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長松門的那些人早就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消失無蹤了。
而他們敢做出這種事情,也一定是因為他們料定自己找不到證據。
或者說他們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能夠這麼快就出來。
客棧店小二一見李晨風,頓時上下打量了一下。
憑他這麼多年接待客人的經驗,這位客官可不得了。
劍眉星目,超塵脫俗,就連衣服那也是上等的錦緞。
這麼俊俏的公子哥,他也是第一次見到,簡直就像謫仙一般。
而這位公子哥不僅是非富即貴,而且他這腰間的配劍,那也是非凡品。
恐怕這位還是位武林高手。
再看看他懷抱中的那位姑娘,也是美若天仙,沉魚落雁之姿。
店小二沒多想,就趕緊迎了上去,一邊賠上笑臉。
“這位客官,請問您需要什麼?”
李晨風只是一揮手,直接從手中就出現了一錠銀子,而後放在了桌子上。
“要兩間上房,做一些可口的飯菜送上來,記住,沒有特殊情況不要打擾。”
店小二小心翼翼的收起了銀子,又向李晨風拱手一躬身。
“這位客官,不是我們不願意給您提供兩間上房,而是因為最近這生意火爆,人來人往的,就只還剩下這一間上房了。”
李晨風怎麼能看不破這點小事,不過是店小二想要耍聰明的心思。
不過他轉念一想,也就不點破他了。
“一間上房就一間上房吧,趕快收拾好,不要再在我面前耍聰明。”
這店小二心中一驚,莫非這位客官能夠讀懂人心不成。
那可真是可怕呀。
“是是是,客官,您稍等,我們馬上就為您準備。”
這周圍的客人都紛紛向著李晨風這邊看過來,他們的目光都定格在李晨風身上,不自覺的一驚。
“這個人到底是誰呀!怎麼看起來如此不凡,不過根據江湖之上的傳言,他倒是很像一個人。”
又一個客人在那里小聲嘀咕著,而他的同伴與他對視一眼。
他們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說了一句。
“晨風劍仙李晨風?”
說到這里,這時兩人都是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再想到最近雪月城和其他門派鬧得如此不愉快。
這位晨風劍仙李晨風更是屠殺了其他門派上千人。
他們兩個人都噤若寒蟬,不敢再說一句話,甚至都不敢再看李晨風一眼,生怕被李晨風逮住了,他們兩個人小命不保。
他們兩個還正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在那里喝著酒,實際上手緊張的都在發抖。
這位晨風劍仙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人物,要是覺得他們兩個冒犯了他的話那他們兩個小命就不保。
李晨風早就听到了他們兩個人的悄悄話。
只是無奈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的風評被害呀。
這足以可見丐幫那群人宣傳的倒是不錯。
要是這其中沒有陳友諒的影子,李晨風還是絕對不信的。
讓那個小螞蟻活到今天,李晨風雨確實也是深感遺憾。
當初若不是因為五行之力在體內沖撞,而自己實在是空不出手來對付他的話。
那陳友諒早就已經身首異處,墳頭都比草高了....
哪里還像現在這樣,四處攪弄風雲。
甚至還派丐幫的弟子四處傳播謠言,詆毀自己和雪月城。
過一會兒,店小二就把房間給收拾出來了,而李晨風將李寒衣抱了進去。
又給李寒衣把的把脈發現她的脈象已經平穩許多了。
只是還有一些余毒未解。
盡管現在李寒衣已經平安無事了,但是李晨風仍然心有余悸。
這一次若不是自己及時趕到,李寒衣就算是不死也會被重傷。
這是因為這無心之失,就足以著把人送上西天,這長松門的人倒是很會算計人心呀。
這傳送門之中,並沒有如此精于心機算計之人。背後竟然是有高人在指點。
李晨風知道陳友諒在長風門的消息。
現在這麼恨雪月城的,除了少林也就是陳友諒了。
李晨風的手摸了摸李寒衣的額頭,發現李寒衣的額頭很燙。
還有立馬吩咐店小二。
“去拿一些冰塊兒來,再弄一條濕毛巾,無論有任何人打擾都不讓他進來。”
說完這句話之後,李晨風就又甩出一錠金子來扔給的店小二。
店小二有些不可置信的拿過金子,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
他這輩子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錢。
就這位客官打賞的這些,都足夠讓自己干幾十年,甚至干一輩子了。
這位可真是財大氣粗,視錢財如糞土!
店小二不敢耽擱,連連答道。
“客官放心,我帶著幾個人一起守在外面,保證不會讓別人打擾。”
當店小二把東西拿過來之後,李晨風用毛巾敷上冰塊,輕輕的放在李寒衣的額頭上。
李晨風知道李寒衣現在一定很難受。
于是他動用體內的力量,開始給李寒衣輸送木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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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內力一點一點傳輸進李寒衣的經脈之中。
慢慢的修復李寒衣的身體。
李寒衣在睡夢之中,迷迷糊糊的感覺出來自己身邊一直有人在悉心照料。
這讓她不禁心中一暖。
她知道一定是晨風。
可是她想要睜開眼楮,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她想要見一見晨風,可是眼皮卻很沉重,不一會就又失去了意識。
而此時,已經有人將消息帶給了長松門的人。
長松門的大弟子忍不住的皺著眉頭,握著拳頭在桌子上狠狠打了一拳。
“怎麼搞的,這一次居然沒有把雪月劍仙給困住,我們都已經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了,那這一次就這樣無功而返嗎?”
長松門大弟子十分不服氣,他這麼多的同門中人都死在李晨風手中。
甚至連掌門都已經被他給滅口。
到了如今他們長松門就剩下這麼零零散散幾個人。
居然還要被雪月城給威脅,就像被人卡在脖子上一樣難受。
就因為他們長松門弱,雪月城強,所以他們天生就該死,這是什麼道理?
這世間難道就容不下弱者存活嗎?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每個人活在這世界上都是有尊嚴的。
可是李晨風對他們,卻始終從沒留過半分的情。
而他身後馬上就傳來的陳友諒的聲音。
“慌什麼,李寒衣如今恐怕也是早就逃出去了,她畢竟是堂堂的雪月劍仙,擁有著我們無法匹敵的實力。”
“要是她真的這麼輕易就能被這樣一個小伎倆給殺死的話,那她也就不是雪月劍仙李寒衣了,當初也就不配去魔教東征的戰場了。”
“不過這一次她即便是沒有死,恐怕也是受損了,能夠反噬雪月城一次,難道你就不得意嗎?”
長松門大弟子心里一陣的懊惱。
他並不是只想反噬雪月城這麼簡單,他甚至是想讓雪月城血流成河,為他們長松門的人償命。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以血換血,我的願望就這麼簡單,雪月城欺人太甚,以勢壓人,難道我就不能報仇嗎?”
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仇恨,狠狠的咬著牙,恨不得親手撕了雪月城的人。
尤其是那道貌岸然的晨風劍仙李晨風。
“我以前當真以為他是什麼隱士高人,當初師父他們要去圍攻雪月城的事,我曾經還替他說過話。”
“但我沒想到他居然就這樣斬殺了我們長松門大半的人,使我們長松門如今一蹶不振,在整個江湖之中稱為笑柄。”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原諒他的,我讓他知道,即便是螞蟻也有撼天動地的能力,他不能小瞧每一個人。”
陳友諒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才知道總會有人比自己更著急的。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來找長松門的人。
讓長松門的人先沖鋒陷陣,而後自己躲在後面。
至于少林的人,則是會在關鍵的時候發揮作用。
“就是不知道那位晨風劍仙什麼時候會知道這件事,當他得到消息得知雪月劍仙受傷之後,不知他是什麼感想?”
陳友諒只要一想想那個場面,他就覺得一陣的暢快。
從來都只有李晨風對付別人的份,哪里有人戲耍李晨風的時候?
偏偏他們這些人就做到了。
“若是晨風劍仙追過來的話,我們就不能故技重施了,同一招用兩次就不管用了。”
長松門的大弟子皺著眉頭轉過身來望著陳友諒。
他心中當然知道眼前這個不是什麼好東西。
當初要找他們長松門的聯合,本來就是出于利益的考慮。
要不是因為他們如今是一條繩的螞蚱,長松門大弟子是絕對不會和陳友諒來往的。
與虎謀皮,無異于自掘墳墓。
狡兔有三窟,卻絕對不會是像這樣與狼共舞,甚至是引狼入室。
但如今他別無他法,因為陳友諒是他唯一的一個救命稻草,也是最後的希望。
憑借一個區區的長松門,還是已經破敗的長松門,又如何和勢力通天的雪月城抗衡呢?
“那怎麼辦,李晨風的實力在江湖之上,那可是幾乎無人能及的,就憑我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想要把他怎麼樣,那簡直是在痴人說夢,除非他因為自身功法問題又受到重創,可即便如此,我覺得我們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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