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恥的女人,現在露餡了吧,你不就是想甩掉我不管了嗎?我現在已經管不了你了,連你的工作也不要了。
不過你也別得意,到時候我天天去新華賓館門口鬧,看你怎麼辦!”
早年間,秦淮茹曾接替了賈張氏的兒子在工廠的位置。
每次秦淮茹想要再婚時,賈張氏都會威脅要去工廠 ,把秦淮茹的工作搞砸。
秦淮茹還真怕了這一套。
當時她還要養三個孩子,一旦失去工作,全家都得挨餓。
所以她一直被賈張氏壓制著。
但現在不同了,這份工作和賈張氏毫無關系,她再也不需要看她的臉色了。
“哼,你想鬧就鬧吧,我倒要看看,到時候我的工作沒了,你能吃什麼!你平時嫌棄這個嫌棄那個的,我掙的錢不還是你花得很開心嗎?買回來的東西,不也都是你吃得最多!”
“好啊,秦淮茹,你等著瞧吧,我會讓你後悔的。
明天小當就回來了,到時候看你怎麼解釋!”
“這事兒和小當有什麼關系?你別拉她進來!”
秦淮茹有點急了。
棒梗兒靠不住了,但小當一直很听話懂事,是秦淮茹唯一的希望。
她不想讓小當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賈張氏沉默片刻,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次日,秦淮茹上班時心神恍惚,甚至與顧客發生了爭執。
幸而對方是常客,經馬華道歉後才算了結。
下班後,秦淮茹沒等眾人,獨自先行離去,擔心賈張氏在家制造事端。
賈張氏早已等候多時,見秦淮茹回來,陰沉著臉尾隨其後。
秦淮茹進門瞬間呆住,驚恐地注視著牆上的遺像——丈夫的照片被黑布環繞,下方擺設香爐及祭品,兩側梁上垂掛白布,儼然布置成靈堂。
秦淮茹踉蹌一步,險些跌倒。
遺像中的黑白照片置于昏暗角落,顯得詭異可怖。
照片里的人直勾勾盯著她,令她無所遁形。
秦淮茹自覺問心無愧。
丈夫去世後,她獨自撫養三個孩子與婆婆,從未有過怨言,卻仍需面對賈張氏的刁難。
此時,賈張氏掀簾入內,面容嚴肅地道︰“跪下!”
賈張氏年邁,深受舊時代觀念影響。
盡管身處新時代,因極少接觸外界,思想依舊停滯在過去。
她堅信“三從四德”
,即女子未嫁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以及婦德、婦言、婦容、婦功。
即便丈夫已逝,賈張氏仍堅持秦淮茹應行跪禮。
這僅是她的主觀意願,秦淮茹自然不予理會。
她將包擲于桌上,轉身面對賈張氏。
“跪下!”
賈張氏語氣強硬。
秦淮茹搖頭,質問︰“你是不是想借此逼迫我?”
“跪下!”
“我不跪,為何要跪?這些年我照顧你、養孩子,無愧于他!”
"你從這個家里滾出去!這房子是賈家的,孩子也是賈家的血脈,你一樣都不能帶走!"
"孩子是我的,你有什麼資格阻止我?"
"這遺像絕不能摘下。
我要讓孩子他爸看著他媽是如何墮落的。
我還要告訴孩子們,他們父親在陰間是怎麼想的。"
秦淮茹不同于賈張氏,她需要為孩子考慮,含淚說道︰"你為何要傷害孩子?"
"是我一直在容忍你。
你沒發現嗎?現在他們都離開了,既然你執意要改嫁,我就顧不上孩子的感受了。"
"好,我要看看是誰對誰錯。
我去叫院里的長輩過來評理。"
說完,秦淮茹出門去找了一大爺。
一听這事,一大爺立刻讓她去叫聾老太。
在這個院子,只有聾老太能鎮得住賈張氏,連一大爺都不行。
很快,院子里聚集了不少人。
二大媽︰"天啊,這老太太太狠心了,我都恨不得殺了她!"
三大媽︰"老太婆趕緊去找你兒子吧,別再靠媳婦養活,最後還欺負媳婦。
要是我有這樣的兒媳,我能高興得睡不著!"
于莉在一旁听著不悅︰"媽,您這話什麼意思?我又得罪您了嗎?"
三大媽沒想到兒媳在場,連忙解釋︰"我不是針對你,只是那個老太婆太過分了。"
劉光福沒心沒肺地說︰"雖然這招不高明,但我還是要說,干得好!"
二大爺拍了他一巴掌︰"你傻啊,少說話!"
一大爺不滿地說︰"你們都注意點言辭吧!"
很快聾老太到了,一大爺扶著她,跟著秦淮茹往回走。
"我真的拿我婆婆沒辦法了。
你們這些長輩幫幫我,她這樣對孩子們會怎麼想?快來評評理吧!"
一大媽說︰"確實過分,她怎麼能拿孩子做籌碼,太不應該了!"
秦淮茹開門把眾人請進來。
"幾位長輩請進屋說話吧!"
眾人進來後,秦淮茹抬頭一看,發現原本掛在牆上的遺像和放在地上的供桌都不見了。
“咦,怎麼會不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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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驚訝地問。
里屋的賈張氏露出一抹陰沉的笑容。
聾老太偷偷瞄了一眼,疑惑地問︰“你要給我們看什麼呢?”
……
賈張氏這一系列動作迅速又果斷。
不知她那行動不便的腿腳是如何完成這些的,想想還真是不容易。
遺像的鏡框容易處理,掛在牆上就行。
但那張長條桌,年輕人搬動都很費力,她又是怎麼搬走的呢?
更重要的是,兩匹白布是從房梁上拉下來的。
秦淮茹去叫人不過五六分鐘的時間,老太婆居然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
賈張氏掀起里屋的門簾走出來,趾高氣揚地問︰“這麼多人,這是要做什麼呀?”
聾老太反問︰“你不是說要做什麼嗎?”
賈張氏沒有回應,從人群中擠出一條路,徑自走了出去。
“看看她這副樣子!”
二大媽不滿地說。
秦淮茹指著剛才掛遺像的位置說︰“這里剛擺著個靈堂!‘五二七’肯定是被她藏起來了!”
“靈堂?”
新來的人听到後感到很困惑。
“對,淮茹說,賈張氏為了阻止她改嫁,在家里設了靈堂,想用這種方式嚇唬兩個孩子,迫使秦淮茹放棄再婚。”
“這老太婆簡直是個戲精,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好人短命,惡人長壽,這話一點沒錯。”
“這老太婆真是讓人無語,白白養了她這麼多年!”
“賈張氏這是故意搗亂,必須解決掉!”
“這樣的婆婆也太多了吧,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淮茹出身農村,以前老實本分。
這種人實在不少。”
“這老太太真不是東西,干脆把她送回鄉下去算了!”
“可不是嘛,淮茹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還得養著他,多難啊!好不容易苦日子熬出頭了,家里條件好了,她還來添亂!”
秦淮茹急忙翻箱倒櫃地尋找,可屋子不大,怎麼找也找不到。
聾老太一直沒弄明白情況,問道︰“你在找什麼呀?”
“到底藏哪兒去了呢?”
秦淮茹獨自嘀咕著,指著牆說道︰“那里確實有靈堂,還掛著遺像,我沒騙你們。”
一位大媽立刻反駁︰“那你等它再掛出來時再喊我們!這根本不算數!”
“對,不算數!”
另一位附和。
一位大爺接過話頭︰“管它算不算數,絕不能傷害孩子!”
直到這時,聾老太才弄明白事情,激動地說︰“我相信她,就那個婆婆,肯定是干得出這種事的人!真是個沒心肝的東西!”
眾人紛紛往外走,大爺邊走邊安慰秦淮茹︰“別急,有事找我們!”
秦淮茹望著大家離去的背影,內心又氣又委屈。
盡管大家表面上表示理解和支持,但明顯有些人並不相信她,甚至懷疑她是故意詆毀賈張氏。
待所有人都離開後,秦淮茹再次仔細搜尋,卻依舊找不到之前布置靈堂的痕跡。
從里屋出來時,她一眼瞥見牆上掛著和之前完全相同的遺像,一切仿佛從未改變過。
秦淮茹閉上眼楮,用力搖搖頭,再睜開時,遺像卻又不見了。
她愣在原地,眼淚止不住地流下,卻強忍著沒有哭出聲。
為了未來的幸福生活,這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呢?
棒梗兒和小當兩年後都要成家立業,到時自己就孤零零一人了。
難道要像這個老不死的婆婆一樣,變成讓人厭煩的老太婆嗎?
想到這里,秦淮茹感到一陣恐懼。
她決定緊緊抓住何雨柱這個“救命稻草”
。
臨近晚飯時間,小當終于趕回家。
如今的小當已亭亭玉立,引得大院里的人紛紛稱贊。
“小當,你這模樣是要接班啦,將來必定是我們院子里的一朵花!”
“這套衣服真好看,把你的身材襯托得更好了。
看那縴細的小腰!”
“那是自然,小當天生就是那種氣質出眾的女孩。
三大爺說過,從前學校調查孩子們的理想職業,大多想成為科學家或軍人;現在再問,女生們都想當演員,想當明星!”
“像小當這樣的人,將來肯定能找到好歸宿,成為闊太太呢!”
秦淮茹真是好福氣,雖然婆婆不太好相處,但這閨女確實是沒白養,以後定能享福。
回到家,秦淮茹見到女兒同樣十分開心。
賈張氏也不再擺出那副虛偽的表情,滿臉笑意地迎接小當。
一家人歡歡喜喜地吃了一頓晚飯。
飯後閑聊時,小當因工作常三班倒,作息不規律容易犯困,便早早休息了。
秦淮茹擔心影響她休息,也很快入睡。
臨睡前,她看了一眼何雨柱家,心想後半夜要不要過去,但想起賈張氏的態度,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
深夜,秦淮茹被一陣怪聲驚醒。
隱約听見若有若無的念經聲傳來。
她坐起身仔細聆听,聲音像是從外面傳來的。
起身查看,掀開簾子剛想喊,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說不出話。
昏黃的光線下,賈張氏跪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詞。
白天撤下的靈堂又被重新布置好了。
里屋的小當也被驚動,疑惑地問︰“媽,外面什麼聲音?”
秦淮茹急忙安撫說沒事,催促她繼續睡覺。
隨後,她快步走到賈張氏身邊,低聲懇求︰“我保證不再改嫁行嗎?”
“此話當真?”
賈張氏拖長音調問。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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