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錢早就被人搶光了,你們放過我吧。”
何雨柱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
面對對面的六人和他們手中的武器,何雨柱深知硬拼並非明智之舉,只能尋找機會。
“不可能!如果你的錢被搶光了,怎麼還能住在這里?”
有人憤怒地吼道。
“那是我最後的錢,現在已經沒有了。
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親自搜查。”
“只要你們在這個房間里搜到一分錢,都可以當場 我。”
何雨柱舉起雙手表態。
其實,他早已將兌換來的錢存入了系統空間,只有需要時才拿出來。
那些整天大肆炫耀錢財的人,往往不知輕重。
如果不是為了換錢,何雨柱也不會提著兩個箱子出門。
當然,這麼做也有引蛇出洞的意思。
畢竟在 這樣一個陌生且不太安全的地方,手里有把槍總歸是件好事。
“站住別動,我要搜你的身。”
領頭之人邊說邊朝何雨柱走來。
何雨柱知道機會來了!就在領頭之人走近時,槍口也隨之移開。
雖然身後還有人持槍對著他,但在領頭之人的遮擋下,何雨柱毫無畏懼,後面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就在這一刻,何雨柱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槍。
砰砰砰!砰砰砰!
連續幾聲槍響, 精準命中目標。
何雨柱早有準備,無需解除保險或裝彈,直接 即可。
槍聲打破了凌晨的寂靜,驚醒了酒店里的許多人。
迅速關上門後,他清理了這些人的 及裝備。
流下的血液也被他收入系統空間。
混亂的房間很快被收拾整齊,何雨柱站在窗邊觀察外面的情況。
如此大的動靜必定引來注意,估計已經有人報警了。
酒店里的人全都躲進房間,沒人敢出來,因為他們害怕卷入危險之中。
何雨柱祈禱樓道里沒有攝像頭,若有記錄,行動就會留下痕跡;若無,則可避免麻煩。
面對 警方的質詢,他只需一口否認,表示不知情即可。
即便存在監控,他也相信 警察查不出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沒有直接的證人和血跡,誰能斷定是他做的?事情的關鍵在于證據,僅憑推測無法定罪,頂多算作嫌疑較大罷了。
不久,幾輛 抵達酒店樓下。
何雨柱鑽回被窩,靜待警察敲門調查。
整理好現場後,他站在窗前觀察外部環境,等待可能到來的援助。
米國警察進入賓館,兩人守在大門,兩人守住電梯口。
其余警察逐間檢查客房,要求被查房的客人離開房間,到樓下大廳等待。
何雨柱住在二樓,很快輪到了他的房間。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開門!警察查房,請配合!”
何雨柱一臉驚恐地打開門。
看到他的亞洲面孔,警察們略顯驚訝。
能住得起這里的人,應該不是普通人。
有人報警稱听到槍聲,他們需要核查。
何雨柱點頭表示理解,雖然這些警察不確定他是否完全明白。
為了顯得正常,他將護照、身份證和一些現金放入行李箱,並將其放在床頭櫃上。
米國警察雖也翻找,但動作相對溫和。
他們找到何雨柱的證件和一些現金,確認了他的身份。
負責檢查行李箱的警察趁同事不注意,悄悄取出了幾張美元塞進口袋。
這一幕被何雨柱看在眼里,但他選擇沉默。
隨後,警察告知何雨柱可以下樓了。
“我要拿我的東西。”
何雨柱指著行李箱說道。
他流利的英語讓警察們有些意外。
那個偷錢的警察將行李箱遞給何雨柱,神情自然,仿佛無事發生。
“謝謝。”
何雨柱接過行李箱後離開。
走出房間後,他確認樓道里沒有攝像頭。
何雨柱沒多想便下了樓,在大廳等待。
所有房間,包括樓頂,都被仔細檢查過,卻一無所獲。
一群 警察帶著怒氣下樓,其中一位問道︰"剛才大家听到槍聲了嗎?"眾人點頭,何雨柱也隨之點頭。
然而,這些警察疑惑地發現,不僅沒有找到目標,連傷者也沒發現。
領頭的警察宣布此事結束,讓大家回去休息。
眾人松了口氣上樓,何雨柱混在其中。
有人問誰最可疑,另一位建議算了,可能是其他樓層的槍聲。
警察們恍然大悟,開始搜索周邊樓層,但注定徒勞無功,因為真凶早已被排除。
清晨,何雨柱提著行李離開賓館,準備前往新澤西州的普林斯頓市。
另一頭,四合院里,閻解成夫婦被二大爺叫來,不明所以。
二大爺開門見山問︰"想不想賺錢?"閻解成立刻表示願意。
二大爺讓他坐下細說,原來劉光福和劉光天兄弟認識一個賣電視機的供貨商。
如果想賺錢,二大爺可以幫忙促成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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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出,靠打工難致富,只有做生意才能成功。
自己和許大茂的例子就是證明,因此想拉閻解成一家一把,讓他們也能致富。
若一起合作,他們只需出六成資金,與劉光福兄弟共同經營。
哥兒倆承擔四成成本,“這次生意要是能成,咱們以後就長期合作,一起做大做強。”
听著這話,閻解成的心里有些動心,可他也明白,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二大爺讓他出六成資金,顯然是為了分散風險。
畢竟做生意難免有波折,可即便如此,閻解成還是願意接下這個任務。
好不容易等到這麼個機會,要是錯過了,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遇到靠譜的合作人,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貴人相助。
如今何雨柱、許大茂早已發達,二大爺也逐漸富裕起來。
然而,他們都不願意帶著閻解成一起玩。
唯有二大爺想幫幫他。
“二大爺,不如先說說那六成資金具體是多少?我得看看手頭是否寬裕,要是不夠,可能還得回家跟父母商量,讓他們支持一下。”
閻解成很希望能立刻答應,可惜囊中羞澀。
……
閻解成並不富裕,若非顧慮資金不足,他早就點頭同意這樁買賣了。
沒有錢卻硬撐門面的事,閻解成不屑去做。
萬一接不下這單生意,反而搞砸了,豈不是辜負了二大爺的信任?
畢竟,二大爺是真心想幫他一把,一旦生意出了岔子,那便對不起這一家人。
“錢不夠,我可不敢輕易承諾什麼,要是搞砸了,那真是愧對二大爺的好意。”
閻解成滿臉為難地說道。
二大爺听了點點頭,覺得閻解成比預想的穩重多了,這是件好事。
在商場上過于沖動並非明智之舉,謹慎行事更為穩妥。
接著,二大爺轉向自己的兒子劉光福問︰“兒子,這次需要準備多少錢?供貨商那邊的電視數量定了嗎?”
“嗯,這個沒細算,但估計不少,多備些錢總是沒錯的。
到時候去談生意時,底氣也會足一些,不至于被供貨商輕視。”
劉光福回答道。
許大茂了解尤鳳霞的存貨量,但尚未向劉光福和劉光天詳細說明情況。
尤鳳霞今天在飯局上也未提及具體細節,因此劉光福和劉光天不清楚究竟有多少貨,也不確定需要多少資金。
目前只能多準備些錢,以便日後與尤鳳霞洽談生意。
听罷,二大爺轉向閻解成夫婦說道︰“既然如此,今晚先好好用餐,吃完後再與三大爺和三大媽商議,盡量籌備充足的資金。”
“資金備妥後即刻告知我們,我會安排劉光福和劉光天帶你們去見供貨商,商討合作事宜。”
“好,那就開飯吧。”
飯畢,閻解成夫婦返回家中,打算與三大爺和三大媽討論生意相關的事宜,重點在于籌集足夠資金以促成交易。
閻解成的妻子深知丈夫願意投資的原因,實則覬覦岳父的積蓄。
盡管如此,她並未挑明此事。
“爸,您還沒休息?”
閻解成發現父親仍未入睡,遂詢問道。
三大爺未直接回應,而是以一種失望的語氣說道︰“你們又跑哪兒蹭飯去了?怎麼不喊上我一起?”
“我們這不是去蹭飯,是在談生意。”
閻解成解釋道。
“談生意?你能有什麼生意好談?要是你像傻柱那樣有出息,我都得偷著樂了。”
“我這麼會算計的人,怎麼教出你這樣啥都不懂的兒子?”
三大爺對兒子的能力持懷疑態度。
“我說的是真的,劉光福和劉光天兄弟認識一位電視供貨商,剛才邀請我和我妻子去他家吃飯,二大爺也在場。”
“二大爺覺得咱們家也不容易,想幫一把,就看我們能否抓住這次機會了。”
“要是錯過這次機會,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好時機。”
閻解成感慨道。
听完兒子的話,三大爺頓時來了興致︰“然後呢?你答應幫忙了嗎?抓住這個機會了嗎?”
"明白了嗎?"
"還沒答應呢,主要是我沒那麼多錢可以投,這次來就是想跟你說說投資的事。"
"沒本錢我可不敢做買賣。"
"現在只能指望老爸、你和老媽能不能給點錢讓我做點生意了。
你看,傻柱、許大茂還有二大爺現在都挺有錢的,他們都是靠做生意發家的。"
"打工不行,只有做生意才能出人頭地。"
三大爺沉默不語,陷入沉思。
幾分鐘後,他點點頭說︰"行,那我明天給你錢,但得先說清楚,賺了錢,本金歸我,利潤我也要分一份。"
"你有多少就出多少,剩下的我來補,到時候我可以給你一些利潤分成。"
"好,就這麼定了,等爸你給我錢,我就去找劉光福和劉光天兄弟,讓他們帶我去見那個供貨商。"
听父親同意出資,閻解成十分高興。
只要這筆生意順利,以後他就不用愁錢了。
有了錢就能讓錢生錢。
...
"老伴,兒子要去做生意了。"三大爺把兒子閻解成要做生意的事告訴了三大媽。
"做生意?我們家也要開始做生意了嗎?"三大媽問道。
"對啊,只要這筆生意成功了,以後我們就不用愁錢了。"三大爺感嘆。
"我覺得傻柱和許大茂做生意挺容易的,咱們兒子應該也不難吧?不過具體情況你得跟我詳細說說。"
于是三大爺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原來是這樣,那咱們得多爭取點利益,老了也好有個保障。"
"那是自然。"
...
三大爺和三大媽心里的小九九打得飛起,想盡辦法從兒子和兒媳手里多撈點好處。
商量好分紅後,兩人決定拿出畢生積蓄進行投資。
新月到新澤西州普雷斯頓市的距離也不近。
深夜無法行車,從紐月到普林斯頓至少需要兩天,而且沒有直達高速。
這速度讓人急躁。
何雨柱在車上無所事事,昏昏欲睡。
旁邊座位空著,他並不擔心睡著後踫到別人。
忽然,司機緊急剎車,慣性讓何雨柱猛然驚醒。
他立刻警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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