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飲而盡,說道︰"說實話,秦淮茹確實美,剛進廠時,幾十個小伙子圍著她轉。
直到有一天她帶著三個孩子來上班,大家才知道她是三個孩子的母親!"
"不過你也挺不錯,況且未婚,正值青春年華,這點她比不上。
要是現在廠里選美,我一定投你一票。"
于海棠︰"邊喝邊聊,別停啊,家里沒酒了嗎?"
許大茂聲音有些顫抖︰"酒,有的是,我家什麼都可以缺,就是不缺喝的!"
"海棠妹子,你放心,只要……只要你和我……"
許大茂話未說完,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于海棠得意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起身離開。
第二天清晨,許大茂醒來打了個噴嚏。
發現自己竟然在地上睡了一夜。
他回想起昨晚,不禁臉紅。
沒想到真被那個女人灌倒了。
雖然喝多了,但之前說的話還記著。
他對二大爺早就看不順眼了,這小子當上主任後,越來越囂張。
許大茂決定去找李副廠長,撤掉二大爺的職位,由自己接任。
想到這里,他不顧宿醉,帶上幾瓶好酒好煙,去了李副廠長家。
二大爺早晨在院子里遇到秦淮茹,得知昨晚于海棠去過許大茂房間。
頓時火冒三丈,這個許大茂竟敢跟自己爭女人,絕不能容忍。
他怒氣沖沖去敲門,卻發現許大茂不在。
難道已經去上班了?
二大爺心想,正好,到廠里當眾教訓他才痛快。
二大爺怒氣沖沖地來到工廠,徑直走向文化宣傳科。
他的職位與科長相當,再加上風紀組的權勢如日中天,所以他走到哪里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盡管最近遇到些麻煩,但這並沒有削弱他的銳氣。
他本就滿腹怒火,更令他惱火的是,許大茂和于海棠竟然在悠閑地聊天。
“許大茂,是誰允許你回來上班的?”
“二大爺,我上班還需要您批準嗎?”
“當然,你去問問你們科長,這種狀況是不是需要我點頭?”
說完,他大咧咧地坐在許大茂的辦公桌旁。
“二大爺,我確實不清楚情況,要不我現在向您請示?”
“不行!”
“那您打算怎麼辦?”
“你先回去,等廠里的通知再說上班的事。”
“這怎麼行?在家休息超出規定,這個月的工資就沒了。”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
“二大爺,咱們都是一個院子的,您幫忙通融一下?”
“這事沒得商量,趕緊回去!”
“要是我不回去呢?”
“嘿嘿,看來你還不明白現在的局勢。
海棠,你告訴他,我現在是什麼身份?”
“大茂,二大爺現在是風紀組主任,權力很大,你最好听他的!”
“听見了嗎?許大茂,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仗著幾個臭錢就擺譜。
于海棠是我的兒媳婦,你也敢打主意?看我不整治你!”
“二大爺,我真是害怕得很,您就在這兒看著吧!”
“許大茂,你找死啊!海棠,去一趟風紀組辦公室,把人給我叫來。”
“劉主任,抱歉,我叫不動他們,您親自去吧。”
二大爺皺眉站起,“許大茂,你等著,回頭我再來收拾你!”
“別啊,二大爺,我和您一起去,免得您跑兩趟!”
二大爺狐疑地盯著許大茂,不知他吃了什麼 ,竟毫無懼意。
"許大茂,別怪我沒警告你,自尋死路沒人能救你!走吧!"
兩人興沖沖朝風紀組走去,于海棠也跟著湊熱鬧。
很快,三人抵達風紀組辦公室,位于一間廢棄車間內,帶個小院子。
二大爺剛進院子就喊︰"人都出來!"
話音剛落,幾個房間陸續走出一群人,不一會兒院子聚了三十多人。
眾人齊聚時齊聲喊︰"許主任好!"
二大爺疑惑地問︰"你們喊什麼?連我姓啥都忘了?"
許大茂笑盈盈走近︰"劉海中,你還在做夢呢!你主任職位已被撤,現由我,
許大茂,擔任風紀組主任。"
說著,他從口袋掏出一張紙,展開遞給二大爺︰"睜大眼楮瞧瞧!"
二大爺震驚看著任命文件,心情跌入谷底。
"劉海中,現在知道你是跳梁小丑了吧?這麼大歲數,還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你說說,你當主任後干成過啥?次次被打臉還敢炫耀!于海棠可是正經高中生,
你家老二劉光天配得上嗎?照照鏡子看看自己。
"
在許大茂的斥責下,二大爺狼狽離開,沒好意思回車間,偷偷回家了。
剛到家就被劉光天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原本他說過這幾天劉光天就能去廠里上班,結果突然取消了。
劉光天早已把消息發朋友圈,事情泡湯讓他很沒面子。
他對父親早有不滿,這次徹底爆發,甚至出口傷人。
二大爺一直重視家庭地位,這次連二大媽都不支持他,他頓時失去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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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不僅在廠里失勢,在家中和大院里也走到盡頭。
棒梗兒在工讀學校的初期表現尚可,常受表揚。
他積極努力,希望盡早離開這個地方。
然而,不幸降臨,他被一個十七歲的“大哥大”
盯上,對方想要收他為後宮。
盡管棒梗兒平時不修邊幅,但相貌清秀,因此被“大哥大”
選中。
他堅決反抗,卻激怒了對方。"大哥大”
十分惱火,後果相當嚴重。
接下來的日子里,一群人每天都會兩次毆打棒梗兒。
起初,棒梗兒向管教報告此事,卻換來更嚴重的暴打。
管教只是警告施暴者,毫無實際效果。
每次舉報,他的處境只會更加惡化。
終于,棒梗兒無法忍受,決定逃跑。
經過一周的觀察,他找到一條下水道,以為可以通往外界。
體育課時,他躲進下水道,深夜嘗試逃離。
但下水道出口被鐵絲網擋住,他未能逃脫,被抓回。
這下他觸犯了大忌。
管教並未直接懲罰他,而是暗示其他小幫派去教訓棒梗兒。
這一次,他沒能逃過,被他們欺凌。
棒梗兒憤怒至極,進行瘋狂報復,用筷子刺傷了一位“大哥大”
,自己也受重傷,被送往醫院。
學校不敢隱瞞,通知了家屬。
秦淮茹和賈張氏見到遍體鱗傷的棒梗兒,悲從中來,失聲痛哭。
賈張氏看了棒梗兒一眼,又看了看秦淮茹,暗自下定決心。
于海棠心情沉重,社會遠比學校復雜。
第一天的諸多疑問無人解答,但她憑借敏銳的洞察力,看穿了二大爺和許大茂的表演。
二大爺昨日以權勢壓人,暗示于海棠嫁給他二兒子劉光天,但並未明說。
他通過利益 和展示權力來打動于海棠,借助二大媽之口,表明自己會在廠里重用她。
二大爺直接告訴剛入職的于海棠,打算推薦她去做文化宣傳科的宣傳干事。
這對小姑娘來說,是個很大的 。
年輕的于海棠還沒被社會的現實打擊過,此刻正處在驕傲的狀態,對于二大爺二大媽的行為,她只是抱著看戲的態度。
沒想到第二天,二大爺竟然消失了。
看著他狼狽離開的模樣,于海棠感受到了人生的復雜滋味。
至于許大茂,于海棠已經意識到,這個人不可信。
初次見面,他就表白了,還試圖灌她酒。
要是她的酒量不好,後果難以想象。
這簡直就是個無賴!
而且,今天許大茂對待二大爺的方式雖然痛快,但也讓于海棠感到後怕,這種方式太過了。
不過,二大爺也有自作自受的地方。
于海棠在迷茫中回到了大院,她決定直接去何雨柱家,在音樂聲中尋求安慰,同時也想找他聊聊天。
她覺得何雨柱和他的妹妹是大院里僅有的兩個沒太多心機的人,至少沒有對她耍手段。
在何雨柱眼中,于海棠也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欣賞,但那是一種對美的欣賞。
美麗的東西不都是這樣吸引人嗎?
這和許大茂完全不同,許大茂看到美好的事物只會想著佔有和破壞。
何雨柱在家听音樂、喝小酒。
他喝的是白酒而非紅酒,看似不那麼浪漫,但卻很實在,讓人感到安心。
實際上,他平時很少喝酒。
今天回家後,想起離開的婁曉娥,他的心情有些波動。
作為重生者,他是第一次擁有女人,可惜婁曉娥很快就離開了。
現在,他對那種親密的感覺開始懷念。
于是,他喝了些酒,借酒消愁。
看到于海棠回來,他心里微微一動,但他畢竟不是許大茂那種不擇手段的人。"于海棠,回來了?”
“嗯,早點回來給你們做飯,我可不能白吃白喝。”
“白吃白喝也沒關系,我還養得起一個房客。”
看吧,這才是真正的氣度。
于海棠一想到三大爺那副德行,再與眼前之人對比,立刻分出了優劣。
“這絕對不行,我得確保內心安寧。”
“又不急在這一時半刻,要不要一起喝點?”
于海棠忽然想起許大茂昨天醉倒的模樣,心中暗自發笑,是不是也該讓何雨柱嘗嘗醉酒的滋味?
她思索片刻,決定借此觀察他的品行。
若他醉後依舊保持清白,便給予追求的機會。
“好呀,听說院子里你和許大茂酒量最好。”
“提他干嘛,那種人也配談酒?就是個一喝就倒的主兒!”
“哦,那你比他厲害得多嗎?”
“跟別人比或許不好說,但比起許大茂,我肯定更勝一籌。”
兩人飲酒豪爽,你一口我一口,沒多久已喝了半斤,何雨柱隨即拿出第二瓶。
于海棠毫不藏拙,直接與他對飲,對自己的酒量頗有信心。
+++
棒梗兒的情況實在令人揪心。
賈張氏和秦淮茹見狀,都不願多看。
賈張氏暗自擔憂,繼續待在那里,就算不遭遇什麼意外,身體也會被拖垮。
棒梗兒正值成長期,絕不能耽擱。
想起許大茂的承諾,再聯想到秦淮茹的狠辣,賈張氏下定了決心。
為了大孫子,她甘願冒險。
醫院不允許留宿,兩人只好返回。
賈張氏熱情邀請秦淮茹先休息,自己負責做飯。
秦淮茹滿心都是對棒梗兒的憂慮,絲毫未察覺賈張氏的異樣。
賈張氏動作迅速,很快備好了飯菜。
趁秦淮茹不注意,她掏出許大茂交給她的紙包。
在做飯之前,她已聯系過許大茂,告知今晚將采取行動。
晚飯過後,她打算帶著秦京茹、小當和槐花外出游玩,那時許大茂便可趁機行動。
許大茂听聞此消息,十分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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