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只能一頓!否則我就收回!”
“喂,你小子,這點事也講條件。
好吧,一頓就一頓,總比沒有強。”
兩人正聊著,張姨急匆匆地進來,一臉憂慮。
“老張,外頭來了幾個人,說你的麻煩事暴露了!”
何雨柱心中一緊,這是出大事了嗎?
然而大領導卻毫不在意,“別擔心,他們胡說我是受賄,其實是想搶我的權力。
不然我最近怎麼這麼閑?我已經想開了,你別擔心。
辛苦了幾十年,現在能清閑幾天也不錯。”
何雨柱問︰“他們不會對你不利吧?”
“放心,之前就有人交代過,讓我在家待著別亂跑。”
何雨柱這才安心,對他說︰“既然這樣,那以後每周給您做兩頓!”
“早說啊!”
大領導拍了下桌子,“你早點說,他們不來,我也去找他們了。
工作可以不干,飯不能不吃!”
“行了,今天不留你們了。”
他讓張姨從側門送何雨柱和馬華離開,自己去接待來人。
路上,馬華問何雨柱︰“師父,您剛才提到那幅畫,似乎很特別,到底能值多少錢?”
何雨柱思索片刻,後世人民幣與這個時代的價值比大約是1,也就是說後世的一個億相當于這個時代的6000多元。
這幅畫當年拍賣價是9個多億人民幣,換算到現在大約是多。
“也不算特別值錢,大概五萬多吧!”
“五萬多?”
馬華瞪大眼楮,又低頭掰著手指數起來。
他這輩子見過的最大一筆錢也就百元左右,五萬對他來說是個天文數字。
四合院里,各家各戶似乎悄然變化。
何雨柱漸漸成了院里的富裕戶,家庭經濟日益改善;秦淮茹家因失去棒梗兒而陷入低谷,喪失了往日活力;三大爺家剛買了一輛自行車,還未高興多久,老大就提出分家。
然而二大爺家的情況稍顯不同,盡管父子關系依舊緊張,但二大爺似乎有了轉機。
這天中午,二大媽特意為二大爺煎了雞蛋,自己小酌一杯,還听著收音機。
二兒子劉光天坐在旁邊直流口水,二大爺卻完全無視他。
這時,老大劉光福下班回家,從盤子里拿了個窩頭,伸手去夾雞蛋,卻被二大爺擋開。
“爸,您干嘛啊?”
二大爺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二大媽不耐煩地說︰“這是你爸的,沒你的份!”
“媽,你們怎麼能這樣?”
劉光天不滿地說,“你們年紀大了,以後還不是靠我們兄弟養活,這麼偏心,將來誰養你們?”
劉光福也附和道︰“父母不慈愛,子女自然不孝順,你們這是在逼我們。”
“閉嘴!”
二大爺打斷道,“別影響我听國家大事。”
“國家大事?你以為你是官啊?”
“你小子別看不起你爹,我當年差點當上車間小組長!”
二大媽插話道︰“是真的。
當時都談妥了,只有一個對手。
可惜對方是初中生,而你爸只讀到初小。”
“胡說八道什麼,應該是高小。”
“對對,是高小。
不然咱們家哪能有今天這樣的生活。”
“小子,別瞧不起你爹,風水輪流轉,我覺得我的好運快來了。”
沒想到二大爺的話竟成真了。
鋼鐵廠新年後的第一天正式開工,工人們帶著不同的心情回到崗位。
多數人臉上還掛著過節後的輕松笑意。
幾個早到的工人聚集在廠門口閑聊。
忽然,一陣清脆的自行車鈴聲傳來,眾人循聲望去,驚訝地發現家境並不富裕的試用工馬華竟然騎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來到廠里。
"馬華居然也有自行車了!"
"听說他家日子挺緊巴的,平時連飯都快吃不上,這次是怎麼回事?"
"他父親患有哮喘,不能工作,家里全靠他支撐。
他還沒轉正,每月才十幾塊錢的收入。"
"我記得兩年前來這里時,他的工資好像只有十五塊五。"
"你們不知道吧,馬華跟著傻柱混呢。
雖然傻柱以前名聲不太好,但現在已經當上了副主任。
而且自從何主任來了以後,食堂的伙食改善了很多,現在大家吃的都比以前香了。"
馬華推車走到門口,有人好奇地問︰"馬華,這車是從哪里來的?"
"是昨天剛買的,不過其實是別人送的,是我的師父送的。"
"開玩笑吧,誰會送你這麼貴重的東西?"
周圍的工友都覺得難以置信。
一輛自行車價值一百多塊,即使何主任漲了工資,一個月也只有四十多塊,這相當于小半年的積蓄呢。
"馬華,是不是你家里挖到寶藏了?不然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值錢的東西?"
"我是認真的,我師父待我不薄。
你們可以去廚房打听一下,我雖然是試用工,但從沒有人刁難我。
小王前幾天告訴我,他剛進車間時,因為是新人,不僅要為大家打飯洗碗,還得跑腿,而我完全沒有這些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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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華去買煙時,龍騰正在發消息。
年輕工人看到馬華戴手表,羨慕又嫉妒地說︰“這家伙現在開始裝模作樣了。”
其實馬華戴的手表是舊的,是何雨柱前幾天幫他買的。
老師傅張師傅插話說︰“讓他得意一陣吧,等他見到他師父就知道厲害了。”
“什麼意思?”
有人追問。
張師傅意味深長地說︰“听說李副廠長要當一把手了。”
“真的假的?楊廠長不是挺好嗎?”
“我覺得最近廠里氣氛不太對勁,是不是要變天了?”
大家擔心起來,楊廠長雖然嚴厲但專業,而李副廠長靠關系進來,什麼都不懂,大家怕廠里的好日子要結束了。
何雨柱剛起床,正听著留聲機里的音樂洗漱,心情不錯。
然而,音樂聲卻引來了秦京茹。
她從鄉下來,從未見過這樣的設備,甚至跑背後去找人。
何雨柱沒多解釋,直接承認是收音機。
他對秦京茹的到來感到頭疼,覺得她的存在讓生活變得復雜。
即便如此,秦京茹的熱情依舊不減,主動提出為他做飯,還打算唱歌給他听。
何雨柱匆匆洗完臉便逃出家門。
在廠門口,他看到李副廠長正被訓話。
何雨柱難以置信,仔細確認後發現真是李副廠長。
他想起昨天大領導的話,意識到自己的某些行為可能影響了事情的發展。
盡管如此,他並未慌亂,而是鎮定地騎車進廠。
李副廠長微笑著打招呼,兩人似乎並無芥蒂。
"李副廠長,您來啦!過年這段時間,我居然沒認出您。"
"哈哈,何主任別緊張。
我這個人肚量大,過去的事情不會放在心上。
再說,這事也不是你能控制的,我知道是誰在背後使壞。
你繼續好好工作,只要跟著我,肯定能過得滋潤!"
李副廠長作為領導,清楚什麼才是關鍵問題。
在他這個位置上,還不至于對一個主任下手。
而且他也需要手下人的支持。
所以,他立刻向何雨柱伸出了橄欖枝。
"李副廠長真是高尚!"何雨柱隨意夸了一句,就沒再搭理他,直接進廠了。
背後,李副廠長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何雨柱帶著心事來到廚房,還沒進門,就听見劉嵐的聲音里滿是羨慕︰"馬華,你的手表真好看,能讓我試試嗎?"
"當然可以!"
馬華平時在廠里和後廚都不起眼,若不是何雨柱護著,不知道會被欺負成什麼樣。
現在可好了,從廠門口到廚房,一路都是贊嘆聲,把他高興壞了。
"楊師傅,您覺得我戴這塊表合適嗎?"
劉嵐戴上手表,展示給楊師傅看。
楊師傅是廚房年紀最大的,平時沉默寡言,此時淡淡地說︰"嗯,挺好看的。"
"唉,我要是有這樣一塊表就好了。
有人送我一塊表,我就嫁給他!"
"劉嵐,你的要求也太低了吧!"
何雨柱正好進來,笑著打趣道。
"何主任,你要送我一塊表,我就嫁給你!"
劉嵐雖只有十九歲,但性格潑辣,說話直率。
"劉嵐,想得美,你倒貼一塊表,看你師父願不願意娶你?"
"呸!"
劉嵐不悅了。
"你不信的話,我師父可是真正的黃金單身漢。
家里有兩套房,月薪四十多,人長得帥,又能說會道。
你去問問場子里的人,有幾個能比得上我師父?"
劉嵐眨眨眼,遲疑地說︰“哎呀,馬華,經你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何主任竟然這麼厲害!”
許多時候,熟悉的事物反而容易被忽視,就像尋找許久的佳人,往往就在眼前。
劉嵐匆匆跑到櫃子前,拿出何雨柱的搪瓷缸,倒上茶,恭敬地遞給他,嬌羞地道︰“何主任,請喝茶!”
站在一旁的馬華不滿地說︰“劉嵐,你表現得不錯,但別跟我搶功勞啊!我師父只喜歡喝我泡的茶。”
劉嵐翻了個白眼,“哼,誰跟你爭?我負責給何主任捶腿,這個你應該沒意見吧?”
何雨柱無奈地推開劉嵐,笑著說︰“行了行了,你們別爭了。”
楊師傅在一旁嚴肅地說︰“你們現在得意,等會兒可能會後悔。”
劉嵐急忙問︰“楊師傅,您听到什麼消息了?有什麼就說出來吧。”
後廚在何雨柱的帶領下,平時關系融洽。
特別是近半年,他主動放棄帶剩菜剩飯,讓大家對他十分欽佩。
听楊師傅的語氣,後廚可能要出事了,劉嵐和馬華都感到緊張。
在這個時代,有這樣和睦的環境和開明的領導實屬不易。
楊師傅繼續說道︰“你們不知道嗎?今天早上廠里沸沸揚揚,李副廠長和李主任都回來了,楊廠長恐怕要出事了。
我倒沒什麼,就怕他們會為難何師傅。
何師傅,以後得多加小心。”
楊師傅平時很少開口,這次可能是真心替何雨柱擔憂。
何雨柱听後,沒想到李主任也摻和進來,看來情況比想象中復雜。
這時最能看出誰是真金,誰是沙子。
當然,也可能有人會從中作梗。
何雨柱雖然表面平靜,但內心開始警覺。
他本身無所畏懼,即使再來幾個“李”
,也能應對,但他還有在乎的人,所以不能掉以輕心。
何雨水、婁曉娥、冉秋葉,還有馬華,他們都需要她的保護,不能讓他們受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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