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話,鄭西坡立刻帶著馬文明等人趕往仁義巷……
三季酒店內,趙瑞龍正與高小琴閑談,同時商討接下來的計劃。
高小琴感慨道︰“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
她略作停頓,繼續問︰“說實話,趙總,我一直有個疑惑——您當初怎麼知道他們會針對丁義珍動手?那可是秘密會議啊,您的情報怎麼那麼及時?”
趙瑞龍笑著回答︰“那當然了。
參會的人或許買不通,但我早把李達康的秘書收買了。
只要李達康去省里開重要會議,秘書就會將內容告訴我,畢竟他父母都在我手上,他不得不听命于我。
只是那次陳清泉的事,李達康防備得太嚴密,連秘書都不知情。
但丁義珍那次,我在李達康出門接電話、房門半開的一瞬間听到了一些信息,不然丁義珍肯定逃不掉。
丁義珍的脾氣你也知道,我們早就完了。
多虧我提前控制了何大隊長,我一得到消息,他就幫我安排好了路線,這才讓丁義珍得以脫身。”
“終究是他知道的秘密太多,留著他對我們來說風險太大。”
“一旦被他牽連,很多人的利益都會暴露,這些年你高總給官員的分紅,就足夠破壞我們的整個體系。”
“誰能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呢?”
“原本陳海發現了賬本的事,他自己也因此成了植物人,倒是省了我們不少麻煩。
可萬萬沒想到,京都派來了侯亮萍這樣一個強硬人物。”
“最初侯亮萍剛來時,我還抱有僥幸心理。”
“抓住成功後,便將目標轉向歐陽菁。”
“這麼做還能給李達康敲個警鐘,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誰知歐陽菁竟意外提及劉新建的事情,實在出乎我的意料。”
高小琴則表達了她的觀點︰
“所以趙總,眼下關鍵就在侯亮萍身上。
如果他能放過劉新建,不再深究案情,或許我們還有轉機,至少可以爭取到一段緩沖時間。”
但趙瑞龍卻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想辦法讓侯亮萍出局。
這事不必他親自處理,換個人去做就行。
最近我一直在搜集他的相關資料,二虎還為此專門找我請示過。”
“蔡成功可是侯亮萍的發小啊。
就從蔡成功這兒入手吧。
我已經讓二虎略施小計,讓蔡成功去舉報侯亮萍,聲稱兩人曾合伙做生意,還偽造了一些證據。”
“至于蔡成功和丁義珍合作開發煤礦的事,我也順手把侯亮萍的名字添了進去。
最重要的是,你知道蔡成功這個人有多精明,他早就留了後手,居然還藏著侯亮萍的身份證復印件。”
“多虧了你的幫忙。”
“這樣一來,侯亮萍就徹底完蛋了。”
“而且還要讓蔡成功向市檢察院舉報。”
“高總,你現在應該明白了?”
高小琴听後微微一笑︰
“趙總,這一手確實厲害!”
“這簡直是給侯亮萍致命一擊。”
“這位肖鋼玉可是咱們的人,他是檢察院的檢察長。”
“這麼多年,咱們在他身上投入不少。”
“現在,是時候讓他回報了。”
趙瑞龍也笑著回應︰
“所以,高總。”
“我早就提醒過你別急。”
“等漢東那邊局勢穩定,這邊我再多打听些消息,疏通疏通關系。”
“咱們就能重新掌控局面。”
“只是具體怎麼操作,我還沒想好。”
“還得跟老肖好好商量。”
“畢竟蔡成功還在猶豫。”
“我堅信他很快就會咬住侯亮萍。”
“他的妻兒都在外面呢。”
“如果他不按我的計劃行事,他的家人就有危險。”
“像蔡成功這種人,絕不會為了侯亮萍犧牲自己的獨子。”
“所以我們只需靜待佳音。”
高小琴听完後,松了口氣,笑著說︰
“趙總,既然如此,我們不妨喝一杯慶祝。”
“希望早日重返漢東,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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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東省人民醫院。
沙瑞金陪著陳岩石去醫院探望陳海。
路上,沙瑞金對陳岩石說道︰
“陳叔,有件事我必須提前告訴你。”
“陳海的車禍並非意外。”
“有人蓄意要害他。”
“山東的勢力對陳海既懼又恨,得知陳海掌握他們的犯罪證據後,便策劃了這次車禍。”
“沒料到,陳海遭遇了一場車禍。”
“之後有人想要除掉他。”
“但我們在醫院保護住了他。”
“還找了個破案能手。”
陳岩石回應道︰
“這是預料之中的事。”
“不過祁銅煒已經向我報告過了。”
沙瑞金听後笑道︰
“祁銅煒通知得很及時啊。”
陳岩石疑惑地問︰
“金子,你怎麼找到這個破案高手的?”
沙瑞金答道︰
“我去公安部找了個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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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薦了個人。”
“你知道是誰嗎?”
陳岩石笑著說︰
“我離開政法系統多年了。”
“不認識誰。”
沙瑞金笑道︰
“就是祁銅煒。”
“說實話,要是陳海的事沒頭緒。”
“我都不敢來看他。”
“我們的反貪局局長竟在醫院被歹徒暗算。”
“一想到這我就生氣。”
陳岩石看著陳海對沙瑞金說︰
“海子,事已至此。”
“我現在擔心的是侯亮萍。”
“他在反貪的關鍵崗位上有風險。”
“但這是一場生死較量,沒有退路。”
“所以我們得提醒侯亮萍提高警惕,具備政治智慧。”
“還有各部門要加強對他保護。”
陳岩石點頭又說︰
“不過金子,有件事我得告訴你。”
“像孫連城這樣的官員,或許不是 分子。”
“但他對百姓的傷害不亞于 分子。”
沙瑞金點頭道︰
“尸位素餐。”
“陳叔,這就是我們面臨的現實。”
……
此時,在漢東的一條街道上。
正加速前進。
鄭西坡等人已經找到了王。
但王根本沒听,直接開車揚長而去。
鄭西坡無奈,只能緊隨其後追趕,同時撥通電話勸說︰“王,听我說。
如果你想尋短見,自己去好了,何必拉上別人陪葬?今天省尾書記都來廠里了,股權的事情有希望了。”
王一臉憤懣地回應︰“少拿這話騙我!連廠房問題都沒解決,你還在這兒瞎扯。”
鄭西坡連忙解釋︰“廠房的事已經解決,封條也拆了。
不信你可以回去看看。”
然而王根本不信,直接掛斷電話。
鄭西坡無計可施,只好加速追趕,甚至調來廠里的拉貨車,在王必經之路上設卡攔截,最終在一條小巷成功將其攔下。
下車後,鄭西坡語氣嚴厲地說︰“跑啊,看你還能跑到哪兒去?我不是多次提醒你,蔡成功也不想失去這個股權。
你偏偏揪著他不放,還帶著人一起胡鬧。
再這樣,我就報警,把你們全都送進派出所。”
王踉蹌著走出車門,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他對鄭西坡還算敬重,畢竟對方是自己的師父。
鄭西坡接著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們不能這麼沖動。
正在努力爭取股權,很快就有結果了。
我們不該放棄安穩的生活去做違法的事。
想想成蘭現在的處境,她那麼無助,你能眼睜睜看著她獨自承受這一切嗎?”
王低頭沉默,未發一語。
鄭西坡繼續說道︰"行,我不跟你�@鋁恕 br />
你現在就答應我,別去為難蔡成功的家人。”
盡管內心並不贊同鄭西坡的觀點,王還是裝作同意了他的要求。
畢竟若此時無法過關,將來就更不可能有機會行動了。
于是他成功安撫了鄭西坡,看著對方帶著手下離開。
……
三季酒店內,趙瑞龍正通過視頻通話與肖鋼玉商議後續事宜。
肖鋼玉向趙瑞龍匯報︰"趙總,侯亮萍的事已安排妥當。
只待蔡成功一舉報,我們就能核實他的股份收益。
到那時,他將無路可逃。
另外,我們也掌握了蔡成功的相關證據,您得盡快對他施壓才行。
否則我擔心劉新建可能撐不住。”
趙瑞龍笑著回應︰"這個你不用擔心。
今晚我定能讓蔡成功開口。
明晚就靠你了,抓緊時間確認所有證據,明早就直接向高育良匯報。
作為 書記,他必須撤掉侯亮萍。
記住,態度要堅決,我知道他是你的前任領導,但此刻絕不能退縮。”
肖鋼玉笑答︰"趙總,請放心。
這也是為了我自己。
什麼老領導,根本不管用。
好的,我會再熟悉一遍流程,爭取一次成功。”
說完,兩人結束通話。
……
漢東祁銅煒家中,祁銅煒與陸亦可剛從吳法官家返回。
今天下午或許會成為未來最從容的時光了。
確切地說,在趙立春徹底倒台前,這是最後一次能夠放松的日子。
畢竟此刻,侯亮萍可能已陷入困境。
所以祁銅煒打算與陸亦可好好相聚。
陸亦可同樣思念祁銅煒,畢竟她近來一直忙于工作。
他們雖是新婚夫婦,卻無法朝夕相處,唯有與祁銅煒在一起時,陸亦可才覺得自己真正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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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州市看守所內,經過一番思考,蔡成功站起身,朝著牢房外高聲喊道︰
"我要舉報!"
"我要舉報漢東省檢察院反貪局局長侯亮萍。”
"我要舉報!"
此時,正在宿舍休息的侯亮萍突然從夢中驚醒,隱約感到一絲不安……
次日清晨,肖鋼玉帶著材料來到高育良辦公室。
見到昔日下屬,高育良熱情地招呼其落座,並笑道︰"老肖,咱們許久未見了,找我是為了何事?"
肖鋼玉神色嚴肅地說道︰"育良書記,有件要緊事需向您匯報。
昨晚,蔡成功舉報了漢東省檢察院反貪局局長侯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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