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值得擁有一個更好的明天!”
啊!何等堅定而又炙熱的言語啊!
在其中所蘊含的那種堅定與信賴,幾乎讓斯蒂將要潸然淚下。
“謝,謝謝老師,您,你果然一直都是這樣呢....”
于口中所不自覺說出的言語,寄托著連斯蒂自己都不清楚的感情與情緒。
在于內心當中稍微感受了一會兒這份溫暖過後,斯蒂便回了回神,然後繼續開口訴說道︰
“老師,若藻。你們還記得曾在阿拜多斯的出現的那個“鐵王冠”嗎?
就是那個干擾了星野的神志,呼喚出那名為‘執迷之錯’的巨大罪孽的可怖之物!
而也就是它!在經由了那個可惡“老祖”的操作之下,使得除我之外,我們的整個“白狼團”步入了瘋狂的深淵當中!”
而說完這番言語之後,斯蒂的眼眸當中滿是絕意︰
“既然那‘鐵王冠’已經在基沃托斯出現了,又已然呼喚出了那曾經被我們擊敗過的‘執迷之錯’!
所以!就必須由我來確認這在基沃托斯所出現的‘頭狼’到底是不是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父親’!
我不能再讓我‘父親’的名譽,我‘白狼團’的名號,在這基沃托斯也化為罪孽的象征!”
此刻斯蒂言語當中的堅毅已經無需多言!任誰都能感受到她心中的那股子堅決。
而就在斯蒂說出此番言語的片刻之後,車輛卻是緩緩的停了下來。
在開車的若藻很是迅速的將手剎拉上之後,便轉過頭來也是一臉認真的看向了斯蒂︰
“斯蒂,去做你想做的事吧!無論遇到什麼困難,我和老師都會一直支持你的!”
如此簡單卻又充滿了信賴的言語居然是從若藻的口中說出,就連斯蒂都一時有些詫異。
但或許是感覺到了斯蒂的目光,僅在片刻之後,若藻便又恢復到了原先的狀態︰
“先去看看吧,小家伙。
咱們已經到了之前直播所說的那個地方了,但我估計人已經不在了....”
雖然心中很是認同若藻的這番言語,但無論如何斯蒂也要下去親眼看上一看!
在接過由若藻所遞過來的雨傘過後,斯蒂便打開車門撐開傘來,然後走出車門,開始在這塊地方四處探察了起來,她想要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但很是可惜,在這片茫茫的暴雨之下,似乎就算有留下什麼痕跡也會被沖洗的一干二淨。
而在斯蒂又很是無奈的四處繞了幾圈過後,就當她即將放棄之時,她卻在雨幕當中看到了三道有些模糊的身影。
“在這種天氣居然還有人在外面行動嗎?等等!她們怎麼沒有帶傘啊?!”
而就在斯蒂遇到那三道在雨中顯得很是有些狼狽的身影的同時,在那‘無確幸’的大本營當中卻已然是殘骸遍地。
“有趣,這便是你們最後的指望嗎?但也就不過只是爾爾罷了。”
頭狼伸手很有些隨意的敲了一敲面前這個正冒出滾滾濃煙的“鐵塊”,其的言語當中已滿是玩味。
而仿佛就像贊同他的這番言語一般,已然再次化為實體的白狼,也很是配合的長嚎了一聲。
而這道長嚎十分的具有穿透力,直听得本就十分恐慌的笛卡爾更加瑟瑟發抖了起來。
此刻的它已經完全沒有先前那樣的頤指氣使與意氣風發,此刻他只能滿是絕望的望著四周已然被摧殘殆盡的‘無確幸’駐扎地,它的心中只留有那無盡的懊悔。
“這家伙到底是什麼來頭?!他怎麼會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
那可是坦克啊,坦克!那可是被我當做殺手 的坦克啊!
為什麼在他的面前就仿佛玩具一樣,就被他三下五除二的就給炸毀了!而且那些個炸彈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古怪,實在是太古怪了!”
看著面前正滿臉不懷好意的朝自己走來的頭狼,笛卡爾卻只能在心中滿是無能的悲鳴著.....
“虧你還算是一個組織的領袖呢!竟能做出如此的行徑,可真是讓人無言以對!
你果然就跟我先前看到的一樣,就只是一個貪婪且留戀于這細小權力的小人罷了!”
隨著頭狼一步一步的朝前逼近,這番宛如死刑宣告的言語也逐漸于笛卡爾的耳邊不斷高響著。
而此刻,在這片這‘無確幸’視為基地的破敗建築群之上,暴雨正一刻不停的傾盆而落。
在這連綿不斷的暴雨之下,就仿佛一切的罪惡都能被其遮蔽....
就當頭狼緩步行至此刻已渾身無力癱軟在地的笛卡爾身前之時,就當頭狼舉起手中的塔盾正欲給予面前之人,它最應獲得的結局之刻。
一直緊隨在“頭狼”身側的白狼,卻似乎察覺到了有些異樣!
就只見得它仿佛察覺到了什麼一般,就連示警的嚎叫都沒來得及嚎出一聲,便朝著一個方向猛地撲了過去!
而埋伏之人見這匹狼居然如此的警覺,在心中略感驚艷的同時,手中的動作卻也一刻未停。
就只見得那道渾身有些濕透的身影,立即將槍口從剛剛瞄準好的頭狼的頭部,轉向了那正以極快速度朝自己猛撲而來的白狼之上!
隨後就只听得槍聲連連,狼嚎不斷!
而當頭狼察覺到這些聲音並轉頭望去之時,卻是有些驚愕的發現︰
白狼它居然已經敗了!
只見得原先那只活靈活現的白狼,此刻卻又變回了一張軟趴趴的狼皮!
而當頭狼有些驚訝的揮手將狼皮召回身邊之後,他這才發現原來白狼的眉心居然有一道很是明顯的烏黑印子。
而就在頭狼將那道烏黑印子撢掉的同時,他還很是有些隨意的對著那個已然現出身來的埋伏者開口說道︰
“厲害!居然能在白狼如此高速的移動之下,還能精準的命中它的關鍵部位!
你既然有這種能力,那還需要跟著那個笛卡爾干嗎?早點出去自立門戶,不比在他手底下好干多了嗎?
你看,他這不就已經逃跑了嗎?好像連看都沒有多看你一眼呀∼”
說罷,頭狼還朝著這位依然沉默的埋伏者,指了指正慌忙逃竄的笛卡爾的背影。
而回應他的,卻只有那埋伏者那毫不留情的子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