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見劉光福離開,笑著對二大爺說︰"有了錢就是不一樣,孩子們都很孝順,你以後別再像以前那樣了。"
"我的脾氣不是改了嗎?"二大爺反問。
"是是,是改了。
我現在每天晚上都做美夢呢!"
二大爺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桌上的點心,說道︰"下次記得添些肉脯之類的東西。"
"好的,下次我多買些。"
"太素了吧!"
"那就買點牛肉干。"
二大爺滿意地輕哼一聲。
他此刻特別想見到傻柱,讓他看看自己如今的風光。
……
飛機上出現了一幅奇特的畫面,每隔一會兒就有個去給何雨柱送吃送喝的。
其他乘客看在眼里,十分羨慕。
"那個人是不是明星或者航空公司高層?怎麼這麼多女人討好他?"
"應該不是明星吧,沒見過。
可能是這些女人的領導!"
"真讓人羨慕,別人找個老婆都難,他卻有七八個女人輪番伺候。"
"這就是人生贏家啊!"
何雨柱對此並無太多感觸,本想休息一下,卻被頻繁打擾。
在一片鶯聲燕語中,旅程結束了。
臨下機時,那些女人紛紛表示要找何雨柱玩。
何雨柱以為只是客套話,便隨意應允了。
同一航班的一些乘客,在停車場再次受到打擊。
一輛嶄新的加長凱迪拉克旁,站著一位比大多數女生還要美麗的姑娘。
于海棠前來接機,看到何雨柱後立即迎上去,接過他的包。
兩人上車後,何雨柱遞給于海棠一條披肩,讓她十分高興。
剛進大院,許大茂迎面走來。
他最近志得意滿,西裝筆挺,顯得格外瀟灑。
一見到何雨柱,他就笑了︰"柱子,柱子。"
許大茂拍拍衣服問︰"兄弟,你覺得我這套行頭如何?"
他攤開雙手,擺出一副傲慢的姿態,又解開外套,展示里面的衣服︰"瞧見沒,皮爾卡丹!"
"皮爾卡丹"這幾個字他說得怪腔怪調。
"法國的,別開玩笑了。
兄弟,我這套西裝值你半年工資吧?"
于海棠在一旁听到了,不禁暗自偷笑。
許大茂是不是已經很久沒關注外界了?竟以為何雨柱缺那點錢。
其實也不能怪許大茂,他一直認為何雨柱只是新通公司的普通干部,工資雖高,但也就幾百塊。
至于那輛車,他覺得肯定是公司配的,不是何雨柱的私人財產。
所以他認為自己現在賺了數萬,就能在何雨柱面前炫耀一番。
何雨柱剛回來就累壞了,還得送大領導和大爺們的禮物,哪有時間跟他閑扯。
他瞥了許大茂一眼,繼續向前走。
然而,走了幾步他又轉回來。
這一下把許大茂嚇得夠嗆,趕忙說道︰"別動手啊!"
這小子是真的被打怕了。
"現在可不是從前了,你要敢動手我就報警告你,讓你賠!"
"何總!"
何雨柱假意恭敬地喊了一聲。
這下可把許大茂樂壞了,這麼多年,何雨柱從未在他面前低過頭。
"懂事!"
許大茂笑容滿面。
"你有兒子了嗎?"
許大茂臉色微變,但驚訝地說︰"已經在醫院了,很快就要出生了。"
"那好,等生出來,你帶過來我們再談。"
說完,何雨柱轉身離開。
許大茂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
這時,于海棠走到他身旁,低聲問︰"你知道何董的衣服多少錢嗎?"
許大茂隨意瞥了一眼,發現何雨柱穿的休閑裝看似普通,但質量應該很好,難道會比他的西裝更貴?
“八千港幣定制的,換算成人民幣就是……你自己算吧!”
話音未落,于海棠已追上何雨柱。
許大茂愣愣地望著兩人離開的方向,低頭看了看自己價值兩千元的西裝。
在這個年代,這價格已經很高了,但比起何雨柱的衣裳,卻顯得遜色不少。
“這小子,肯定是收了賄賂!”
許大茂忍不住咒罵。
“能舉報他嗎?”
他暗自思忖,但想起上次因 挨打的經歷,又趕忙左右看看,擔心泄密。
此時,大領導正和大爺大媽們在院子里乘涼。
何雨柱讓于海棠放下包,從中取出一件件禮物。
他先送給大領導一台新款隨身听。
大領導喜愛音樂,早年見何雨柱喜歡留聲機,便把自己的留聲機送給了他,如今何雨柱借此回贈隨身听以表謝意。
隨後,他遞給大領導夫人一條圍巾。
至于大爺大媽,則每人一套新衣,十分實用。
三大爺和賈張氏眼巴巴地看著,何雨柱隨手丟了一顆糖給三大爺,便起身離開。
平日里,一顆糖對三大爺來說也彌足珍貴,可眼下看到別人收到更好的禮物,他心中難免不平衡。
“柱子,你怎麼偏心?為什麼我就只能得到一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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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我送他們的都是禮物,因為他們曾經送過我東西,而這塊糖只是慰問品,安慰你受傷的心。”
三大爺沉默了。
賈張氏急忙喊道︰“柱子,我們家呢?”
何雨柱猛然意識到遺漏了他們,拍了下腦袋說︰“哎呀,我的記性真差!”
賈張氏以為有她的禮物,頓時眉開眼笑。
何雨柱從包里掏出一袋點心遞過去,賈張氏趕緊接住。
何雨柱徑直繞過賈張氏,將東西遞給了一大爺︰"這是給聾老太的,麻煩您幫忙送一下。
我剛回來太累,先回去休息。"
賈張氏的臉色瞬間陰沉。
"柱子,你怎麼能這樣?別人家都有禮物,我們家卻沒有,你也太偏心了吧!"
何雨柱平靜地說︰"就是偏心你了,你能怎麼樣?"
賈張氏氣得說不出話。
何雨柱笑著轉身回屋,于海棠緊跟其後。
進屋後,于海棠關門,投入何雨柱懷中。
"不是說好我從港島回來你就恢復正常了嗎?"何雨柱說道。
"雨柱哥,我真的控制不住,這麼多天沒見,我就想抱抱你。
就一會兒,好不好?"
于海棠的突然舉動讓何雨柱有些無奈。
于海棠對何雨柱的喜愛已經到了痴迷的程度。
自從何雨柱去港島後,她本想約束自己,但一接觸就難以自拔。
"咱們能不能正常點?之前不是說好的嗎?你再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
何雨柱有些不悅,這丫頭未免太放肆了。
外面那麼多人,她卻毫不避諱。
更意外的是,一向謹慎的婁曉娥也出現了。
她最近頻繁造訪四合院,大家都知道她的意圖。
婁曉娥開著車來到門口,正好趕上何雨柱回來。
"秦姐,您又在洗菜啊?"婁曉娥陰陽怪氣地跟秦淮茹說話,讓秦淮茹很不舒服。
"是啊,我可不像有些人,不用自己動手。"
秦淮茹嚴厲地斥責了婁曉娥後,婁曉娥便沒再開口,徑直走向何雨柱的房間。
這時,于海棠正和何雨柱親昵地待在屋里。
秦淮茹目睹了這一幕,清楚于海棠的心思,擔心婁曉娥看到後又會糾纏何雨柱。
"大白天關門干啥?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秦淮茹一邊推開門,一邊調侃道。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的話,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對,趕緊將于海棠從身邊推開。
恰在此時,婁曉娥推開了房門。
"喲,大白天躲在家里,這是要做什麼?你怎麼不先來找我,就這麼回自己家了?家里還有什麼比我還重要?"
婁曉娥的追問讓何雨柱頭疼不已。
幸好秦淮茹無意中給了他一個警示信號,不然他又得陷入解釋不清的境地了。
"你這是跟誰說話呢?傻柱哥干嘛要向你匯報?你可真是有意思!"于海棠不甘示弱。
何雨柱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女人的糾纏讓他苦不堪言。
看來今天這兩個女人是非鬧起來不可了。
"于海棠,你先回去吧!"何雨柱試圖結束這場爭端,可于海棠仍在喋喋不休。
婁曉娥看著何雨柱送于海棠離開,更加生氣,直接坐在沙發上冷眼旁觀。
好不容易將于海棠送出門口,何雨柱轉身發現秦淮茹還在廚房忙碌。
對秦淮茹示意一眼後,迅速關上門返回屋內。
"你這是何苦呢?她不過是個秘書,有啥好爭的?"何雨柱試圖與婁曉娥討論這件事,但心里也清楚事情並不簡單。
"我真是氣得不行,看你被她那樣盯著,現在的女孩怎麼這麼不知廉恥。"
婁曉娥余怒未消,見何雨柱還在為于海棠說話,更生氣了。
何雨柱剛下飛機,疲憊不堪,困得幾乎睜不開眼,索性上床休息,很快就睡著了。
婁曉娥自言自語地繼續說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婁曉娥回頭發現何雨柱已經睡著,覺得無趣,便離開了。
賈張氏看到婁曉娥從傻柱屋里出來,婁曉娥連招呼都沒打就走了。
"呸!不要臉的女人,還有臉說別人,你自己當年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賈張氏本來就對傻柱不滿,因為他沒給家里帶禮物。
這會兒又見婁曉娥來找傻柱,自然不會說什麼好話。
秦淮茹看著婆婆如此說話︰"媽,您能不能嘴上積德?說了多少次了。"
賈張氏根本不理會秦淮茹︰"我怎麼了?她又能把我怎樣?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我還瞧不上呢。"
賈張氏嘴上雖強硬,但心里認為婁曉娥去港島發達後,回來就看不起自己了。
秦淮茹瞥了老太太一眼,沒說話,轉身去廚房做飯了。
"我告訴你,如果你想嫁人,走到哪兒都得帶上我。"
賈張氏又開始胡攪蠻纏。
自從兒子去世後,老太太變本加厲地折磨秦淮茹。
她經常教育孩子們,秦淮茹要是嫁人,就不會再要他們了。
幸好孩子們長大了,不當回事。
秦淮茹正在做飯時,看見許大茂出去沒多久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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