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安暗道了一聲︰狗日的，焦俊明這小子一讀大學，一來昌水，難道就覺醒了上輩子的泡妞，人渣，海王系統？？？
焦俊明再次輕咳了咳，臉色一片嚴肅︰“比如，你最開始應該要加上客戶的聊天號，這樣就能持續跟蹤客戶，向客戶推銷自家業務。”
“謝謝，”柯雪羽這才想到，剛才和焦俊明曹玉安兩人介紹，只知道了對方的名字，連對方是干嘛的，過來有什麼事都不知道，忙拿出自己的手機︰“不好意思，焦先生，麻煩加一下。”
焦俊明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讓對方掃了自己。
加上好友後。
得到提示的柯雪羽，連忙繼續跟進︰“不知道焦先生過來辦什麼業務？”
焦俊明點了點頭︰“這不就對了，這次我們過來……”
“柯雪羽過來幫我復印幾份文件。”
“柯雪羽過來，我這邊也有文件要復印。”
“柯雪羽去把這份文件發出去。”
“柯雪羽剛才讓你送去梁律師的文件，送到沒有……”
這時一行人，走到二十層的一個辦公區域。
柯雪羽顯然是這個小組的實習生，在場這些正事員工，和她的前輩紛紛對她吩咐道。
“好的。”
“這就來。”
“我這就去。”
“送到了。”
柯雪羽一一答應後，向這些人走去，干起了他們要求干的事。
焦俊明也不阻止。
曹玉安當然更不會阻止。
“老曹，這妹子怎麼樣？”焦俊明點開聊天號，翻看著妹子的朋友圈。
“好像不怎麼聰明。”
“的確，不怎麼聰明，不過太聰明的我反而不怎麼喜歡。”
“怎麼樣？有男朋友嗎？”曹玉安湊到焦俊明身邊，看著他手機里妹子的朋友圈。
“不知道，有更好，我只要打敗一個就行了。”
焦俊明滑動著妹子朋友圈里的消息，樂呵呵的笑道。
“你不覺得虧了？”
“老曹你也傻了？我又不玩單線推進。”
“臥槽！受這傻妹子的影響，不小心產生了慣性思維。”曹玉安知道，覺醒之後的焦俊明，厲害的可怕︰“剛才你應該問問的。”
“我猜應該沒有，要不要等下問問。”
焦俊明對妹子的朋友圈點了點。
“隨便你。”
妹子朋友圈很簡單。
她並沒有發多少消息。
基本上沒有什麼自拍，也沒有什麼分享日常。
只有在大事上，才發上一條。
最近的一條，是八月初，她發消息說自己進入了金誠律師事務所做實習生的消息。
很多她同學為她點贊加高興，這其中，沒有什麼特別的人。
她的學校並不是臨海大學那種985,211的雙一流。
是昌水師範學院，這個連211都算不上的二本學校，法學專業的畢業生。
也許是她的勤勞，踏實，肯干，在面試的時候打動了面試官。
“老曹等下幫我唱個黑臉？讓我刷刷妹子的好感。”
“我不怎麼喜歡做壞人。”
“別，老曹行行好，幫幫忙，明天我幫你打掩護，讓你和黃姐好好聚聚。”焦俊明對曹玉安眺了眺眉，拋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曹玉安一臉浩然正氣，怒斥道︰“老焦，你把我想成了什麼人，我幫你，不是天經地義的事？”
“嗯，嗯，我就知道老曹你最夠義氣，走……”
“去哪？”
“二十二樓的休息室。”
“走吧。”
焦俊明最後看了一眼忙碌的柯雪羽“嘿嘿”笑了笑。
柯雪羽好一陣忙碌下來。
最後把快遞去到樓下發了。
這才松了一口氣。
乘著電梯一路向上。
她總感覺到自己好像忘記了點什麼。
“不好！”
柯雪羽臉一下慘白。
她終于想起來了，梁映夢讓自己招待兩個人，自己因為看對方樣子年輕，穿著普通，好像還很好說話，一時松懈，把他們兩扔在了二十樓的過道里，去忙自己那組的雜事。
一出電梯，她連忙向剛才三人分開的位置找去。
可惜。
她跑到那的時候，那里空蕩蕩的。
一個人都沒有。
“完啦！”
柯雪羽只感覺腦袋中一片空白，忙跑到附近的一個工位問道︰“小李姐，你看見剛才和我一起過來的那兩個年輕人沒有？”
“你說那兩個穿著休閑服的小年輕？”一旁另一個工位的小姐姐問道。
“對，小周姐你看見了？”
“小柯不是我們說你，你現在還在實習，你沒事帶你同學來這亂逛是什麼意思？你也不怕被律所的領導看見，直接讓你走人。”
“是啊，你還在實習就敢亂帶同學進律所逛，是不是太沒把律所放在眼里？”
“你要知道你可是昌水師範學院出來的，本來起點就比大家低，還干這些和工作無關的事。”
周圍傳來了一片的指責聲。
自己為了她們的事，把梁映夢交代的事弄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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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頭來，卻依舊受到他們的指責。
柯雪羽委屈的直掉眼淚︰“不是的，那兩個人，不是我同學，是梁律師吩咐我帶他們參觀律所的！”
“梁律師？”
律所姓梁的律師只有兩個，其中一個是老板。
最近梁成益全國各地到處跑，商談律所的擴大合作的事，並沒有在律所，那梁律師就只有一個人，老板梁成益的女兒——梁映夢。
柯雪羽這話並沒有引起周圍人的同情，反而，引來了一些人幸災樂禍的笑容。
不過，現在柯雪羽也顧不上其他。
她感覺自己還有機會。
因為人事沒打電話通知自己收拾東西滾蛋。
她連忙小跑著一層，又一層的去找曹玉安和焦俊明兩人的身影……
看著二十二樓休息室門口，一頭大汗還帶著點氣喘吁吁的柯雪羽。
焦俊明再次打開了自己的手機。
聊天號上，柯雪羽的聊天號上並沒有任何的消息，她沒有在聊天號上問兩人去了哪？而是選擇自己在律所跑著一層層的找。
坐在他身邊的曹玉安，歪頭也看見了這點，對焦俊明嘀咕了一聲︰“你選的妹子沒被開除，是真的命好，這傻的可愛啊！”
焦俊明微微點了點頭，低聲道"廢話，也不看看我是誰？老曹你記得唱黑臉。"
“哎，其實我想做個好人的。”
“老曹，黃姐！你想想黃姐！”
“行吧……誰叫和你關系好，心軟來著。”
“嘿嘿，我就知道老曹你人最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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