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保監控室里,時刻盯著大門的某個負責人,看著賴在門口大喊大叫的白榆,不由地冒起了冷汗。
“這家伙是誰?人員手冊里面找不到和他有關的檔案。
是哪個知道了這個地方,但是卻不知道需要提前報備的公子哥麼。
該死,這群有錢人真不守規矩……”
負責人霍金小聲地嘬罵一聲,然後立馬叫人和自己去門口迎接白榆。
他不知道白榆是什麼身份,但是他看過太多太多的有錢人,所以霍金一眼就認出了白榆手腕上的那個大金表,和白榆身上那套象征著皇家裁縫定制的西服的價值。
已經難以去用俗套的金錢來衡量白榆這一身裝扮的價值了,比金錢更重要的是,白榆這身皇家定制的衣服背後所代表的權力。
一路小跑到大門處,負責人霍金大老遠就望見在那里已經等的十分不耐煩的白榆。
在白榆的身邊,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的“奴隸”。
這些沒有人權的奴隸,自然也不配接受文化教育,他們從小就被灌輸一種摧毀人性和自我的思想。
他們所知道的事情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無條件服從“地主”的指令……
在白榆在門外大聲鬧事的時候,這些看門的奴隸光是白榆的儀表,就知道白榆和他們並不一樣,是“地主”。
于是,不知道自己為何惹了地主生氣的奴隸們,一個接一個五體投地趴在白榆的面前,無聲地祈求白榆消氣。
多可悲啊……
作為繼承了巴比倫學園諸神祝福的白榆,在一定程度上擁有著諸神的能力。
能夠聆听到信徒內心最誠懇最專一的祈願,這是白榆最喜歡的一個小能力。
但這個小能力讓白榆現在覺得有些悲哀……
因為沒有自我的奴隸們,內心的祈願太純粹了,純粹到白榆都不需要用心去听,都可以听到他們的想法……
無一都是祈願白榆不要生氣了。
不僅是白榆現在面前的這些奴隸,在這個建築里的上方和地下,白榆能听到很多聲音……
有的奴隸正在被某個來解壓的富豪穿刺做生壽司,但那位奴隸內心卻沒有任何痛苦和不滿,甚至還在內心要求自己要按住富豪的話去做,即使被穿膛破肚自己也不能發出一絲聲響。
白榆的臉上越發冰冷和悲哀,這是白榆身為人而對自己同族人類感到的悲哀,也是白榆身為人而對自己的同族人類感到的憤怒。
在白榆即將忍不住,快要掀地板的時候,蘿莉島的負責人霍金終于跑到了。
他跑到白榆身邊,弓著腰,點頭哈腰,滿臉媚笑地望著白榆。
“客人,抱歉抱歉,這些貨物都是新來的,他們不認識您,怠慢了您。回頭我就把他們全送去屠宰場,培養一批新的來。”
霍金一邊說,一邊給了離白榆最近的奴隸一腳。
體態膘肥的霍金這麼一腳,直接把身瘦如骨的奴隸胸口給踹的凹了進去,肋骨估計都斷了幾根。
但神奇的是,那個奴隸肋骨斷了,斷骨刺穿內髒,他都一聲沒響。
在地上滾了幾圈後,重新匍匐地爬到了白榆和霍金的面前,五體投地跪在地上。他的臉色迅速變得慘白,嘴角和鼻腔中流出的鮮血滴滴噠噠落在地上,卻一點也不敢去擦。
白榆望著奴隸這副模樣,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眼神變得更加深邃了一些。
這個奴隸已經完全沒救了,沒有心的人,只不過是個傀儡罷了……
“我對這些奴隸沒興趣,把這里的總負責人叫過來,我的家族對這個地方有些想法。”
白榆隨意地對霍金擺了擺手,然後越過那個半死不活的奴隸,直接往大廳內部走去。
見白榆的表情依舊冰冷和憤怒,沒有任何的緩解,霍金知道自己要有麻煩了。
伺候不好金主爸爸,自己對上面的人類來說,和這些奴隸沒有什麼區別。
但霍金也不敢對白榆放肆,只好將自己的怨念發泄在這群跪在地上的奴隸身上。
霍金上前一步,將那只胸口被踹凹進去,已經在吐血的奴隸狠狠地踩在腳下,用力轉動腳底,使勁蹂躪了他的臉一番。
繁雜花紋的鞋底在皮包骨頭的奴隸臉上使勁摩擦,將本就只剩一層皮的奴隸臉頰摩擦的鮮血淋灕,褪皮見骨。
然後霍金另一只腳踩在奴隸的背上,抬起那只充滿血跡的腳。
身邊的其他奴隸立馬爭先恐後地爬過來,用自己的舌頭為霍金將鞋底舔干淨。
但他們還沒舔幾口,霍金就踩在他們的身上,自己摩擦了幾下,將血跡擦干淨後,就連忙小跑追上了已經走了一些距離的白榆。
霍金現在的表情和剛剛對奴隸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完全不同,望著白榆滿臉的討好和諂媚。
“好的,少爺往這邊請。您先稍作歇息一下,我馬上為您安排與總裁的見面。
不知道客人的喜好是什麼,我們這邊有年悠的,青春的,成熟的玩具可以供客人等待時候稍微放松一下。
您放心,我可以保證貨物是干淨的,而且絕對沒有被任何形式的污染過。
客人玩完就可以銷毀掉,絕不會給客人留下任何的污點。”
正在行走的白榆听到霍金那令人作嘔的聲音,瞳孔筆直下移,冷冷地望著他。
仿佛白榆現在看的並不是霍金這個人,而是一個已經不值得被稱之為人的肉渣。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聲音很聒噪。”
感受到白榆的眼神,霍金瞬間感覺自己受到了灼燒皮膚,刺痛椎骨的冰冷。
二十幾度溫和舒適的天氣這一刻瞬間如墜冰淵,霍金感覺自己全身仿佛被冰凍了起來,全身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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