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惜了,只能讓別人賺這筆錢了。”
“秦淮茹,別失望,還有機會!”
有人調侃道。
“什麼機會?”
“你問問柱子,他徒弟馬華也要開飯店了,正在招人。”
“你知道嗎?一大爺成了第一個被錄用的員工,但絕對想不到他工資有多高。”
“一大爺沒退休時工資一百二,還能更高?”
“說出來嚇你一跳,三百!”
秦淮茹這次是真的震驚了,不是裝出來的。
她忍不住想掰著手指數清楚。
“羨慕吧,趕緊找柱子幫忙介紹個工作。
他和馬華關系好,肯定沒問題。”
秦淮茹一听,立刻轉向何雨柱,“柱子,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
哈哈……
人群頓時笑成一片,大院洋溢著歡樂的氣息。
他們只是逗秦淮茹玩的,沒想到她當真了。
“淮茹,別听他們胡說,你有什麼專業特長?人家為什麼要你去?”
三大爺說道。
二大爺附和道︰“對啊,他們就想看你笑話!”
秦淮茹故作生氣,但很快又笑了起來︰“算了,試試唄,萬一能成呢?柱子,你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可以!”
何雨柱語氣堅定地回答,“就這麼定了。
不過工資肯定沒法跟一大爺比,人家可是專家。
你要是覺得二百也行,少一點沒關系,別太在意。”
周圍一片嘩然,眾人目瞪口呆。
這二百塊還嫌少?簡直匪夷所思。
有人甚至小聲嘀咕︰“老大,給我一百就行!”
秦淮茹也是一愣,剛才還在小旅館談的是百五,現在怎麼變成二百了?她疑惑地看著何雨柱,心里莫名一陣溫暖,難道是因為自己今天表現不錯?
“太好了!謝謝你柱子!等會兒我給你家做兩個菜送去。
小葉子帶著何曦,不方便做飯。”
院子里其他人依舊一臉茫然。
閻解成有些尷尬,原本想裝個大佬,結果反被何雨柱佔了上風。
這時,阿華拎著禮物走進院子。
閻解成一看,頓時來了精神。
“寧總,您怎麼有空來了?真是稀客啊!”
阿華原名寧玉華,以前大家都叫他阿華,現在除了何雨柱他們幾個,其他人早已改口稱他為寧總。
作為京城十大企業家之一,他在哪里都是個風雲人物。
然而,大家听出閻解成的話中透著虛偽。
盡管阿華功成名就,但他對何雨柱始終恭敬有加,幾乎每周都會登門拜訪。
只是私下里,阿華在何雨柱面前依然是個弟弟。
兩人早有默契,在外人面前保持一定距離,以免暴露何雨柱的真實身份。
“小閻,干得不錯,繼續努力,以後機會多著呢!”
“是是是,全靠寧總栽培,否則哪有我的機會?寧總難得來一趟,不如在我家吃頓便飯吧!”
此時,阿華已經注意到何雨柱,便不再理會閻解成,快步走到他面前,畢恭畢敬地喊了一聲︰“師父。”
“來啦!”
何雨柱頭也沒抬,淡然回應了一句。
"柱子,你也太不講究了!雖說寧總是你的徒弟,但人家現在是什麼身份?至少也得給人家個座吧!"
閻解成見何雨柱那悠然自得的模樣,心里有些不爽。
寧總是什麼人物?居然在自己面前擺架子!
"寧總來看你,那是他的仁義,這種人現在很少見了。
不過你也得認清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個廚子,還裝什麼?"
閻解成一副見過世面的樣子,教訓起何雨柱來。
阿華一听就火了︰"小閻,你怎麼跟師父說話呢?趕緊道歉,不然馬上把你趕出鼓樓市場!"
這……這……"
閻解成嚇得差點尿褲子,結結巴巴地說︰"寧總,寧總……"
"快點!"
阿華不耐煩了,臉色沉了下來。
"好的好的!"
閻解成急忙跑到何雨柱面前︰"柱子,對不起,我不該看不起廚子!"
"我怎麼沒看到一點誠意?"
閻解成再次走到何雨柱面前,恭敬地鞠了三個躬,誠懇地說︰"柱子,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你說話,請你原諒我!"
何雨柱擺擺手︰"都是一個院子的,搞這麼嚴肅干嘛?我本來就是個廚子,沒什麼丟人的!阿華,走,去我家!"
何雨柱和阿華走後,閻解放才松了一口氣。
"你們說這事多奇怪,傻柱就教過寧總一點武術,寧總怎麼對他這麼好呢?"
"可能是尊敬師長吧!以前師父的地位非常高,甚至比父母還重要。"
"柱子真是好運氣,收了兩個徒弟,對他們都很忠心!馬華也是,之前柱子和李主任、李廠長鬧矛盾時,馬華毫不猶豫站在他師父這邊!"
閻解成還是不信︰"不只是這樣,你們不知道寧總的時間多寶貴,想見他一面都得找他秘書預約排隊,他的日程都排到了一個月後。
我開這家新飯店,本來想送些利潤給他,但他根本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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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厲害的人物,為什麼會看重一個廚子呢?"
"解成,說話還是得注意點,別讓人听見。"
"是是,我只是覺得好奇而已!"
閻解成無奈地笑了笑。
何雨柱家中。
"師父,我覺得市場差不多飽和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何雨柱看了一眼阿華︰"小子,干了這麼多年,難道你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先說說你的打算!"
"師父,我是這麼想的,無論是面積還是客源,都已經飽和。
要提升利潤,就得內部挖潛。
我想過了,市場上許多商戶是小攤販,利潤太低。
我打算設個門檻,把小商販擋在外頭。
這樣商戶總數不變,但整體利潤會上升!"
何雨柱點頭︰"不錯嘛,進步不小。
這個思路挺好。
不過你有沒有想過,要是把這些小商販趕出去,他們會沒意見?"
"肯定會有點意見,但您不是常說,市場就是逐利的,不講人情!"
"話雖如此,但該有的靈活處理還是要有。
雖然市場經濟平穩發展,但風險依然存在。
如果很多人舉報你,你的計劃肯定會被打亂的。"
"師父,您說得對。
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何雨柱也不為難阿華。
阿華才學了幾年,有這樣的見解已經很好了。
指望他立刻做到完美,那是強人所難。
"阿華,你的基礎打得不錯。
之前我為什麼一直強調按市場規則辦事,是為了樹立原則,讓你明白凡事不能總想著變通和捷徑。
現在基礎有了,就可以在規則的基礎上適當調整了。"
"沒錯,我們要懂得變通,但絕不是違背規則。
比如你若不守市場規矩,欺壓商戶,那是不對的。
但在對待小商販時,我們若不按常規操作,吃虧的只會是我們自己,這就是變通的意義。"
"當然,我們的目的並非真的吃虧。
實際上,當前市場經濟剛起步,重點在于擴大規模,而非挖掘內部潛力。
只有當市場完全飽和時,才是注重內部優化的時機。"
"師父,我懂了!"阿華顯得有些激動。
"孺子可教也!"何雨柱滿意地點頭。
臨行前,阿華告訴何雨柱一個重要消息︰大領導已經正式退休了。
兩年前,大領導就開始逐漸退居幕後,那時他就認為不該再讓楊廠長繼續掌管工廠,擔心自己離開後楊廠長沒有機會晉升。
于是,在他正式卸任前,將楊廠長提拔為廠長。
當然,有利必有弊,楊廠長升職後,鋼鐵廠便交由李副廠長管理,如今已陷入混亂。
次日,何雨柱未去上班,而是直接前往大領導家探望。
"柱子,你也算老謀深算,看到我,連頓飯都不來做了!"
"大領導,您這官做得真是白費功夫,這麼多年過去了,您才認清我的為人!"
"哈哈,柱子還是那個柱子,說話依舊如此尖銳!"
"不然怎能成為您的對手呢?現在是不是感覺有點像當年被軟禁的時候,很失落?"
"倒也沒有,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所以心態還算平穩。
只是突然閑下來,總覺無所適從。
要不今天別下棋了,一起去逛逛京城如何?"
"好啊!"
何雨柱很贊同這個提議。
穿越到這里後,表面上看似輕松,實則從未真正放松過。
京城這麼大,他還沒好好游覽一番呢!確實不易,這個時代交通不便,想要繞城轉轉可不是件容易事。
幸運的是,盡管大領導退休了,但專車仍然保留。
秘書換成了一個年輕人,之前的白秘書也在大領導退休前被妥善安置了。
白秘書陪伴他度過最艱難的日子,何雨柱坐在車里看著京城,感慨萬千。
這座城市整體輪廓與前世無異,某些邊緣地帶甚至與未來相差無幾。
“柱子,你或許外出不多,我覺得這幾年京城變化很大。
你知道嗎?在這變化中,你貢獻不小。”
“沒有的事,我只是初期參與了幾場討論,大方向還是你們決定的。”
“難得你如此謙遜!我明白,當初我毫無頭緒,盡管多次南下調研,也無濟于事。
是你那份石破天驚的報告啟發了我,讓我意識到自己的局限!”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仍常重溫你的報告,你的思維確實超前,如今看來也不過時。”
“咱們聊聊真心話,你是真的不愛參與事務,還是有所顧慮?”
“哈哈,領導,我本性閑散,這點您清楚!”
“柱子,別敷衍我,這輩子我沒太多遺憾,但唯一掛念的就是你。
看到你這樣的人才被浪費,我很心疼。”
“我一直思考你的處境,你的擔憂並非多余。
就說鼓樓市場吧,確實有過不少麻煩,我們也接到了不少舉報,但都被我壓住了。
若非我,或許會發生些糟糕的事。”
“不過,我鄭重告訴你,這種情況會越來越少。
我雖已退居二線,但只要你想重出江湖,我會全力支持。”
何雨柱听後陷入沉思,深受感動。
一位如此重要的領導,至今仍對他關懷備至,這實在難得。
何雨柱能不動心嗎?
哪個男兒沒有抱負?
哪個男兒不想揮斥方遒?
“為了理想拼搏,看那波濤洶涌!”
何雨柱終于下定決心,是時候行動了。
大領導果然不愧是大領導,一句話便點醒了何雨柱。
作為男人,尤其是帶有系統的,若一直這樣苟且度日,平時倒也罷了,一旦遇到大事,恐怕難以承受。
單憑自身,或許無所畏懼,但如今有了冉秋葉和何曦,就該擔起更多責任。
那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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