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柱子,院里就你最有經驗,我們听你的!”
“其實很簡單,就是在空曠處搭建棚子……大家注意,棚頂不要放硬物,否則余震再來,棚子塌了還是會傷人的。”
“再說一遍,現在是最危險的時候,哪怕家里有再珍貴的東西,也別回去取了。”
“好了,大家快去找些木頭來搭棚子吧!動作要快,看樣子馬上要下雨了。”
“別偷懶了,家里有男人的趕緊動手!還有,家里有木料的別藏著,我知道你們前幾年挖防空洞時存了不少。
別心疼,拿出來!”
老大爺說︰“柱子懂的多,有經驗,咱們按他說的做。”
“好,就這樣!”
安排妥當後,何雨柱立刻開始搭棚。
他的動作很快,沒多久就建起一座堅固的棚子。
安置好冉秋葉母女後,他又出去幫老大爺搭棚。
忙完老大爺家的,他回到自己的棚子時,發現冉秋葉正站在門口,示意他看秦淮茹獨自費力搬運一根沉重的柱子。
“去幫她!”
冉秋葉不滿地說。
這位婚後依舊善良的姑娘,婚後也听聞了不少關于秦淮茹和何雨柱的傳聞,但她並未放在心上。
何雨柱從未再過問秦淮茹家的事,他也許久沒有踏入那間小旅館。
盡管常被她投來的幽怨目光注視,但他始終堅持自己的原則,不願傷害單純善良的冉秋葉。
“爸爸,抱抱!”
五歲的何曦十分粘人,只要何雨柱在家,就會一直圍繞著他。
何雨柱對此很有耐心。
自從有了何曦,他才真正感到自己在這個世上不再孤單。
棒梗兒救出許大茂後,並未打算幫家里做事。
秦淮茹催促他去搭棚,他卻說要去電影院,稱這樣可以顯得更關心集體。
賈張氏在後面叮囑︰“你自己注意安全啊。”
秦淮茹看著棒梗兒離開,內心很是糾結。
這種關鍵時刻,他本該陪伴家人,卻听信了許大茂的話而離去。
“現在出去干什麼?”
賈張氏十分擔憂。
已經長大的小當不滿地說︰“什麼關心集體,去電影院算什麼?我看他是想請假幫著許大茂。”
“別多嘴!”
秦淮茹明白情況,但不想讓兄妹倆因此起沖突。
“趕緊進屋拆床。”
小當拉著秦淮茹︰“你一晚上都沒休息,我去就行。”
“小當,你小心點!”
賈張氏和秦淮茹在後面提醒。
此時各家的棚子都快搭好了,天也亮了。
二大爺拿著蒲扇炫耀︰“看我的棚子,多大的風都吹不倒!”
旁邊有人附和︰“您可是七級鉗工搭的,要是您的棚子倒了,那別人的房子早就塌了。”
棒梗兒跑了一圈回來,何雨柱根本懶得理會這個小人物,見他回來就轉身離開。
棒梗兒朝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但沒敢發出聲音。
他對何雨柱的威嚴仍存敬畏,即使長大後,那種形象依然深深刻在他的記憶中。
秦淮茹見他那副模樣,隨手用扇子輕拍了他一下。
盡管棒梗兒回來了,但他並未幫忙搭建家里的棚子,反而興沖沖地跑去了許大茂那里。
原來,許大茂承諾在電影院為他安排一份售票員的工作,這令棒梗兒感激不已。
然而,他完全不了解許大茂的真正意圖。
許大茂深知自己在院子中人緣不佳,但棒梗兒的到來讓他感到欣喜。
許大茂並不善良,他故意讓棒梗兒一直做臨時工,遲遲不予轉正。
棒梗兒對此一無所知,對他敬若親爹一般。
許大茂悠閑地嗑著瓜子,看著棒梗兒獨自忙碌地為自己搭建棚子。
“棒梗兒,我這棚子和二大爺的相比如何?”
“差遠了,我們的可是貨真價實!就算隔壁居室的房子塌了,這個棚子也撐得住。”
“沒錯,這次多虧有你,以後我就把你當親兒子看待啦!來,休息會兒,喝口水吧。”
“好咧!”
正說著話,突然大雨傾盆而下。
秦淮茹家的棚子還沒搭好,棒梗兒瞥了一眼後,依然沒有返回,而是留在許大茂的棚子里避雨。
秦淮茹和賈張氏慌忙用雨披將三人遮住。
“秦淮茹,先到我家躲雨吧!”
一位老大爺對他們說道。
何雨柱冷眼旁觀,他明白棒梗兒已經徹底完了。
前兩年經歷種種波折後,棒梗兒一度消沉,後來也沒再惹出什麼大事。
但現在長大成人,竟然和許大茂混在一起,何雨柱清楚這小子又要倒大霉了。
院子里有何雨柱指揮,及時搭起了棚子。
然而京城大多數家庭都沒有這樣的經驗,此刻大街小巷擠滿了無處躲雨的人。
許多家庭只能撐著一塊塑料布蹲在地上,等待雨水澆淋。
大院里的人此時得以休憩,開始閑聊起來。
近年來經濟逐漸復甦,雖然院里沒幾戶發財的,但大家的生活都有所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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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節奏加快,聊天的時間自然減少了許多。
過去捧著碗到處溜達的日子已經不再。
雖然這些棚子耗費了不少人力物力,卻也讓這些老鄰居重新聚在一起,嘮起了家常。
"這大雨天的,空氣怎麼這麼悶啊!"
"不只是悶,還得 呢!"
"要是沒這個棚子,可就糟了!"
"多虧了柱子,不然別說棚子了,有些人怕是要被困在家里出不來。"
"那是真的,想想這些年,好多關鍵時刻都是柱子幫忙撐過去的。
就是他嘴巴太損,得罪了不少人,大家只記得他那壞脾氣,卻忘了他的好!"
"柱子可是咱們大院的半個主心骨。
你們細想想就知道,那些跟柱子對著干的,最後都沒什麼好結果。"
"看剛才許大茂那倒霉樣,要不是棒梗兒那小子,他差點就被困死了。"
"二大爺也好不了多少,幸好柱子不記仇,救了他。"
就在這個時候,閻解曠在外面轉了一圈回來。
"真得謝謝雨柱哥,街上全是人,整個南鑼鼓巷就咱們院子搭了個棚子,其他人只能站在外面,看著真可憐!"
"唉,這日子沒法過了,沒地方躲,沒地方藏的,晚上怎麼熬啊?"
"有沒有听說震中在哪里?"
"不知道!"
"有人說在營口,海城那邊!"
"不可能,京城晃得這麼厲害,震中應該不遠。"
"他三大爺,廣播里怎麼說?"
"沒說,還在查呢!"
"不用查了,"何雨柱一邊逗弄著女兒一邊說道︰"肯定是在湯山!"
"柱子,你怎麼這麼肯定?"
"也是猜的,但要是有人願意打賭,我奉陪!"
"來來來,我賭一包煙!"
何雨柱急忙說︰"等等,一大爺,您給我作證,下注的錢先放您這兒。
我今天行個善,一賠三。
要是我輸了,一個賠三個。
你們放心下注,我家底你們知道的,不會跑路!"
大家一听有便宜可佔,都來了興趣,紛紛下注。
何雨柱笑著看大家下注,等差不多了,他對一大爺說︰"大爺,這日子可能不止一兩天,也許要一周,甚至十幾天。"
"我得考慮一下,這樣不行。
咱們得把各家各戶的糧食集中起來,按人頭分配,不然很快就沒了。"
就斷糧了。
“當然要說好,不願意參加的不勉強。”
一位大爺一听,連連點頭,道︰“柱子,你的提議很好。
行了,你休息吧,後面的事我來安排。”
那邊許大茂一听就不樂意了,大聲喊道︰“我可不跟你們這些窮人合伙,想佔我便宜?沒門!”
三大爺說道︰“許大茂,你這樣就不好了。
這個主意不錯,大家有糧出糧,有菜出菜,對吧!”
一個鄰居笑著插話道︰“三大爺,俗話講得好,听話听聲,鑼鼓听音,您說得這麼熱鬧,我問問,您家準備貢獻什麼呢?”
“對呀!”
“那個……其實現在糧店關門了,我也很無奈。
我的那一份,可以讓家里老大替我們出。”
閻解成夫妻早已分家,聞言急忙說道︰“爸,我們家也沒剩多少了,先湊合吧!再說搭建這棚子,還不是我們家出了最多的木頭!”
三大爺說︰“嗯,這話在理,我們家老大說得沒錯。
看看這棚子,全是咱們老閆家出的木頭吧?要是沒有這些木頭,剛才那場大雨,大家不都得淋透了。”
三大媽也附和道︰“今晚沒法過呀!”
三大爺家這一唱一和的,周圍人都覺得有道理。
三大爺見大家都認可,更有干勁了。
“所以嘛,接下來我們要繼續努力,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男同胞們,特別是年輕人,就進屋去把各家各戶的糧食拿出來。
我也不偷懶,給大家做飯。”
“還是大家一起動手吧!”
“三大爺說得沒錯。”
“行,就听三大爺的!”
“趕緊進去拿東西。”
“走,咱們抓緊時間。”
大家紛紛站起來,準備行動。
就在這時,大院門口涌進來一群人。
大家一看,原來是閻解曠和閻解睇兩家子人。
三大爺家早已分崩離析,閻解放已分家另過,搬出了大院,閻解也嫁出去了。
三大爺和二大爺一樣,孤苦無依,沒人贍養。
閻解放一邊闖進來,一邊嘟囔著︰"你們盡管放心,當年我們掏防空洞的時候,我家的事都是我帶頭張羅的,解曠和解睇只是幫忙。"
走近一看,閻解放立刻認出棚子用的木頭正是他當年搬回來的那一批。
"我說怎麼回事兒呢,原來我搬回來的木頭都被他們佔用了。
嘿,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知道我們以前是怎麼熬過來的嗎?"
閻解睇也在一旁附和︰"一場大雨把我們家淋得像落湯雞一樣!"
"可不是嘛,我們家的情況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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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物歸原主!"
"你們都讓開,我們要拆這個棚子!"
前院的人當然不願意了,畢竟好不容易才搭起來的棚子。
"閻解放,你這話有點不地道了,雖然當年是你們從東直門外順回來的木頭,但那時候三大爺可是養著你的,你為家里做事也是應該的。"
"沒錯,如果你非得這樣算賬的話,那你父母從小到大養你的養育費也該算清楚!"
"這太不合理了,這是我們辛辛苦苦搭建起來的!"
大哥閻解成說道︰"是啊,雖然是你們從東直門外順來的木頭,你可以帶走,但要是拆了這個棚子,我們該怎麼辦?"
閻解放完全不理睬︰"關我什麼事,父親從小就教導我們要學會 。
現在我們 了,你們倒想坐享其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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