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農活的葉慶華,敏銳的听覺听全了他們的對話。
葉慶華心里“咯 ”一下,臉上的神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懊惱地想︰“我怎麼這麼糊涂,竟然把警犬這茬給忘了!”
要是真被警犬嗅到了氣味,那可就麻煩大了。
警犬完全能憑借敏銳的嗅覺一路追蹤,最終找到狼群藏身的洞穴。
今天凌晨,狼群還在他家附近守護過,要是警犬到他家附近巡查,肯定能嗅到野狼留下的氣息。
至于趙家那邊,事情已經過去超過十二個小時了,氣味大部分都已經消散,只能祈禱警犬無法分辨出野狼的氣味了。
他站在原地,目光緊緊跟隨著遠去的隊伍,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葉慶華心里跟明鏡似的,再著急也沒用,當務之急是把手頭的農活干完。
就算警犬真能從趙家追蹤到野狼的氣味,可真要深入那深山老林找到狼群,簡直難如登天。
越靠近狼群的洞穴,各種凶猛野獸就越多,危險程度直線上升。
沒多會兒,葉慶華遠遠瞧見大伯葉文昌獨自一人回來了。
他心里“咯 ”一下,暗自琢磨︰難不成警犬真找到野狼的氣味了?
這麼一想,手上動作不自覺就加快了幾分,心里急切地盼著能趕緊結束,好在中午收工前,把他和妹妹兩人份的農活全都干完。
記工員王嬸過來登記完工分,滿臉驚訝,忍不住高聲驚嘆道︰“慶華,你這干活越來越麻溜啦!平時一整天的活兒,你半天就搞定了,而且還是雙人份的,這可太厲害了!”
葉慶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謙遜的笑容,客氣地回應︰“王嬸,您可別這麼夸我,我就是想著干快點,好讓妹妹多休息。”
說完,便拉著葉念珊匆匆往家走。
這一幕,瞬間在人群里炸開了鍋,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
“這小子,干活速度也太快了,比我干了幾十年農活的人還麻利,看來真的是我老咯。”
村里的長輩們紛紛搖頭感慨,語氣里滿是對歲月不饒人的無奈。
也有一些人,心里那叫一個羨慕嫉妒,小聲嘟囔著各種風涼話,不過也就是過過嘴癮,只敢在私底下小聲議論,畢竟誰都不想給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李炎陽和李超陽兩兄弟,嫉妒得眼楮都紅通通的,跟兔子眼楮似的。
李炎陽這人還算有點理智,心里明白現在還不是對付葉慶華的時候,而且他實在摸不透葉慶華這個人。
回想起昨天趙堅的一言一行,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古怪勁兒,雖然他絞盡腦汁也沒琢磨明白,但他心里清楚,暫時可不能輕易去招惹葉慶華。
另一邊,還在地里干農活的趙家人,彼此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默契地點點頭,那模樣就像是達成了某種不可告人的共識。
緊接著,再次看向葉慶華時,他們眼神里的殺意愈發濃烈,仿佛能噴出火來。
葉慶華猛地打了個哆嗦,後背一陣發涼,感覺就像有無數根鋼針在扎。
他下意識地回頭望去,只見好多人都在盯著他看,其中趙家人的眼神,陰狠得仿佛淬了劇毒,毫不掩飾對他深深的殺意。
葉慶華眉頭微微皺起,心里暗自思忖︰看來這次趙家是鐵了心要跟我過不去了,既然他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一切還得等到晚上再行動。
“哥,下午我們干啥呀?”葉念珊興奮得小臉通紅,一想到下午不用上工,整個人就像脫韁的小馬駒,滿腦子都是新奇有趣的想法,可一時又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該干啥才好。
“下午我們去砍柴吧。沒幾個月就要入冬了,得多做些準備,不然到時候過冬可就麻煩了。”
葉慶華認真地提議道。
去砍柴只是一方面,他心里還有個小算盤,想著能趁機靠近大山,哪怕只是在外圍轉轉,說不定運氣好能找到些小型動物,正好可以用來培養,為自己的計劃添磚加瓦。
“砍柴?”葉念珊一下子就懵了,她還從來沒認真想過要在村里過冬這件事,心里還一直惦記著能不能回到親生父母身邊,開啟全新的生活呢。
“怎麼了?是不是有啥想法,跟哥說說。”葉慶華敏銳地察覺到妹妹的異樣,關切地看著她,輕聲問道。
“哥,你就從來沒想過回親生父母那兒生活嗎?”
葉念珊猶豫了好一會兒,心里糾結萬分,最後還是鼓起勇氣,把藏在心底許久的疑問說了出來。
葉慶華听到這話,愣了一瞬,隨即緩緩搖了搖頭,語氣平靜卻又透著堅定︰“我暫時沒想過,在這兒生活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或許以後就留在村里了。”
其實葉慶華心里清楚,一旦離開村子,他精心籌備的養殖計劃可就徹底泡湯了,獲取生命精華的唯一路子也就此斷掉。
只有留在這大山腳下,他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大展拳腳,實現心中的抱負。
至于葉念珊,他打心眼里希望妹妹能回到親生父母身邊,如果那邊的生活條件好,妹妹就能過上好日子,不用再跟著他吃苦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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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這之前,他得好好考察一番,要是妹妹的親生父母是那種重男輕女,或者眼里只有利益的人,那妹妹回去了也只會受盡委屈。
想到這兒,葉慶華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他在心里暗暗發誓,絕對不會讓妹妹受半點委屈。
實在不行,就把妹妹留在身邊,兩人相互照應,哪怕讓妹妹幫他洗衣做飯,也比去受委屈強。
“丫頭,如果你的親生父母真心實意願意接你回去,那你就能過上好日子了,哥打心底里為你高興。不過,要是在那邊受了委屈,你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哥,不管多遠,哥都會去幫你。”
葉慶華一臉認真地叮囑道,眼神里滿是兄長對妹妹的關愛與擔憂。
“好。”葉念珊連忙用力點頭,緊接著又有些難為情地低下頭,聲音小小的︰“哥,我不識字,到時候想給你寫信都寫不了,這可咋辦呀?”
葉慶華這才猛地想起,他們兄妹倆在葉文柏家那些年,過的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每天從早到晚累死累活,根本沒有半點學習的機會。
葉文柏一家把他們當奴隸一樣使喚,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去上學呢?
葉慶華突然覺得,之前就那麼輕易地收拾了葉文柏一家,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心里不禁涌起一絲懊悔。
“丫頭,別擔心,從今天開始,哥教你識字。只要你肯學,肯定能學會的。”
葉慶華看著妹妹,眼神堅定而又充滿鼓勵,仿佛在告訴妹妹,不管遇到什麼困難,他都會陪著她一起克服。
葉念珊眼楮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忙不迭地點頭,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謝謝哥,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辦法。在我心里,哥哥是最厲害的,就算沒上過學,也一定能把我教好。”
在她心里,哥哥就是無所不能的,無論什麼難題,哥哥都能輕松解決。
剛回到家,葉慶華那敏銳得超乎常人的听覺,瞬間捕捉到一陣雜亂無章的“吱吱”聲,還夾雜著特殊的超聲波,緊接著便是一陣慌亂急促的跑動聲。
“吱吱吱……壞人回來了,快跑。)”
葉慶華皺起眉頭,心里暗自驚訝︰家里居然有老鼠?以前怎麼從來沒注意到呢?
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這些老鼠居然把他們兄妹倆當成壞人,還招呼同伴趕緊逃命。
葉慶華又好氣又好笑,這里可是他和妹妹的家啊,這些不請自來的家伙反倒把他們當外人了?
听著那密密麻麻、慌亂逃竄的腳步聲,看來家里的老鼠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他這才突然意識到,昨天服用魂珠獲得的語言能力開始發揮神奇作用了。
“吱吱吱……站住,都給我出來。)”
葉慶華試著用鼠語發出強硬的命令,這鼠語可不簡單,不僅要有“吱吱”的叫聲,還得精準地配合超聲波,才能完成順暢的交流。
“吱吱吱……誰在說話?這聲音怎麼從來沒听過。)”
一只小家鼠警惕地瞪著綠豆般的小眼楮,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四周,對這從未听過的陌生聲音充滿了疑惑與恐懼。
當它的目光不經意間對上葉慶華時,嚇得渾身一顫,掉頭就跑,邊跑還邊驚慌失措地大喊︰“吱吱吱……完了,我被壞人發現了,這下死定了。)”
“吱吱吱……別怕,是我,我是人類,你們都出來,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只是想跟你們聊聊。)”
葉慶華趕忙再次用鼠語溫柔地呼喚,試圖安撫小家鼠緊張害怕的情緒。
葉念珊一臉疑惑地看著哥哥,完全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學起老鼠叫,心里暗自猜測︰難道家里有老鼠,哥哥想用這奇怪的辦法把它們引出來?
一想到老鼠,葉念珊就忍不住一陣厭惡,老鼠偷吃糧食、咬壞家具,還到處拉屎撒尿,把家里弄得又髒又亂,實在是太惡心了。
她下意識地快步走到牆角,一把拿起掃把,雙手緊緊握住,警惕地盯著四周,隨時準備給老鼠來個迎頭痛擊。
葉慶華一門心思都撲在和小家鼠溝通上,完全沒注意到妹妹的舉動。
在他的再三耐心呼喚下,一只膽子稍微大一些的小家鼠,畏畏縮縮地探出小腦袋,兩只小眼楮滴溜溜地轉著,小心翼翼地看著葉慶華,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吱吱吱……人類,真的是你在跟我們說話嗎?你到底想干什麼?)”
“吱吱吱……對,是我,你們放心出來吧,我真的不會傷害你們,我只是想讓你們換個地方生活,別在我家里搗亂。)”
葉慶華看到小家鼠終于出現,心里頓時有了主意,所以才耐著性子和它交流,試圖說服小家鼠們主動離開。
小家鼠震驚地看著葉慶華,小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吱吱吱……天啊,人類居然能和我們交流,這也太可怕了,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吱吱吱……別怕,就我一個人能和你們交流,我對你們真的沒有惡意。都給我出來,只要你們乖乖听話,以後的食物我全包了,保證讓你們吃得飽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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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慶華繼續苦口婆心地勸說。
小家鼠的繁殖能力超強,平均一年能產仔四五次,多的時候甚至能達到六七次。
而且小家鼠體型小巧玲瓏,最大體重也就幾十克,很多狹小隱蔽的地方都能輕松鑽進去。
它們交流的方式也極為特別,能用超聲波、嗅覺、視覺、觸覺等多種復雜方式進行溝通。
要是經過精心訓練,再用生命精華開啟它們的靈智,說不定真能組建一支令人驚嘆的鼠鼠軍團。
最重要的是,給小家鼠配備裝備所需的材料又少又小,只要運用得當,絕對能讓敵人防不勝防,成為他手中的一張秘密王牌。
小家鼠猶豫了,它的小腦袋里思緒萬千。
它怎麼也不敢相信人類會不傷害它們,畢竟它的父母就是慘死在人類手里。
可眼前這個人類實在太詭異了,居然能听懂它們的語言,還能和它們對話交流。
要是就這麼貿然跑了,說不定會徹底惹惱對方,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猶豫再三,小家鼠還是鼓起勇氣,戰戰兢兢地走了出來,和葉慶華面對面,眼神里依舊充滿了警惕與不安。
就在葉慶華準備和小家鼠好好聊聊,勸說它帶領同伴離開他家,由他安排去處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葉念珊驚恐的驚呼聲︰“呀,有老鼠!”
緊接著,是物體快速砸下,劃破空氣的呼嘯聲。
葉慶華反應極快,急忙轉頭,只見葉念珊滿臉驚慌失措,臉色煞白,正雙手揮舞著掃把,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朝小家鼠砸去。
他眼疾手快,迅速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掃把,這才讓小家鼠驚險地逃過一劫。
小家鼠嚇得“吱”的一聲,像離弦的箭一般,又躲回了黑暗的角落里。
“哥,你干嘛呀?老鼠都跑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砸死它,你干嘛攔住我?”
葉念珊見掃把被哥哥攔住,一臉不滿,急得直跺腳,語氣里滿是懊惱。
“丫頭,別砸!我正和小家鼠交流呢,本來想讓它們主動離開,大家和平相處,被你這一砸,全嚇跑了,這下可麻煩了。”
葉慶華無奈地嘆了口氣,耐心地解釋道。
“交流?哥,你別開玩笑了,人怎麼可能和老鼠交流呢?你是不是太累,糊涂了?”
葉念珊滿臉疑惑,眼楮瞪得大大的,怎麼也無法相信哥哥說的話。
她還是覺得老鼠可惡至極,一心想把它們都消滅干淨,可惜老鼠已經跑了,再想找到可就難如登天了。
“對,交流。你還記得之前那頭狼吧,就是我和它交流,才成了朋友,它還送了傻 子給我們呢。”
葉慶華拿母狼的事舉例,試圖讓妹妹相信他真的有和動物交流的能力。
葉念珊這才想起那頭神奇的母狼,它不僅沒有傷害他們,還送來了傻 子。
想到這兒,她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難道哥哥真的能和動物交流?
她半信半疑,又追問了一句︰“哥,你真的能和所有動物交流?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葉慶華哪敢打包票,只能找借口︰“我也不清楚,之前能和狼交流,現在突然又能听懂小家鼠的話,所以剛才就想試試,還想著讓它們主動搬走呢,這下可好,全被你這一掃把攪和了。”
說著,還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那哥,你再試試,我保證不砸了,就在旁邊看著,絕對不打擾你。”
葉念珊還是有點懷疑,好奇心作祟,想親眼看看哥哥是不是真有這神奇的本事,還信誓旦旦地保證不再動手。
葉慶華見妹妹松了口,又開始“吱吱吱”地呼喚小家鼠出來,聲音里滿是期待︰“吱吱吱……小老鼠,你們別怕,我真的不會傷害你們,快出來吧。)”
“吱吱吱……我才不信,你就是想騙我們出去,然後殺了我們,我再也不相信人類了!你們都是大壞蛋。)”
小家鼠驚恐地尖叫著,還發出強烈的超聲波,憤怒地控訴葉慶華是壞人,聲音里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不管葉慶華怎麼苦口婆心地勸說,這些小家鼠都被嚇得魂飛魄散,死活不肯再出來。
葉慶華沒辦法,只好使出自己的“殺手 ”。
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碗,緩緩倒滿了純淨的水精華,瞬間,一股濃郁誘人的香氣彌漫開來,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能勾住所有生靈的魂魄。
家鼠們像著了魔一樣,瞬間失去了理智,瘋狂地沖了出來,不顧一切地朝著碗的方向跑去,眼神里只有對水精華的無盡渴望。
葉慶華眼疾手快,迅速把碗端到半空,讓小家鼠們怎麼也夠不著。
小家鼠們急得上躥下跳,小眼楮直勾勾地盯著那碗水精華,嘴里不停地發出“吱吱吱”的叫聲,仿佛在苦苦哀求。
“吱吱吱……我要,快給我!求求你了,把水給我吧。)”
小家鼠們瘋狂地叫著,拼命往上跳,一次次躍起,又一次次失望地落下,但它們依舊不肯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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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念珊驚呆了,她看著哥哥只是端出一碗水,就把一群小家鼠引了出來,而且這些小家鼠像是發了狂,對那碗水渴望到了極點。
她忍不住好奇地問︰“哥,你這碗里裝的是什麼水啊?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魔力?”
“呃……”葉慶華腦子一轉,打算用糖水糊弄過去,“這是糖水,小家鼠最喜歡甜的東西了,所以才會這麼瘋狂。”
“糖水?”葉念珊心里犯起了嘀咕,就算是糖水,也不該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啊。
她雖然沒念過書,但也不傻,一下就察覺到哥哥在騙她,“哥,你是不是有啥事兒瞞著我?你可不能騙我呀。”
“哪有,你別瞎想。就是普通的糖水,可能這些老鼠太餓了,所以才反應這麼大。”
葉慶華心里暗嘆,還是被妹妹察覺到了。
不過只要他不說,妹妹也查不出什麼。
實在不行,就把葉長卿的事,還有對井水的懷疑告訴妹妹,說不定能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不再追問這件事。
葉念珊見葉慶華一副鐵了心不肯說的樣子,心里清楚哥哥這是在蒙她,當下就有些惱火。
她的腳重重地跺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腮幫子也氣鼓鼓地鼓了起來,就像一只被吹脹的小氣球,滿臉的不滿︰“哥,你怎麼能這樣呢?我可是你妹妹,你居然還瞞著我!”
她的眼眶微微泛紅,滿心的委屈如同決堤的洪水,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強忍著沒有繼續逼問。
她氣呼呼地扭過頭,嘴里嘟囔著︰“哼,哥,你不想說就算了,我才不稀罕呢!”
心里暗自想著,一定要冷落哥哥一段時間,讓他知道自己的不滿。
此時,那股一直縈繞在鼻尖、勾得人心神不寧的誘人氣味還在,她絞盡腦汁,卻怎麼也辨別不出那到底是什麼。
這股氣味就像一只無形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撓著她的心尖,讓她愈發好奇。
葉慶華看著妹妹生氣的模樣,無奈地苦笑,臉上的神情滿是寵溺與無奈。
這可是他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絕不能被任何人知曉,尤其是妹妹,她還小,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會有危險。
現在也只能先讓葉念珊發發脾氣,等她氣消一些再說。
“吱吱吱•••都給我乖乖站好。不然沒得喝。)”
葉慶華蹲下身子,身體前傾,用只有鼠類能听懂的語言,對著一群小家鼠嚴肅地吩咐道。
說話間,他身上陡然釋放出虎、熊、狼等猛獸的氣息,這些氣息如同實質化的浪潮,向著小家鼠們洶涌撲去。
原本上躥下跳、躁動不安的小家鼠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威懾嚇得渾身一哆嗦,原本混亂的場面瞬間安靜了許多,它們的小眼楮里滿是恐懼,小身子也止不住地顫抖,瞬間恢復了些許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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