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王老漢天不亮就起來給ど兒打櫃子,待櫃子初具模型,趕緊叫王富貴起來看,王富貴看了簡易版的長條桌,提了幾個加裝意見後,也不好意思再繼續睡懶覺,尋思著趁熱打鐵,下午可以去鎮小學、中學售賣一波小吃,先賺錢要緊,畢竟囊中羞澀啊!
王富貴看了看在廚房做早餐的李桂芬,再看了看在院壩忙碌打櫃子的王老漢,自己去廚房取了大盆,邁步向菜園走去,把小吃需要的配料先準備齊全。
吃過早飯的三人,決定一起去鎮上,王富貴勸不住愛子心切的李桂芬,只能隨她想法跟著去鎮上了,李桂芬坐在三輪車上扶著櫃子,王富貴將一堆配料和菜籽油放進山輪車後無落腳地方,干脆就邊走邊跑跟在山輪車後面。
到了鎮上,找了原身上輩子落魄後也沒有踩高捧低的原生初中同學李偉,將櫃子和配料寄存在李偉茶館門前,跟著父母就去了鎮上的小型雜貨市場,購置起了暫缺東西。
購置完所需要的漏勺、蜂窩煤等等物品,已經快下午2點了,趕緊找了個小店吃點東西墊下肚子。
三人踱步回了李偉的茶館,借用了他家的廚房,將購買的工具洗淨,王富貴本就打算今日試營業,之前也未跟二老商議,訕笑道︰“老漢、媽,要不你們先回家,我想今天去鎮小學門口試營業一天,”
“ど兒,我跟你老漢陪著你吧,不看著你生意如何,總歸會有點提心吊膽的”李桂芬不安的說道。
“那行,那我們這會就去小學門口擺攤吧。”
臨走時,又問李偉借了塊木板,上面寫道︰涼面天長土豆,小份5毛,大份1元。
趕去鎮小學門口,校門對面一排的鋪面,開著各種小店,有早餐店、文具店、童裝店……還沒到放學時間,此刻門口已經圍了很多在此等候的家長,門口圍牆下也聚集了零星的攤子,一眼望去,僅賣冰粉的攤子有點生意,其他的攤子都寥寥無幾,都盼著學生放學。
王富貴望了眼牆角的攤位,決定把攤位擺在賣冰粉的旁邊,當王富貴讓王老漢將三輪車停下來後,附近的攤主都往這邊看了看,特別是賣炸串的攤主更是皺了皺眉,畢竟屬于競品。
王富貴讓王老漢和李桂芬不要過多理會周圍的目光,趕緊講櫃子擺放好,一次擺放配料,將爐子取出生火,再將招牌立體山輪車上,方便過路人群識別。將蜂窩煤生好後,架起小鍋,導入13的菜籽油,慢慢燒開……
太陽緩緩下落,學校大門打開,陸陸續續的小學生開始從學校里面走出來,有些是結伴回家,有些是家長接送的,這些學生也習慣了,圍牆下的攤位,開始沖向附近的攤位,並輕車熟練的點起小吃來……
李桂芬看了眼附近的攤位都開始上人了,就自家沒有人上來,連詢價都沒有人,急的直跳腳。王富貴看了眼心急如焚的父母,開口大聲嚷嚷︰“從成都傳過來的涼面、天蠶土豆,好吃不貴,還消暑……”
听見了王富貴的吆喝,有家長帶著小孩上前詢問道“有啥口味的啊?”
“有不辣和麻辣口味的,不辣的適合小朋友吃,麻辣的味道稍微重口”
“我要一份小份的天蠶土豆,麻辣味道的”短發小學生擁著自己的爺爺,連忙點道。
“好,稍微等下”王富貴利索的將爐子風口全部打開,取出小份的土豆放入油鍋中,土豆在炸的過程中,已經釋放了菜籽油的香味,吸引著躊躇不前的小學生。
將土豆撈出,快速放入調味料和小菜配料,盛至一次性碗中,套上食品袋,再遞上一次性筷子給短發小學生。小學生的爺爺遞上5毛錢,王富貴示意李桂芬接走,畢竟自己的手接觸過食品,再接錢有點不太衛生,雖說是個小吃糖,可衛生方面王富貴還是挺在意的。
短發小學生趕緊掰開一次性筷子,夾起一根土豆,吃完道︰“哥哥,哥哥,你家的洋芋好好吃啊,我之前都沒有吃過。”
“我們這邊還不流行這個,你是第一個吃的哦”
短發小學生听到王富貴的話,驚叫連連︰“好好吃,我明天還來!”
送走了短發小學生,陸陸續續的開始上人。
“我要一份大份的涼面,麻辣味”
“我要一份小份不辣的天蠶土豆”
“我要一份小份麻辣的土豆”
……
連續忙碌了半個小時,旁邊的初中也放學了,鍋中的土豆就不成斷過,趁土豆沒有脆,趕緊結果李桂芬分裝好的涼面,快速上手放入配料和作料,李桂芬又幫忙套袋子,而王老漢也沒有閑著,挨個收錢找零,王富貴不由慶幸兩人今天跟來,否則人多他一個人也也忙不過來,肯定不能伺候好這些小顧客。
最後一波初中生走後,旁邊的攤子也陸續開始收攤,王富貴望了下光顧數錢的父母,自己獨自收拾起了攤位,等李桂芬2人數好錢,攤位已收拾完畢,直接騎上就走。
回到家中,李桂芬連忙讓王老漢和王富貴回到房間,將錢攤在床上,壓著聲音說道︰“ど兒啊,除開今天帶的零錢,今天賺了有73元啊!”不怪李桂芬吃驚,要知道附近工廠里面的正式工人平均工資就在200塊一個月,今天賺的相當于普通工人小半個月工資了。
“媽,這是第一天,明天就不會這麼多人買了,而且今天買了這麼多工具,賣的錢還不夠買工具的錢”
“ど兒,明天我們還是陪你去,去幫你忙,等你穩定了我們再回來下田”李桂芬才不管自己ど兒否定的話語,只覺得還是自家ど兒腦子靈光。
“老漢、媽,車上還剩了點涼面和土豆,我就弄成晚飯,隨便吃點哈。”
王老漢和李桂芬幫著卸車,王老二的媳婦踱步到廚房,望著這些東西,忍不住講到︰“老漢、媽、富貴,你們今天出去就是賣這些吃的嗎?”
李桂芬怕老二媳婦外傳,嚇唬到︰“老三沒啥本事,就去試試水,也沒賣啥錢,我們還沒有吃晚飯,你就別再這呆著,影響大家手腳”
王老二媳婦癟了癟嘴,一臉陰郁的走出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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