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時起,劉光福就暗自發誓,有機會一定搬出去,等這兩個老人年老體弱時,絕不會贍養他們。
幸好不久前許大茂接替了二大爺的位置,二大爺在家也收斂了許多……
原本分開用餐的小隊逐漸聚攏到一起,大家重新圍坐在大桌旁共享飯菜,不再各自為政。
因此,當劉光福發現許大茂佔據了他父親的位置時,非但沒有惱怒,反而滿心歡喜。
起初只有三四十人的隊伍,隨著圍觀者不斷加入,竟悄然壯大至兩三百人規模。
許大茂更加興奮起來,邊行進邊積極鼓動眾人︰
"兄弟們,見到傻柱就狠狠揍,出了問題算我的。
只要事情順利,我一定向廠長提議,給每位廠內兄弟加薪一級,外邊的朋友每人獎勵五塊!"
"許主任英明!"
"許主任威武!"
...
另一邊,秦淮茹趕到大院門口時已是氣喘吁吁。
由于跑得太急,她一時喘不上氣,扶著牆壁緩了一會兒,調整呼吸後才快步進入院內。
剛到中院,便看見何雨柱悠然自得地喝茶听歌,身旁的于海棠宛如侍女般小心翼翼地服侍著他。
"傻柱,快逃!"
"無妨,讓他們來!"
"幾百號人沖過來,你不怕?許大茂這次是動真格的,听說連風紀組的人都帶上了武器!"
"是嗎?"
何雨柱對此有些意外。
前陣子風聲緊繃時,曾有人失控動武,但近來局勢趨于平穩,已鮮有人敢公開攜帶武器。
看來這次許大茂是鐵了心要對付自己了!
你以為只有你們有槍?我也有!
為了避免意外,何雨柱早前不惜花費重金從 購入了一批武器。<10和一把捷克vz61沖鋒槍,何雨柱嘴角浮現笑意。
"你還笑!"
秦淮茹推搡著何雨柱肩膀,滿臉嗔怪。
秦淮茹見何雨柱毫不在意,既生氣又著急︰"你就得意吧,人馬上就到了,看你被打成什麼樣還能笑得出來!"
"你就放寬心吧,許大茂算什麼?我還懶得收拾他呢。
他要是敢來找事,我就讓他有來無回。"
院里的鄰居們听說了這事,都跑出來看熱鬧。
多數人都勸何雨柱躲一躲,畢竟惹不起還是要躲的。
"柱子,跟許大茂這種人爭什麼高低?再說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後還要住在一個院子呢。"
"是啊,現在前門可能來不及了,直接從後院 過去吧。
聾老太家後面的牆不高,站個凳子就能過去。"
"依我說,許大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院的事,他居然帶外人進來,回頭我非得罵他不可。"
"要是能罵死他就不是許大茂了,這人別的不行,臉皮倒是很厚。"
"別�@鋁耍 煜氚旆 quot;
"要不報警吧!"
"報警也沒用,之前是柱子先動手打了李廠長,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報警了。
這可能是想先把柱子控制住。"
"我看不止是控制這麼簡單,幾百號人,還帶著武器,一看就是沖著打架來的。"
眾人議論紛紛,都在勸何雨柱避一避。
但何雨柱仍然穩如泰山,靜等著許大茂上門。
不久,巷子里傳來嘈雜聲,聲音逐漸逼近,很快到了大院門口。
"傻柱,出來!"
許大茂的聲音充滿了霸氣和威脅,他身後跟著四五百號人,仿佛全是他的人。
一路上被閻解放和劉光福阿諛奉承,許大茂越發得意忘形。
許大茂一邊喊一邊領人往里沖。
一位大媽試圖攔住許大茂,卻被他一把推倒。
大媽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旁邊的人急忙扶住了她。
此時的許大茂,別說大媽了,就算是大爺來了,他也不會理會。
在這院子里,許大茂從未真心服過誰。
許大茂闖到中院門口,只見何雨柱悠然自得地喝茶听曲,那模樣十分愜意。
這激怒了許大茂,他擺足了架勢,就是要給何雨柱一個下馬威,最好能嚇到尿褲子、跪地求饒,然後再整治他。
只有這樣,他才覺得痛快!
何雨柱完全不配合,表現得十分鎮定,這讓許大茂很不滿意。
他甚至想直接告訴何雨柱,自己帶來了大批手下,還帶著武器,暗示他應該感到害怕。
但何雨柱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依舊毫無反應。
"傻柱,你就接著裝吧,我知道你怕得要死,就是硬撐著不承認。
行啊,你繼續裝,等會兒讓你嘗嘗厲害,你就明白誰才是老大了。"許大茂喊道。
"解放,光福,你們倆去,把他給我綁了!"
閻解放和劉光福一听這話,嚇得臉色發白。
"什麼?讓我們抓人?你不是不知道傻柱有多厲害!"
兩人不但沒有靠近,反而往後退了好幾步。
"廢物!你們兩個想干什麼?就這水平還想跟我混?不行的話就趕緊離開,我手下多得是,少不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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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放和劉光福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怎會輕易放棄?兩人鼓起勇氣再次站出來。
可還沒走出幾步,閻解放又跑回去說︰"大茂哥,還是多叫幾個兄弟一起去吧!你沒見識過傻柱的實力,上次我們三個人加上我爸都被他打得落荒而逃!"
"操!真沒出息,大家一起上!"
許大茂一揮手,身後幾個心腹立刻沖了出去。
其他人則站在原地不動,大家心里都清楚,風紀組之前風光無限,但現在地位明顯下滑。
不少人都听從家人的建議,覺得安穩工作比冒險重要。
許大茂心中不滿,心想現在先忍著,等事情解決後再一個個處理這些人。
幾個手下沖上去就要將何雨柱捆綁,然而閻解放和劉光福學聰明了,表面上氣勢洶洶,實則躲在後面,根本不敢上前。
何雨柱連動都沒動,只是輕輕晃動手中的茶杯,一杯熱茶潑在一個家伙臉上,隨後又用手中的杯子砸向另一個人。
這一下何雨柱直接使出了全力。
他沒想到對方居然來了這麼多人,要是真的打起來,自己除了逃跑別無選擇。
而且一旦開打,整個院子恐怕都會被毀掉。
他沒料到,許大茂帶來的不過三十多人,多數只是圍觀助威,根本無意動手。
何雨柱用茶杯一拍桌子,身子微傾避開一根襲來的棍子,同時一腳飛踢將那人擊退。
很快五個對手倒在地上,只剩下閻解放和劉光福距他兩米遠,邊叫囂邊舞動手臂,場面滑稽至極。
"許大茂,沒種的東西,有種你來!"
何雨柱懶得理會這兩個跳梁小丑,手指指向許大茂。
許大茂常與何雨柱一對一較量,雖稍遜一籌,但差距不大。
這是他首次目睹何雨柱出手,震驚得下巴差點掉落。
傻柱何時變得如此強大?這還是昔日那個傻柱嗎?
許大茂疑惑地打量著何雨柱,察覺對方愈發不同尋常。
然而听到何雨柱嘲笑他沒種的話,觸踫到了他的痛處。
上次受傷導致落單,成為大院笑柄。
雖服用了多種藥物,仍未見效,幸虧後來自愈,才讓他放下心來。
許家單傳,若真失去能力,將成為家族罪人。
盡管忌憚何雨柱的實力,被屢次羞辱的許大茂怒不可遏,奪過身邊人的棍子便沖了上去。
許大茂這次決心下重手,棍子揮舞如風,直擊而下。
何雨柱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依舊穩坐不動,單臂一抬擋開。
……
喀嚓……
粗如小臂的棍子瞬間斷裂。
許大茂雙手虎口撕裂,雙臂隱隱作痛。
奇怪的是,自己用盡全力攻擊的對象竟毫無反應。
周圍的人也被何雨柱震懾得目瞪口呆。
"傻柱是不是服用了什麼藥物?為何感覺不到疼痛?"
"天啊,這手臂比石頭還硬,這麼粗的棍子砸在石頭上都能碎!"
“看他像是得了什麼秘籍,什麼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
“別瞎扯了,還金剛不壞呢,小說里的東西你也信?”
“你怎麼解釋?那麼粗的棍子都斷了,他的胳膊卻一點事沒有。”
“也許他胳膊上戴著護具?”
“,你以為戴個護具就能沒事?力量可是會傳遞的,再說棍子砸下來時有多大的慣性啊,看那柱子擋的時候,他的胳膊都沒下沉。”
“這不就跟魔法似的,完全沒法解釋!”
“不知道有什麼秘密。
最近柱子的表現確實讓人意外。”
許大茂雖然震驚,但並未放棄,他將剩下的半截棍子當作武器,猛地向何雨柱刺去。
何雨柱不想再跟他糾纏,從凳子上跳起來,避開攻勢,隨手抓起凳子,趁許大茂踉蹌撲來時,一板凳砸在他背上。
啊……
許大茂慘叫一聲,整個人被砸趴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這一擊用了全力,直接震傷了他的內髒。
何雨柱坐到許大茂背上,他疼得直哼哼,卻無論如何也爬不起來,只能動彈不得。
“柱子太帥了,單槍匹馬對付多人啊!”
“看你這樣審美,地上那個算什麼英雄?”
“不過柱子的戰斗力很驚人,要是以前,絕對能在擂台上教訓那些外國大力士。”
“不見得,我爺爺說過,那些大力士不像人,長得像熊一樣,不知是啥怪種。”
“我覺得柱子的功夫肯定比特警強,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練的,我從未見過。”
“你們覺得他是不是跟秦老爺子學的?”
“秦老爺子是誰?”
“你太年輕了,問你爺爺就知道了。”
“操,你耍我呢!”
“嘿嘿,開個玩笑,只有老一輩知道。
就是胡同口那位穿唐裝的秦老爺子,上次看他手里拿兩個大鐵球,一身世外高人的模樣,我不禁說了句‘裝逼呢’。”
“這家伙轉頭就瞥了我一下,那眼神差點把我嚇癱了。
你們要是沒見過那種目光,根本體會不到有多可怕!幸好我父親在場,他知道秦老爺子的身份,立刻拉我去叩頭認錯,這才讓老爺子饒了我。”
“回到家後,我問父親那是什麼人,父親沒多說,直接帶我去見爺爺。
從爺爺嘴里得知,秦老爺子當年是京城的頂尖人物。
那時全國三教九流都往京城跑,各路高手齊聚,本地的武師們都提心吊膽,生怕被人挑戰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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