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流逝,轉眼已到周日。此刻已入寒冬臘月,新年就在眼前。
    學生們放了寒假,個個滿心期待著春節的到來。
    清晨,秦淮茹把新做的棉襖裝進袋子里,坐公交車前往看守所探視傻柱。
    傻柱正跟獄友們吹牛聊天,此時的他,除了失去自由、飲食差、衣著差、住宿差之外,其他一切都還好。
    可以說他已經習慣了這里的日常。
    “何雨柱,外邊有人找你。”
    “什麼?管教同志,今天不是我妹妹來探視的日子,會是誰呢?”
    “是一位女同志,秦淮茹,她給你帶來了東西。”
    傻柱一听,愣了一下,趕忙整理了自己的發型和衣衫。
    “謝謝管教同志告知,我這就隨您過去。”
    剛入看守所時,傻柱的人生觀被張麻子、老馮頭以及劉老二等人攪得一團糟。
    他對易中海有了新的認識,同時也得知了自己的親生父親拋棄他遠走他鄉的事實。
    就在算命先生張麻子準備繼續揭發秦淮茹的時候,傻柱失控了。
    他獨自一人面對整間牢房的犯人。
    一方面他徹底崩潰了,另一方面也不想讓秦淮茹在他心中的形象坍塌。
    畢竟這些年里,他一直靠易中海和秦淮茹支撐著內心的信念。
    易中海是他潛意識里的父親,而秦淮茹則是他潛意識里的妻子。
    如果父親的形象破滅,妻子的形象也隨之崩塌,那麼他的生命將毫無意義。
    他不願讓秦淮茹在他心中的一切美好變成別有用心的  。
    他認為即使秦淮茹做過一些不該做的事,那也是生活所迫,可以理解。
    因此他才會大動干戈。
    對他而言,雖然加刑一年,但遠離了張麻子、老馮頭這類惡人,保住了秦淮茹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
    這幾個月來,傻柱一直在疑惑秦淮茹為何不來探望他。
    如今得知她不僅來了,還帶了東西,立刻覺得哪怕打上一架蹲一年也值得了。
    來到探視室門前,傻柱不由得愣住了。
    秦淮茹有一陣子沒過來看他了,上回還是同何雨水一塊來的。
    這麼長時日不見,如今瞧見,秦淮茹的模樣改變挺多。
    比起從前顯得更豐滿了。
    “哎喲,秦淮茹,你近來過得挺滋潤嘛?發福了,那我就安心了。”
    秦淮茹笑著說道︰“少貧嘴,1爺去世後,你又不住在院里,家里重活全得  ,我能不吃多點嗎?是不是嫌我胖啦?”
    傻柱憨厚地笑說︰“哪會呢,胖點好,胖點顯福氣,只要別像劉玉華那樣胖就行,你給我帶了什麼好東西?”
    秦淮茹嫣然一笑,“給你縫了件棉襖,擔心你在里頭冷。”
    說著就把棉襖掏出來。
    “工作組的同志驗過啦,沒問題,可以直接套在囚衣里頭,暖和得很。”
    “嘿嘿嘿,不錯,這尺寸一看就合適,還是你懂我,比雨水強多了,那妮子現在一個月才來看我一次,真叫人著急。”
    秦淮茹笑著說︰“每月有三次探視的機會,既然何雨水只來一次,剩下的兩次可別浪費,以後我每月來兩次。”
    “行啊!太感謝啦!”傻柱咧著嘴直樂,“咦?對了,廠里和院里最近有沒有什麼新情況?”
    秦淮茹淺淺一笑,講起貳爺劉海中家的事。
    傻柱听罷,得知劉海中與大兒子劉光齊住在木棚,便笑了起來︰“活該!還想租咱們的房子,做美夢去吧!真是的,上次何雨水來也沒跟我提這事。”
    秦淮茹道︰“現在何雨水心里只裝著劉玉華和飛彪,她不願跟你講院里的事兒,以後我過來給你說。”
    “行,還是你考慮得周到,咦?你怎麼看起來有點不開心?是因為何雨水嗎?”
    秦淮茹苦笑著搖搖頭,“怎麼可能呀,自從1大爺離開之後,我和院子里的人關系改善了不少。前幾天還跟玉華打過招呼,跟雨水的關系也快要回到你結婚前的狀態了。”
    傻柱笑著說︰“好啊,這可是個好消息。”
    “唉……”秦淮茹嘆了口氣。
    “嘿!怎麼又嘆氣了?有話就直說吧,我出來的時間不多了,別浪費時間。”
    秦淮茹這才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把自己借勢想要轉正卻適得其反的事情告訴了傻柱。
    傻柱听後氣得咬牙切齒。
    “該死的郭大撇子,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秦淮茹高興地說︰“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就是郭大撇子嘛?看他能耐我怎麼收拾他!”
    過去秦淮茹也曾向傻柱提起過郭大撇子欺負她佔便宜的事情。
    但是傻柱除了在李副廠長那里告過一次狀外,就再也沒有後續行動了。
    如果傻柱要欺負弱小的話,那是毫不猶豫的。
    院子里除了對林禎以外,他對誰都無所畏懼,在廠里也是如此,只要地位比他低的,他都會冷嘲熱諷。
    不過對于上級,他還是不敢輕易出手的。
    所以心里對郭大撇子的不滿只能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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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郭大撇子已經被下放到車間,傻柱頓時來了精神。
    “不僅是郭大撇子,等出去了我還得找林禎聊聊,太過認真也不是好事,裝作不知道不就行了嗎?”
    “算了算了,林禎那邊就算了。上次下班前我去找他,連面都沒見到,漂亮的助理直接把我攔在外面,根本沒機會見面。人家現在專注于研究,我在路上都堵不到他。”
    “嘿,沒想到他過得更好了,還有個助理?”
    那會兒,若你出獄的時候,沒準他已經當上了主任。
    秦淮茹走後,傻柱捧著新棉襖回去了,內心的喜悅簡直無法形容。
    可高興勁一過,就漸漸覺得獄中的日子太過單調乏味。
    原本對生活已毫無期待,破罐子破摔,正慢慢習慣這種被囚禁的生活。
    然而秦淮茹忽然來訪,還送來一套新棉襖。
    這讓傻柱對未來重拾信心,也點燃了生活的  ,但同時也感受到監禁生活的艱難。
    不去想外面的自由還好,一旦想起,日子就過得特別漫長。
    接連好幾天都失眠,不是想著兒子何飛彪,就是掛念秦淮茹和她的三個孩子。
    整天在焦慮中度過,一心盼著秦淮茹下次再來探望自己。
    ……
    時光飛逝,轉眼就到了年三十。
    今年過年,四合院顯得格外安靜。
    參大爺閻埠貴打算辦一場聯歡會。
    不過貳大爺劉海中反對,他們家狀況不好,大兒子工作不順利,房子也沒能分到。
    兩個小兒子還和他鬧別扭,不願住在木棚里。
    這讓他不想在眾人面前露面,覺得自己沒法起到帶頭作用,反而會覺得丟臉。
    閻埠貴本想給鄰居們寫春聯,順便討點花生瓜子之類的。
    結果不了了之,只能在家門口擺張桌子,桌上放個大空盤子。
    誰想請他寫對聯,就隨意往盤子里放些點心干果,不放也沒關系。
    原以為院子里沒人來找他寫春聯,沒想到一大早桌子剛擺好。
    秦淮茹就帶著棒梗來了。
    棒梗攥著一把炒花生擱到盤子里,咧嘴樂道︰“參大爺爺,麻煩您給寫副對聯唄。”
    秦淮茹笑著打趣︰“參大爺,這回可得寫些吉利話哦。”
    閻埠貴心頭一顫,暗忖,賈東旭年後走的,算起來今年是頭兩年,不到三年呢,怎麼就急著貼春聯了?
    “嗯……淮茹啊,你能來給參大爺撐場面我很開心,不過祖輩定下的規矩咱不能丟啊。我是專門寫春聯的,東旭年後才走的,這只能算第二個年,你家得明年才能掛紅對聯呢。”
    秦淮茹笑吟吟地道︰“這我知道,我是替傻柱來的,上次去探監時,他讓我一定別忘貼春聯,我就趕緊先給您捧個場啦。”
    閻埠貴連聲應承︰“好啊好啊,你來就對了,比老劉強多了。不用你操心筆墨紙的事,一把炒花生就夠啦!”
    閻埠貴提筆刷刷幾下寫出一副漂亮又順耳的對聯,秦淮茹歡歡喜喜地收走了。
    不一會兒,林禎也跑來討對聯,揣著一斤多五香瓜子。
    “參大爺,給我家、聾老太太家還有傻柱的門上全寫上,這些瓜子夠不夠?”
    “哎喲!完全夠!你的字比我寫得好,怎麼還讓我動手呢?”
    “哎呀~字再好也不是專業寫春聯的,您才是專業的,有福氣加成呢。我都來捧場了,您就別吊人胃口啦。”
    “好好好,嘿嘿,我這就寫。不過傻柱那邊不用重復寫了,剛才秦淮茹已經幫他求過了。”
    “咦?這樣啊,行吧,那你隨便寫吧。”
    接二連三有人來請寫春聯,閻埠貴樂得合不攏嘴,早飯干脆不吃,從清晨忙到中午才停下。
    滿滿一盤子花生、瓜子,加上一些點心和幾顆糖果,讓閻埠貴樂得合不攏嘴。“比聯歡會收到的還多呢!多虧秦淮茹和林禎帶頭來捧場,明年我還這麼做!”三大媽一邊把零食裝進袋子里,一邊笑著問︰“老閻,林禎來捧場是應該的,可淮茹為什麼第一個到?真是稀奇,連雨水都沒顧上她哥家的春聯,她倒忙得很。”閻埠貴笑著回道︰“隨她去,只要不來搗亂就好,我看她也沒安什麼好心。”
    下午,許大茂和秦京茹從外面買菜回來,提著一斤豬肉和兩斤韭菜,準備晚上包餃子吃。秦淮茹看到他們經過門口,連忙跑出來招呼︰“京茹,大茂,今兒過年,晚上來我家吃飯吧,這院子就咱們兩家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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