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喘息的同時。
夾雜著一些輕微不一樣的喉音。
又這樣過了三,五分鐘。
梁映夢突然感覺到雷子一痛。
瞬間驚醒。
慌亂而帶著猶豫的掙扎著。
曹玉安這時候剛好情到濃時。
梁映夢用力一掙扎,他頓覺火大,氣惱的用力摟著她。
向駕駛位那邊撲去。
“嘶……尼瑪!”
曹玉安放開了梁映夢,摟著自己剛才被換擋桿撞到麻筋的膝蓋骨,用力揉著,狂吸著冷氣。
“臥槽……嘶……嘶……”
尼瑪天意啊!
揉了好一陣子,這才勉強把那陣酸麻感,揉好。
兩人收了各自的手機。
梁映夢偏著頭,看著車窗外。
車內一時只剩下了兩人的呼吸聲。
又過了片刻。
終于把氣理順的梁映夢冷哼了一聲︰“遭報應了吧?”
“梁映夢,你丫的是不是提醒我,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哥好心教你,差點弄了個瘸腿,你就這麼冷嘲熱諷?”
“你那叫好心教我?剛才你都差點把我強了!”梁映夢向換擋桿看了一眼,眼神和思緒都很復雜。
順著她的眼神,曹玉安也看了一眼,扯了扯嘴角︰“什麼叫強了?你要不要看看你簽的字?真算起來,咱們誰強誰還不一定,不過你肯定是自願的那一個!”
梁映夢咬了咬牙︰“你能不能別老拿那個簽字來說事?”
“哈,難道不是?行了,送我回學校吧?”
曹玉安躺在副駕駛位上,放低了座位。
“你不來了?”
“怎麼你還想來?”
“不想。”梁映夢搖頭,再來,說不定真要被曹玉安強了,剛才全靠曹玉安那混蛋的膝蓋撞在了換檔桿上。
這才救了自己一命,要不用曹玉安的話來說。
兩人誰強誰,是真的說不準,可她卻一定是自願的那個。
“這不就行了?好了,到學校記得叫我。”
曹玉安閉上眼楮,把車位置放倒,躺在上面,打起了瞌睡。
“啊!”
突然梁映夢一聲驚恐的大喊,嚇得曹玉安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
“不是……梁映夢你丫見鬼,沒事鬼叫什麼!”
“你看!”
只見梁映夢拿著化妝盒,照著鏡子對著自己的脖子一指。
燈光下,梁映夢的脖子上沒幾塊好的地方。
不是牙印就是草莓印。
密密麻麻遍布整個脖子。
“哈哈。”
曹玉安得意的笑了出來。
果然自己就是最強的存在。
連拉拉都能一把干成這樣!
簡直強的沒邊。
“你還笑?現在怎麼辦?明天星期一,你知道我需要開多少會,見多少客戶嗎?”
梁映夢急了。
在她們律所,她可是,冰山霸總,對任何人不假辭色。
現在頂著這樣一個脖子出去,你讓她以後還怎麼見人,還怎麼維持她,冰山霸總的高光人設。
當然,最主要的是,她還怎麼去見焦知韻?
“哈哈,這不是簡單,你刮上幾條痧,就說,昨天著涼,去看了一把中醫,叫醫生刮了刮。”
“醫生能刮成這樣?”梁映夢一副,你逗我玩?誰家刮莎是刮整個脖子的?
“哈哈,那不是感冒嚴重,病重下猛藥,實在不行,你帶個圍巾,誰知道你刮成那樣……臥槽!怎麼會這樣?”
剛說到一半,曹玉安拿過梁映夢的化妝盒往自己發疼的脖子一看!
好家伙。
自己脖子和梁映夢有的一比。
“哈哈,你可以說昨天晚上感冒了,叫醫生刮的!實在不行,你帶個圍巾!”
梁映夢是知道怎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
“這種天氣,你叫我帶圍巾?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打擺子呢!”
“你就當打擺子好了。”
“你猜打擺子,哎……吃虧了,吃大虧了。”曹玉安恨恨說道。
“你吃個屁的虧。”
梁映夢發動寶馬,調轉車頭向大學城駛去。
把曹玉安送回大學城門口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夜的兩點半。
“那個……”
剛下車,曹玉安听到身後傳來了梁映夢的聲音。
停住了下車的動作,轉頭向梁映夢看去。
梁映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那個,今天謝謝你!”
“哈哈,沒事,誰叫咱們是鐵兄弟來著,對了,以後,你有什麼新的女朋友記得和兄弟我分享一下,萬一你老爸叫你找男朋友生孩子,你不想找,可以考慮一下我,我這個人,就是心善,能吃虧……”
不是現在自己下了車,曹玉安都想摟著梁映夢的肩,好好拍上一拍,以表示兩人,那情比金堅,堪比鑽石,又堅挺,又純粹的友誼加情義。
“滾!你去死吧!”梁映夢臉一黑,氣呼呼的罵道。
果然,就不能給曹玉安好臉色看。
自己剛才腦海中冒出來的,他人不錯,就是一個錯覺!
“哈哈。”
曹玉安得意一笑,沒有在意梁映夢黑著的臉,再次告誡道︰“老梁,記得,千萬別便宜了別人,要便宜,便宜我,記得,一定要記得啊!兄der!”
曹玉安捏著拳頭,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比劃了一個老鐵的動作!
“滾!”
“嗡嗡……”
轎車帶著巨大的轟鳴聲,貼著曹玉安的衣角轉頭跑了。
“梁映夢,你給我小心點,要是你恩將仇報把我撞了,別怪我以後不陪你演練!”
曹玉安對著遠去的轎車,扯著嗓門喊了一聲。
收回視線,開心的笑了笑。
一路上,哼著得意的小曲。
回到宿舍。
臨海大學就是這點好。
為了讓那些在圖書館看書,看到兩三點的學霸能順利回宿舍睡覺。
宿舍通宵都能刷門禁回學校。
身為學神之神的曹玉安,當然更加沒有限制。
回到宿舍。
焦俊明在睡覺。
曹玉安沒有吵他,用手機殘存的十格電量,去洗漱間洗了個臉和腳。
爬上床。
倒頭,悶頭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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