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李長河直接將玩樂三件套提早搬上了大唐舞台。
這三件套可是浪費時間的神器啊,每一項都是畢生玩不明白的存在。
李長河就不信了,李淵還能從這其中逃出來。
還是好好玩游戲,造人多沒意思。
而李淵也是不出李長河所料,在圖文解釋下,李淵一兩個小時便深得精髓。
沒多久,太極宮李淵住所就傳來歡樂的聲音。
隨後幾天,帝都長安一切如常,各項事情平穩過渡。
首先是東宮的水痘危機。
發生了李承乾隱瞞事情後,長孫皇後對于東宮進行了徹底摸排檢查,將患兒進行隔離。
李長河也是不負所托,盡可能用自己的醫術診治。
水痘本就不是什麼絕癥,隔離之下,其造成的風波在慢慢降低。
第二件事,王守義事件,如今熱度尚未消退,甚至愈演愈烈。
在三大主流報紙上,每一日都有評論文章,坊市之內,大街小巷間百姓也是閑談不斷。
越來越多的百姓對王守義產生了共情,覺得這些豪門大族實在過分,需要好好整治。
而這也是李世民和李長河需要的輿情。
要想更好解決河東氏族,除了軍隊的支持外,百姓的理解才是根本。
只要擁有天下大勢,任他裴氏再強,也得倒在浩蕩大勢之下。
第三件事,有關科學的討論也是人氣高居不下。
這是因為對于科學的推介,李長河是不遺余力。
他將自己來到大唐以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事情開始進行宣傳。
比如渭水事件中,他利用科學技術為帝國節省了一大筆花費。
比如如今長安城中主要硬化道路,便是利用科學技術打造的。
要知道,在沒有簡單水泥鋪設主要大路時,長安的街道不忍直視。
晴天,烈陽照日,馬車一過,然後就是灰塵滿天飛,像是那沙塵暴席卷而來。
這人還可以忍受,苦的是下雨天。
啊呀,大雨一下,整個長安泥濘不堪,就連上朝的官員看了都直搖頭。
上朝的心情比上墳的心情還要沉重。
除非官員等級高的,可以騎馬坐車,其他人只能步行,一趟下來,可謂是狼狽不堪。
杜甫大大曾對此有準確的描述︰長安秋雨十日泥。
還有韓愈大大也寫過︰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
什意思?
就是下過小雨,踩在天街泥土上很酥軟,都有小草發芽了,遠遠看去,朦朦朧朧中似乎有一抹綠色。
可惜這不是草坪,可想而知,身為長安城的主干天街都如此,何況其他?
而到了唐玄宗時期,那就更慘了,因為泥濘的道路,有時候就連皇帝的召見都相當不便,影響了早朝舉行。
當然,最深刻的影響則是運輸。
還是那句話,要想富,先修路。
好的基礎設施,會迸發出無與倫比的能量來。
幾個月前天街大道硬化,很快百姓就愛上了這清爽的路面,走著不硌腳,速度還蠻快的,下雨天也很干淨,不怎麼積水。
而最喜歡的則是商人,這平整的路面,運貨可快了。
要是全國都是這一種路面,那其中蘊含的財富不可想象。
而當商人們听說,朝廷有意在全國鋪設幾條這樣的主干道路,他們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紛紛開始打听起來,不少商人還表示他們可以對此出點力。
這點不談,回到長安主街道硬化這件事上。
有了天街這個樣板路,不少大臣享受到了便利,于是紛紛上書,請求對整個長安城的主要路面進行硬化。
尤其是一些住的比較遠的官員,他們可太想讓這種硬化路鋪設到他們家門前,這樣的話,以後無論什麼時候,上下班,那可就太舒服了,速度也快,也能多睡會。
經過多位大臣上書,李世民隨即下令開始對長安城進行路面硬化。
畢竟長安是首都,首都就要有首都的樣子。
要是風沙四起,泥濘滿地,這看起來就很不首都的樣子。
于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改造,整個長安城,主干道已經完全硬化完畢。
當然,排水,路政也一應俱全。
如今的長安城,只要是外來人一入城,就會瞪大雙眼。
這寬闊平坦的硬化路面,沒有風沙,沒有泥濘,走在上面,哇,嘿,你猜怎麼著,這叫一個舒服。
而為了匹配硬化道路,其他方面長安也進行了規定。
長安入門處,三個門孔,中間大孔一般有衛士戍衛,人車不行。
而另外左右兩孔,以往就比較隨便來,進出都行。
但這樣就顯得比較雜亂,容易堵塞,就是容易發生車禍。
有出門的馬車撞上了進門的馬車,這就很難搞。
而後有官員馬周提出了一項解決辦法,那就是人馬分離,進出分離。
所有人一律靠右行駛,
入長安,從右門入,出長安,從左門出。
馬周的解決思想很有建設性,而且契合了現代路權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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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經過李長河這個听詔郎的補充,開始通行全長安。
而且效果驚人,短短半個月,發生車禍的次數減少到以往百分之十都不到。
這還是不少人還未完全深入理解的結果。
要是這樣制度深入人心,一定會給長安街內的運輸行駛一個很大的驚喜。
而科學的應用還不止如此,隨後李長河剿滅罌粟案時發揮的事情也廣為人知126章)。
還有......
一幢幢一件件,眾人這才發現,圍繞在李長河身上的迷霧似乎越來越多。
他似乎有股魔力,總能以不可思議的角度來處理一些看似難以覺得問題,而且很合理。
而科學展的事情更是將其名聲徹底打響。
如今長安的儒生說起李長河的名字,那是又愛又恨。
愛的層面,李長河雖然宣傳的是科學,但是他對對于儒學的理解也是登峰造極,間接促進了儒學的發展。
恨的是,李長河這個人很明顯是在以儒促科,他利用儒學,然後繼續掘儒學的墓地。
且成效不少,比如如今的孔志約和孔志亮已經轉學聖皇班了。
要知道,這兩位可是曲阜孔家青年一代的英才啊,竟然硬生生被拐到了科學那邊。
自己給自己的祖宗之法挖墓。
當然,這其中很大原因是他們父親孔穎達要求。
因為在裴寂謀反案中,他們倆被當了槍使,差點身死道消,而正是李長河的力保,才讓他們不至于被錦衣衛抓入詔獄。
但他們依舊年少氣盛,覺得他們沒有做錯。
而這就是少年時的無雙豪氣。
也是讓人又愛又恨。
最後還是他們父親孔穎達明事理。
主要是孔穎達仔細觀察過李長河的發言和一些知識,他心中一驚,身為孔家三十二代孫,孔家接班人,他很清楚李長河說的代表了什麼。
他不是那麼迂腐的人,反而,他看清了時代趨勢。
他明白,只有靠近科學,他們孔學,他麼儒學才會大發展,大進步。
所以他義無反顧讓兩個逆子成為李長河的學生,讓他們去好好學習李長河的知識,反哺入學,最後再打敗科學。
他堅信,聖人榮光照耀千年,經歷過無數磨難,這一次,他們也肯定會贏。
可惜,他們遇見的是擁有著兩千年歷史和知識的現代人。
降維打擊,莫不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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