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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拓跋燾——從〞北魏小狼崽〞到〞統一北方的戰爭機器〞!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龍台家和 本章︰第20章 拓跋燾——從〞北魏小狼崽〞到〞統一北方的戰爭機器〞!

    太平真君十一年深秋的平城皇宮,一片蕭瑟與冷清。寒風呼嘯著穿過宮殿的飛檐,吹動著銅鈴,發出細碎的嗚咽聲,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宮殿的歷史與滄桑。

    拓跋燾,這位曾經以雷霆之勢橫掃五胡十六國的北魏太武帝,此刻正坐在宮殿的龍椅上,手中握著一只夜光杯。杯中琥珀色的酒液,在燭光的映照下,倒映出他眼角的皺紋和那一絲醉意朦朧。

    他的聲音突然在空曠的宮殿中響起,帶著些許的豪邁與激昂︰“想當年,朕親征柔然,追著他們跑了三千里!那些草原蠻子,見了朕的鐵騎就尿褲子!”他的話語在寒風中回蕩,仿佛能穿越時空,讓人感受到當年戰場上的金戈鐵馬和他的英勇無畏。

    然而,就在他話音未落之際,從御膳房的方向突然傳來一聲瓷器碎裂的脆響,那聲音在寂靜的宮殿中顯得格外刺耳。這突如其來的響聲,驚飛了檐下棲息的寒鴉,它們撲騰著翅膀,在夜空中發出一陣聒噪的叫聲。

    誰也沒有料到,這戲劇性的一幕竟然會發生。這位以赫赫戰功和鐵血手段著稱的太武帝,最終竟會以如此荒誕的方式,將他波瀾壯闊的一生定格在廚子的菜刀之下。這無疑是一出令人唏噓的黑色幽默劇,讓人不禁感嘆命運的無常和人生的戲劇性。

    一、騎在馬背上長大的\"戰斗民族少主\"

    在公元 408 年的鮮卑王庭,寒風呼嘯,天地間一片蒼茫。六歲的拓跋燾身騎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他那小小的身軀被厚重的羊皮襖包裹著,卻仍被朔風肆意地吹得獵獵作響。

    就在這時,一聲低沉的咆哮劃破了寂靜,一頭斑斕猛虎如閃電般從灌木叢中竄出。剎那間,整個狩獵隊伍都仿佛被時間定格,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這頭凶猛的巨獸身上。

    那老虎的眼楮猶如燃燒的火炬,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光芒,它的獠牙間還滴落著腥臭的涎水,每一滴都仿佛能腐蝕人的靈魂。它的爪子下,枯葉被輕易地撕裂,發出令人牙酸的碎裂聲,仿佛在向人們展示著它的力量和威嚴。

    拓跋燾的父親拓跋嗣此時也已經迅速地拉開了弓弦,箭頭直指那頭猛虎。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小拓跋燾卻突然伸手奪過了韁繩,他那稚嫩的嗓音如同利箭一般穿透了凜冽的空氣︰“爹,讓我來!”

    伴隨著陣陣戰馬的嘶鳴聲,那匹雄健的戰馬如離弦之箭一般,徑直沖向了前方的猛虎。在群臣們的驚呼聲中,只見一條套馬索如銀蛇般破空而出,直直地朝著老虎飛射而去。

    就在繩索精準地纏住老虎脖頸的瞬間,拓跋燾猛地後仰,驚險地避開了老虎那鋒利的爪子。與此同時,他的膝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夾住馬腹,以保持身體的平衡。

    然而,被繩索纏住的猛獸並沒有輕易就範,它瘋狂地掙扎著,巨大的力量使得拓跋燾的坐騎連連後退。但盡管如此,少年卻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磐石,穩穩地坐在馬背上,絲毫沒有被老虎的反抗所撼動。

    經過一番激烈的角力,老虎終于漸漸耗盡了體力,精疲力竭地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拓跋燾見狀,迅速扯緊韁繩,將這只被他征服的戰利品緩緩拖到了父親拓跋嗣的面前。

    此時的拓跋燾,臉上雖然沾滿了泥土,但他的笑容卻如陽光般燦爛︰“看!爹,我比您還要厲害呢!”拓跋嗣凝視著兒子那被勒出血痕的掌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復雜的情感。

    突然,他想起了薩滿曾經說過的那個預言︰“此子掌紋如戰旗,將來必能踏碎萬里山河。”

    十二歲那年,拓跋燾第一次真正踏上戰場。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柔然騎兵如鬼魅般從四面八方襲來,他們的彎刀在月光下泛著令人膽寒的幽藍,將北魏軍隊緊緊圍困在陰山腳下。

    少年將領拓跋燾站在軍陣之中,他緊緊握著祖父留下的青銅狼牙棒,那上面刻著的古老符文仿佛在訴說著昔日的榮耀與輝煌。然而,此刻他並沒有被恐懼所籠罩,而是冷靜地觀察著四周的形勢。

    他的目光掃過身邊的士兵,看到他們慘白的臉色和顫抖的雙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他突然放聲大笑,那笑聲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如同一陣驚雷。

    \"都給我讓開!\"拓跋燾大喝一聲,聲音震耳欲聾。三百名死士毫不猶豫地跟隨他沖入敵陣,他們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風,勢不可擋。

    狼牙棒在空中揮舞,帶起一陣腥風血雨。每一次揮舞,都伴隨著敵人的慘嚎和鮮血的飛濺。拓跋燾的身上濺滿了敵人的鮮血,但他的雙眼卻越來越亮,仿佛燃燒著一團火焰。

    在混戰中,一支流矢如閃電般劃過,擦過他的太陽穴。拓跋燾只覺得一陣劇痛襲來,但他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更加瘋狂地揮舞著狼牙棒。

    溫熱的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流入他的嘴角。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唇邊的腥甜,那味道讓他的神經越發興奮起來。

    當黎明的曙光刺破雲層,灑在這片血腥的戰場上時,拓跋燾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看著遍地的狼藉,身上的七處傷口還在滲血,但他的臉上卻露出了孩子般的興奮笑容。

    他揮舞著染血的武器,高聲喊道︰\"過癮!這比騎烈馬還要刺激!\"

    公元 423 年,寒冬臘月,夜幕籠罩下的皇宮顯得格外冷清和肅穆。拓跋嗣的寢宮更是一片靜謐,只有藥碗中升騰的熱氣和他微弱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在寒冷的空氣中形成一團薄薄的霧氣。

    病榻上的拓跋嗣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他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但那雙眼楮卻依然緊緊地盯著站在床邊的兒子拓跋燾。拓跋燾跪在地上,雙手緊握著父親的手,感受著父親生命的流逝。

    拓跋嗣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每一個字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燾兒……守住北魏……”他的手微微顫抖著,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拓跋燾拼命地點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流下來。

    然而,拓跋嗣的話還未說完,他的脈搏就突然停止了跳動。拓跋燾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看著父親的手緩緩松開,那一瞬間,他覺得整個世界都仿佛凝固了。

    過了好一會兒,拓跋燾才回過神來。他輕輕地合上父親的雙眼,然後緩緩站起身來。起身時,他的披風不小心掃落了案上的一本兵書,“啪”的一聲,在這靜謐的宮殿里顯得格外突兀。

    拓跋燾轉過身,面對著滿殿泣不成聲的大臣們。他的腰間佩劍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他的眼眶通紅,淚水在其中打轉,但他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抽出佩劍,只听“錚”的一聲,劍身出鞘半寸,寒光四射。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宮殿里回蕩︰“從今天起,誰敢擋我統一北方,我滅他九族!”

    那一刻,北魏朝堂的燭火突然劇烈地搖曳起來,仿佛被拓跋燾的氣勢所震懾。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似乎預示著一個鐵血時代的降臨。

    二、橫掃十六國的\"六邊形戰士\"

    統萬城外,一片廣袤無垠的沙漠被烈日無情地炙烤著,滾燙的黃沙仿佛能將一切都吞噬。在這片酷熱的沙海中,一支由兩萬鐵騎組成的黑色洪流正以驚人的速度疾馳而來。

    這支鐵騎的統帥,正是北魏太武帝拓跋燾。他身披黑色戰袍,手持長槍,威風凜凜地站在隊伍的最前方,眼神如鷹隼一般銳利,緊緊地盯著前方不遠處的統萬城。

    城牆上,胡夏的君臣們驚恐地看著這支如狼似虎的軍隊,他們的驚呼聲此起彼伏,響徹整個沙漠。大臣丘堆更是心急如焚,他緊緊地拽著皇帝赫連昌的馬韁,滿臉淚痕地哀求道︰“陛下啊!赫連昌擁兵十萬,我們這區區兩萬鐵騎,簡直是以卵擊石啊!”

    然而,拓跋燾卻對丘堆的勸告充耳不聞。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塊泛黃的絹布。這塊絹布上,密密麻麻地記錄著胡夏軍糧運輸的路線、各個將領的性格弱點以及他們的戰術習慣。

    拓跋燾狡黠地眨了眨眼,對丘堆說道︰“放心吧,我早就摸清了赫連昌那小子的套路了!”說罷,他將絹布重新放回懷中,手中的長槍一揮,兩萬鐵騎如同一陣黑色的旋風,直撲統萬城的城門。

    次日清晨,太陽還未升起,北魏軍隊便開始行動了。他們佯裝敗退,揚起漫天的煙塵,讓人看起來像是倉皇逃竄。

    赫連昌見狀,果然中計,他毫不猶豫地親自率領主力部隊追擊。他心中暗自得意,以為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可以一舉消滅北魏軍隊。

    當胡夏軍隊追到山谷時,突然,兩側響起了震天的號角聲。這聲音如同驚雷一般,響徹山谷,讓胡夏軍隊猝不及防。

    就在這時,拓跋燾身披玄鐵重甲,手持丈八蛇矛,如同一尊戰神從山巔俯沖而下。他的身後緊跟著大批騎兵,如同天兵降臨一般,氣勢磅礡。

    赫連昌驚恐地看著這一幕,他意識到自己中了埋伏,但已經為時已晚。拓跋燾的騎兵如狂風暴雨般沖入胡夏軍隊,瞬間將他們沖散。

    在混戰中,拓跋燾更是勇猛無比,他單槍匹馬地沖入敵陣,手中的丈八蛇矛如同閃電一般,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

    突然,拓跋燾的矛尖如流星般劃過,挑飛了赫連昌的頭盔。赫連昌的頭發瞬間散亂開來,他的臉色變得慘白,驚恐地看著拓跋燾。

    破城那日,拓跋燾拎著癱軟在地的胡夏皇帝赫連昌的衣領,戲謔地說道︰“不是要和我單挑嗎?現在怎麼像灘爛泥一樣?”

    在那遙遠的北方草原之上,一場驚心動魄的遠征正在悄然展開。馬蹄聲響徹雲霄,踏碎了草原的寧靜,仿佛預示著一場風暴的來臨。

    柔然可汗大檀端坐在華麗的王帳之中,他面色陰沉,手中緊握著酒杯,突然猛地一摔,酒杯應聲而碎,酒水四濺。他怒發沖冠地吼道︰“北魏人竟然敢來侵犯我們柔然,簡直是自尋死路!”

    然而,大檀的怒吼並不能掩蓋他內心的恐懼。他深知北魏軍隊的強大,但他堅信自己的防線固若金湯,定能讓北魏人有來無回。

    可是,當拓跋燾的軍隊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柔然的腹地時,大檀才驚覺自己的防線如同紙糊一般,不堪一擊。北魏鐵騎如狂風驟雨般席卷而來,所過之處,氈帳被燒成灰燼,一片狼藉。

    大檀驚恐萬分,他蜷縮在逃亡的馬車上,听著身後越來越近的喊殺聲,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他對著身旁的親信喃喃道︰“這拓跋燾難道是魔鬼嗎?他怎麼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這場戰爭以柔然的慘敗告終。北魏鐵騎狂飆三千里,所到之處,柔然軍隊望風披靡。而大檀,則在逃亡的路上惶惶不可終日。

    戰後,北魏邊境的老嫗們教著孩童們唱起了一首民謠︰“太武帝,真神武,柔然見了直喊爹!”這首民謠在草原上廣為流傳,成為了人們口中的傳說。

    然而,即使是再鋒利無比的寶劍,也會有卷刃的那一天。在盱眙城下,宋軍守將臧質的一封書信,讓北魏皇帝拓跋燾氣得青筋暴起,怒不可遏。

    那封信中的言辭犀利無比,臧質寫道︰“你帶來的那些士兵,不過是我磨刀的肉塊而已!”這樣的話語無疑是對拓跋燾的一種巨大侮辱和挑釁。

    拓跋燾憤怒地將手中的竹簡狠狠地摔在地上,只听得“啪”的一聲脆響,竹簡瞬間斷裂成數截,而那些破碎的竹片則如雨點般四處飛濺。其中有一些碎片恰好濺落到了隨軍畫師的顏料盤中,猩紅的朱砂與墨汁混合在一起,仿佛是未干的血跡一般,令人觸目驚心。

    連續十七天的強攻,北魏軍隊在盱眙城的城牆上留下了累累尸骸,而宋軍卻依然堅守不屈。當寒風吹來,帶來了宋軍城頭飄來的陣陣酒香時,拓跋燾站在城下,望著城樓上挑釁的臧質,心中的怒火愈發熊熊燃燒。

    然而,面對如此艱難的局面,拓跋燾最終還是強壓下了心頭的憤恨,從牙縫里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朕這是……這是戰略轉移!”

    撤軍的那個夜晚,拓跋燾獨自一人站在淮河岸邊,默默地凝視著滔滔江水。那江水奔騰不息,仿佛在無情地吞噬著那些戰死士兵的尸體。他靜靜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第一次深深地感受到了挫敗所帶來的苦澀滋味。

    三、朝堂上的\"霸道總裁\"與\"暴躁老哥\"

    平城宮殿的燭光常常亮到深夜,仿佛永遠不會熄滅一般。拓跋燾坐在御案前,周圍堆滿了各地送來的奏章,他的身影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孤寂和疲憊。

    他揉著發脹的太陽穴,試圖緩解一下長時間閱讀奏章帶來的疲勞。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高聲喊道︰“來人啊!”

    值夜的太監聞聲快步走進殿內,躬身問道︰“陛下有何吩咐?”

    拓跋燾頭也不抬地說道︰“去把張大人叫來,朕要看看他昨夜加班寫的奏章!”

    太監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張大人便匆匆趕來,戰戰兢兢地站在拓跋燾面前。

    拓跋燾接過奏章,仔細閱讀起來。然而,還沒看幾行,他的臉色就變得陰沉起來。

    “這就是你昨夜加班寫的奏章?”拓跋燾猛地將奏章扔在地上,怒視著張大人,“如此敷衍了事,你是把朕當傻子嗎?”

    張大人嚇得渾身發抖,連忙跪地求饒。

    就在這時,尚書令劉潔前來稟報軍情。他一進門,就感覺到了殿內緊張的氣氛,心中不禁一緊。

    劉潔硬著頭皮上前,將軍情奏報呈給拓跋燾。拓跋燾接過奏報,看了幾眼,臉色愈發難看。

    “延誤軍情,你該當何罪?”拓跋燾的聲音冰冷至極,讓人不寒而栗。

    劉潔驚恐萬分,還來不及解釋,只見拓跋燾抓起案上的硯台,狠狠地朝他扔去。

    硯台擦著劉潔的耳畔飛過,“砰”的一聲砸在立柱上,頓時砸出一個深坑。

    拓跋燾的怒吼聲震得整個宮殿都在顫抖,連梁上的燕巢也被震得簌簌掉落。

    “養你們這幫廢物有什麼用?”拓跋燾怒不可遏,“都給朕滾出去!”

    大臣們如蒙大赦,紛紛倉皇逃出宮殿。從此,大臣們上朝時都變得小心翼翼,總要在袖中藏一封遺書,生怕哪句話就觸怒了這位陰晴不定的帝王。

    然而,在拓跋燾那鐵血統治的嚴密縫隙之間,偶爾也會透出那麼一絲不同尋常的光芒……宛如溫柔的星火,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北涼公主沮渠氏入宮的那一天,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怎麼也止不住。她手中那塊原本潔白的帕子,早已被淚水浸濕,仿佛永遠都無法干涸。

    拓跋燾見狀,心中不禁一動。他毫不猶豫地摘下頭上那象征著無上權力的皇冠,然後像個孩子一樣,扮出各種滑稽可笑的鬼臉,試圖逗沮渠氏開心。

    “別哭啦,再哭朕的臉都要抽筋啦!”拓跋燾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寵溺,他的目光始終落在沮渠氏那張梨花帶雨的臉上。

    為了讓沮渠氏忘卻思鄉之苦,拓跋燾還特意派人快馬加鞭,從遙遠的河西走廊運來新鮮的葡萄干。不僅如此,他甚至親自下廚,為沮渠氏煮了一壺熱氣騰騰的奶茶。

    當沮渠氏終于被拓跋燾的舉動所感動,露出那如春花綻放般的笑容時,拓跋燾望著銅鏡里自己那笨拙系歪的茶巾,突然間,一股溫暖的回憶涌上心頭。

    他仿佛看到了童年時母親那溫柔的手,正輕輕地為他系好茶巾,然後微笑著遞給他一杯香濃的奶茶。

    然而,這溫馨的一幕卻被其他嬪妃看在眼里。淑妃馮氏站在一旁,將手中的銀簪狠狠地插進妝奩里,眼中的嫉妒之火幾乎要噴涌而出。

    “陛下偏心!”馮氏咬牙切齒地說道,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就這樣,一顆嫉妒的種子,在後宮這片充滿爾虞我詐的土地上,悄然埋下,等待著生根發芽的那一天。

    晚年的拓跋燾,就如同被陰霾籠罩的天空一般,失去了昔日的光芒和活力。他的心境變得愈發陰郁,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與他作對。

    而這一切的導火索,便是崔浩主持編纂的《國記》。這部史書被刻在石碑上,公之于眾,其中關于北魏早期的一些記載,如實地揭露了鮮卑貴族們不願提及的過去。這些文字,如同利箭一般,刺痛了他們的神經,讓他們感到無比的憤怒和屈辱。

    當大臣們紛紛向拓跋燾舉報崔浩“暴揚國惡”時,皇帝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瘋狂的火光。他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尤其是在他的晚年,他對權力和尊嚴的渴望變得越發強烈。

    于是,拓跋燾下令將崔浩處以極刑。處斬的那一天,七十歲的崔浩被綁在木驢上游街示眾。他的白發在風中凌亂,沾滿了泥漿,顯得狼狽不堪。而拓跋燾則站在城樓之上,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然而,就在崔浩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那一刻,拓跋燾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復雜的情緒。他想起了曾經與崔浩徹夜探討兵法的那些夜晚,想起了崔浩為國家所做出的種種貢獻。

    可是,這絲轉瞬即逝的溫情,很快就被猜忌的毒霧所吞噬。拓跋燾的心中,只剩下了對權力的執著和對崔浩的憤恨。最終,崔浩在亂刀之下,結束了他輝煌而又悲慘的一生。

    四、死得比劇情還離譜的\"魔幻結局\"

    太平真君十一年,冬夜,寒風凜冽,平城皇宮內的銅漏聲在寂靜的夜空中滴答作響。

    此時,宮殿內燈火通明,拓跋燾坐在龍椅上,醉眼朦朧地掃視著群臣。他的臉頰因飲酒而微微泛紅,眼神迷離,嘴角卻掛著一抹肆意的笑容。

    \"再來酒!\"拓跋燾突然大聲喊道,聲音在空曠的大殿內回蕩。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法抑制的興奮和放縱。

    群臣們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皇帝如此興致勃勃,他們也不敢怠慢,紛紛舉杯應和。

    然而,就在這時,拓跋燾突然拍案而起,大聲吼道︰\"朕餓了!快讓廚子給朕做點烤肉來!\"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大殿內炸響。

    殿外,月光被厚重的雲層遮蔽,一片漆黑。御膳房的油燈在寒風中搖曳,明明滅滅,仿佛隨時都會被吹滅。

    宗愛,這個曾經被皇帝當眾鞭打的宦官,此刻正站在御膳房的角落里,手中捧著一個食盒。他的手微微發抖,似乎有些緊張。

    在他的袖中,藏著一把磨了三天的匕首,那是他為了這一刻而準備的。

    當刀刃刺入拓跋燾胸膛的剎那,皇帝嘴里還含著半塊烤肉。他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扭曲的面孔,想起三個月前因為膳食不合口味,曾打斷宗愛兩根肋骨。溫熱的血浸透了明黃龍袍,燭火在血漬上投下詭異的光暈。消息傳出後,平城街頭的老卒們圍著火爐議論︰\"太武帝打了一輩子仗,最後栽在菜刀上,真是現世報啊!\"

    然而這場荒誕謀殺背後,是北魏朝堂洶涌的暗流。太子拓跋晃之死本就迷霧重重,而宗愛不過是被推向前台的棋子。當拓跋燾的尸體冰冷地躺在龍床上,各方勢力蠢蠢欲動,五胡十六國的亂世,在這場離奇死亡後,迎來了更加詭譎莫測的終章。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只留下拓跋燾的傳奇,在血色與荒誕中,永遠定格成了亂世中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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