識到,他的左臂已斷。
他們完全沒料到何雨柱如此強大,竟能一拳打斷別人骨頭。
意識到任務風險過高,這些刺客迅速撤離,決定這筆生意必須加錢,否則寧可放棄。
即便僥幸保住性命,受傷在所難免。
若傷到手腳,將來必定留下隱患。
不僅戰力會大幅削弱,還需長時間休養。
傷筋動骨一百天,絕非戲言。
一旦實力下滑,今後的任務也無法勝任。
即便痊愈後仍有影響,實在不值。
如今情報有誤,他們可以選擇拒絕任務。
待眾人離去,何雨柱神色恢復正常。
“這種被監視的感覺消失了,看來刺客不止一人,但現在應該都已離開。”
他暗自思忖,“近來仍需謹慎,若有幾名 手潛伏,後果堪憂。”
何雨柱深知,七步內拳快,七步外槍快。
手的射程可達數百米,且精準度極高。
否則難以勝任此職。
即便在一二百米甚至四五百米外, 手未必能命中目標,但躲避難度極大。
稍有不慎便會中彈。
一旦中彈,行動將受阻。
屆時可能有人趁機攻擊,置他于死地。
“此事必須盡快解決,不然難以安眠。”
何雨柱轉身看向梁槐之前所在位置。
此刻梁槐佇立原地,目瞪口呆。
方才何雨柱的表現實在太精彩。
“為何你不听從指令離開?”
何雨柱走近詢問。
“我起初不明情況,想一探究竟,沒料到你如此厲害,迅速擊退了對手。”
“若我沒猜錯,那人應是‘五八零’派來的刺客吧?”
港島經常發生類似的事,沒想到京城也有。"梁槐問,"最近是不是得罪誰了?"
"得罪?應該是不少吧。"何雨柱回答。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對許大茂的打壓太過狠厲。
要說得罪最深的,確實是他。
但以許大茂的能力,根本接觸不到那種層次。
除非不是許大茂。
那麼就只能是別人。
除了國內,他的仇家不多。
而國內的人一般不會做這種事。
所以只能是國外。
"想明白是誰了嗎?"梁槐注意到何雨柱的遲疑。
國外有能力雇人對付自己的,絕非常人。
經過一番思索,何雨柱懷疑是幾家汽車公司,如三菱、本田、豐田、寶馬、奔馳等。
從這些國家的行事風格來看,這完全可能。
尤其是三菱、本田和豐田。
扶桑國的手段,大家都懂。
"估計是國外汽車公司想害我,畢竟我搶了他們的蛋糕,還挖走了人才。"何雨柱說。
"今晚還去看電影嗎?"梁槐問。
"不了,剛才那個人跑了,我得去處理一下。"
"你故意放跑的吧?"
何雨柱明明可以追上去,卻選擇留在原地。
梁槐看得清楚。
"這事太復雜,說了對你我不利,知道就好。"
"趁現在國外公司還沒動作,槐汽車是你我合資的,你最好離開京城。"
"回港島吧,那里比京城安全,你梁家在那里有勢力。"
"你是在擔心我嗎?"梁槐笑了。
"算是吧,畢竟我們是合作伙伴。"何雨柱也笑了。
何雨柱所言不虛,如果不是合作關系,他根本不會管閑事。
"那我走了?"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想讓我離開。"
"行,那我走了,免得讓你擔心。"
"再見!記得來港島找我!到時我們再一起去電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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