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別發出聲音,讓人听到不好!”
听到這話,劉夫人嬌軀猛地一顫,白皙的俏臉上,一抹嬌羞的紅暈悄然爬上。
先前被邱白那般親昵的對待,她的心底早已泛起層層漣漪,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愫悄然滋生。
甚至在某個瞬間,她產生了就此沉淪。
或許被邱白這般欺負,那也挺好的。
如今再度面對邱白,耳畔又響起那充斥曖昧氣息的話語,劉夫人緊咬著下唇,不敢抬起頭來。
整個人如同受驚的小鹿,慌亂無措,全然沒有了平日里的端容大方。
邱白將她這副嬌羞的模樣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握著她的手又輕柔幾分,似是在撫摸。
劉夫人緊緊抿著嘴唇,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波瀾,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
她的心中在天人交戰著。
出于女人的矜持,劉夫人很想掙脫邱白的手,斥責反抗邱白的行為。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一對兒女,他們的未來全系于自己一身,她又只能強忍著,迫使自己緊咬牙關,不發出聲音來。
伴隨著邱白愈加大膽,他的動作也是更為凶猛,竟然從她的衣服口伸進去,開始了冒險一般的探索。
他曾經跨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
直到看見,才是唯一的答案。
......
指尖所過之處,仿若是有電流一般。
劉夫人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腦海里一片空白,臉頰滾燙的仿佛能將空氣點燃。
她貝齒輕咬紅唇,不敢抬頭去看,也不敢去面對,只得任由著邱白的蹂躪。
雖然邱白並沒有侵犯她,可是身體給出的那種羞恥感,卻如同洶涌的潮水,將她徹底的淹沒。
因為她的身體給出了真實反應。
有些發燒了。
曲非煙看到棺木前的線香漸盡,她 的站起身來,轉身要去取幾支線香。
這細微的動靜傳來,劉夫人嬌軀繃緊。
旁邊邱白慢悠悠的將手抽回來,指尖輕輕的捏了捏,那殘留的觸感,有點的。
“公子,你在跟劉夫人說什麼嗎?”
曲非煙見邱白緊挨著劉夫人而坐,眉頭微微皺起,澄澈的眼眸中盡是好奇,輕聲詢問。
劉夫人听到這話,頓時心中一慌,身軀都有些僵硬,緊抿著嘴唇不說話。
邱白神色自若,仿若什麼都沒發生,將手在衣服上隨意的擦擦,側頭看向一臉好奇的曲非煙,輕笑著說︰“嗯,跟嬸嬸商量下,劉師叔的後面的事情。”
說完這話,邱白打量曲非煙幾眼,挑眉問道︰“非非,你這是要做什麼?”
曲非煙沒有說話,伸手指向棺材那邊,眼神中透露著些許哀傷。
她沒有給曲洋燒紙錢,就點了一炷香。
邱白看到她的動作,瞬間明白她想要做什麼,伸手從旁邊的案台上拿了把香,又拿了幾根蠟燭遞給她。
“拿去,放心大膽的燒。”
“你爺爺在天之靈,也希望你開心。”
“多謝公子。”
曲非煙雙手顫抖著接過線香和蠟燭,臉上表情很是激動,眼眶瞬間泛紅,幾乎就快要哭出來。
她極力忍著,可喉嚨依舊哽咽,心中滿是對邱白的感激。
邱白笑著擺擺手,指了指她身後曲洋的棺材,沉聲道︰“那畢竟是你的爺爺,注意點尺度就行,其他不用管那麼多。”
“......”
听到邱白這話,旁邊的劉夫人卻是心里震動,如同被重錘擊中,猛地一震,她艱難的扭動著脖子轉過去,驚愕的看著曲非煙。
她剛剛听到了什麼?
眼前的這個嬌俏可人的少女,是曲洋的孫女?
這個消息仿若一道晴天霹靂,將她震得七葷八素。
不是,曲洋可是魔教的人啊!
那他的孫女,肯定也很是魔教的人。
邱白他是怎麼敢的?
竟然將魔教之人留在身邊?
“嗯,多謝公子。”
曲非煙激動的都快要落淚,朝著邱白深深躬身一禮,轉身便回到棺材前。
她輕輕蹲下身子,將手中的蠟燭和線香點燃,看著裊裊青煙升騰而起,仿若看到了爺爺的面容,淚水再也忍不住,簌簌落下。
劉夫人咽了口唾沫,強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側頭看向邱白,遲疑著開口說︰“邱賢佷,你......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
邱白笑笑,神色坦然,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笑容,不以為意的說︰“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非非是曲洋的孫女啊。”
“可......”
劉夫人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
可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看那曲非煙的模樣,分明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孩子,年齡應該還沒有劉菁的大。
如今曲洋也死了,可謂是人死賬消。
而曲非煙這麼個小姑娘,沒有爺爺曲洋的庇護,往後的日子會如何?
這是一個明擺著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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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她的結局肯定不會很好。
或是淪為乞兒,在某個時間,就此死去。
亦或者淪為青樓女子,好點老大嫁作商人婦,不好就染上花柳病死去。
言而總之,無論哪一種,都不會是什麼好結果的。
可如今,她成為邱白的侍女,雖說身份依舊低微,往後的日子或許少不了坎坷,但是有了邱白這棵大樹庇護,也不至于陷入絕境。
畢竟邱白如此天賦,遲早會成為大人物。
想到這里,劉夫人微微低下頭去,心中劇烈的晃動,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雜糅在一起。
“嬸嬸,莫要說非非的事情了。”
就在此時,邱白傾身靠在她的耳畔,熱氣沖著她的耳朵,語氣輕盈的說︰“我們繼續之前未盡的事情吧!”
“不......不要!”
劉夫人咋一听這話,本能的就要反對。
可是邱白根本不給她機會,手掌靈活的穿過她的胳膊,順著衣服右衽就悄然探入。
那被肚兜包裹著,保護著的良心,就遭邱白握在手里。
摸著良心說話,邱白對劉夫人的潤,還是非常滿意的。
劉夫人抿著嘴唇,呼吸漸漸急促。
微涼的晚風穿堂而過,帶起燭火搖曳,線香火星亮起。
五月份的衡陽,天氣已經熱起來。
所以身上的衣服已經淺薄,穿的是夏衫。
也正是穿夏衫,才方便了邱白。
輕薄的夏衫穿在身,清涼無比,哪怕是孝服也如此。
邱白手指輕輕摩挲著,感受著那溫熱與柔軟,嘴角弧度更為明顯。
劉夫人的嬌軀越發緊繃,呼吸更為緊促。
她貝齒輕咬嘴唇,眼中滿是羞怯與慌亂。
可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響,只能任由著邱白這大膽的舉動。
曲非煙跪坐在棺材前,線香冒著裊裊煙。
她沉浸在給爺爺守靈的狀態里,腦海中閃爍而過的,是跟爺爺相處這些年的點點滴滴。
越想著越是傷心,竟低低地哭泣起來。
邱白敏銳的捕捉到身後傳來的動靜,停下手上的動作,側頭看了眼。
見是曲非煙在哭泣,他心底微微一揪,卻也就沒有多想,明顯是小姑娘在思念親人。
劉夫人得到這片刻的喘息機會,她微微挪了挪,試圖跟邱白拉開些距離,眼神中滿是哀求。
“邱賢佷,莫要......再這般了,萬一......被人瞧見......”
她的聲音如同蚊蠅低鳴,帶著絲絲顫抖。
邱白嘴角勾起,臉上浮現些許壞笑,靠近過去,輕笑道︰“嬸嬸放心,現在很安全。”
“靈堂就我們三人,沒人會來打擾的。”
“......”
劉夫人听到這話,心中叫苦不迭。
她深知自己現在的處境,老爺剛走,府中風雨飄搖,全靠著邱白支撐局面。
可這般親昵的行為,實在是讓她既羞怯又惶恐。
她隱隱有些期待,可又害怕沉淪其中。
更害怕因此壞了名節!
可是面對邱白的強勢,她又無力抗拒。
劉夫人輕輕喘息著,努力平復心情,低聲泣道︰“邱賢佷,亡夫新喪,能不能別在這里......”
“哦?”
邱白挑眉,目光灼灼的看著劉夫人,嘴角上揚,視線在她楚楚可憐的面容上。
“嬸嬸可有去處?”
“去我房間吧。”
劉夫人垂首,不敢與他對視,有些擔心的說︰“可是靈堂又該怎麼辦?”
“好說,不是還有非非在嗎?”
邱白抓著她的手背拍了拍,像是在給她吃定心丸,輕笑著說︰“我來安排,保管妥當。”
劉夫人低著頭,咬著下唇,沒有回話。
邱白整理了下衣衫,神色淡然,仿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朝著曲非煙招呼。
“非非,你先照看下靈堂,我有事要與嬸嬸商量。”
曲非煙乖巧的站起身來,脆生生的應道。
“好的,公子。”
劉夫人听到曲非煙應承下來,暗自松了口氣,不忘囑咐道︰“非非,千萬留意,莫要讓香燭熄了,知道嗎?”
“好的,知道了。”
曲非煙歪著腦袋,澄澈的眼楮看向邱白,遲疑著說︰“公子,你們要離開很久嗎?”
“應該會有一會兒。”
邱白點點頭,笑著說︰“你先照看著兩邊的香燭,沒問題吧?”
“沒問題的,公子。”
曲非煙目光在兩人身上停留片刻,也沒多說什麼,點頭應承下來。
邱白得到曲非煙肯定的答復,轉頭看向劉夫人,伸手道︰“嬸嬸,你先行一步,前面帶路。”
劉夫人抬眸看了他一眼,短暫的對視中,她的目光里閃過諸多情緒。
她咬著嘴唇,稍作沉默,點頭站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腳步匆匆的從靈堂離開。
就留下曲非煙獨自在靈堂守著。
曲非煙也是膽大的,面對空曠的靈堂,沒有絲毫的害怕。
邱白走出靈堂,抬頭看著空曠而靜謐的劉府,朝著劉夫人笑道︰“嬸嬸,為何你這般舍近求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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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夫人瞥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咬著下唇,面上升起幾分羞澀。
“亡夫新喪,給他留些尊重吧。”
她的聲音輕柔,如同風中柳絮,帶著幾分無奈。
邱白听聞這話,輕笑著搖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在他看來,劉夫人的這個想法,他雖然不完全認同,但也願意尊重。
劉夫人所住的房間是正房,房間寬敞。
外間設有侍女的小房間,不過沒看見被絮的存在,想來是她們沒有安排通房丫鬟。
走進房間,邱白就聞到淡淡的檀香,縈繞在屋內。
目光隨意地在房間里掃視一圈,入目盡是精致講究的陳設,雕花精美的拔步床,還有春凳靜靜擺放著。
邱白見到劉夫人將房門關上,就二話不多說,上前一步,長臂一伸,將劉夫人嬌柔的身軀擁在了懷里。
厚實的胸膛貼著她的背後,下巴輕輕抵在她的身上,聲音低沉。
“嬸嬸,你可知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
“啊?”
劉夫人愕然抬頭,望向邱白的眼眸中,滿是震驚和疑惑,仿若听到什麼天方夜譚。
她記得自己和邱白相識,也沒兩日,怎麼就等自己好久了?
那驚愕的目光,迎上邱白熾熱的眼神。
劉夫人只覺得火焰蔓延,灼燒得她心頭慌亂不已,一時間竟然忘了該說點什麼。
邱白見她如此,嘴角勾起龍王笑容,雙臂收緊,將她禁錮在懷里,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自初見嬸嬸,邱白就決定了,劉師叔托妻獻子的囑托,我就接定了!”
“別......別這麼說!”
劉夫人臉上爬上紅暈,聲音顫抖。
也不知道是听到邱白的話,她害羞升起的紅暈。
還是身體給出的反應,讓她臉紅了。
“邱賢佷,我只是個新喪的寡婦而已。”
“嬸嬸,可別這麼說。”
邱白將她攔腰抱起,如同公主抱那般。
看著劉夫人那羞澀的面頰,邱白低頭在她臉頰上一點,輕聲說︰“你的味道我早就想知道了。”
劉夫人臉頰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蜜桃。
邱白將她放在拔步床上,俯身看著躺在上面的未亡人,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嬸嬸,師佷我要嘗嘗什麼味道。”
劉夫人將近四十,正是最猛的年紀。
面對著年方十八的邱白,還有【金剛不壞】這樣的肉身詞條加持,亦是剛猛無鑄。
戰斗瞬間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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