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華是個好人,傻柱以後如何,他並不關心,但絕不會讓劉玉華吃虧。
    一路上沉默無言,抵達四合院門口時,易中海笑道︰“騎得真穩,坐你的車就像坐在自家炕上一樣。”
    林禎笑道︰“那是自然,我做事向來穩妥,你以後也可以試試。”
    易中海擺手笑道︰“不了不了,我可沒那福氣。”
    林禎將自行車推進車棚停好,回到屋內時,六個孩子都已沉沉睡去。
    林國和林家與父母分開,獨自睡在一張床上。
    林棟和林梁還年幼,跟著父母一起睡。
    小龍和小鳳在婁曉娥的房間里呼呼大睡。
    婁曉娥還在半夢半醒間等著林禎。
    見到林禎回來,立刻精神了起來。
    打了個哈欠,“呵啊~回來了,冷不冷?”
    林禎笑道︰“不冷,你怎麼還沒睡呢?”
    婁曉娥嘿嘿一笑,“你不回來,我睡不著。”
    “困得眼楮都睜不開了還說睡不著,快睡吧。”
    “嗯,找到一大爺了嗎?”
    尋著了,劉成家那兒呢。對了,娘子,日後若遇見聾老太太或一大媽,記得多跟她們聊聊,跟劉玉華那樣,和她們倆把關系處好。
    婁曉娥不解︰“咦?你之前不是讓我離聾老太太遠點嘛,說她老護短,偏袒傻柱。”
    林禎笑道︰“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劉玉華有了身孕,聾老太太的心願已了,對傻柱也不會那麼痴迷了。要是她不再一味護著傻柱,未嘗不能將她當作鄰家的老奶奶看待。”
    婁曉娥笑道︰“行吧,我听你的。你們都去上班了,我一個人在家著實無趣得緊。”
    “記得多關照一大媽,她可是個老好人,但別對易中海好,那老家伙不值得敬重。”
    婁曉娥驚訝︰“為何?”
    林禎便將剛才的事兒說了。
    婁曉娥難以置信︰“天吶,沒想到他是這種人。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確實,他給傻柱介紹劉玉華,本就沒安好心,想著成不了。傻柱以前喊玉華是豬八戒的姐姐,根本看不上她。玉華幾年都嫁不出去,按理說眼光高的傻柱和玉華怎麼可能成,沒想到後來陰差陽錯,竟然真成了。”
    林禎點頭︰“偽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惡,真小人至少不偽裝,壞就是壞了。可偽君子不但壞,還要裝好人,受人尊敬。”
    婁曉娥點頭,嘆氣︰“可易中海為何要這麼做,拆散傻柱和玉華對他有什麼好處?”
    “八成是因為秦淮茹。具體原因嘛,咱們沒見到,不亂猜,但他確實不喜歡劉玉華。”
    婁曉娥說︰“劉玉華心里也煩一大爺,嫁過來後跟他頂撞過好幾回,把一大爺噎得啞口無言。”
    林禎笑道︰“也許是易中海怕治不住劉玉華,找她養老送終不現實。傻柱被劉玉華管著,都快變成閻解成、許大茂那樣的人了。除了在食堂偷偷給秦淮茹拿幾個饅頭,對誰都摳門,這可不是易中海想看到的。”
    婁曉娥嘆氣︰“讓別人當濫好人,只為自己好,真是太壞了,自私。”
    “所以說,你只能對一大媽好,別跟易中海�@履敲炊唷!  br />
    “我壓根兒不理他!”
    “哈哈哈,對,就這樣,睡覺!”
    次日清晨,林禎剛照顧好媳婦,門口就有人騎著自行車路過。
    車鈴連響三下,清脆響亮。
    林禎家在前院,出門幾步便是街道。
    因此听得真切。
    婁曉娥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高興地問︰“是不是大奎來了?”
    林禎笑著回答︰“可能是吧,應該是听說我們又有了小龍小鳳這對雙胞胎,特意來祝賀的。我騎車出去瞧瞧,說不定還能打听到爸媽的消息呢。”
    婁曉娥滿臉喜悅地說︰“好,你快去吧,路上小心點,盡量少說話。”
    “放心,今天風和日麗,我會小心的。”
    林禎說罷,便到車棚取了自行車,匆匆向東直門外的方向趕去。
    穿過兩條街道後,他便追上了正在門口按響車鈴的人,正是王大奎——婁家僕人王嫂的兒子。
    林禎和婁曉娥平時都稱呼王嫂為王媽,但自從婁父婁母離開後,他們便再也沒見過王媽。而與王媽的兒子大奎,也僅僅見過兩次,分別是在林國林家和林棟林梁出生時。
    王大奎總是以這樣的方式約林禎出來,兩人在路上簡短交談幾句便各自分開,從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上次婁父傳遞口信,也是通過大奎。
    “姑爺好,听說三  又生了龍鳳胎?”王大奎問道。
    “是啊,叫小龍小鳳。大奎,王媽最近怎麼樣?”林禎關切地問。
    “挺好的。今年春天,你們院的許大茂去過我家一次,說他媽想我媽了,帶了些土特產,還稍微打听了一下三  的情況,但不太明顯,所以我就沒跟您說。”王大奎回答。
    “現在沒事了,許大茂已經被我擺平。我爸媽有消息嗎?”林禎追問。
    數字“”在此上下文中無意義,故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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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在  的公司發展得很好,已經進軍南洋商界,資產翻了五倍,想請您過去呢。”王大奎說。
    林禎微笑著搖了搖頭︰“不急,我和曉娥現在過得很好,暫時還不想離開。而且以後也不會有危險了,我們決定只要這六個孩子,不再要了。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見面,記住,你和外面的聯系也得斷掉,一定要保持低調。”
    “是,我回完話就不再聯絡了。姑爺,替我和媽向三  問好。”王大奎回答。
    兩人在無人的小巷盡頭簡短交談了幾句後,便各自拐彎分開了。
    這個時期不用太擔心,畢竟街上還有人倒賣糧票,他們的行為又很自然,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林禎回來的路上心情格外愉悅,畢竟得知了岳父岳母的消息。而且,他五年前持有的那30的股份,當時就已經價值幾百萬了,現在恐怕已經突破千萬了吧。
    話說回來,對于自身而言,即便是千萬資產也顯得微不足道。
    許大茂從鄉下為自己搜集的五件物品,其價值根本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其中包括汝窯的筆洗、哥窯的酒壺、永樂的青花盤,以及王陽明和宋徽宗的真跡書畫。
    隨便拿出其中一件,都是無價之寶。
    這還不包括他讓葉 囤積的安宮牛黃丸。
    ……
    回到家中,只見許大茂正在前院焦急地來回踱步,似乎在等待自己。
    他原本想找林禎幫忙撐腰,但得知林禎不在家後,便不敢進屋,只在院子里打轉。
    林禎見到許大茂,冷笑一聲︰“你來干什麼?找打嗎?”
    許大茂打了個寒顫,賠笑道︰“哎呦,我哪敢啊?我是實在過不下去了,才來求您幫忙撐腰的!”
    “到底怎麼回事?”
    “還不是因為秦京茹,要不是今天過年,我非得好好收拾她一頓不可,現在她竟然敢試探我的底線!”
    原來,今天過年,參大爺閻埠貴依然組織院里的聯歡大會。
    他為全院人家寫春聯,而作為報酬,鄰居們只需端上兩盤花生瓜子即可。
    許大茂原本想找林禎寫對聯,但林禎不在家。
    于是他便請參大爺寫一個寓意子女雙全的吉祥話。
    然而,秦京茹卻在旁邊撇嘴說︰“許大茂,你還有臉讓參大爺寫這個?你配嗎?你折騰掉了一個孩子,就不配有孩子!”
    當著院里那麼多人的面,秦京茹讓許大茂顏面掃地。
    許大茂氣得拽著秦京茹就要回家教訓一頓。
    結果秦京茹比他更火爆︰“你都半年沒發工資了,還囂張什麼?你把我的孩子折騰沒了不說,還敢打我?許大茂我告訴你,今年我不陪你回鄉下看你父母了,過完年就離婚!”
    秦京茹即將去煤廠上班,到時候就有鐵飯碗了,再也不怕許大茂拿捏自己。
    雖然現在還沒去上班,但她已經給自己壯了膽氣。
    尤其是知道自己身體沒問題、能生孩子後,她的底氣更足了。
    許大茂瞪大了眼楮︰“秦京茹,你反了天了!我打你信不信?”
    “姐,許大茂要打我!”
    秦淮茹皺眉道︰“你找林禎或者傻柱去,這院里就他倆能治許大茂。”
    許大茂怒道︰“秦淮茹你別多管閑事,你就是公報私仇,嫌我沒接濟你家吧?省省吧!傻柱那呆子有劉玉華管著,現在沒人能接濟你了!”
    秦淮茹怒火中燒,立刻高聲呼喚︰“傻柱,快出來!許大茂罵你笨蛋呢!”
    傻柱正一肚子悶氣,在屋內听新買的收音機。
    一听見秦淮茹的叫喚,他抄起一把掃帚就走了出來。
    許大茂一看這架勢,嚇得連忙縮頭鼠竄,邊跑邊喊︰“傻柱,你就會欺負我!”
    這一幕逗得院子里的人一陣哄笑。
    秦京茹和秦淮茹的關系又莫名其妙地緩和了。
    “姐,如果我明年真和許大茂離了,先到你家住一陣行不?”
    秦淮茹驚訝地說︰“你發什麼瘋,罵許大茂兩句出出氣算了,離婚是鬧著玩的嗎?”
    秦京茹毫不在意地說︰“我是說真的,我沒發瘋。我能生孩子又不是不能,明年我一工作,戶口就變了,干嘛還要吊在許大茂這棵樹上?”
    “就你這樣,離了許大茂能去哪兒?”
    “跟著他也沒好果子吃,半年沒發工資,老本都快花光了,而且他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咱們做女人的,哪個不想被男人疼愛呢,就說你,姐夫走了之後,你不想男人嗎?你看看人家林禎多疼婁曉娥啊……”
    “住嘴,不會說話就別亂說!我先跟你說清楚,我家沒地方給你住!”
    秦淮茹被妹妹氣得不行,一甩手回了屋。
    秦京茹不屑地哼了一聲,繼續在院子里看熱鬧。
    不一會兒,林禎帶著許大茂來到了中院。
    許大茂得意洋洋,仗勢欺人。
    躲在林禎身後對傻柱勾了勾手指,嘴撇得像瓢一樣。
    傻柱怒不可遏︰“林禎你別管,我今天非得教訓教訓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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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輕蔑地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傻柱,你過來啊!”
    林禎不禁皺起眉頭︰“許大茂別犯賤,傻柱,大過年的別找不痛快,你是笨蛋還不許別人說了?”
    易中海不高興地說︰“行了行了,別鬧了!大過年的要和和氣氣,你們看看,整個胡同里哪個院子像咱們這樣?整天就你們幾個在搗亂!”
    林禎笑道︰“行了,易大爺,這可是你這個大院領導的責任,你是怎麼管的?”
    “我!”
    “嘿嘿嘿,行了老易,你說不過他們。快,把這對春聯拿走,我又寫好了一對!”
    易中海氣得抿了抿嘴︰“六根兒,把你家的春聯拿走,下一個是誰?”
    梁歡子舉手道︰“我家的我家的!等半天了,光看許大茂和傻柱斗氣了!”
    林禎執起筆,為許大茂創作了一副對聯。
    許大茂滿心歡喜地取走對聯,走到秦京茹面前,輕蔑地說︰“如果想安分守己地過日子,就走;若不想,今晚就別再踏進這個家門!”
    秦京茹環顧四周,只見秦淮茹和賈張氏都已進屋,無人肯為她仗義執言。
    無奈之下,她只得低頭順從地跟隨許大茂返回。
    對于在大過年時找上門來的秦京茹,林禎僅對許大茂簡短地言道︰
    “能相處就處,不能處就分,你倆在一起誰也不欠誰的,若真離了,誰也不虧欠誰。”
    顯然,秦京茹不過是想要掌握家中的主導權罷了。
    真要離婚,她此刻還真無處可去。
    見林禎為許大茂書寫了對聯,傻柱也湊上前來索要。
    “林禎,也幫我寫一副吧。”
    “有三個大爺在呢,你找他們去排隊吧。”
    “嘿?你給許大茂寫都不給我寫啊?”
    “你在我眼里與許大茂無異,但許大茂這半年對我極為孝順,請問傻柱同志,你的孝順又體現在哪里呢?”
    “切!說這些就沒意思了,玉華跟你媳婦關系那麼好,也不給寫一份嗎?”
    “寫,當然寫,但不給你。我給玉華和聾老太太寫一副對聯,听說玉華過年要在老太太家,跟你可就沒半毛錢關系了!”
    林禎揮毫潑墨,一氣呵成地寫下一副春聯,徑直拿著去了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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