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可以告訴你他動作特別靈活。
他第一次約我,就是爬我家窗戶,直接徒手爬上二樓。"
"窗戶上的鐵欄桿,他輕輕一拉就打開了!"
"那時媽媽還年輕,你爸爸也很溫柔……"
婁曉娥沉浸在甜蜜的回憶中。
周日清晨,何雨柱起了床便徑直走向後院。
已經許久未為聾老太準備飯菜了,昨天聾老太通過冉秋葉向他訴了不少抱怨。
冉秋葉告訴她何雨柱最近因公外出,聾老太卻一直強調听不清。
冉秋葉深知聾老太的性情,知道她是嘴饞,同時也很想念何雨柱。
在這個院子里,能和聾老太談得來的只有兩大爺和何雨柱。
兩大爺不太愛說話,去了也只是陪著坐一會兒。
而何雨柱不同,他的語言總能讓聾老太笑逐顏開。
聾老太現在又開始想念何雨柱了。
何雨柱昨天得知此事,今天一早就打算過去給聾老太做早餐。
小何曦平時就愛黏著父親,這次分別太久,昨天剛回來就看到父親又要出門,急忙跑來拉住何雨柱的褲腿,“爸爸,別走!”
何雨柱蹲下身笑著說道︰“今天是周末,爸爸不去上班,而是要去後院給老太太做飯。”
小何曦立刻要求一起去,“我也要去!”
于是父女倆一同前往後院。
剛到後院,就看見許大茂正陪著小翠花散步。
許大茂表現得像是太監服侍太後一般小心翼翼。
從未見過他如此對待小翠花,而小翠花也擺出了一副深受寵愛的模樣。
許大茂注意到何雨柱時眼神有些閃爍,他知道何雨柱不好惹,但他仍想趁機找茬。"小何曦真是可愛極了!”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這家伙沒安好心,但既然他在夸自己的女兒,也就沒計較。"柱子,我家的肯定是兒子,咱們從小就斗到現在,我都累了。
要不我們兩家定個娃娃親?”
“許大茂,你想什麼呢!”
“柱子,我是為你考慮啊!你看聾老太和兩大爺他們,沒有兒子的話,老了會很麻煩的。
咱們……”
許大茂終于開竅了,不再直接炫耀,而是采取間接方式夸耀自己有兒子,而何雨柱只有一個女兒。
許大茂自我安慰說︰“我的兒子也是你的半個兒子,你們夫妻以後養老就不愁了!”
何雨柱寬容地說︰“許大茂,我不打擊你了,咱們心里明白就好。”
平時小翠花在大院里人緣不錯,善于與人相處。
所以當她面前,何雨柱也不好說得太傷人,沒提到“不一定是你兒子”
之類的話。
這時聾老太听到了外面的聲音,喊道︰“傻柱子,怎麼還不進來?跟誰說話呢?”
“老太太別急,馬上就進來了!”
前院三大爺正整理東西。
突然听到門口有人說話,他抬頭一看,發現來了兩個人,一個時髦的女人帶著一個穿小西服的少年。
兩人手牽著手走進院子。
“媽咪,是這樣的嗎?”
“對,兒子,這是個三進院的四合院,很有京城特色,好好看看吧。
這種院子在別的地方可看不到。”
“听說這院子還是清朝時建的。
媽咪住的時候很有味道,怎麼現在蓋了這麼多破房子。”
原來三大爺當年耍滑頭,鼓動二大爺一起,在前院後院各建了一間臨時棚屋。
後來三大爺去世了,他們不想拆掉這些棚屋,想要霸佔那塊地。
其他人一看,也都忙著找地方蓋房。
原本精致的四合院因前後院蓋滿房屋而變得雜亂不堪。
看後忍不住感嘆。
兩人走過三大爺身旁時,他覺得 面熟,目送他們離去。
這時,三大媽提著筐過來,問︰“那是誰?”
三大爺放下手中物,仍注視著兩人背影答︰“好好看。”
兩人快到中院時,三大媽幾步上前細看。
三大媽認出後驚呼︰“婁曉娥?”
“沒錯,確實她。”
“是來找許大茂的吧?”
“不對,肯定是為柱子來的!”
三大爺和三大媽隱約記得,婁曉娥曾與許大茂相親,但許大茂出了事,婁曉娥便與何雨柱走在一起。
雖然二人最終沒有更進一步,但有傳言稱他們私下仍有聯系。
具體情況,大家都不清楚。
三大媽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對,是來找柱子的!”
她挺了挺身,接著說︰“這下冉秋葉家該熱鬧了!”
中院內,婁曉娥牽著何曉的手徑直走向何雨柱家。
到達門口,何曉有些害怕,猶豫不前。
婁曉娥拍拍他肩膀︰“這就是你父親家,進去吧!”
何曉用力點頭。
咚咚...
何曉上前敲門。
吱呀一聲,門開,冉秋葉出現。
婁曉娥見到與自己年紀相仿且容貌毫不遜色的冉秋葉,心中一震。
女性的直覺告訴她,她可能遇到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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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都是聰慧之人,盡管冉秋葉並未多想,但也感到一絲不安。
“你們是誰?”
“您好,請問這里是何雨柱家嗎?我們找他。”
“哦,他去後院找老太太了。
要不你們進來坐會兒,我去喊他?”
“不用了,我們自己過去吧!”
婁曉娥和聾老太特別熟絡,當初若不是聾老太幫忙,她們倆的事可能不會這麼順利。
說完,婁曉娥牽著何曉徑直往後面走去。
冉秋葉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大院里的人全都注意到了這件事。
三大爺和三大媽把事情一說,大家都覺得有些蹊蹺。
有人突然猜測︰“那個男孩該不會是柱子的兒子吧?”
“怎麼可能?婁曉娥只來過一次,哪有這麼神?”
“後來也來過吧!”
“是啊,我見過一次!”
“如果是這樣,他們為什麼不結婚呢?”
“誰知道呢,也許是因為婁曉娥她爸吧,那是大字輩的家族!”
“這下可有熱鬧看了!”
“你怎麼能幸災樂禍呢!”
一大爺在一旁批評道︰“這麼多年,柱子對我們怎麼樣,大家心里都清楚。
在這院子里,誰沒受過柱子家的恩惠?”
“連我都因為柱子介紹的工作才有今天,做人不能忘本。”
“一大爺,您別說得那麼嚴重,大家只是開個玩笑罷了!走吧,一起去看看!”
一群人涌向中院,但人已經去了後院,于是又轉向後院。
何雨柱和許大茂閑聊了一會兒,聾老太出來喊他們過去。
何雨柱為聾老太準備早餐,小何曦陪著老太太聊天。
聾老太漸漸喜歡上了乖巧的小何曦,兩人相處得很愉快。
何雨柱做好飯,給聾老太盛了一碗,自己出門透透氣。
剛到門口,就看見中院來了兩個人。
何雨柱頓時愣住,眼前的女子是他擁有過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他的初戀。
初戀總讓人記憶深刻,第一個擁有過的女人總是最難忘的。
盡管何雨柱更愛冉秋葉,但他對婁曉娥的感情同樣真實。
過去的場景在何雨柱腦海中浮現,讓他有些失神。
他的注意力全在婁曉娥身上,竟忽略了身邊的何曉。
兩人對視許久,何雨柱緩緩向婁曉娥走去。
婁曉娥眼中淚光閃爍,淚水不斷滑落,連成淚河。
“婁曉娥!”
何雨柱終于開口。
婁曉娥含淚點頭。
“你怎麼來了?”
何雨柱下意識地問。
“我不該來嗎?”
婁曉娥直視著他。
何雨柱的目光有些躲閃。
這事確實棘手,他已娶了冉秋葉,而且他也覺得冉秋葉更適合他。
盡管婁曉娥很優秀,但他認為她的性格並不適合家庭生活,更像一個 自主的女性。
婁曉娥稍作停頓,目光轉向何曉,說道︰“我或許不該來,但他是應該來的。”
何雨柱心中一震!他意識到這個男孩的模樣和自己極其相似,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兒子。
他仔細打量著何曉,而何曉既想靠近父親,又感到羞澀,時而抬頭,時而低頭,顯得局促不安。
婁曉娥把何曉拉到何雨柱面前,“這是你親生的父親,去,給你父親跪下。”
何曉听話地跪下。
何雨柱心頭一顫,眼前的少年分明就是自己的骨肉,他連忙扶起何曉。
“曉娥,這是我們兒子!”
婁曉娥點頭說︰“是啊!”
院門口的冉秋葉听聞此言,身體晃了一下,幸虧秦淮茹及時扶住。
冉秋葉心如刀割,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傻柱什麼時候有了別的女人?
他怎麼能背著自己這麼做呢?
我該怎麼辦?
街坊鄰里听說後也議論紛紛,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故事發生。
"婁曉娥什麼時候跟柱子好上的?"
"確實挺奇怪的,他們好像沒怎麼見過面。"
"以前紅星鋼鐵廠是婁曉娥家的,會不會在那里見過?"
"有這種可能。"
二大爺接過話︰"婁曉娥她爸是工廠董事,常回廠指導工作。
我記得婁曉娥跟著她爸去過廠里。"
"這就對了,去鋼鐵廠肯定要接待,這不就是柱子負責的事嘛!"
眾人紛紛議論。
唯獨秦淮茹沒加入,她已想起往事。
盡管過了這麼多年,秦淮茹仍記憶猶新。
當年婁曉娥找上何雨柱,兩人在聾老太家見面,秦淮茹親眼目睹。
可後來再去時,聾老太鎖了門,硬拉著秦淮茹陪她。
當時秦淮茹就覺得事情不對勁,等趕回去,已經人去樓空。
如今回想,那晚兩人很可能就有了親密關系。
想到這里,秦淮茹滿心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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