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沒有我,會有這家公司嗎?就算你沒入股,我的公司不也成立了嗎?我承認,因為你的加入,公司起步更順利,發展更快。
但這不能否定我的貢獻啊!”
許大茂繼續說道︰“這一陣子,我們都在外面忙生意,你知道什麼我就知道什麼。
我今天這麼說,是因為實在被你逼得沒辦法了。
你想啊,你都這樣了,我怎麼會甘心?換位思考一下,當初我把你從風紀組組長的位置上拉下來時,你不也怨了我很久嗎?”
“而且,現在的這家公司,我真的傾注了全部心血。”
站在一旁的劉光福越听越明白,他對誰是正職副職並不關心,只希望公司能順利運營下去,自己也能從中獲利。
于是他順著許大茂的話說︰“爸,這件事真不能怪我許哥,連我也覺得他不容易!”
二大爺也知道局面已經無法扭轉,他也不想把事情搞砸,但心中仍存怨恨,說道︰“不管怎樣,你不該在小藍面前胡言亂語,破壞我和他的關系。
我告訴你,就算你有什麼隱情,也應該跟我談。
現在我去小藍那里辦事,豈不是很麻煩?”
許大茂心想,你麻煩關我什麼事?我已經建立了聯系,即使沒有你,我一樣能過日子。
二大爺依舊不滿意,接著說︰“不管你有什麼事,我們家內部的事,你不該去小藍那里告狀。
說到這個,我得告訴你,許大茂,我警告你,你必須向我道歉,不然的話,我不會跟你這種人繼續合作!”
許大茂還沒反應過來,劉光天就急了︰“爸,爸,您消消氣!”
二大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劉光福轉過頭來勸許大茂︰“許哥,您千萬別生氣啊!您也知道我爸這性子,當年我和光天被他折騰得夠嗆!您別往心里去,許哥!”
許大茂指著二大爺離開的方向,語氣帶著怒氣︰“你爸是不是覺得我特別願意跟他合作?誰沒有脾氣?他有脾氣找別人去,憑什麼沖我發?”
許大茂發完脾氣漸漸平靜下來,得意地對劉光福說︰“你知道今天我遇見誰了嗎?”
劉光福搖搖頭。
許大茂說道︰“你還記得咱們廠原來的李主任嗎?”
“當然記得!她可是咱們廠的風雲人物,平時比廠長和副廠長還顯眼。
她可是我的直接領導啊!”
“對,就是她。
現在她已經是大老板了。”
“真的?”
“听說我跟你爸合作後,她差點不搭理我。”
劉光福嘆了口氣︰“這麼說,您打算跟她合作?”
“人往高處走,兄弟。
做生意要掙大錢,就得跟有實力的人合作。
整天跟你爸搞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什麼時候才能發財?”
“許哥!許老板!”
劉光福給許大茂倒了杯茶,“我跟著您干!”
“你?你有本錢嗎?”
許大茂輕蔑地瞥了劉光福一眼。
“我爸的錢不就是我和我弟弟的嗎?我爸不管錢,都放我媽那兒了!”
許大茂听後,眼神閃過一絲異樣。
劉光福接著說︰“只要我們哥倆聯手,我爸那性子,就該在家享清福了。
再說,小錢..."
不賺也不虧。
再說,我爸的關系戶不也是我們的關系戶嗎?您覺得呢?”
許大茂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點點頭︰“有道理。
光福,你跟光天,早就該自己闖了。
從小到大,你們被他管得多慘,說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瞧瞧你們現在這樣,連回家都不願意。
若不是這兩間臨建房要拆,你們肯定不會回來。
你們都長大了,他還像訓孩子一樣對待你們,鄰居怎麼看?換成我早就不干了。”
劉光福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
“不過,這件事咱們得瞞著你爸。”
許大茂嚴肅地叮囑道。
……
許大茂一直想對付二大爺一家。
他知道二大爺見過些世面,但兩個兒子卻是十足的傻蛋,隨他怎麼騙都行。
所以他讓劉光福不要告訴二大爺關于合作的事情。
劉光福以為許大茂同意了,開心地說︰“哥,您放心,新人新事新國家,自己賺錢自己花!”
“好 !”
看到計劃成功,許大茂滿意地點頭。
“快來人幫忙!”
這時,中院傳來老大爺的喊聲。
許大茂和劉光福急忙起身去看怎麼回事,大院里的人也紛紛趕過去。
“老易,出什麼事了?”
“大媽心髒病犯了!”
眾人沖進老大爺家,只見大媽縮在床上,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特效藥呢?”
秦淮茹問。
“昨天剛吃完,本想今天去買,還沒來得及……”
“別說了,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去打,你們等下!”
許大茂難得動了善心,匆匆回家打電話。
然而,老天似乎不打算讓他做好事,他剛走,何雨柱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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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何雨柱愛看熱鬧,但自從開始做事後,就不太參與這種事了。
一開始听到呼救聲,何雨柱並沒有立刻出去查看,直到于海棠帶來確切消息後,他才急忙趕去。
原來是一位大媽突發心髒病,情況緊急。
這院子里,除了那位耳背的老太太,能讓何雨柱主動相助的也就只有兩位老人了。
他吩咐道︰"大爺,請您幫忙將人抬到車上,我送她去醫院。"
何雨柱上前攙扶,和那位大爺一起扶住大媽。
然而,他發現大媽已經無法站立,于是直接將她抱起。"海棠,你去開車。
大爺,咱們倆陪她去醫院,其他人留在這里就好。"
平時沉穩的大爺此刻因大媽病情而焦慮不安,何雨柱說什麼他都听從。
不一會兒,三人便上了車,于海棠啟動車輛疾馳而去。
何雨柱探查大媽的脈搏,確實危急,隨即從隨身空間取出一顆丹藥。
此時大媽已陷入半昏迷狀態,完全不知服藥之事。
何雨柱輕輕掰開她的嘴,經過一番按摩引導,才讓她下意識咽下藥物。
站在一旁的大爺並未阻止,他知道何雨柱醫術高明,只是從未對外行醫。
多年前,聾老太太身體衰弱瀕臨死亡,服用何雨柱的丹藥後至今身體硬朗。
途中,汽車飛速行駛,車內氣氛卻略顯凝重。"大爺,您別擔心,不會有事的。"何雨柱認為,大媽吃了藥後即便不去醫院也無大礙,但他還是謹慎行事,主張送醫以防萬一。
二十分鐘後抵達醫院,何雨柱正準備抱大媽下車時,大媽忽然睜眼問道︰"咦?這是哪里啊?"起初她還有些慌張,但見到身旁的大爺和何雨柱,情緒立刻穩定下來。"我感覺很好啊!"
大爺見狀終于松了一口氣,滿懷感激地對何雨柱說︰"多虧有你啊,柱子!"
何雨柱笑了笑,說︰“還是去檢查一下吧。”
“好!”
一大爺立刻答應了。
下車後,一大媽的狀態已完全恢復,甚至比平時還好。
檢查結果一切正常。
主治大夫看完胸片後十分驚訝︰“您的恢復情況太好了,心髒病原本只能控制不讓惡化,但你現在不僅穩定,還比普通人稍好一些。
以後可以不用吃藥了。”
一大爺和一大媽听後都很高興。
之前,一大媽每天都需要服藥,遇到特殊情況時還得用特效藥。
雖然沒出大問題,但心理壓力不小,總是擔心病情突然發作。
對病人來說,最害怕的不是突發狀況,而是長期臥床。
所謂“久病床前無孝子”
,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隨後,眾人歡歡喜喜地回家了。
大院里,送走客人後,何雨柱等人站在院子中感慨了一陣。
在這大院里,一大爺夫妻被公認為最善良的人,大家與他們並無利益糾葛。
令人意外的是,一向被認為是好人的他們竟患上了心髒病。
聊了幾句後,眾人各自散去。
剛到家,賈張氏便抓住秦淮茹的手,神秘兮兮地說︰“淮茹,我有個主意,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主意?”
秦淮茹問。
“看一大媽的情況,她可能撐不了多久了,一大爺一個人也難以維持太久。”
“等等!”
秦淮茹急忙打斷,“媽,人家還沒去世呢,您能不能別總想著這些不吉利的事?一大爺夫婦對我們家一直很好,上次您還說後悔沒對他們更好,這才幾天,怎麼又開始打這種主意了?”
“我不是詛咒他們,只是得替棒梗兒想想啊!”
提起棒梗兒,秦淮茹沉默了。
他沒有工作,也找不到對象,再這樣下去,未來堪憂。
“我的意思是,要不就讓棒梗兒認一大爺當干爹,這樣他就能搬過去住了。”
大爺家里有兩個臥室,這樣的話,棒梗兒至少也能有自己的房間。
要是能結婚,就有地方住了。
“您這話倒是簡單,可這中間隔著兩輩呢。
以後我該怎麼稱呼一大爺啊?”
“事情緊急,你就別管這些了。
再說大家又不是同姓,輩分本來就是按年齡來的,跟血緣沒關系。”
秦淮茹听了,心里也動了一絲念頭。
雖然現在對棒梗兒又恨又怨,但畢竟是自己親生的,不可能完全不管。
在秦淮茹看來,如果棒梗兒真能找到對象成家,或許能有所改變。
可憑他們現在的條件,加上棒梗兒沒工作,要找個城里的姑娘基本沒希望。
也許可以回老家,找個鄉下的姑娘。
想到這里,秦淮茹同意了賈張氏的建議。
“媽,這事我們不方便直接上門說,還得找人幫忙才行!”
“那就找你三大爺吧,帶上點花生瓜子之類的,保證他高興得不得了!”
賈張氏很了解三大爺的脾氣。
……
“找三大爺?”
秦淮茹想了想,點了點頭。
雖然秦淮茹不像賈張氏那樣了解三大爺,但也知道一些他的性格。
只要給點花生瓜子之類的,這件事三大爺肯定會盡力幫忙。
畢竟只是當個說客,沒什麼 煩。
花生瓜子不值多少錢,買個一兩斤給三大爺,事情就能搞定!
既不花太多錢,也不費太多勁,很劃算!
“那我明天抽空去買些瓜子花生,給三大爺帶過去,順便請他幫忙,現在時間太晚了。”
“這麼晚了,我去打擾三大爺也不合適。”
現在已經很晚了,別說三大爺可能已經休息,就算還沒睡,賣花生瓜子的地方估計也都關門了。
找人幫忙總不能空手去,然後再事後補禮吧?這說不過去。
大晚上去打擾別人也不妥。
“行,你明天就去買些瓜子花生給三大爺帶過去。”
秦淮茹為了能讓兒子棒梗兒順利成為一大爺的干兒子,特意買了花生和瓜子送給三大爺。
她認為這點花費是值得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後,第二天秦淮茹下班便提著花生瓜子直奔三大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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