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望著遠去的飛機,心情沉重,淚水悄然滑落。
多年來,這位堅強的女人從未在外人面前流淚。
當年被迫與心愛之人分離,她的心如刀割,但別無選擇。
到港島後,她沉浸在對何雨柱的思念中,直到得知自己懷孕,才重新振作。
那一刻,母愛驅散了她的迷茫,讓她重拾生活的熱情。
何曉出生後,她將所有的愛傾注在他身上。
然而,兩年後婁父病倒,她感受到生活的壓力,為了給孩子更好的環境,不得不接手父親的公司,投身事業。
婁曉娥繼承了父親婁父的商業才能,而且更勝一籌,迅速在港島這個競爭激烈的商業環境中脫穎而出。
後來,婁父的身體奇跡般恢復健康,但他看到女兒表現得如此出色,便不再插手,將事業全權交給了婁曉娥。
在繁忙的工作中,婁曉娥對何雨柱的思念漸漸減少。
只有在深夜失眠時,她才會反復回憶過去的點滴,就像放電影一樣。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十年。
當內地度過那段艱難時期後,婁曉娥實在按捺不住,提出要帶何曉回內地看看。
遺憾的是,何曉因對內地和內地人的負面看法,一直不願意回去,事情就這麼拖延了下來,直到如今。
“媽咪,您為什麼哭了?您不是說追星可以,但不能太投入嗎?您甚至沒見過何先生,怎麼就動了感情?”
婁曉娥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蹲下身子,握住何曉的小手,說道︰“曉曉,媽媽有件事要告訴你,希望你別太激動!”
“媽咪,除非您告訴我,何先生其實是我的親生父親,不然我是不會激動的!”
何曉半開玩笑地說。
婁曉娥愣了一下,既有些無奈又有些欣慰。
這就是血緣的力量吧。
當何曉告訴她,第一次見到何雨柱時就對他有好感時,婁曉娥就已經明白,有些緣分是命中注定的。
“曉曉,你說得對,他確實是你的親生父親。”
何曉的第一反應是媽咪在開玩笑,但仔細想想,他知道媽咪一向坦誠,這些年兩人相依為命,彼此太了解了。
婁曉娥的各種表情,他都能一眼看穿——玩笑、警告、傾訴,他都懂。
現在,婁曉娥雖然在笑,但她眼中的淚水和復雜的神情,都在告訴何曉,這是真的。
何曉確實感到驚訝,但更多的是驚喜。
他萬萬沒想到生活竟如此奇妙。
他現在最想做的並不是去見親生父親,而是去找小胖子何曉,想告訴他,自己崇拜的偶像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婁曉娥見何曉沒有異議,心中歡喜,立刻吩咐司機去打電話,讓秘書安排她和兒子前往內地的事宜。
...
何雨柱全然不知自己錯失了與兒子相聚的機會。
他回到內地後,先到公司向高層通報了港島的情況,又與張琴討論了公司的現狀和發展,隨後返回大院。
進門時,卻見閻解成和于莉正站在家門口嗑瓜子,這讓他感到十分驚訝。
通常這個時間,他們應該在經營飯店,即便是在小餐館,也不會有閑暇。
他們的精打細算讓他難以理解為何此時會出現在這里。
閻解成和于莉見到何雨柱立刻站起身,滿臉堆笑。"柱子,你回來了!快進來休息一下。
于莉,給柱子泡杯茶。”
無事獻殷勤,往往別有所圖。
何雨柱心思敏銳,一看兩人神情便知其中有詐。
不久前,閻解成新開了一家大成飯店,還想在何雨柱面前炫耀。
何雨柱曾提醒他注意阿華也在籌備開店,閻解成卻不以為意甚至嘲笑他。
結果證明,事實狠狠打了閻解成的臉。
無奈之下,閻解成不便親自出面,只能通過三大爺請求何雨柱收購大成飯店。
何雨柱並未推辭,大成飯店就在新華賓館對面,雖無競爭力,但總比閑置強。
就像一座豪華別墅旁建了個茅草棚,總會讓人心里不舒服。
于是,何雨柱決定讓阿華接手大成飯店。
閻解成和于莉重操舊業,打算經營小本生意。
然而,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意料,小飯店的生意始終未能重現昔日輝煌。
老顧客流失,新客戶難尋,最終他們不得不考慮轉行。
看到馬華成為老板,每月收入上千,連一向瞧不上的大爺和秦淮茹也有好幾百元的收入,遠超自己的小飯店,他們開始動心,想要去新華賓館工作。
兩人商議後認為,以他們的能力遠超馬華,更別說一大爺和秦淮茹了。
他們計劃去新華好好表現,爭取取代阿華成為賓館負責人。
這幾天他們一直在留意何雨柱的動向,生怕錯過與他見面的機會。
每天從早到晚守在門口,風雨無阻,甚至搭個棚子也要等在那里。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等到了何雨柱歸來。
何雨柱並未被他們嚇到,反而想看看他們有何意圖,于是順從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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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成,你幫我把行李送回家,順便告訴秋葉和何曦我回來了!"
"好的!"
閻解成毫不猶豫地去了。
于莉則端來了茶遞給何雨柱。
"柱子哥,你一定累了,讓我給你按摩一下吧!"
喝著茶,何雨柱心里想著這熱情真是有點過頭了。
……
棒梗兒無意間背了個惡名,這讓他在大院里處境更加艱難。
他渴望逃離這里,卻又不知該去何處。
無奈之下,只能整日待在家,避免外出。
即便如此,每天還得面對賈張氏和秦淮茹的焦慮眼神,以及小當的關懷,這讓棒梗兒倍感痛苦。
以往都是他在照顧小當。
要說秦淮茹一家確實有些古怪。
他們壞嗎?壞,非常壞。
但他們也有善良的一面,總有人認可他們的優點。
比如秦淮茹對何雨柱百般刁難,但並非全然無情。
她更多的是想利用何雨柱改善家庭狀況。
小時候,棒梗兒家境困窘時,她拼命纏著何雨柱。
每當何雨柱有結婚跡象,她就會采取各種手段破壞。
然而,她對三個孩子的關愛卻是真心實意,毫無私心。
她對鄰居十分友善,誰有困難她都會主動伸出援手,因此在大院里口碑頗佳。
棒梗兒這孩子看似冷漠,實則有自己的原則。
盡管自己常常挨餓受累,但他總是先讓兩個妹妹吃飽玩好,這份心性在那個年代實屬難得。
這便是人性復雜之處,就像某位哲人所言,了解一個人的行為後,才能理解他的選擇。
這幾日棒梗兒一直待在家中避風頭,可他終究不願長期隱居。
就在他剛踏出家門之際,卻被許大茂攔住。
許大茂環顧四周確認無人,一把拽過棒梗兒,將他拉至後院。
棒梗兒心里對許大茂本就存有輕視,總覺得他不及傻叔。
小時候,他曾一度視傻叔為父輩般敬仰,然而後來傻叔離開他們家的具體原因,棒梗兒始終未能參透。
“棒梗兒,我並非輕看你。
大丈夫應當跌倒了再站起來,你難道就這麼輕易認輸了嗎?”
“許大茂,你也配說我?你和傻柱爭斗這麼多年,可有幾次勝績?”
“……”
許大茂被噎得一時語塞,但他久經世故,早已練就不動聲色的本事。
“棒梗兒,我知道我有過失,可我還是覺得自己強些!看看我,屢敗屢戰,從不退縮。
即使傻柱如今風光無限,我也不會屈服于他,還會繼續較量。”
“而你呢,我見你連家門都不願邁出,實在讓人失望!”
“要是我有出息,定會去找傻柱理論!”
“好啊,等傻柱回來,看你怎麼應付他,早晚讓他對你心服口服!”
在這點上,棒梗兒確實不是許大茂的對手。
主要還是因為許大茂臉皮厚,而棒梗兒畢竟年紀尚輕,雖有膽量但還未完全看破世事,難免有幾分優柔寡斷。
許大茂見棒梗兒沉默不語,以為自己說服了他。
"依我看啊,你一開始就選錯目標了。
大爺和三大爺家有多窮你知道嗎?你從他們那里拿走一分錢,他們都會察覺。
就算你偷我的,只要別超過百八十塊,我都發現不了。
那點錢誰會在意呢?"
"再看看咱們院子,哪家最富裕?"
"當然是傻柱家!"
"對呀,我以前總覺得自己是院子里最富有的,可現在看來,傻柱家才是真正的首富。
你可能不知道,鼓樓市場的幕後老板就是傻柱,連新華賓館都是他的。
最近他還和別人合伙搞了個新通股份公司。"
"雖然大家都知道他有錢,但實際上低估了他的實力。
告訴你吧,他的身家最少是七位數!"
"七位數?"
棒梗兒一時沒反應過來。
"超過百萬啊!"
棒梗兒驚訝得嘴巴張得老大。
他當年在電影院賣票時,見過最多的也就上千元,百萬是什麼概念,他完全無法想象。
"像他這樣的人,你從他家拿一二百,他會注意到嗎?根本不會。
別說一二百了,就算是三五千,他也未必放在眼里。"
"所以啊,你選錯了對象。"
"別覺得偷東西不對。
我也覺得不對,但要看偷誰家的。
你偷大爺和三大爺家的東西,確實不合適,他們又沒得罪你。
傻柱不一樣,若不是他,你們家前幾年能過得這麼艱難嗎?"
"他要是從未幫助過你們倒也罷了,偏偏幫了一陣又撒手不管了,這算怎麼回事?"
"棒梗兒,放輕松些,听我的。
我支持你!以後咱們聯手,不信治不了傻柱!"
"走,昂首挺胸,我請你吃飯!"
棒梗兒被說得暈頭轉向,迷迷糊糊地跟在許大茂後面往院子前部走去。
前院里,閻解成正在送何雨柱的行李回家,冉秋葉和何曦听說何雨柱回來了,也趕緊趕過去。
三大爺他們听到動靜,都走出來看熱鬧。
眼前的場景讓鄰居們覺得非常刺眼。
何雨柱蹺著二郎腿,悠閑地喝茶。
閻解成的妻子于莉就像個小丫鬟一樣,在旁邊忙碌地給他按摩肩膀。
這是演的哪一出戲?
于莉正專心伺候何雨柱,希望他能給予幫助。
但大院的人來得很快,雖然她不太在意其他人,可看到冉秋葉時,便乖乖停下了。
"爸爸!"
小何曦許久未見父親,忽然見到,奶聲奶氣喊了一聲就跑過來。
何雨柱一听女兒聲音,立刻收起懶散模樣,站直身子張開雙臂,一把將小何曦抱起,在原地轉了幾圈,逗得她笑聲不斷。
"爸爸,小曦還以為你不想要我了,都哭了好幾次呢!"
"誰說爸爸不要小曦了?"
何雨柱緊緊抱住小何曦,心疼不已。
"沒人說,只是看不到爸爸會擔心。"
"是爸爸不對,以後出差盡量安排短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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