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坐嘛~~羅淵君~~之前可沒見你會那麼客氣哦。”
倉吉理乃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床鋪,語氣充滿魅惑的對著羅淵說道。
看著她這副姿態,說實話,羅淵感覺都有些難頂,特別是在昨天禁欲了一天的情況下。
不過還不清楚對方有什麼陰謀詭計的情況下,他還是靠著大頭戰勝了小頭的想法。
“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你搞成這樣,莫不是想色誘我,然後拍下我們兩個的事情,然後用這個來威脅我報復小止,或者直接用來威脅我,讓我和吳一族鬧崩什麼的吧?”
羅淵上前了兩步,但並沒有坐在床上,他把自己剛剛在腦海里腦補的一些倉吉理乃可能會這樣做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之所以這樣直言不諱也是在說明,如果是這樣打算的話他是不可能上當的,同時也想讓她快點說明叫自己的來意。
“難道,人家在羅淵君的眼里是這樣惡毒的女人嘛?”
听聞,倉吉理乃用那雙楚楚可憐的大眼楮,委屈的看著羅淵。
要是一般人看到倉吉理乃這個樣子,估計會直接被她的荷爾蒙能力給控制得沖上來和羅淵拼命。
雖然羅淵也非常的心動,但倉吉理乃的女王蜂能力對他是沒用的。
他的精神力已經超出了對方不知道多少倍。
光憑這樣是無法控制住他的大腦,但可以控制他的小頭。
“哼~~真是無趣呢。”
雖然能感覺到有所反應,但看他這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倉吉理乃也是撇了撇嘴,低聲說道。
隨後她站起身,毫不避諱羅淵的目光,就這樣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然後開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
羅淵順著她的示意來到一旁坐下,拿起酒杯喝了兩口。
“真可惜,如果是我先找到羅淵君,而不是止小姐的話,那就好了。”
倉吉理乃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手里還搖晃著紅酒杯,語氣有些惋惜的說道。
她是真的感覺到可惜,要是自己先東鄉止一步找到羅淵的話,那她手下的王牌就是羅淵了。
這樣她也不必像現在那麼苦惱了。
羅淵沒有回話,淡定的品著紅酒。
見狀,倉吉理乃也正式開始直入主題。
“我想雇佣羅淵先生來替我打贏一場拳願賽。”
“嗯?拳願賽?”
听聞,羅淵表情微微愣住。
“御雷零呢?他的實力在拳願會中也是不弱的存在吧?”
御雷零雖然是作為八強賽的選手,但其實力在眾多選手中也是排得上號的,如果只是一場拳願賽的話,倉吉理乃應該沒必要舍近求遠放棄御雷零而專門來雇佣他吧?
難道倉吉理乃和御雷零鬧出了什麼矛盾不成?
還是說...這一次的敵人超出了御雷零能面對的強敵?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有趣了。
能有打敗御雷零實力的斗技者,是那位加納�@?還是猛虎?又或者是那位曾經擊敗過他一次的黑木玄齋?
在他看來,除了黑木玄齋以外,就算是前兩位,御雷零也並非沒有與他們一戰的實力。
“零那孩子啊...現在不在東京哦...”
“而且,我也不想讓那孩子在參與到與人殺戮爭斗的比賽當中了。”
倉吉理乃的表情突然變得憂愁了起來,隨後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自從拳願賽結束之後,零好像受到了打擊,隨後就跟著他爺爺走了。”
“雖然我也勸過那孩子放下了,但他現在根本就不听我的了。”
“後來我也是向其他人打听才知道,那孩子回到山中修行去了,所以我就沒有在去打擾那孩子。”
御雷零是倉吉理乃手下的最強斗技者,但也只是曾經了。
拳願賽結束後,被打敗的御雷零受挫。
不管是他的愛,還是他拋棄愛之後,他的力量還是沒能超越那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御雷零無法原諒自己拋棄了對倉吉理乃的愛後都還是那麼弱小,所以在比賽後他一言不發的听完了倉吉理乃的勸解後就跟自己的爺爺離開了。
現在的他,估計還在自己老家的山中修行著呢。
這也是為什麼倉吉理乃會找上羅淵的原因。
不過...就算如此...
“難道黃金娛樂集團當中就沒有別的斗技者了嗎?像這樣的大企業豢養的斗技者不可能只有一個吧?”
羅淵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就算是東鄉止,她手下也還有其他好幾個斗技者。
雖然這些斗技者的實力都比不上他就是了。
就比如那個被御雷零打敗的洪小虎。
“這個就是問題所在哦~~~~”
倉吉理乃露出苦惱的表情。
“這一次拳願賽的對手不是能輕松應付過去的小角色。”
“對手是曾經把那個滅堂之牙都逼入絕境,差一點就贏下比賽的超強斗技者。”
“嗯?難道是猛虎嗎?”
听聞,羅淵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若𨩙晇嶉T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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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哦。”
然而,倉吉理乃卻是搖了搖頭。
“嗯?不是猛虎嗎?”
羅淵愣住,不是若𨩙晇嶍C 腔鼓蓯撬 br />
拳願會里還有什麼狠角色能讓加納�@陷入到絕境?難道是初見泉?听說這家伙狀態好的時候連滅堂之牙都能戰勝,但好像也沒听說過他與加納�@有過戰斗啊。
“對方的綽號叫做‘二德’,並非是常駐在拳願會的斗技者,查到的資料里說是兼職斗技者的作家。”
倉吉理乃打開放在桌子上的筆記本,隨後翻出了一份文件又把筆記本轉到羅淵這邊。
“作家?斗技者?很難想象這兩個職業能關聯在一起。”
听到倉吉理乃的解釋,羅淵一時間也提起了興趣。
什麼樣的作家能有斗技者的實力?而且還是兼職做的。
听起來就像是霓虹高中生隱藏身份在暗地里其實是殺手一樣離譜。
不過好像吳一族里,迦樓羅的弟弟確實是初中生,而且還是殺手呢。
“德尾德道,‘二德’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本職雖然是作家,但是作品怎麼都賣不出去,然後才兼職成為斗技者賺取寫作的經費?”
羅淵面色古怪的看著上面的信息。
好家伙,這家伙真是以拳願賽的獎金來養自己寫作啊!這家伙寫作一毛錢都賺不到還能堅持下去也真不容易。
所以這是沒錢生活了,所以才打算出來打場比賽賺一筆?
看這家伙的介紹,每次打完一場比賽後他就立馬隱退,至今為止他已經隱退了好幾次了。
雖然他戰斗的次數兩只手也數得過來,但除了那一場與滅堂之牙的戰斗外,其他的戰斗都是以勝利收場。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會來找我。”
看完所有資料,羅淵恍然大悟。
能與加納�@打成那樣,那絕對是個強者了。
倉吉理乃沒有把握手下的斗技者能贏也很正常。
就算真的讓御雷零上去也未必能十拿九穩的拿下比賽。
“這一次的賭注對于我們集團非常的重要,上面的人把這件事情交給了我,讓我務必拿下這場比賽的勝利,所以我就想到了羅淵君~~~”
“如果是羅淵君的話,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吧?”
“止小姐雇佣你支付的報酬,我這邊也可以支付同等的報酬哦~~”
倉吉理乃先是頭疼的捂著額頭,隨後又露出嫵媚的表情看著羅淵。
東鄉止付出什麼報酬,這個女人可是一清二楚的,但就算這樣,她居然會主動提出來。
本來搞不懂她想法的羅淵連連側目。
他不知道倉吉理乃這時候提出來是有什麼圖謀,真的僅僅只是找他幫忙打一場比賽而已?
這女人和其他人不一樣,心眼子比較多,所以羅淵也防範著被她利用的可能性。
不是害怕她什麼,只是單純怕麻煩而已。
“這樣做值得嗎?”
羅淵淡然的問道。
“唉~~那有什麼值不值得的,上面的高層都已經發話了,人家也沒辦法啊。”
“如果這次比賽失敗的話,對我來說也有著不小的麻煩呢。”
倉吉理乃露出苦惱的樣子,顯然她在集團里的身份也十分復雜,牽扯到內部的爭斗也非常多。
羅淵不知道里面有著什麼樣的糾紛,但這里面的事情絕對是他不想摻和的。
“所以,羅淵君就幫幫人家嘛。”
突然,倉吉理乃的身子往前靠了靠,巨大的雪白全部暴露在羅淵眼下。
她伸出縴細的手抓住了羅淵的手臂,用哀求的語氣對著羅淵說道。
她那渾然天成的美麗擺出這樣的姿態,是任何男人都拒絕不了的毒藥。
然而羅淵只是平淡的看著她,似乎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出手介入到這個事情當中。
對方的企業他看過了,是不認識的家伙,這樣也不用考慮留手的問題。
然而看到羅淵並不抗拒自己的倉吉理乃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隨後她直接站起身坐在了羅淵的身上,然後用雙手直接環住了他的脖子。
“只要羅淵君幫人家贏下這場比賽,我就可以立馬給你一點獎勵哦~~~”
倉吉理乃靠在羅淵的耳邊輕聲說道,說完還輕輕地舔了一下。
這嫵媚的姿態換誰來能擋得住?
羅淵的呼吸立馬就粗重了幾分。
原本就忍得十分賣力了,現在還來誘惑他,這已經是忍無可忍的地步了。
“啊呀~~~”
伴隨著倉吉理乃的一聲驚呼,房間里傳來了此起彼伏的聲響。
此處省略個一萬字吧。)
事後。
倉吉理乃躺在羅淵的肩膀上,用那縴細的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
“羅淵君接受了報酬,也就是說你答應了對吧。”
說這話的時候,倉吉理乃還是一臉害羞的模樣,就連羅淵也分不清她到底是真害羞還是裝的了。
“這就算是全部報酬了嗎?怎麼我感覺相比于說是報酬,倒不如說是對你的獎勵?我感覺你也樂在其中的樣子啊。”
羅淵撇了撇嘴,這女人就好像開了閘的水閥,剛開始的時候比自己都要瘋狂許多。
他都有點懷疑,那細腰會不會被她自己給搖斷了。
羅淵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欲望真是一點都不比自己少。
但偏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還是第一次,一開始也十分生疏青澀的感覺,後來就越來越熟練了。
羅淵第一次感覺她的稱號起錯了,她不應該叫女王蜂,而是狐狸精才對。
“哎呀,羅淵君真是的,難道人家那樣對你來說不是更享受一些嗎?這應該算是超額完成了報酬才對吧。”
倉吉理乃作出害羞的模樣,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埋在羅淵懷里。
“所以~~~一定要贏哦~~”
接著,她緩緩抬起頭,用手輕點他的胸口,一字一句的說道。
顯然,她是非常在意這場比賽勝負的。
兩個企業對賭的獎勵對她而言十分的重要。
“包贏的!”
羅淵直接抓住胸口作亂的小手握了起來。
“真是讓人有滿滿的安全感呢。”
倉吉理乃也十分配合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
“說起來,比賽什麼時候開始?”
羅淵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問比賽開始的時間。
可別是新年前後這兩天啊。
“在兩天後的晚上。”
兩天後,也就是二十七號,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還算有空。
“那你這兩天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忙?或者有什麼必須要做的事情?”
“誒?沒有哦,有什麼小事也都是吩咐音市和美音他們做的,這兩天我最重要的任務就是雇佣羅淵君來拿下比賽的勝利了。”
雖然非常疑惑,但倉吉理乃還是如實回答了羅淵的問題。
听聞,羅淵快速拿起手機,然後編輯了幾條短信發出去後直接把手機丟到一旁。
“既然如此,那這兩天我干脆就在你這住下了。”
“我需要的報酬可不只是剛剛那一次就足夠的,接下來就請多多指教咯。”
羅淵獰笑著翻了個身。
“誒?”
倉吉理乃直接就愣住了。
接下來等待她的是長達兩天的暴風洗禮。
遠在不知名山林中修行的御雷零狂打噴嚏。
瀑布從他的頭頂沖下,但他的心怎麼也靜不下來。
“難道是感冒了嗎?為什麼這兩天一直在打噴嚏?我的體質不應該那麼弱才對啊。”
御雷零有些疑惑的在心中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