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很是驚訝，在這個家她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存在，除了家人幾乎無人在意她。
她起身一看，是二大爺家的劉光福。
劉光福告訴她許大茂想見她。
賈張氏本不想去，但許大茂了解她的性格，讓劉光福轉告，去了定會有收獲。
賈張氏頓時來了興趣，簡單準備了一下便前往醫院。
許大茂剛開口就引起了賈張氏的興趣。
賈張氏現在只關心兩件事︰一是棺材本，二是賈家傳承香火的希望——棒梗兒。
許大茂表示可以幫助救出棒梗兒。
賈張氏听後非常高興，連忙向許大茂致謝。
然而，許大茂接著說，他也有條件。
“你一直知道我對秦懷有意。
如果你能促成我們，我就保證救出棒梗兒。”
賈張氏听後猶豫起來。
棒梗兒對她確實重要，他是賈家延續香火的關鍵。
可秦懷如也很重要，她的未來離不開他。
如果棒梗兒被救出，而秦淮茹嫁人了，那麼誰來照顧棒梗兒呢？孫子固然重要，兒媳同樣不可或缺！
許大茂好像明白賈張氏擔憂的事情。
他又說道︰“你就別擔心了，我只是對秦淮茹的身體有興趣，沒想過娶她。”
賈張氏听完後明白了，原來許大茂打的是這個主意。
不過賈張氏的兒子已經去世多年，她自己也不看重貞潔觀念，她在意的是人，而非身體。
況且，還能救出棒梗兒。
賈張氏稍作考慮便點頭答應。
“不過我要說清楚，我同意了，但秦淮茹未必會願意，這點我不確定。”
許大茂說︰“這個你不用操心，到時候記得幫我就行。”
賈張氏回應︰“那好，到時听你的安排，那你怎麼救棒梗兒呢？”
“別急，我還沒說完。”
許大茂接著說︰“關于秦淮茹那邊，我答應你只玩一次，實際上我真正想娶的是秦京茹，到時候你要幫我勸她嫁給我。”
“你想得太好了，還想把姐妹倆都佔為己有。”
賈張氏一听就不高興了。
許大茂說道︰“不然你以為呢？救棒梗兒的代價很大。
你覺得我和秦淮茹做一次值得這個代價嗎？”
“再說，要是秦京茹嫁給我，我們兩家成了親戚，你們以後有困難我也會幫忙。”
賈張氏仔細想想，確實如此。
許大茂有錢，如果他能幫襯他們家，日子就會好過很多。
...
第二天，婁父回到家時，婁母激動得哭了，一時失態。
婁母沖上去抱住婁父，許久才平復情緒。
婁父被帶走時曾說過，這次可能會徹底完了。
婁父是家里的頂梁柱，如果他不在了，婁家的處境可想而知。
若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在身邊，婁母早就崩潰了。
讓他們意外的是，最終是那個他們不看好的何師傅救了他們。
人生有時就是這麼奇妙。
“我也沒料到會這樣！”
婁父感嘆道︰“換一個時間和地點，我會很看好他。”
“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不看好把曉娥嫁給他，去比較好。”
“要不听听曉娥自己的想法？”
“這可不行，她現在正沉浸在甜蜜里，一時沖動留下，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曉娥不是糊涂人，分開一段時間，她肯定能想清楚。”
“有沒有更好的辦法？我覺得何雨柱是個不錯的選擇，身上有你年輕時的影子。”
“是在想念年輕時的你了吧？我現在也不算老啊！”
“看你這樣子，真不正經。
趕緊想辦法呀！”
“也不是沒辦法，不過得何先生同意才行。”
“說說看。”
“如果何先生願意跟我們一起的話，不就解決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別急著高興，何先生這種人有主意，未必願意去。”
“我們家的情況加上曉娥的條件，他不會不動心吧？”
“你還是不懂男人，特別是年輕人。
越年輕越想證明自己，越不願意依賴別人。”
“這麼說，他們沒戲了？”
“也不一定，也許我們看錯何先生了，或者曉娥非他不可呢？”
“讓曉娥自己問問吧！”
“先別提這個，我們得抓緊時間，兩三日內就出發，別讓人反應過來，那時就晚了。”
“對了，那件傳家寶，讓曉娥收好。
我們是重點目標，東西放我們這兒反而不安全。”
“知道了，前幾天給了她，她說會好好保管。”
與此同時，二大爺接到通知後，也振奮起來。
他原以為仕途到頭了，沒想到李主任第二天通知他有重要任務。
雖然心里忐忑，但多年的做官欲望壓過了恐懼。
听說是要對付婁曉娥家，還能順便撈點好處，這讓他動心。
李主任特別強調，其他都不重要，關鍵是婁家一件玉制手鐲的傳家寶，必須拿到手。
他還承諾，事情辦好後，可以幫忙解決老劉光天的工作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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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五
二大爺被徹底說動了，立刻召集兩個兒子，吩咐他們找些街坊幫忙行動。
尾
色
清晨，何雨柱還未起身，一陣稀飯的香氣便飄入鼻中。
咦，難得啊，平日里懶散的丫頭竟然早起做飯了？
因為有擅長烹飪的何雨柱在，何雨水鮮少動手，總是借口“不想獻丑”
。
何雨柱揉了揉臉，翻了個身坐起。
昨晚去北海公園鍛煉時間太長，可能累了，竟然睡過頭了。
"雨柱哥，你醒了！"
臥室門口傳來甜甜的聲音。
原來又是秦京茹，這姑娘越發不拘小節了，未經允許便徑直闖入。
"哥，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開始忙活了？"
這時何雨水也起了床，看到秦京茹站在門口，微微一愣。
雖說秦京茹經常來，但從沒這麼早過。
莫非……
何雨水的臉微微泛紅，八卦之心高漲，急忙跑過去往哥哥床上一看，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何雨柱猜到她的心思，在她頭頂輕拍一下︰"別擋道，我要起來了。"
"哎喲，好疼。
哥，你以後能不能別老打我頭，我都快變笨了。"
"你挺聰明的，只是聰明用錯地方了。"
飯後，何雨柱決定步行去上班。
最近何雨水剛學會騎車，興致正濃，何雨柱懶得爭辯。
何雨柱盤算著再買一輛，畢竟何雨水很快畢業，總要用到的。
鋼鐵廠門口，何雨柱習慣性地停下腳步，從門衛處拿了一份報紙。
自從升任副主任，除了每月漲了五塊錢工資，還多了這份福利——可以閱讀廠里的報紙。
不論多忙，何雨柱必定從頭到尾看完報紙，絕不放過任何線索。
廠里的氛圍日益緊張，往日隨處可見的嬉笑打鬧消失了，偶爾能看到紀律檢查小組神出鬼沒的身影。
上次被何雨柱教訓後，紀律檢查組不知從哪弄了幾支舊槍，現在底氣更足了。
每次見到何雨柱，何雨柱似乎總能讓他想起被打後的陰影，以至于他依舊不敢直視對方。
何雨柱此刻也沒有心思惹麻煩，大家彼此相安無事，互不干涉。
“師父，您來啦！”
馬華早已端上一杯熱茶等候多時。
劉嵐不再爭搶這個討好的機會，她有自己的方式，比如捶腿。
“師父，听說有些車間停工了，不知道具體在忙什麼。
很多老工人說這個月的生產任務恐怕完不成。”
何雨柱皺眉，這類消息讓他很頭疼。
如今大家生活拮據，勉強維持溫飽。
在工廠食堂用餐有補貼，價格便宜，人人都負擔得起。
一旦生產出現問題，工廠效益下降，未來的日子會更加艱難。
這件事表面上看似與自己無關，但若工人吃不上飯，首先想到的總是廚房。
而他除了是廚師，還兼任副主任，無疑是容易被責備的角色。
想到這些，何雨柱略感煩躁。
他開始思考是否該換個環境，到大爺的車間避一避。
按照慣例，每月應有一天提供肉類菜品，但本月因財政補貼減少，肉菜已被取消。
午餐時分，工人們在食堂敲擊餐盤，要求供應肉類。
上千人同時敲擊餐盤的聲音震撼人心。
作為大廚，何雨柱無需親自打飯，但坐在後廚也能感受到這陣勢帶來的不適。
這樣的日子還很長，他無力改變現狀。
只是感慨，往日的閑適或許將一去不復返。
他決定減少來廠里的次數，畢竟也不差這一頓飯。
稍作整理後，何雨柱決定提早下班。
原本打算去看看婁曉娥，但考慮到她父親剛回，經歷此事後想必需要享受家庭時光，他便決定不去打擾。
轉而前往北海公園散心，順便查看冉秋葉是否在場。
再過幾天學校就開學了，之後再見她可能會更難。
北海公園的廟會尚未結束，但他並不想參與其中，徑直走向靜心齋。
靜心齋內，冉秋葉手捧《青春之歌》閱讀。
“冉 是在尋找于永澤還是盧嘉川？”
冉秋葉毫不驚訝，這個充滿矛盾的男人總是帶給她意外。
何雨柱果然沒有讓她失望，《青春之歌》他也讀過，並且有自己的見解。
冉秋葉時常好奇，這位博學睿智的男人為何甘願做一名廚師。
“這次你猜錯了，或許我追尋的是江華的足跡。”
冉秋葉調皮地轉頭，天鵝般的脖頸優雅地扭轉出一個驚人的弧度。
兩人愉快地談論著林道靜的人生、于永澤的卑微以及盧嘉川的機智勇敢。
冉秋葉此行實為告別，她是學生會領袖，需提前返校準備。
但她承諾周末會回來，若何雨柱有空，可繼續在此見面。
回去時，何雨柱在院子里遇到秦淮茹，秦淮茹面色復雜地告知他婁曉娥在聾老太家等他。
到達後院時，婁曉娥與聾老太正愉快交談。
旁人看來，兩人像祖孫般親密，全然不知她們的關系。
聾老太極少如此熱情，她是個注重禮儀的人，從不與不喜歡的人交往，也不听不喜歡的話。
她對婁曉娥的喜愛顯而易見。
“傻柱，看你傻乎乎的樣子，倒是有福氣，這麼好的姑娘竟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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