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滿臉怒氣,轉身欲走,卻被何雨柱一腳踹翻在地。
花姐按住掙扎起身的李主任,女工們隨即圍上。
她們動作嫻熟,很快將李主任剝得只剩內衣。
何雨柱高喊︰"姐妹們打先鋒,現在輪到咱們兄弟了!"年輕男工立刻響應,八人合力將 的李主任舉過頭頂,在廠門口 。
有人趁機戲弄李主任,何雨柱撿起飯盒交給劉嵐,並塞給她一些錢,叮囑她注意安全後離開。
鋼鐵廠的局勢漸趨復雜,但何雨柱決定靜觀其變。
與此同時,賈張氏因秦淮茹生病而未能實施報復計劃,轉而承擔起照顧患者的重任。
原本緊張的鋼鐵廠因李主任的消失恢復了平靜,風紀組的影響力大減,何雨柱逐漸成為眾人眼中的正義象征。
盡管依舊沒有肉吃,但大家的情緒已平穩許多。
何雨柱踏入鋼鐵廠時,意外發現已經听了一年的大喇叭居然開始播音了。
女主播的聲音富有磁性,低沉而動听,讓人听著十分舒暢。
她的播報風格充滿時代氣息,何雨柱邊走邊聆听。
他隱約猜到了這位女主播的身份。
來到後廚不久,馬華興沖沖地端來搪瓷缸,說道︰“師父,您听見廣播了嗎?據說播音員可漂亮了,不輸咱們的鄰居秦淮茹!”
站在一旁的劉嵐輕蔑一笑︰“男人總是關心女人是否漂亮。
我早就見過她,不過如此。”
馬華不服氣地回擊︰“那是你的審美有問題。
廠里都在傳,咱們廠過去的秦淮茹算一朵花,現在又多了一朵,秦淮茹是牡丹,新來的播音員是芙蓉。”
劉嵐冷哼一聲︰“听說已有大學老師給她介紹對象了,你們就只能暗戀,別想了。”
馬華辯解︰“你真是庸俗!我們只是以欣賞的眼光看待,並無他意。”
劉嵐嗤笑︰“誰信啊?我剛經過廣播站,看見好些男工人都擠在門口往里看呢!”
鋼鐵廠男職工居多,年輕女性稀少。
若非秦淮茹家中無人能接替,又因家境貧困,她也無法從事這般繁重的工作。
實際上,要不是一位老大爺相助,她根本撐不下去。
午餐時分,一群大老爺們仍在熱議新來的播音員。
花姐她們在一旁不滿地嘀咕︰“這些人盡聊女人,應該學許大茂和李主任那樣公開批評他們,才會收斂。”
“可惜人數不夠,不然我們可以組建女工監督隊,好好整治這些不良分子。”
忽然,食堂內鴉雀無聲,眾人順著視線望去,只見門口走進來一位女孩。
女孩的穿著打扮明顯區別于普通廠女工,顯得格外青春洋溢。"這就是新來的播音員吧?”
“沒錯,我剛才去廣播站看過,確實很漂亮!”
“不遜于秦淮茹!”
“就是太年輕了,還是覺得秦淮茹更有味道。”
“就你這年紀,連胡子都沒長全,還想去追求老姑娘?”
“娶這種女人回家,就算讓我少活十年我也不會干。”
“你們都別抱希望了,看看她的模樣,明顯心高氣傲,怎麼會瞧得上我們這些人?”
何雨柱此時也在食堂。
他其實已經吃過飯,只是習慣性地過來轉一圈,听听大家的意見。
一眼看到那個女孩,他就認出了是于海棠。
真人比電視里還要美,讓他眼前一亮。
原本他認為用“一枝花”
形容女孩有些俗氣,但見到真人後,覺得還挺恰當的。
不過何雨柱並不至于迷戀,無論是婁曉娥還是冉秋葉,都不遜色于于海棠,就連秦京茹也跟她不相上下。
只是于海棠勝在氣質,而秦京茹的穿著打扮稍顯土氣。
何雨柱欣賞了一番,看著于海棠仰著天鵝般的脖子,目光直勾勾地望向天花板,覺得十分有趣。
何雨柱沒多停留,他早就想去看望楊廠長了。
這段時間接連出事,一直抽不出空。
今天難得有空,他打算去看看。
但讓他疑惑的是,楊廠長並不在臨時設的禁閉室里。
何雨柱有些擔憂,不知該向誰打听。
想了想,也許二大爺知道,他急忙趕往鍛工車間。
剛到門口,就看見楊廠長正彎腰掃地。
許久不見,楊廠長的頭發已花白許多。
由于長期勞累,他的腰病不少,掃地時總要彎腰,顯得十分難受。
他掃不到兩分鐘就得站起捶捶腰,表情很是痛苦。
何雨柱快步上前扶起他。
“柱子,你怎麼來了?”
楊廠長雖身體欠佳,但精神尚可。
看到何雨柱,他驚訝地問。
“我這不是來看您的嘛,沒找到人,就來找劉海中問問。
正好遇到您了。”
“是誰安排您掃地的啊?”
楊廠長朝正在干活的二大爺努努嘴。
“這老家伙,看來還沒吃夠教訓!”
“別為難他了,其實是李廠長安排的。
我沒事,忍忍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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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成,我去想想辦法,給您調到廚房去!”
楊廠長遲疑片刻,想起自己老邁的身體,便點頭同意了。
何雨柱打算先把楊廠長送到廚房,之後再去見李廠長。
二大爺自然不敢得罪何雨柱,急忙點頭應承下來。
李廠長在辦公室見到何雨柱時,目光中流露出一絲疑惑。
他並未計劃對付何雨柱,更沒料到對方會主動找來。
何雨柱笑盈盈地說︰"李廠長,我有個請求!"
"請求?"
李廠長不解。
"是關于楊廠長的事。
您也知道,他身體不太好,我想把他調到廚房工作,而我也正好缺人手。"
"這絕對不行!"
李廠長雖與楊廠長並無矛盾,但此時正打算借打壓楊廠長來樹立威信。
"李廠長,我明白您的意圖,您是想建立權威吧!但我認為有更好的辦法。
您這麼做,只會讓老員工寒心。"
"哦?那你有何高見?"
"目前職工們最不滿的就是食堂飯菜質量下降。
這事發生在您任期內,若處理不好,即使您再努力也難以彌補影響。"
這話戳中了李廠長的痛點,他皺眉道︰"這點我清楚,可是廠里利潤下滑,實在無力提升食堂條件。"
"這正是我來找您的原因。
我能解決這個問題。
如果您同意將楊廠長調往廚房,如何?"
"你真有辦法?"
"當然。
我在鄉下有門路,能以市場價三分之二的價格購入豬肉和雞蛋。
如此一來,在不增加成本的前提下,完全可以改善伙食。"
李廠長听後眼前一亮,這確實是個不錯的方案。
接下來的內容未涉及相關情節,故予以省略。
這樣的事情很容易讓人感受到不同,他對此非常感興趣。
此刻,他覺得何雨柱簡直是自己的智多星,之前的不愉快都被拋諸腦後。
何雨柱離開李廠長辦公室時,心情十分愉快。
這一瞬間,他覺得李廠長有些可愛,如果能一直這樣合作下去,何雨柱認為也不是壞事。
隨著環境的變化,這里已經聚集了各種各樣的蛋類,家禽的數量也很充足,完全具備了獲利的條件。
原本這幾乎成了何雨柱的一大負擔,但現在好了,直接賣給鋼鐵廠,這樣就能不斷積累原始資金。
何雨柱時刻準備著,等待市場經濟的浪潮到來,那時就是他施展才華的機會。
回到食堂,告訴楊廠長事情已經辦妥。
楊廠長並沒有感到意外,他早已見識過何雨柱的能力。
“雨柱,06如果有空的話,多去看看大領導,他最近的日子也不好過。”
“您放心,我每周都會去兩次,陪他下棋之類的。
他現在狀態不錯,身體調理得挺好,早晚都在院子里跑步。
您還是多照顧好自己,我覺得您的身體比他還好!”
“是嗎?難道只有我過得不好?可惜我現在出不去,不然真想去他那里蹭飯。”
“您只要保護好身體就行,其他不用操心。
廠里沒什麼大事,家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告訴我或馬華都可以。”
“得感謝你們了,不然我的日子很難熬。
掃地對我們來說簡單,但對我來說,老腰受不了。
都是年輕時奔波留下的病根。”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對您來說未必是壞事,安心在後廚養著,說不定小毛病都養好了。
沒事還可以陪你下棋,時間也好打發。”
楊廠長加入後廚,大家的話題增加了很多。
楊廠長從小就喜歡講故事,後來又做實業,大家閑時圍著他听故事,也挺有趣的。
何雨柱心中盤算起來,若日後自己涉足投資領域,定要把楊廠長挖過來,這絕對是個人才,而且無須顧慮其職業道德問題。
安頓好楊廠長後,下班時間也差不多到了。
何雨柱將搪瓷缸放入櫃子,騎車返回家中。
大院今日格外喧囂,因來了位外人。
這人正是工廠新來的廣播員于海棠。
她家里給她介紹的對象,她並不滿意,但家人執意讓她接受,她一氣之下跑到姐姐家尋求庇護。
院內來了客人,按慣例應幾戶人家一同歡聚。
然而這對三大爺來說簡直是災難,他平日節衣縮食,如今要請這麼多人吃飯,簡直比奪去他的性命還要痛苦。
幸好一大爺看不過去,主動安排,幾戶人家各自貢獻些食材,勉強湊成一餐。
何雨柱回家時,院里已擺好桌子。
他本不想參與,但見到于海棠也在場,便沒有推辭。
眾人圍坐一起,氣氛熱烈。
近段時間,大院頻頻發生意外,加上二大爺、三大爺與許大茂爭奪權力,整座院子陷入混亂。
此時大家才意識到一大爺的重要性,一旦有事便紛紛求助于他。
一大媽起初很不樂意,上次二大爺和三大爺爭斗時無人出面調解,現在卻都來找他們家老易幫忙,一個個厚著臉皮上門請求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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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大爺毫不在意,他向來喜歡息事寧人,只要大院能太平安寧,他就十分滿足。
目前雖未正式宣布,但他實際上已重新確立了地位。
二大爺不好意思前來,三大爺本就只是配角,這次又有了一大爺的主持,他自然更得給足面子,直接讓一大爺佔據首位。
酒席進行到一半,三大爺漫不經心地問︰“海棠啊,家里一切都好嗎?”
“三大爺,沒事!”
于海棠按照院里的習慣稱呼,稱自己的公公為三大爺。
“只是家里老是逼我相親,實在煩死了,所以來您這兒放松一下!”
“家里人也是為你著想,听說對方在大學任職,是高級知識分子,多麼難得的機會啊。”
“你知道嗎?那個人特別無趣,想法還很古怪。
我實在是受夠了。”
“那你打算躲多久?即便晚上回去,這個問題還是得解決。”
“哼!我才不回去呢。
我已經跟我姐說了,以後就住她那兒,等事情平息了再回家。”
“這可不太好!”
三大爺一听就急了,要是佷女真的住在他家里,他可得好好想想辦法。
但這件事也不能直接說出來。
忽然,三大爺想出了一個主意。
他覺得這個姑娘家里條件比自己家好,而且她現在也工作了,不如讓她交點房租和伙食費?
想到這里,三大爺立刻換了一副表情。
“海棠啊,你就在我三大爺家住下吧。
不過我們家條件一般,一個月也吃不上幾次肉。
你要是手頭寬裕,讓我們沾點你的光也好。”
桌上的人都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親戚第一天來,就要收錢?
于莉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這是自己的親妹妹,剛來就讓公公收錢,這讓她怎麼下得了台?
“爸,您說什麼呢?”
于莉責備道。
三大媽插話說︰“你也別怪你爸,咱們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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