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袋子我太熟悉了,咱們倆每個月都要用它拿錢出來數一遍,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一位大媽高興得眼眶濕潤,“老易,你說得沒錯,好人終究會有好報!要是換作我,昨天根本沒心思搭理他們。
你真是不錯,自己都已經很辛苦了,還幫忙四處張羅。
沒想到這麼一忙,居然把錢給找回了。”
“做人最重要的是內心安寧,不用太在意別人的看法。
等會我就把錢存到銀行,再也不會放在家里了。”
“對呀,之前官府宣傳的時候,我們還不信,現在看來確實靠譜。
听說三大爺家去年利息都拿了二十多塊呢!”
“不管有沒有利息,只要安全就好。”
大媽堅定地回應了一聲。
“走吧,我給你炒兩個雞蛋補補,昨晚肯定沒睡好,一定累壞了。”
老夫妻互相支持,歡歡喜喜地回去了。
接著又有幾人陸續返回,但依舊沒有槐花的消息。
快到中午時,秦淮茹才迷迷糊糊地回到家。
她也清楚小槐花還沒找到,只能在家等待派出所的消息。
接連的打擊讓她無法思考,若不是小當扶著她,她都不知道怎麼回家。
賈張氏今日安靜許多,小心翼翼地做好早飯和午飯,看到秦淮茹回來,趕緊將飯菜端上。
秦淮茹根本不去理會她。
“媽,您先吃點東西吧。”
小當蹲在秦淮茹身旁,看著母親的樣子,心里有些害怕。
“媽,哥哥用家里的菜刀砍傷了許大茂,人跑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秦淮茹猛然驚醒,緩過神來問︰“你說什麼?”
“哥哥用菜刀砍了許大茂一下。”
“啊,傷得嚴重嗎?”
“砍掉了一個小拇指,許大茂自己去醫院了,還沒回來。”
“那你哥呢?”
“我不知道,砍人後他就逃走了。”
秦淮茹從床上站起來,卻又跌坐回去,喃喃自語︰“管不了了,真沒辦法管了。”
賈張氏靠近說道︰“淮茹,你先吃點東西吧,我去尋找棒梗兒。
你可別垮了,不然咱們家就完了。”
這時賈張氏才想起秦淮茹的優點,一想到她可能真的放棄不管了,她就焦急萬分。
“我不吃了,麻煩您幫忙找找我哥吧!”
說完,秦淮茹連衣服都沒脫,直接躺在床上閉上眼楮。
小當爬到床上,費勁地從媽媽身下取出杯子,又替媽媽蓋好被子。
“小當,你就在家待著別亂跑,奶奶出去找你哥。”
賈張氏臨出門前囑咐道。
小當乖巧地點點頭,安靜地坐在床邊,目光一直停留在躺著的媽媽身上。
……
何雨柱忙了一整晚剛回到家,何雨水催促他先把早飯吃了,自己隨後趕去上學。
何雨水離開後,久未發聲的系統突然響了起來。
【恭喜宿主,許大茂等人遭到重創,獎勵壽元二十年。
】
何雨柱沉默不語,內心有些復雜。
自己似乎並不希望他們過得太慘,但系統卻這樣獎勵,該怎麼看待這件事呢?
倒霉的許大茂被棒梗兒砍掉小拇指,獨自慌忙跑去醫院。
醫院護士見到他就臉紅,以為他又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許大茂疼得厲害,沒留意護士的表情,否則一定會跟她解釋,一個姑娘家怎麼總盯著那個地方!
當年醫院的技術還不完善,醫生直接為許大茂縫合了傷口。
許大茂對此一無所知,焦急地詢問醫生︰“大夫,我的手指還能完全恢復嗎?”
“完全恢復的可能性不大,但通常不會造成太大影響。”
听到這話,許大茂這才松了一口氣。
另一邊,棒梗兒同樣不好受。
一時沖動之下動刀的他,心里十分害怕,立刻逃走了。
當時他來找許大茂時,本抱著置之于死地的決心,可真正見到血,僅僅是一個小拇指,就讓他難以接受。
他四處亂跑,最後竟跑到白海公園。
其實棒梗兒並非沒見過血,在工讀學校時,他天天都能見到血,大多是些皮外傷或鼻血之類的。
許大茂被砍掉手指時,那場景十分驚險,而棒梗兒比他更害怕。
棒梗兒在公園躲了一整天,晚上也睡在那里。
第二天清晨,他被公園管理人員發現並叫醒。
前一天是周末,所以管理人員沒有值班。
街道的人將棒梗兒送回家後,一直在床上休息的秦淮茹才起身。
有公職人員在場,她強打精神應付過去,只說是教訓了孩子幾句,絕口不提動刀的事情。
秦淮茹意識到並非棒梗兒的錯,向他道歉,並將他拉近身旁撫摸他的臉說︰“媽媽錯怪你了!”
原本棒梗兒對被懷疑偷錢一事非常生氣,但因槐花的事情分了心,此事也就漸漸淡忘了。
秦淮茹試圖詢問具體原因,但棒梗兒臉紅地避開話題。
秦淮茹關心此事是因為槐花的事情,若不是那天發生偷竊事件,棒梗兒也不會被迫離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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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阻止繼續追問,說小家伙臉皮薄,自己清楚情況。
秦京茹不知何時回來,突然插話道。
棒梗兒一听,臉漲得通紅。
“小姨,你走開!”
“那你自己說,不然我就說了!”
“不許說!”
“膽小鬼!”
“我才不是膽小鬼,說就說!”
少年最怕被人說膽小,棒梗兒雖不情願,最終還是答應了。
不過他並未當眾講,而是靠近秦淮茹耳邊輕聲說了。
秦京茹听後,眼楮瞪得圓圓的。
這臭小子,難怪之前死活不說。
棒梗兒在她耳邊嘀咕︰“那天我去完廁所,口渴了就回家喝水,誰知小姨正在洗澡,就這麼撞上了。”
棒梗兒看到母親的表情,連忙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偷看,誰能想到她大白天會在洗澡呢?不小心看到了,又怕被發現,就躲開了,沒想到還是讓她看見了。”
秦京茹在一旁打趣︰“你年紀還小,小姨應該不會介意,以後別偷偷摸摸的,直接看就好。”
“行了,這種事情怎麼能開玩笑?”
秦淮茹趕緊阻止秦京茹繼續說下去。
秦京茹就是這樣一個人,心里有什麼都藏不住,也不會多想。
她現在喜歡何雨柱,不管別人怎麼議論,她都不在意,只做自己想做的。
即使于海棠成了競爭對手,她也不放在心上,認為沒人能比得過自己。
每天早上,她依舊跑去給何家做早飯,已堅持了一個月。
何雨柱有時都忍不住喊她嫂子。
秦京茹剛剛還在準備早餐,听見姐姐家有動靜就過來瞧瞧。
確認沒事後,她又回去了。
秦淮茹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有些羨慕。
做一個這樣簡單的人,也是一種幸福。
自己費盡心思算計,結果卻什麼都沒得到。
“媽,槐花還能找到嗎?”
秦淮茹愣了一下。
“我問了何叔,他已經去派出所報案了。
派出所的朋友說,最近附近發生好幾起案子,還沒破案。
我很擔心找不回來。”
“媽,都是我的錯,沒看好槐花了。”
“媽,我也該負責,當時不該讓他們去的。”
小當也感到十分自責。
秦淮茹緊緊抱著兩個孩子,淚水止不住地涌出。
她多麼希望孩子們能快些長大,這樣自己就不用獨自承擔整個家庭的重擔了。
隨後,她又忍不住掛念起不知身處何方的槐花,更加用力地摟住了身旁的孩子們。
槐花,你究竟在哪里呢?
秦淮茹默默祈禱,祈求上天能讓槐花回到他們身邊。
接下來的日子,對秦淮茹來說如同煎熬。
從槐花丟失的第二天開始,她便著手整理槐花的物品。
其實槐花的東西並不多,衣服和鞋子大多是棒梗兒和小當穿過之後改了改才穿的,至于玩具更是幾乎沒有。
好在槐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所以她穿過的幾雙鞋倒是保存了下來。
秦淮茹沒事時就會盯著那些鞋子,反復折疊槐花的衣服,每次疊都要花費半天時間。
原本精明干練的秦淮茹,如今變得沉默寡言。
過去在工廠或大院里,她總是大大咧咧的,食堂打飯時也會為了勺子是否公平與楊師傅等人爭論許久。
有時哪家有事,她總是第一個趕到幫忙,忙完後還會帶回些吃的給棒梗兒他們。
可現在,她除了每日的工作外,幾乎不與人交談,即使遇到何雨柱,也不再像從前那樣熱情。
接連半個多月,秦淮茹每天都去派出所打听消息,卻始終沒有結果。
漸漸地,她的心中燃起的希望之火熄滅了。
棒梗兒剛回來,誰知槐花又不見了。
棒梗兒被抓走時,人們都相信他會回來,但槐花不同,走失的孩子很難找回。
最初幾天,大院里的鄰居們都小心翼翼地顧及秦淮茹一家的感受,盡量避免制造噪音。
然而時間久了,大家逐漸恢復了正常的生活節奏,喧鬧聲再度充斥在大院之中。
這一天清晨,三大爺早早起了床,還罕見地精心打扮了一番。
三大媽不滿地嘀咕了一句︰“都這麼老了,還在這兒臭美。”
三大爺回應道︰“你不懂,今天我們語文教研組有新人面試,我是組長,得嚴肅對待。”
“現在還說進新人,這不是害人嗎!”
“已經好多了,教學基本恢復正常了。
看來這陣風快過去了。
教師隊伍需要老中青結合,要是斷層,以後就麻煩了。
老校長說得對,再難也得保持隊伍完整。”
“恢復就好,恢復就好。
看你工資也沒漲多久,說不定能提了。”
“可不是嘛!”
三大爺猛地拍了下大腿。
“正趕上該提工資的時候,偏踫上這事。
真是倒霉。
不過大家都一樣,我總歸沒事,有些老同事可受了不少苦。
罷了罷了,不提這些糟心事了。”
“那你趕緊吃飯吧,早點回來。
等會兒老大又要來了,煩死了。
實在不行,干脆把家分了吧。”
“說得輕巧,好不容易養大了,剛工作就要分家,哪有這樣的好事?先拖著,再鬧我就找三大爺開會收拾他。
不信治不了他。”
“這也太不妥了,畢竟是親生的,鬧起來多難看!”
“難看重要,還是錢重要?這是份工資呢!後面解放和解曠要是跟著學,到時候有你受的。”
“行行,听你的。”
再過兩個月就畢業了,冉秋葉心里滿是期待。
一方面,她讀了這麼多年書,終于要工作了;另一方面,她和何雨柱約好了畢業後就結婚。
想到婚事,冉秋葉的臉微微泛紅,但內心充滿幸福感。
她從未想過會遇到這樣特別的人,他身上有著諸多矛盾卻又奇妙地融為一體。
每次接觸,她對何雨柱的敬佩就多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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