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我再解釋什麼了,白榆,我現在只要一個答案。同意,或者拒絕。”
看著白榆一直在轉移話題,芽衣的熱情也逐漸消去了大半。
她失望地伸手抱住白榆,頭靠在白榆的肩膀上,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心跳。
“唉,白榆我從沒強迫過你什麼……從我們認識到現在,一次也沒有。
這一次也是一樣,我不會強迫你接受我……婚約什麼,家臣什麼,這些只是我想要去試做說服你的借口。
你不願意接受我,我會解除掉這樣,你我之間沒有什麼虧欠。”
“芽衣,我們已經很久沒見了……對嗎?”白榆摟住了芽衣,輕輕摟了一下後,又再次放開。
芽衣的眼楮里涌出了淚水,她已經明白了白榆的意思,但還是咬著嘴唇忍著難過回應了白榆。
“嗯。已經兩年四個月十三天沒有見過了……”
“…………”
白榆嘴邊想繼續說的話重新咽了回去。
不是……芽衣你記得這麼清楚的嗎?
白榆現在突然明白了芽衣開始時說的那句“我天天都在想你”的含義了……
他一下子有些頭皮發麻,內心感動地酥軟了下來。
“芽衣,白月光之所以美好,就是因為在見不到之後,人會在記憶之中將其不斷美化,變成自己內心完美無缺地愛戀。
我不是什麼道德高尚的人,我有著很多你沒有看見的劣根性……也許,我並沒有你記憶中的那麼美好。”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什麼美好,白榆你自知自己不是一個好人,我又何嘗不是呢……”
芽衣有些愧疚地低下頭,望著白榆身後熟睡的九霄,自責地開口道。
“白榆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自己,我的內心里似乎隱藏著一種暴虐的性格……
在你們眼中的我是個大家閨秀,溫文爾雅的人。但其實我是一個變態……
看到小貓小狗遭到虐待或毆打,甚至是它們馬路上被車碾壓留下的尸體,我內心都會感到一種愉悅和快樂。
有時候,我甚至想要親手去制造這樣可怕的場景……
在你離開以後,我經常借著訓練九霄的名義,在訓練館對九霄進行單方面毆打蹂躪……看著她被打的慘兮兮的模樣,我不僅不內疚,甚至感到十分舒暢和滿足。
白榆你知道在大崩壞降臨後,我親手殺了多少崩壞生物麼……我記不清了,但是虐殺它們時的快感,我卻記得清清楚楚……”
芽衣抬手撫摸著白榆的臉頰,眼神沒了最初的堅定和果決,變得躲閃和羞愧。
她望著白榆清澈如鏡的雙眼,聲音顫抖地說︰
“我自己都成了這樣性格扭曲的怪物,我又有什麼資格去強求白榆你和曾經一樣呢?”
“…………”
白榆的表情有些尷尬,芽衣的反應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握住芽衣的手,輕輕地從自己臉上,拿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芽衣,每個人心里都藏著惡魔,只是不同人釋放出來的多少不同。只要你不越過底線,稍稍釋放自己的天性,又有誰人會去怪你。
但芽衣,我真正要和你說的與這些都無關……我想要告訴你的是……
我現在的女朋友其實不止琪亞娜一位,還有無色輝火和……”
芽衣的眼楮瞬間瞪大了,連淚水從眼角滑落掉進嘴巴也無暇地顧及。
她整個人直接被白榆最後一句話給驚愣住了。
什麼叫……現在的女朋友不止一位?
現在的女朋友不止一位?
現在?
不止?
一位?
“你在說什麼啊?!!!”
芽衣不敢置信地驚呼出聲,雙手按在白榆胸口,整個人從抱著白榆變成撐著白榆和他保持距離。
“咳咳咳……這就是我的理由。”
白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稍微羞恥了一下後,白榆立馬抬起頭,昂頭挺胸,理直氣壯地看著芽衣。
白榆伸手摟住芽衣的腰肢,盈盈可握的細腰,柔軟而充滿韌性。
強勢地將芽衣拉進自己的懷里,然後用雙手將芽衣抱緊。
芽衣下意識地服軟,癱在白榆懷里,但腦海里立馬又升起白榆那句“現在女朋友不止一位”的話,渾身冒起雷電,在白榆懷里不停掙扎。
任憑芽衣如何掙扎,電流在身上如何蔓延,白榆都沒有松開好,緊緊地抱著雷電芽衣。
“變得有些太快了,芽衣……”
“混蛋,無恥,下流,人渣,敗類,快放開我!”
芽衣生氣地不停用手捶打白榆,淚水在她的淚眶之中不停打轉。
她好不容易付出真心,在家里日日夜夜思念了兩年半之久,最終鼓起勇氣,不要自己的清白和名氣,偷摸簽下婚約書,不顧一切地向白榆表白。
結果不僅沒得到白榆的答復,還收到白榆一句“我現在的女朋友不止一位”的混賬話。
“我說了每個人心里都有惡魔,只不過是區別放出來了多少……芽衣在釋放自己內心的暴虐,我在釋放自己好色的本性……其實我們都一樣。”
芽衣︰“一樣你個頭啊!變態人渣,快放開我!我要悔婚!悔婚啊!”
“靠北,說喜歡的是你,現在說不喜歡的也是你。那我一開始要是啥也不說,等你徹底白給以後再說你不炸了。”
白榆被芽衣這抗拒的模樣弄的也有些氣惱了,雖然早知道很難讓芽衣這樣的傳統思想女孩接受開後宮這件事,但真別拒絕了,白榆也不開心了。
于是,白榆直接雙手穿過芽衣的腋下,摟著將她扛起。
然後在芽衣與自己面對面無法逃避的時候,白榆往前一頂,強勢地將芽衣吻住。
被強吻的芽衣雙手不停拍打著白榆,兩條修長優美的大長腿也在半空不停踹著白榆。
白榆一邊吻住芽衣,一邊摟著芽衣向前走去。
直到觸踫到一面牆壁,將芽衣壁咚在牆壁上,白榆才松開摟住芽衣的手,將手按在她身上其他地方。
不知道吻過了多久,芽衣逐漸停止了掙扎,拍打白榆的雙手變成摟住白榆的脖子,踢踹的雙腿也夾在了白榆腰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