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銅煒听後笑著回應︰“老何,還跟我來這套。
咱倆啥關系?戰友啊。
還講什麼規矩不規矩的?我剛上任,好多事還不懂,正要向你請教呢。”
何勇也笑著說︰“那可不成,您是領導,我得听您的。
不過閑話一句,這些年听說你在京州市局辦了不少案子,我也挺忙的,一直沒機會聚聚。
不過您真行,剛回來就听說您成了公安廳廳長,還是一把手,這事兒讓我震驚不小。”
祁銅煒擺擺手︰“別夸了,這些年確實忙,沒顧得上這些。
老何,下班後咱們喝一杯,敘敘舊。”
何勇一口答應,說自己還有工作,隨後告辭離開。
何勇走後,祁銅煒剛準備繼續工作,就接到陳海的電話,趕忙接听。
祁銅煒心里大致明白陳海要說什麼,便直接開口道︰
"海子,打你電話。”
"梁群峰那邊有進展了嗎?"
陳海回答道︰"老學長,你說對了。
梁群峰已承認,這些年收的錢全是受賄得來的。”
"他還交代了幾位曾給他送錢的現任官員。”
"這次多虧你幫忙,讓我立下大功。”
"不過出了點意外。”
"昨天,在押解梁毅去監獄的路上,發生了車禍。”
"負責看守的人員當場身亡,梁毅也下落不明。”
"估計趙東來現在應該正在派人搜尋吧。”
"所以特意給你打電話,提醒你注意安全。”
"畢竟梁毅現在一無所有,你之前那樣 他,他可能對你恨之入骨,說不定會報復。”
祁銅煒笑著回應︰"海子,謝謝你提醒。
不過別擔心,就算有十個梁毅來對付我,也傷不到我。”
"若他真來找我麻煩,那便是自尋死路,罪加一等。
加上逃亡的罪名,估計判個終身監禁都不夠。”
"這小子要是還有點腦子,就該明白立刻自首才是出路。
否則,只有坐牢的份兒。”
陳海听祁銅煒如此自信,也沒多說什麼,只說自己還要處理梁群峰的事宜,便掛斷了電話。
此時,祁銅煒接到通知,上面要召開會議,布置下一季度的任務。
于是,祁銅煒準備趕往省里。
因為新配的司機還在外面,祁銅煒便在公安廳門口等候。
就在此時,梁毅突然從遠處跑來,手里拿著兩把菜刀,直沖祁銅煒而去。
接近後,梁毅先將一把刀朝祁銅煒擲去。
沒料到祁銅煒輕易地避開了。
梁毅手持另一把菜刀沖向祁銅煒,口中怒吼︰
“祁銅煒,你毀了我的家庭!”
“今日我必殺你,以解心頭之恨。”
然而,他尚未接近祁銅煒,就被對方一腳踢倒在地。
祁銅煒隨即壓制住梁毅,迅速用寸勁奪下菜刀,整個過程干淨利落,將梁毅反銬。
門口的警衛才剛趕到,全程不過一分鐘,他們完全沒趕上。
祁銅煒先囑咐警衛保存兩把菜刀作為證據,隨後轉向梁毅冷言︰
“梁公子,你怎麼糊涂至此?竟敢在光天化日下對我動手,你忘了自身處境嗎?本就是戴罪之人,如今更是錯上加錯。”
“憑你,又能奈我何?你的沖動只會斷送一生。”
“原本還有轉機,可現在——”
“這是你看世界的最後時刻了。”
梁毅冷笑回應︰“你說得對,我梁毅已無路可退。
但我不後悔,只遺憾沒能取你性命。”
“昨日車禍,所有警察喪生,我知道這是天意讓我找你復仇。”
“雖未如願,但我讓祁銅煒明白,我不是懦夫,過去軟弱全因受你 。”
祁銅煒听罷,心中暗笑,覺得此人實在愚不可及。
最後一絲勇氣,
投入于此。
祁銅煒見天色已晚,
打算告辭。
然而梁毅的事還未處理妥當。
此時,
程度剛好抵達公安廳門口,
是來報到的。
程度瞧見祁銅煒,
立刻快步上前,
立正敬禮,
匯報說︰
"報告祁廳長,光明分局程度前來報到。”
祁銅煒隨即指示︰
"程度,這個任務交給你完成。
你馬上調取門口監控,
並將菜刀及所有證據,
連同相關人員直接移交法院。
我還有會要開,先行一步。”
同時,他向眾人介紹程度,
新任辦公室主任,
需遵從其指令。
交代完畢後,
祁銅煒乘車離去。
程度目送祁銅煒遠去,
隨即依照吩咐,
將人送往法院。
……
省城,
某會議室,
趙立春主持常務會議。
他開門見山地說︰
"想必大家已知曉,
一個月後我將赴京任職。
在此期間,
希望大家工作更嚴謹。
切勿在我離任前出現紕漏。
我趙立春做事向來腳踏實地,
絕不會留下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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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祁廳長,
要保證漢東局勢穩定。
若有心懷叵測者企圖滋事,
應盡早遏制,防患未然,
以免損害國家和民眾利益。
另外,听說梁毅逃匿了,
你們公安部門得抓緊抓捕。”
祁銅煒听罷,雖覺無奈,
但還是點頭答應。
誰能料到罪犯會在行動前透露意圖?
只能遇事處事,及時應對。
祁銅煒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從未察覺趙立春的思維方式如此混亂。
若非重新審視這一切,他或許至今仍被權力的迷霧遮住了雙眼。
難怪他對兒子的溺愛毫無底線。
此時,他語氣萍靜卻堅定地說︰“趙書記,梁毅已被抓捕,是我親自行動。
就在開會前,他潛伏在公安廳門口,意圖行刺于我,卻被我當場制服,並已送至法院。”
高育良听聞此言,神情嚴肅。
他本以為梁毅不過是一介草民,卻不料對方竟有如此膽量。
趙立春眉頭緊鎖,隨即正色道︰“高院長所言極是。
梁毅潛逃多日仍未落網,這是對法治的最大挑釁。
作為公安系統的負責人,趙東來難辭其咎,必須對此作出深刻反省。”
高育良補充道︰“更嚴重的是,此事若傳揚開來,必將動搖民眾對 的信任,影響極為惡劣。”
文化局局長高育良的提議得到了趙立春的認可。
高育良指出,必須保證此事不被任何媒體曝光。
事實上,此事雖由趙東來主導,但他背後的上級是李達康。
趙東來若出錯,李達康的臉面也會受損。
因此,這可作為一個契機來壓制李達康。
趙立春離開後,漢東將面臨漢大幫與秘書幫的爭斗,需削弱對方政績以佔據優勢。
李達康清楚此時發言只會自找麻煩,因此保持沉默直至會議結束。
趙立春僅表達了要求,未深入討論。
然而會後,眾人得知梁毅刺殺祁銅煒的事件,消息傳至省教育局局長梁露耳中。
梁露本因父親與弟弟的法律問題苦惱,得知此事後更是震驚。
她深知後果嚴重︰弟弟本有望減刑,如今卻因越獄及公然襲擊公安廳長而前途堪憂,極可能面臨 。
恐懼之下,梁露向領導請假,前往公安廳請求祁銅煒諒解,哪怕只能減輕刑罰。
她無法承受再失去父親的打擊。
漢東省公安廳。
梁露站在公安廳門口,卻無法進入。
她向守衛求助,請對方給祁銅煒打電話,告知她是梁露來訪。
守衛一听是祁銅煒的熟人,不敢怠慢,立刻撥通了祁銅煒辦公室的電話。
接通後,守衛匯報︰“祁廳長,門口有一位自稱梁露的女士找您。”
祁銅煒听說梁露來了,心中微感意外。
梁露一貫高傲,如今主動找他,想必是為了她弟弟梁毅的事。
盡管他對梁露過去的行為仍有不滿,但見一面並無不可。
于是吩咐守衛︰“讓她進來吧。”
得到許可後,梁露快步走向祁銅煒的辦公室。
能在這種情況下見到祁銅煒,她心里燃起一絲希望。
到達辦公室門前,梁露深吸一口氣,輕輕敲門。
祁銅煒冷聲說了句“進來”
,梁露這才推門而入。
她剛進門便愣住,一時不知所措。
祁銅煒臉色陰沉,目光如炬。
“梁老師,您找我有什麼事?”
祁銅煒開口問道。
梁露回過神來,急忙說道︰“祁廳長,我是來向您認錯的。”
祁銅煒听罷,嗤笑一聲,翹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梁老師,您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您這樣高傲的人,有何罪可言?又何須認錯?”
梁露被噎得啞口無言,意識到祁銅煒仍在介意過去的恩怨。
但她鼓起勇氣繼續說道︰“祁廳長,這次我帶來的是我的弟弟梁毅,他是特意前來向您道歉的。”
“我明白事情發生在昨日。”
“他公然持刀欲行刺您。”
“言語更是無禮至極。”
“因此懇請您寬恕他的過錯。”
“請饒梁毅一命。”
“畢竟梁毅本就犯下大錯。”
“若再加重懲罰。”
“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所以我請求您。”
“別再追究梁毅對您的襲擊。”
祁銅煒听後,怒不可遏︰
“梁先生,我仍敬您為師。”
“您這話,是否恰當?”
“如今您低聲下氣求我。”
“不過是因為令尊已不再是 書記。”
“且已入獄。”
“否則您當初就不會輕易放過我。”
“就像當年,您父子權勢滔天時。”
“僅因您貪戀年輕貌美。”
“利用我的青春。”
“我就成了你們掌權者手中的棋子。”
“我不屈服。”
“就被您一腳踢開。”
“貶到那荒無人煙之地。”
“您可知我當年受盡怎樣的苦難?”
“您可知我對梁家的怨恨有多深?”
“今日竟還要我網開一面。”
“為何當初不善待我這個貧寒學子?”
“梁毅與您父親被捕,乃理所當然。”
“有何資格怪我?”
“再說您弟弟這樣的人。”
“根本不配活在這世上。”
“他做過多少惡事?”
“讓京州多少百姓浪費錢財?”
“您弟弟的事。”
“不是說一句原諒就能了事。”
“別忘了他行凶之地。”
“就在省公安廳門口。”
“此影響極為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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