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林禎再次撥通了香江的電話。
    除了向岳父岳母問安,主要還是匯報改革開放的最新進展。
    另外。
    要錢。
    林禎如今已經不再拘束。
    此時正是他最急需資金的時候。
    岳父在香江那邊有不少積蓄,佔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小鳳和小龍出生之前,就已經積累了百萬以上的資產。
    時光荏苒,十余載春秋已過。在這期間,婁半城坐鎮香江,布局南洋,婁家的資產如滾雪球般增長至原來的近十倍。
    林禎與婁曉娥名下的資產也達千萬之巨。
    然而,改革初期,大額資金的轉移尚有許多不便之處。
    由于林禎不願出售自己的收藏,只能向岳父求助。
    婁半城毫不猶豫,立刻再次轉賬五十萬給林禎。
    這筆錢,林禎一部分用于建造工廠,另一部分則計劃在津門開設一家八萃樓分店。
    他打算讓馬華帶領御廚世家的關滄海和關冬青父子前往管理。
    至于首都的八萃樓,則由何大清負責後廚事務。
    這關氏父子,本是李副廠長誤打誤撞贈予林禎的禮物。
    起初,他們因祖上曾為御廚而自視甚高,對林禎及其  頗為輕蔑。
    在比試失利後,他們被迫在八萃樓後廚做雜務,卻一次次被馬華的廚藝震撼。
    林禎偶爾回來展示一番技藝,他們更是如同修行者見到三清顯聖,仿佛目睹祖師爺伊尹降臨凡塵。
    父子二人早已沒了絲毫傲氣,反倒多次表示願意拜師。
    對于他們的誠意,林禎自然欣然接納。
    畢竟,他們只是較高,有些傲慢,並未做過什麼壞事。
    而且,他們為人正直,比賽時也從不作弊或事先透露消息。
    可以接受他們歸順,但收為徒弟尚需考量。
    最終,關氏父子一分薪水都不要,只求能在八萃樓幫忙干活。
    軟硬不吃的老實人林禎實在拗不過他們。
    勉強答應收關冬青為廚藝上的外門  ,並讓馬華代為傳授部分技藝。
    此行前往津門開設分店,實則是對關冬青的一場忠誠測驗。
    若他確為可塑之才,日後便委以重任,讓他掌管津門八萃樓後廚。
    再逐步向甦杭廣粵等地區擴展業務。
    林禎計劃將八萃樓遍布全國,這將是獻給愛女的一份厚禮。
    這次赴津門,他打算攜同劉玉華、馬華、關滄海以及關冬青同行。
    五人先行考察,與當地最著名的酒樓廚師會面交流。
    並非林禎懼怕地方上的酒樓勢力,而是基于人情世故考慮。
    俗話稱“強龍難壓地頭蛇”,並非指實力不足,而是避免無謂沖突。
    一旦觸及核心利益,哪怕再強大的對手,也會被清除。
    否則不足以稱為強者。
    正如孔子入太廟凡事請教,並非真不了解禮制,而是表達恭敬謙遜之意。
    生意之道,和氣生財,非爭斗而來。
    林禎無法分身多地同時運作。
    欲將八萃樓推向全國,需依循傳統規矩行事,或許還能吸納優秀人才,何樂而不為?
    馬華得知林禎的宏圖計劃後,興奮得說話都有些結巴。
    “師……師父,那個那個那個,我現在就安排玉慧帶著孩子搬到津門,先租個房子住下。”
    林禎笑答“隨你便,我不會讓你長期駐扎津門。等新店步入正軌,就交由冬青管理,這段時間你好好帶帶他,也看看他的能力如何。”
    馬華追問“那之後我還回八萃樓總店嗎?”
    “那時我們已經籌備第三家分店了,你作為主廚負責人,就負責全國巡檢,廣納  吧!”
    撲通一聲!
    馬華激動得直接跪倒在林禎面前。
    “師父!我絕不會辜負您的期望,一定將您那令人驚嘆的廚藝發揚光大!”
    林禎擺擺手笑道“起來吧,等把你安頓好了,我還得讓安堂把搏擊俱樂部搞起來,以後不管是肯德基還是終極格斗冠軍賽,都要……算了,還有葉 呢,唉……我太忙了,許大茂幫我收的古董還沒騰地方放呢。”
    “呃……師父您又說些稀奇古怪的話了。”
    “好了好了,趕緊叫關家父子準備一下,我們五個人後天就出發!”
    想到古董,林禎確實有些著急。
    那些東西都放在自家床底的地窖里。
    除了形勢緊張的那幾年沒讓許大茂收,其余時間許大茂每個月都能收一兩件珍稀之物。
    林禎自己踫到難得的好貨時,更是毫不猶豫地買下。
    因此他的收藏已超過百件。
    能進他床底下地窖的,每一件至少值幾萬,按現在的價格算,要是再擱十多年,更是無法估量。
    改革開放才沒多久,林禎先是忙著辭職交班,接著忙著開酒樓試運營,緊接著又拿地建廠。
    一直沒空閑過。
    現在想想,以後只會更忙,再拖下去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
    倒不如這次天津之行結束後,回來就蓋棟結實的樓,專門用來存放那些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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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再拖了,趁著現在還沒到80年代,應該讓許大茂繼續為我收一段時間的古董。
    想到這里,林禎立刻去找了劉光天。
    讓那個家伙在建設計劃里加一棟三層的小樓,不能比八萃樓差,先去買建材,具  置過幾天再定。
    劉光天立刻答應了。
    不過他有些疑惑地問“林哥,您這不是又要建廠又要開新分店嗎?錢夠花嗎?怎麼又要造新樓呢?不如直接買一棟或者租好了。”
    林禎說“別擔心錢的事,在香江那邊我有的是,租的也好,買的也罷,那些老房子我都覺得不結實。這棟三層樓我要按照最堅固的來蓋,全鋼筋水泥澆築,一塊紅磚都不要。”
    國內現在蓋樓大多還是用紅磚,像這種純混凝土澆築的很少見。
    所以居民樓一般不高,普遍四五層。
    頂尖的也不過七層。
    林禎這三層  小樓就用純鋼筋混凝土澆築,實在是太過奢侈了。
    劉光天驚訝道“林哥,這也太浪費了吧?三層樓有必要嗎?”
    “嘿嘿,等你看到我準備放進去的東西你就明白了,每層面積不少于兩千平,怎麼蓋,我自有安排,明天早晨給你看圖紙。”
    “啥?!您是要蓋多大的地方啊?”
    “不是辦公樓,等我的圖紙吧。”
    處理完馬華和劉光天的事情後,林禎回家沒多久就把這座三層建築的布局規劃好了。
    以後這里就是自己的私人收藏館,所有收集來的珍貴物品都會放在這里。
    至于地點嘛,林禎想了一會兒,決定放在離四合院不遠的地方。
    周圍要是有老舊的辦公樓要賣,買下來直接翻新就行。
    或者以商業用途從舊公寓拆遷地買塊地皮,這些事情,自然又要麻煩退休的大領導了。
    次日清晨,林禎將設計圖遞給了劉光天,囑咐他先制定采購方案。
    然後獨自一人去見高層領導。
    他們剛走出四合院,雷大頭便已抵達院內。
    他一進院子,先朝林禎的住處看了一眼,沒人。
    心中頓時膽子大了些。
    轉身穿過穿堂門到了賈家。
    賈家只有陶秀容和三個孩子留守。
    陶秀容正在做手工活以貼補家用。
    秦淮茹、小當和槐花都去上班了。
    整個中院里,只剩東屋的大媽在家。
    雷大頭來到門前,陶秀容有些慌張地問“你來做什麼?”
    雷大頭笑著答道“弟妹,槐花妹妹在不在?”
    聰明的陶秀容稍加思索,立刻明白了他的來意。
    微微一笑說道“雷哥,我妹妹去上班了,你就別再費心惦記她了。恐怕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前天她就說被你嚇得不輕,晚飯也沒好好吃。”
    雷大頭皺眉道“不至于吧?上次我只是勸架,並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啊?”
    “唉……這不是說話說得過不過分的問題,你這麼一站,就把我的槐花妹妹給嚇到了。她一個小姑娘,你這樣凶神惡煞的樣子,你覺得合適嗎?”
    雷大頭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兒。
    忽然換上笑臉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想干什麼,那就直說了吧。我不像看起來那麼粗獷,其實我對感情很執著,以後非槐花不娶。我現在就改口叫你嫂子好了,嫂子,你能幫我說句話嗎?”
    陶秀容輕蔑一笑“我才不當媒婆,你也別指望我能替你說話。槐花壓根就不會答應嫁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不過,你今天來可不僅僅是為了找槐花吧?你臉皮厚得很,肯定不會這麼直白地開口。”
    陶秀容雖然表面上語氣緩和,但已經不再稱呼“您”,而是改成了“你”,態度明顯輕視起來。顯然,她默認了雷大頭稱她為“嫂子”。
    這番話听起來雖是拒絕,卻暗藏玄機,更像是在試探或設局,否則早就讓人離開了。
    雷大頭從小就在街頭混跡,這種話一听便知深意,當下也不含糊,隨手搬了個凳子坐下,笑道“嫂子果然明白我的心思,我今天來是想報告一下棒梗的下落情況。”
    “什麼?你找到他了?”
    雷大頭搖搖頭,“如果真找到了,那應該是警察來找你們,而不是我。我這幾天已經聯系了所有熟人,棒梗沒去找他們,不過我已經交代過了,一旦發現他的行蹤,先穩住,然後立刻告訴我。”
    陶秀容沉思片刻,搖頭道“估計你這番叮囑等于白費力氣,他應該不會輕易露面的。”
    雷大頭笑著回應“我管不了那麼多,既然我打招呼了,過些天我還是會再來告訴你他的動向。嫂子,槐花的事就拜托您了,我過幾天再過來。”
    陶秀容眉頭微蹙,“與其在這兒閑聊,不如想想怎麼幫賈家渡過難關,那樣對你更有好處。”
    “渡過難關?哈哈,得等到我是賈家女婿再說吧。當然啦,如果你或者你的家人遇到麻煩,我倒是可以幫忙。我雷大頭最擅長的就是人脈廣、錢包鼓,但絕不是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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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秀容眼珠一轉,連忙問道“我和棒梗結婚快半年了,我們的戶口至今沒遷到首都,申請遞上去也沒消息。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忙?要是你能辦成這事,槐花那邊以及她婆婆的事,我一定盡力幫你!”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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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雷大頭听聞有希望,頓時眼楮微微眯起。
    嘴角帶笑說道“我倒是有位朋友在區民政局工作。如果是遷出戶口,打個招呼即可;但若遷至京城,恐怕難度不小。”
    陶秀容急忙詢問道“那麼,你能幫我引薦給你這位朋友嗎?”
    雷大頭苦笑著搖頭“嫂子,您有所不知,每日前來找他辦事、要求遷移戶口的人排成長隊,哪有時間一一見客呢?”
    陶秀容調侃道“既然是你的朋友,難道不該另眼相看嗎?”
    雷大頭無奈回應“實在沒有辦法,不過我可以隨時聯系到他,先替你打听打听。”
    陶秀容听出了他話語里的意思,輕笑一聲“這樣也好,今晚我就跟我婆婆還有槐花聊聊你的事情,先探探她們的想法如何?”
    雷大頭興奮道“太好了,千萬別忘了告訴她們,我是棒梗的好兄弟。而且我跟姓林的不合,並非僅僅因為小時候和他的兒子爭執,這次我還想承包他籌建工廠的工程,他不但瞧不起我,還直接將我趕了出來!”
    陶秀容好奇追問“你真的有能力承包工程嗎?莫不是像李懷德那樣?”
    雷大頭傲然道“別把我的團隊跟李懷德那個空殼公司相提並論,我手下可是實打實有一支施工隊伍!”
    陶秀容高興地說“那就好辦了,我覺得你和槐花的事情應該不成問題,關鍵在于我和孩子們的戶籍遷移了……”
    雷大頭拍著胸脯,不屑地說道“這事不用多說,嫂子你放心,我這就去找區民政局的朋友幫忙。對了,把你的信息給我一份,我好替你打听打听。”
    陶秀容听後十分高興,趕忙回到內屋,拿出自己與三個孩子的所有資料,這些都是當初棒梗幫他們母子申請時精心準備的。
    雷大頭接過資料後,再次信誓旦旦地保證了一番。
    兩人各有所圖,恰好可以互惠互利,當下便一拍即合。
    雷大頭感興趣的只有槐花,至于賈家是否陷入困境,他的錢絕不會用來幫助賈家渡過難關。
    而陶秀容的最終目標是自己以及三個孩子的戶口。
    還有肚子里尚未知道性別的小生命。
    再加上為了讓弟弟在首都落戶,她無法離開賈家,還得讓弟弟入贅娶小當。
    這樣一來,她就徹底綁定了賈家的命運,只要熬過這個難關,賈家就可能改姓陶。
    她為了戶口可以想盡辦法為棒梗生孩子,兩萬塊的債務雖然不少,但和為棒梗生孩子的付出相比,這並不算什麼。
    而且也不是只讓她一個人償還。
    婆婆和兩個小姑子以及弟弟都會一起攢錢,相信在幾年之內應該可以填補上這筆債務。
    到那時,劉家和常家也不會再頻繁上門  ,她和弟弟在家的地位也會提高。
    如今雷大頭的出現,更堅定了陶秀容的決心。
    雷大頭是個有錢人,說不定能分她一些好處。
    即使分不到,能把一心只想著保護秦淮茹的槐花嫁出去,也是一種不錯的安排。
    槐花和小當不同。
    小當和棒梗一樣,只顧自己,不顧他人。
    而槐花則是誰都不顧,只顧著她的媽媽秦淮茹。
    平日里,只要傻柱得罪了秦淮茹,不論是不是他的錯,槐花總會把傻柱教訓得啞口無言。即便賈張氏在世時,在槐花面前也不敢提秦淮茹的不是。棒梗、小當以及陶秀容等人更不敢多嘴,他們都見識過槐花那套所謂的“道義大棒”,這讓人不禁懷疑她是否從易中海那里學來的。
    陶秀容對槐花最為頭疼,她甚至希望雷大頭能將槐花娶走。一旦槐花離開,家中只剩小當與弟媳相處,即便傻柱出獄,也不會構成太大威脅,只要表面表現得孝順,不被抓住把柄,傻柱便不會  。到那時,陶秀容便可取代秦淮茹,成為家庭的核心人物。等孩子長大,傻柱和秦淮茹年邁,整個家都會由她掌控。
    陶秀容的計劃雖顯得冷酷無情,但她願意為棒梗生育子女,並且願意拉攏弟弟幫棒梗償還債務,因此也沒人能真正指責她。
    下午,林禎滿心歡喜地來到八萃樓。婁曉娥正在劉玉華的辦公室處理賬目交接工作,因為明天林禎他們就要前往津門,首都這邊的酒樓與建築公司的事務全由婁曉娥負責。
    看到林禎喜氣洋洋地回來,婁曉娥笑著問“當家的,為何如此開心?是不是大領導給你帶來了什麼好消息?”
    林禎笑著說“地皮已經拿到了,很快就可以開工建樓了。”
    劉玉華好奇地問“不是說要到年後才能批下來嗎?怎麼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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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這地兒不在工廠邊上,我另外買了塊地,打算建個私人展館,專門用來存放古董之類的。對了,玉華,給軋鋼廠宣傳科打個電話,告訴許大茂可以走了。”
    婁曉娥說“你明兒就去津門了,怎麼這麼急?回來再處理這事不成嗎?”
    “一直拖也不是辦法,今日推明日,明日復明日,事情只會越來越多。趁現在改革剛開始,讓許大茂再多收點古董吧。”
    婁曉娥笑著說道“這次你得給他正規工資,不能再按一件一塊錢算。”
    “哈哈……以前許大茂差點被嚇破膽,現在後悔得要命,後悔當初每件古董只收一塊錢。現在我給他開跟劉光天一樣的工資,都是總經理級的。”
    婁曉娥嘆了口氣“可惜了,早年你還想讓傻柱獨當一面呢,現在這小子一條路走到黑,死活不回頭。”
    劉玉華冷笑一聲“沒辦法,誰都有可能變好,就傻柱不行。耳朵軟、沒原則、是非不分、親疏  ,再加上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操控,他哪能有出息?幸好把飛彪爺爺接回來了,不然就上次棒梗惹的事,傻柱怕是連房子都得賠出去。”
    林禎皺眉道“別提那  了,讓他在拘留所好好反省吧!”
    劉玉華冷聲道“最好送他去大西北拉電線!”
    啊~嚏!
    正在拘留所里的傻柱突然打了個噴嚏。
    旁邊的囚友調侃道“老何,你家那位是不是想你啦?”
    傻柱揉了揉鼻子,皺眉道“誰知道呢,煩死了。”
    “煩啥呀?棒梗騙完錢跑路了,人家都不擔心,你操什麼心?”
    在拘留所里日子難熬,大家閑來無事總喜歡打探彼此的經歷,互相吹噓一番。傻柱的那些事早就被反復問過。
    “棒梗真是沒良心。”所有人都這樣評價。
    傻柱皺眉說道“這話可別亂講,我是家里的頂梁柱,能不煩心嗎?不管怎樣,那是我的骨肉。”
    “得了,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之前不是說棒梗是何飛彪,根本不理你嗎?”
    傻柱苦笑道“他是親生的沒錯,但在我和他媽離婚後他就跟我沒什麼關系了,現在棒梗只是我名義上的孩子。”
    幾個同囚犯都被傻柱的說法震驚到了。
    “操!你真是夠可以的,我活了這麼多年頭一次見這麼蠢的人!”
    “對啊,我都要給你點贊了,要是出去後,我非跟你做朋友不可,怎麼就沒遇見像你這樣的笨蛋讓我佔便宜呢!”
    “親生的和寡婦生的都搞不清楚,活該你被親爹關進來!”
    “我要有這樣的兒子,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你還有臉替寡婦的兒子傷心,人家現在說不定正抱著誰,喝著小酒逍遙快活呢!”
    傻柱攥緊了拳頭,但最後還是放下了。
    他知道在這地方打架的代價,面對這些無賴罪犯,生氣不值得。
    眼下最重要的是表現好些,早點出去。
    傻柱壓抑著怒氣,只是輕蔑地笑了笑,“我已經說了無數遍了,棒梗去找姓李的了,找到就報警,他不是那種不顧家的  !”
    話音未落,管教來到牢房門口。
    “何雨柱,有人探望。”
    傻柱隨管教來到探望室,看到是秦淮茹。
    不禁心生疑竇“淮茹,明日才到周日,今  怎麼就來瞧我了?可是出了什麼事?”
    秦淮茹神情低落地說“我在你之前開的飯館找了個端盤洗碗的差事,周日去干一天,能貼補家用就好。今兒趕早班來看看你,明兒就不去了。二大爺和常四叔雖不賭錢了,可他們總惦記著發薪的日子,得趕緊還債,否則又要鬧得回不了家。”
    傻柱長嘆一聲“娘就這麼走了,我連孝都沒盡上,現在又幫不上家里忙,急死我了!”
    秦淮茹拭去淚水,“別想太多,好好表現,爭取早日出去。”
    “唉……別哭了,有棒梗的消息嗎?”
    提到棒梗,秦淮茹哭得越發厲害,抽泣著講起他近來闖下的禍事。
    傻柱听完呆住。
    耳邊立刻回響起剛才獄友說的話。
    ‘你這傻貨!棒梗騙錢跑路了,他自己都不急,你還操心啥?’
    ‘狗東西還在替那寡婦崽子難過呢,他現在恐怕已經摟著女人喝酒享福去了!’
    ‘你真是個倒霉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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