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彪剛從爺爺何大清那里回來。
    傻柱送了他一台電視,他心中很是歡喜,便與爺爺分享了這件喜事。
    然而,何大清冷笑道︰“哼!總算他還有些良心,知道給你一點補償,但這補償遠遠不夠。以後要是缺什麼,直接找他要,要是他不肯給,就來找我!”
    飛彪說道︰“爺爺,我現在還在讀書,用不上什麼特別的東西。其實我也挺困惑的,您說咱們一家人好好生活不是更好嗎?為何爸爸非要走到這一步呢?”
    何大清輕蔑地說︰“還不是像  ,反正跟我完全不一樣!”
    “呃……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您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得上班呢。”
    飛彪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心中正為小當和槐花暗中拿走電視機的事感到憤懣。
    想到自己與他們成為兄妹實在是倒了霉,不明白父親為何放棄好日子不去享受,反而選擇去賈家。
    飛彪並非毫無怨氣,畢竟作為血肉之軀,誰沒有情感波動呢?
    他表現得彬彬有禮,但從不將對賈家的厭煩顯露于外。
    盡管他舉止得體,賈家的小當和槐花卻並不尊重他,反而認為他有所付出是理所當然的,甚至希望他像傻柱那樣對待賈家。
    飛彪內心深處痛恨父親那種沒有原則、混淆是非的老好人行為,也反感被人輕視。
    今天小當和槐花做的事已經讓他忍無可忍,他甚至想從此不再與他們交談。
    正在糾結之際,房門忽然被推開。
    飛彪以為是五哥小龍來了,抬頭一看,竟是棒梗。
    棒梗一臉陰沉,半眯著眼楮,嘴角帶著一絲不屑。
    就像別人欠他錢似的,他斜著眼打量飛彪,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還沒等飛彪開口,他就冷冷說道︰“小當和槐花可是你親姐,你怎麼能那麼對她說話?你是不是在學校沒學會禮貌?明天去向她們道歉,否則我們就不認你這個兄弟!”
    棒梗覺得飛彪不過是個弟弟,教訓完小當和槐花也就算了,既能為她們出氣,也能為自己出氣。
    說完,他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站住!”
    飛彪從床上跳起,披上外套穿上鞋子,快步走到棒梗面前。
    “你丫懂禮貌嗎?會敲門嗎?小時候你是不是經常來這里偷東西?你知道我為什麼說小當和槐花壞話嗎?你是來故意找茬的嗎?還當我好欺負是不是?”
    棒梗愣了一下,“你小子找死?”
    “你算什麼東西!我問你的話你一句都答不上來?正好我現在心情不好,你倒是有眼力見,主動送上門讓我發泄?”
    砰!
    還沒等棒梗反應過來,飛彪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緊跟著,一記肘擊狠狠砸在棒梗的下巴上,緊接著又是一個勢大力沉的頂膝。
    棒梗的眼楮瞬間瞪得滾圓,疼得額頭直冒冷汗,喉嚨里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隨即重重摔在地上。
    下一秒,飛彪呆住了,“哎?你怎麼這麼不禁打?”
    棒梗哆嗦著手指,指著飛彪怒吼︰“你,你  耍賴!”
    “什麼玩意!我這頂膝明明是沖你肺來的,你干嘛突然跳起來?先趴那別動,我去叫葉大夫!”
    飛彪轉身就要往外沖,棒梗用沙啞的聲音喊道︰“別……跑!”
    飛彪並非想逃,他向來敢作敢當。
    剛才一時沖動,為了發泄內心的怒火,對著主動上門挑釁的棒梗下狠手。
    原本打算抬膝頂他肚子,可棒梗卻突然跳起來想要砸他的腦袋。
    因為棒梗跳起的高度太剛好,結果飛彪一膝蓋頂過去,直接將對方放倒。
    至于傷勢如何,還得等葉大夫過來檢查才知道。
    飛彪急忙往外跑,動作飛快,把前院的林禎也驚動了。
    林禎正窩在屋里看電視,听到外面腳步聲急促,立刻起身查看。
    “飛彪?跑什麼呀?”
    “師父,我一時失手用了您教的無限制格斗術,把來找茬的棒梗給教訓了,我現在得趕快去找葉大夫!”
    “哈哈!有種!快去吧!別怕,出了事我擔著!”
    飛彪點頭,迅速跑出去。
    剛準備睡覺的秦淮茹和傻柱听見了林禎和飛彪的對話。
    兩人立刻起身。
    中院里的賈張氏已經開始嚎啕大哭。
    前後三個院子的人全都被吵醒了。
    也不知道棒梗是真的痛得厲害,還是裝出來的,在地上蜷縮成一團,不肯起身。
    賈張氏站在旁邊嚎啕大哭,陶秀容也跟著抹眼淚。
    槐花和小當在屋子里不敢出來。
    秦淮茹嚇得滿頭大汗,急忙沖過去問︰“棒梗,怎麼了?媽?棒梗你怎麼樣了?”
    賈張氏氣憤地說︰“都是何飛彪那個  ,把棒梗打得站不起來了。如果棒梗真的不能傳宗接代,我就撞死在他家門口!”
    听到聲音趕來的劉玉華憤怒地說道︰“老東西,你是不是皮癢了?”
    賈張氏毫不畏懼︰“我不怕你,你要敢動手,我就拿你的棺材本陪你。”
    “我倒要看看你買不買得起薄皮棺材,你要是再�@亂瘓涫允裕俊  br />
    “我……”
    “行了行了,都別吵了!到底怎麼回事?”劉海中找回了當年當官的感覺,揮揮手讓大家安靜下來,然後詢問情況。
    陶秀容說道︰“我們也不清楚。剛才賈梗回到家,小當和槐花把他叫出去談了一會兒,沒過多久就變成這樣了。棒梗疼得都說不出話來,飛彪去請醫生還沒回來呢。”
    賈張氏氣憤地說︰“他是故意躲起來的,還  讓人去請醫生!”
    林禎說道︰“別亂說話,如果飛彪跑了,花多少錢我都替他出。”
    婁曉娥說道︰“剛才飛彪在前院時說要去找葉大夫,現在這個時間葉大夫已經休息了,叫醒他不太容易,大家別急。”
    秦淮茹說道︰“林禎,你趕緊幫忙看看吧,葉 的一些醫術還是跟你學的呢,你幫棒梗看看是怎麼回事!”
    林禎攤攤手,無奈地說︰“我沒有銀針,也沒有藥丸,看了也是白看,先別動他,等葉大夫來吧。”
    何大清嘿嘿一笑︰“我倒是知道一些事情的經過。”
    傻柱皺著眉頭說道︰“你要是知道就趕緊講,別再吊大家的胃口了。”
    何大清瞪了傻柱一眼,緩緩說道︰“我听見棒梗跑到飛彪屋里  ,還罵了飛彪幾句難听的話。等棒梗轉身準備離開時,就被飛彪打了。嘿嘿,那小子根本不是我孫子的對手,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飛彪身高與劉玉華相仿,又時常跟隨林禎學習一些拳腳功夫,在對付棒梗時,就像蒼鷹撲向兔子一般。
    棒梗仗著自己是兄長,認為飛彪知書達理、有修養,應該很好溝通。即使被訓斥一頓,也不至于撕破臉皮,最多只是心中憋悶罷了。
    萬萬沒想到,飛彪對小當和槐花手下留情,卻對棒梗下重手,現在連話都說不清楚,真是又羞愧又懊悔。
    院子里的人听到何大清這麼說,都開始竊竊私語。
    “哎呀,這是自討苦吃啊,飛彪雖然看起來好說話,但可不是傻柱那種人。”
    “沒錯,他可是跟玉華一起長大,又是林禎的干兒子,這樣的人家怎麼可能教出只知道忍氣吞聲的孩子呢?”
    “嘿嘿,棒梗比飛彪矮了一截,怎麼會這麼大膽跑去挨揍?”
    “也不知道小當和槐花給棒梗灌輸了什麼歪理邪說。”
    秦淮茹听了一會兒,大致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氣憤地站起身走向屋內。
    “小當、槐花,給我出來!”
    小當和槐花知道自己闖了禍,早就嚇得躲在家里不敢出聲,被母親這麼一喊,只好硬著頭皮走出來。
    “媽……”
    “別叫我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當低著頭說︰“今天飛彪在搬電視時說的話太過分了,我和槐花本想讓哥哥去勸勸飛彪,沒想到……”
    槐花低聲說道︰“沒想到飛彪脾氣變得如此暴躁,直接就動手打哥哥了。”
    林國搖頭嘆氣︰“飛彪一直是個硬氣的小伙子,過去喊你們姐姐是他的修養。你們搶了本該送給母親和姐姐的電視,被我說兩句也是理所當然。要是男人闖進來搶東西,他早就當場動手了,不會忍到晚上。”
    林家哈哈笑道︰“棒梗啊,別裝模作樣了,你的承受力很強的,這點我最清楚不過了。嘿嘿,飛彪下手有分寸,絕不會傷害你的要害。”
    周圍看熱鬧的人紛紛笑了起來,沒人真心同情棒梗。
    賈張氏怒不可遏︰“你們在這兒看什麼?一個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把人打成這樣怎麼能算了?淮茹,快去報警!”
    傻柱急忙勸道︰“娘,別這樣了,孩子們打鬧不值得動這麼大的氣,回頭我好好教訓飛彪,沒必要報官。”
    劉玉華冷聲道︰“你有什麼資格教訓飛彪?瞧瞧棒梗現在這個樣子躺在地上,這就是活該挨揍。傻柱,你要不服氣的話,咱們就再打一場,你替兒子棒梗討回公道,我替兒子飛彪討回尊嚴!”
    傻柱苦笑道︰“行了行了,不過是飛彪惹的事,你怎麼就不明辨是非呢?”
    婁曉娥忍不住插話︰“傻柱,分明是你不清是非!你們趕緊報警吧,等片警來了就知道該抓誰了,這種行為叫上門挑釁,打了也是白打!”
    正說著話時,飛彪領著葉 醫生回來了。
    眾人立刻讓出一條路來。
    葉醫生給棒梗號了脈,忍不住笑道︰“放心放心,就是被打得有些虛弱,我給他扎幾針就能緩解,再開點藥,這一個月內一定要避免房事。”
    葉 的手法果然神妙,幾針下去,棒梗的痛楚便減輕了許多,還能開口說話了。
    “哎喲……何飛彪你這個壞家伙,以後別當我哥了!”
    飛彪抿了抿嘴唇,強忍笑意︰“一言為定!不叫就不叫。”
    棍子瞪了飛彪一下,又掃了一眼周圍的鄰居,臉不由得泛起一絲紅暈。
    “秀榮,扶我回去……”
    賈張氏連忙說道︰“棍子,別信他們的恐嚇,挨打後可以報警啊,怎麼樣,還疼嗎?”
    “奶奶,咱們回去吧……”
    棍子覺得自己的面子在鄉下老家丟盡了。
    而且他最忌諱的就是報警這兩個字。
    別說這次自己理虧,就算佔理,他也不想報警。
    這輩子他都不敢踏進派出所的大門,更何況外面還有一個讓他心驚膽戰的秘密。
    賈張氏看到棍子這副模樣,心中滿是不解,轉頭對劉玉華說道︰“你兒子打的,得賠償醫藥費!”
    旁邊的大清接腔道︰“傻柱出錢,是他自找麻煩,買了電視前不跟槐花商量,這是他的過錯,不僅要付醫藥費,還得向我的孫子飛彪道歉!”
    傻柱苦笑著搖頭︰“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難道我就該被欺負嗎?”
    許大茂笑著說道︰“就是因為你沒辦好,所以必須道歉!”
    “我……”
    飛彪見傻柱為難,趕緊勸大清。
    “算了爺爺,這事不怪我爸,他也沒想到有人會闖進他房間拿走電視,更沒想到有人明知不對還來找茬。”
    這話讓秦淮茹耳根發熱,棍子懊惱萬分,槐花更是氣得噘著嘴。
    二嬸說道︰“看看,飛彪真是長大懂事兒了。”
    一嬸附和道︰“是啊,懂得體諒別人。”
    三嬸則說︰“歸根結底還是教育的問題,都是一樣沒爹管大的,差別咋這麼大呢!”
    三嬸那句“都是沒爹教的”,讓傻柱、棍子和飛彪的臉色各有不同。
    賈張氏氣得直瞪眼︰“關你們什麼事?一個個淨看熱鬧,就沒點社會責任感?”
    三個老婦人互相看看,都沒言語。
    貳大媽輕蔑地冷哼一聲,“老劉,走吧,回家去,再有誰打架,咱們就別摻和了。”
    參大媽附和道︰“老閻,咱們回去吧。對了,傻柱,往後注意點,別老折騰大家!”
    “嘿,參大媽,您這又是啥意思?”
    一大媽搖搖頭,“好了柱子,別鬧了,大嫂,消消氣。大家心里都明白,今天這事真不能怪飛彪,幸好棒梗平安無事,沒事就好,趕緊回屋休息吧!”
    賈張氏板著臉哼了一聲,轉身進了屋。院子里那些看熱鬧的也慢慢散開,低聲聊著各自回家。
    秦淮茹一進屋就教訓起兩個孩子。
    “怎麼回事?你們把飛彪的電視搬走時就被罵了,現在又讓你們哥去挑事兒?飛彪那不是個安分的主兒嗎?”
    小當嘟囔著︰“我沒想到他會這麼激動,我哥只是想讓他懂點禮貌,他就直接動手打人了!”
    槐花冷笑道︰“表面上挺隨和的一個人,其實脾氣暴得很,真懷疑是不是傻爸的孩子,感覺他跟咱們一點也不親!”
    傻柱听得難受,臉都黑了,“行啦行啦,我那倆閨女,別生閑氣了,算我給傻爸面子,明天給你們買好吃的,炖雞炖魚還有排骨,再加只烤鴨,好不好?”
    小當和槐花一听,立刻眉開眼笑,全然忘了哥哥挨揍的事,還疼得走不動。
    “好呀,傻爸,那你明天一定要早下班!”
    第424章 傻柱︰我的火鍋店不缺廚師!
    傻柱終于把小當和槐花安撫好了。
    轉身一看,棒梗已經被陶秀容攙扶進屋。
    身為公爹,他不便進入兒媳婦的房間,只能長嘆一口氣,在門外說道︰“棒梗,若明兒身體不適,就別去店里了,我去替你向老板請個假。”
    棒梗在屋內悶悶不樂地不說話,陶秀容回應道︰“多謝傻爹,明天棒梗不去上班了,麻煩您幫忙跟老板說一聲。”
    秦淮茹又勸慰賈張氏︰“娘,別生氣啦,今日之事已成過去,只要棒梗平安無事就好。往後的日子還長,咱們還有好光景在前頭呢。傻柱與棒梗都能賺錢,我和小當也能賺,等槐花再上崗,家里收入只會更多,這不是越來越好嘛。今日這點小摩擦就別太放在心上啦。”
    賈張氏嘆了口氣,本想責罵飛彪幾句,但看到傻柱在一旁,終究把話咽了回去。
    ……
    次日清晨。
    八萃樓內,閻解方便興沖沖地跑去找大堂經理于莉。
    “嫂子啊,哎喲,找你辦事真不容易,老是見不著面,嘿嘿。”
    于莉正在給服務員開晨會,見閻解方這般沒眼色地闖進來喊話,不禁蹙眉道︰“解方,我正忙著呢,稍等片刻。”
    閻解方撇了撇嘴,笑道︰“曉得啦,您繼續開您的會,我就在這兒等著。”
    說著,他搬了張凳子坐在于莉身旁。
    于莉覺得頭疼,這小叔子一貫如此缺乏眼力見兒,小時候就跟個愣頭青似的。
    你這般笑眯眯地坐我旁邊,讓我怎麼繼續開會?
    “好了好了,今天的晨會就到這里結束啦,大家都去忙吧。”
    打發走服務員後,于莉無奈地問︰“解方,找我有什麼事兒?”
    閻解方笑著開口︰“嫂子,您可真厲害,比劉光天在軋鋼廠當領班時還要神氣呢!”
    “行啦,你就別夸我了。有事直說吧,是不是找我幫忙?”
    “咦?您怎麼猜到的?”
    “哼,要沒事,您連爸媽那邊都不去,跑這兒來閑聊?趕緊說,我還有活要干呢!”
    “嘿嘿,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弟妹也想進八萃樓上班,您現在是大堂經理,讓她做您的助手,怎麼樣?”
    于莉皺眉說道︰“解方,這酒樓又不是我開的,哪能隨心所欲地安排人做事?再說,小棗他娘不是有工作嗎?”
    “唉,那點工資太少了,半年還抵不上您一個月的呢。”
    于莉笑著說︰“沒那麼懸殊吧,你別亂講。”
    “唉,我是認真的,幫幫忙,讓她來酒樓上班吧?”
    于莉為難地說︰“解方,不是我不講情面,就憑我的學歷和資歷,連當大堂經理都不夠格,只是因為跟曉娥關系好,人家才讓  這份活兒的。您別難為我了,您看解成哥,還不是照樣在軋鋼廠干?咱們不能學賈家那樣,抓住一個拼命榨取,要看自己能不能勝任才行。”
    閻解方輕蔑地道︰“您弟妹肯定能勝任,您一錄用就知道了。”
    “唉,我是說自己,連這份工作都覺得勉為其難,哪還能再搞關系給親戚安排職位?再說了,現在酒樓人手不少,別說高級助理這樣的崗位,就連普通服務員都沒空缺了!”
    閻解方不滿地嘀咕︰“那,那,您這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哎呀,您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還得干活,不聊了。”
    “唉,嫂子,別急著走啊?”
    閻解方瞧見于莉掉頭離開,憤然搖頭,“這女人太不近人情了,罷了,我下午去拜托父母幫忙吧。”
    他不敢直奔林禎夫婦,倒非是因為他哪里冒犯了他們。
    而是閻解方天性如此,明明有正當途徑卻偏愛耍些小聰明,佔些小便宜,這樣的人終究成不了氣候,還自我感覺良好。
    其實他若真向林禎開口求助,等酒樓缺人時,說不定就會安排自己老婆去工作。
    到了下午,閻解方下了班便早早來到四合院,還帶了些水果糕點孝敬父母。
    閻埠貴正坐在屋里看電視劇,看到二兒子提著東西過來。
    不禁調侃道︰“哎呀,這是啥情況?解方,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要來找爹幫忙?”
    “嘿嘿,爸,您真是料事如神,沒錯,確實有事需要您幫忙。”
    閻解方笑著把東西放在桌上,說明來意。
    “爸,要是將來我媳婦能在八萃樓上班,賺的錢多了,我就常給您買禮物。”
    閻埠貴笑道︰“嗯,這筆賬劃算得很,行,你回去吧,晚上見到林禎我會跟他說的。”
    “呃……我下班還沒吃飯呢。”
    參大媽說道︰“那還不快回去吃,都分家了,還想蹭飯?”
    閻解方看著擇菜的老媽,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參大媽問︰“老閻,林禎那邊酒樓缺人嗎?讓于莉去做大堂經理就行了,再把老二的媳婦也弄進去,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閻埠貴笑了︰“放心,我家那小子雖然有點小氣,但特別守規矩,不像傻柱那樣偷雞摸狗的,要真是像他,也輪不到這麼摳門了!老板最喜歡既守規矩又節儉的伙計,只要我和林禎一提,他必定會給三分薄面,至少讓他洗碗掃地不成問題。”
    參大嬸點頭附和︰“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明白了,咱們的孩子肯定跟傻柱不一樣。看看傻柱父子倆,哎呀,昨天帶回來八個菜,店主你不虧本才怪呢!”
    閻埠貴嗤之以鼻︰“要是我當店主,早就把他轟走了!傻柱這種人,走到哪里都待不久,手腳不干淨,說話難听,得意忘形。老婆子,等著瞧吧,過幾天小陶的弟弟來了,他們家的日子可有的鬧騰了!”
    啊~啊嚏!
    正在後廚忙碌的傻柱忽然打了個噴嚏。
    站在旁邊幫忙的店主皺眉嫌棄︰“小心點,別把鼻涕濺到鍋里!”
    “沒呢,我是往旁邊打的!”
    傻柱揉了揉鼻子,小聲嘀咕︰“估計又是哪個背後說我壞話的  !”
    “得了得了,少�@攏 轄 苫睿 懊嬋腿嘶溝茸拍兀   br />
    “回鍋肉好了沒?客人又催了!”
    老板娘走進後廚催促,氣得傻柱喊道︰“好了好了,端出去別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