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給賈東旭的機床裝腦

第196章 沒機會了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渾敦蟒怪 本章︰第196章 沒機會了

    郭大撇子听劉光齊如此一說……

    微微蹙眉說道︰“光齊啊,這話有些過分了,咱們怎麼能算作賊呢?”

    “哎呀,哎呀呀呀,哈哈,我一時興奮,胡言亂語了,郭主任別介意,應該是造謠只需一張嘴,闢謠卻得跑斷林禎的腿!”

    郭大撇子苦笑著搖頭︰“罷了,你開心就好,來,喝酒!”

    兩人最終都喝得暈乎乎的。

    原本是想商議如何揭露林禎的丑事,可也沒法深入討論了。

    郭大撇子說道︰“今日與光齊結為好友,實在讓我歡喜,酒喝多了些,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咱們再慢慢對付林禎。”

    “沒錯,郭主任說得對,我也覺得與您相見恨晚,今日不提林禎那掃興之人,明日定讓他好看!”

    “好,明日再說!”

    第二天剛上班不久。

    郭大撇子正想著如何與劉光齊聯手對付林禎,忽然看見保衛科的孫安堂科長帶著幾個民兵來到車間。

    正疑惑保衛科為何到車間來,孫安堂已帶著人走到他的工作崗位前。

    一揮手,郭大撇子就被架了起來。

    “什麼?!孫科長,這是怎麼回事?”

    “郭師傅,有人舉報你不檢點,在任車間主任期間濫用職權壓迫女同事,排擠異己,不配合技術部調整,消極怠工,玩小手段對抗組織,請立即停止工作,隨我們去審訊室!”

    “什麼?!我……我……”

    郭大撇子此刻恨不得一頭撞死。

    昨天才打算耍手段陷害林禎,還在計劃階段呢,就被抓了?

    他覺得自己太冤了!

    要是真的做了,被抓也認了,這還沒做呢!

    更令人憤慨的是,這些控訴都有事實依據,一旦深入核查,都可能成為致命的隱患。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除了後悔以往的行為,根本無從抵抗。

    仔細想想自己小心翼翼過了兩年平安無事,偏偏昨天剛與劉光齊結盟,今日便出了狀況,八成是那小子害的我!

    但轉念一想又覺不對勁,劉光齊確實恨透了林禎,不可能為討好林禎而陷害自己。

    總而言之,他並未反思是否該與劉光齊聯手算計他人。

    反而是認為做人行事不可抱有僥幸心理。

    兩年多的平靜,並不代表永久的安寧。

    一旦妄圖輕舉妄動,立刻就會被命運按壓在泥濘之中。

    郭大撇子低下頭,帶著哭聲說道︰“我願意接受組織的審查,必定改過自新,吸取教訓,積極配合,絕不會抗拒檢查……”

    孫安堂點頭道︰“你能這樣說,說明你還算明智,走吧!”

    郭大撇子被保衛科的人帶走後,震驚了遠處的秦淮茹。

    心想這劉光天也太厲害了,昨天中午才探听到消息,今天上午就將郭大撇子拘捕?

    這次看來比自己當初舉報郭大撇子還要嚴重。

    看來制造假象博同情和背後寫舉報信相比,後者顯然更有  力。

    審完郭大撇子之後,孫安堂又帶人前往鍛工新車間。

    劉光齊正在崗位上工作,和郭大撇子一樣心神不定,盤算著如何報復林禎。

    忽然就被保衛科的人架住。

    “劉光齊同志,你個人作風問題相當嚴重,與同事關系惡劣,對父母不孝,還違規在暖瓶廠安排了一套住房,現在保衛科要對你展開調查,請隨我們走一趟!”

    工廠的安保部門不僅肩負著保障廠區、員工及其家屬安全的責任,還承擔著監督職工行為規範的任務。可以說,他們是廠內的執法機構,擁有相當大的權限。無論是在工作  現的問題,還是下班後在生活區的行為舉止,他們都能夠進行監管。

    因此,針對劉光齊的行為問題,安保科完全可以接手原本應由街道辦事處處理的工作。

    此刻,劉光齊的口袋中揣著一張空白信紙,他本打算趁著午休時間與郭大撇子商議,起草一封匿名舉報信,並于當天下午投遞至意見箱。然而,他的計劃尚未實施,便已被控制。

    “孫科長,我真的冤枉啊!我和兩位弟弟相處融洽,也很孝敬父母,這房子完全是按照規定程序獲得的!”劉光齊急切地辯解。

    “如果事實如此,你就無需擔心,我們會查清楚並還你公道。”孫科長語氣平靜地說。

    “那麼,請問具體如何調查?”劉光齊追問。

    “等下接受詢問時,你只需如實回答即可,走吧。”

    劉光齊頓時情緒低落,先前還在憧憬美好前景,如今卻滿心恐懼。他知道,一旦安保科展開實地調查,他的兩位弟弟——劉光天和劉光福,大概率不會為他開脫,反而可能借機落井下石。

    至于不孝順父母這一點,更是讓他難以辯駁。即便父母偏愛他,也無法扭轉鄰里鄉親以及兄弟二人對其的客觀看法。

    畢竟,他已經將近兩年沒回四合院探望雙親。而那套房子的資金來源是父親出資,臨行前他還索要了兩百元現金外加一輛自行車。

    想到這里,劉光齊的臉頰微微發熱,意識到自己的確算不上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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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糟糕的是,房子的事情。若嚴格按照規章制度逐一核對,他確實存在鑽漏洞的嫌疑。

    這個時段鑽漏洞、投機鑽營的罪責,甚至比不敬長輩還要重,搞不好飯碗都保不住。

    劉光齊越琢磨越害怕,戰戰兢兢地走進了審訊室。

    沒想到郭大撇子早就坐在里頭了。

    兩人面對面,誰也沒說話,只是低著頭,沉默中各自心驚膽顫。

    一股莫名的恐慌在心底蔓延。

    他們昨天才商量的事兒,今天上午就被抓了,這肯定與林禎脫不了干系。

    可他動作也太快了吧?

    他是怎麼察覺的?

    又怎麼確信他們會算計他?

    莫非是寧可錯怪也不能放過?

    這人惹不起啊!想想都不寒而栗,舉報信還沒寫呢,自己就已經栽了,拿什麼跟他對抗?

    今天監察組的同志一到單位,就發現了劉光天和兩個陳姓工友寫的匿名控訴信。

    那信立刻被送到楊廠長的辦公桌上。

    楊廠長粗略一看,就把這事交給李副廠長處理。

    李副廠長原本想直接轉給安保科,可瞥見郭大撇子的名字,罪名頗為嚴重,略一思索,眼神微微眯起。

    隨即撥通電話,將科長孫安堂叫來。

    “孫科長,這三份舉報信,你親自調查,務必嚴查,不過,不論他們犯下多大的罪,暫時別急著定案,你先審問,結束後給我打電話,我親自過來。”

    郭大撇子確實有些真本事,否則也不會坐上車間主任的位置。

    但他最突出的地方,其實是他的視野與格局。

    在不同位置待過的人,看待事物和人的角度自然不一樣。

    這次失敗,他看得非常清楚,要想自保,唯有配合。

    自己當主任時留下的那些負面信息,一旦被挖出來便是鐵證,否認只會顯得愚蠢。

    因此面對調查人員的提問,他毫無保留地回答了所有問題。

    整個審問過程不超過三分鐘便結束了。

    最後郭大撇子滿心愧疚地說道︰“我辜負了組織的培養,也辜負了楊廠長與李副廠長的信任。如果能重來一次,我必定痛改前非。無論遭受何種處罰,我都願意接受,絕無二話!”

    孫安堂微微蹙眉,不得不重新審視郭大撇子的態度。這哪里是在認罪,分明是在向李副廠長示好。

    而對劉光齊的審問則復雜得多。起初他矢口否認一切。

    最終,在保衛科走訪了他的弟弟劉光天以及四合院鄰居之後,他才低頭認錯。

    關于暖瓶廠分房的事情,孫安堂特意給暖瓶廠打了電話了解情況。

    經兩廠保衛科聯合調查發現,劉光齊分到的房子確實存在鑽政策漏洞的嫌疑。

    不過,他們已經住了快兩年,此時再讓他們搬家並不合適。

    盡管不讓他們全家搬走,但懲罰必不可少,劉光齊因投機取巧行為被正式定罪。

    就連他的同學父親也因此受到牽連,在暖瓶廠被處分。

    從此,劉光齊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未來若遇到困難,那個同學也不會再伸出援手了。

    將兩人審問完畢並作出判決後,孫安堂這才撥通了李副廠長的電話,請他過來商議後續處理方案。

    畢竟,如何懲處還得由李副廠長決定。

    按理說,這兩個人的過錯都很嚴重,郭大撇子即便被開除也算輕罰。

    劉光齊剛進廠沒多久就爆出如此惡劣的問題,很可能也會被辭退。

    李副廠長顯然有意維護郭大撇子。

    他在任用下屬時頗有手腕,擅長運用權謀。

    林禎是他既想籠絡又有所顧忌的手下,其能力遠超于己。

    這樣的手下雖然能增添自己的威望,卻難以掌控。

    相比之下,郭大撇子則完全不同,他是個忠誠勝過能力的人。

    若非秦淮茹當初一口咬定他無法翻身,李副廠長必定保他繼續擔任車間主任。

    後來二陳暫代車間主任,竟先去拜訪林禎。

    他對李副廠長的敬重還不如對林禎深,這讓李副廠長心中稍有戒備。

    正因如此,二陳代理主任至今已兩年,仍未轉正。

    如今郭大撇子的境遇可以說是無可挽回了。

    這里的“死”並非指法律上的判罰,而是指在軋鋼廠工作中失去生存空間。

    按制度,郭大撇子必須被開除,若嚴懲還需入獄。

    李副廠長的到來,即便只是給予一點幫助,對郭大撇子而言也是莫大的恩惠。

    這次暫時保住了郭大撇子。

    兩個新建車間和一個鉗工車間目前尚未任命正式主任。

    等機會合適,只需稍作安排,便可再次提拔郭大撇子。

    與其花精力培養新人,不如重用經歷過磨煉、听話的老部下。

    李副廠長看完審查記錄後說道︰“依照規定,郭劉二人理應被開除,郭還需進看守所反思,不過鑒于劉光齊剛到廠不久,且其父劉海中同志認為他們夫妻並不過于失德,組織決定給予他一次改正的機會。”

    劉光齊听罷喜形于色,覺得命運之途再現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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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謝廠長栽培,我定當痛改前非!”

    “至于老郭嘛,雖有過往過錯,可這兩年勤勤懇懇,組織上對他已有所觀察,不該剝奪一個人改過自新的機會。此次舉報純屬揭舊傷疤,非組織所倡導,我們更關心他今後的表現,期望他在崗位上展現新風貌,而非糾纏于過去的錯誤。”

    郭大撇子聞言熱淚盈眶,“承蒙組織信任,我必當痛改前非!”

    李副廠長微微頷首。

    “我即刻與人事科的沈科長、保衛科的孫科長及楊廠長商議,給你們合適的處理方式。無論結果如何,這是最後的寬容,若有下次,絕非簡單的辭退,至少也要面臨牢獄之災,望以此為鑒。”

    “是是是!感激廠長給予的改正機會!我們必定珍視!”

    此番劉光齊全靠郭大撇子的庇佑。

    若非李副廠長想要保全一位忠心耿耿的老下屬,他早該被軋鋼廠掃地出門。

    李副廠長本不屑于過問這類瑣事。

    經李副廠長安排,郭大撇子和劉光齊被調至最偏遠的崗位。

    去衛生科負責清理公廁,與傻柱同班,自此“公廁三人組”正式成立。

    當天下午,郭大撇子與劉光齊便前往衛生科報到。

    傻柱已掃了大半年廁所,儼然成了個小頭目,軋鋼廠兩萬號人的廁所都由他帶領人手維護。

    這真是印證了他當初對劉光天吹噓的話——從前管工人吃飯,如今管工人排泄。

    見到郭大撇子與劉光齊跟在身後一同清理公共廁所,起初滿是嫌惡,隨即卻露出詭異的笑容,那笑容讓郭大撇子和劉光齊渾身發毛。

    “柱子哥,咱們從小玩到大,我都淪落成這樣了,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以後我一切都听你的。”

    啪!

    傻柱毫不客氣地給了劉光齊一個耳光。

    “就這點覺悟?掃廁所算丟臉嗎?你是笑我,還是笑那些辛勤工作的勞動者?”

    “啊?!不是的,柱子哥,我錯了,我會好好向您學習的。”

    “滾!把三號男廁所清理干淨,下班前必須弄好,鋪平晾曬,別耽誤農民伯伯拉糞施肥。”

    “這……要不明天吧,柱子哥,現在都三點多了,是不是該下班了?這是我第一次干這個活,您能不能……”

    啪!

    話音未落,又是一記耳光。

    劉光齊捂著腦袋匆忙逃開,只好硬著頭皮拎起糞桶走向廁所。

    劉光齊離開後,郭大撇子尷尬地笑著看向傻柱。

    “何師傅,您辛苦了……”

    “老子不累!”

    “哎喲!那個……”

    傻柱一聲怒吼嚇得郭大撇子一激靈。

    自從傻柱出獄後與秦淮茹成婚,就沒少整治郭大撇子。

    當初秦淮茹告訴傻柱郭大撇子佔她便宜時,傻柱也無能為力。

    那時郭大撇子是車間主任,風光得很,傻柱雖笨,卻不傻。

    他敢為了秦淮茹教訓許大茂,卻不敢招惹郭大撇子。

    唯一一次為秦淮茹出頭,還是跑去李副廠長那里告狀,結果還被誤以為是林禎干的。

    自那之後,傻柱便很少再與郭大撇子較量了。

    然而,自從看守所釋放出來後,局面就發生了轉變。

    郭大撇子被分配到車間,失去了原有的職務優勢。

    傻柱一旦抓住機會,就會毫不客氣地對付郭大撇子。

    當然,這些手段都算不上光明正大。

    比如,當郭大撇子正在解決生理需求時,傻柱會故意將糞桶放在他面前。

    又或者,他會站在門口聲稱需要大掃除,阻止郭大撇子進入廁所。

    那時的郭大撇子雖滿心憤懣,卻也只能忍氣吞聲。

    如今,郭大撇子被調至衛生科負責清理廁所,傻柱成了他的上級,他更是戰戰兢兢,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郭主任,哈哈,沒想到吧?你也有今日。”

    郭大撇子趕忙賠笑道︰“何師傅,您別這樣稱呼我,我天生左手有些畸形,小名就被叫成了郭撇。如果您能寬恕過往,就直接叫我郭大撇子好了。”

    傻柱冷笑一聲,“我听淮茹說過,你之前沒少欺負她。現在我是你的領導,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理你呢?”

    郭大撇子干笑著回應︰“我覺得您一定胸懷寬廣,不會計較過去的恩怨,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在您的引導下,如果我能走上正途,那也是您的功勞,比起打掃干淨廁所,這樣的成就要大得多!”

    傻柱愣了一下,本打算給郭大撇子一個下馬威,卻被他一番話說得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論格局,郭大撇子顯然高出傻柱不止一籌。

    傻柱皺了皺眉,無趣地說︰“罷了,你也去清理三號男廁所,務必在明天中午之前完成!”

    “是!我這就去!”郭大撇子生怕傻柱再說一遍,拿起糞桶和糞勺就匆匆離開。

    傻柱不屑地嗤笑一聲,“哼,這小子倒是急不可耐!”

    全廠上下都知道了郭大撇子和劉光齊的事情。上午的時候,劉海中剛接受完孫安堂的詢問,那時候他還搞不清楚保衛科的孫科長為什麼對大兒子劉光齊感興趣,還以為是想招他到保衛科工作。畢竟劉光齊的身板結實,在院子里除了林禎和劉玉華,就數他能跟傻柱干上一場。可一听廠里的通報,劉海中頓時蒙了。他趕忙找個借口去廁所,找到正在清理糞坑的劉光齊。

    “光齊,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無緣無故就受這種處分?”

    “唉,爸,這事說來話長,太復雜了,我……還是回家再說吧。”

    劉海中還想追問,可看見郭大撇子在一旁豎著耳朵听,只好說道︰“行吧,你先冷靜一下,晚上回家再說。”

    此時,劉光天已經到了林禎的辦公室。

    “林哥,你覺得這事兒會怎樣?”

    林禎裝作糊涂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也別亂猜,少得意,要是貳大爺和光齊真找你麻煩,那只是家里的私事,開大會也沒用,街道辦的趙主任和張所長也幫不上忙,你自己心里有數吧。”

    劉光天頓時蔫了。

    “我不是听你的吩咐才這樣的嗎?”

    “別扯淡,別把我拉下水,再說了,我要是真指使你,你能好受?”

    甦雨梅冷笑道︰“劉光天,就你這腦子,早晚得被你大哥收拾。”

    “啊?我……”

    “趕緊回去上班,別在這兒顯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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