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容王看著沐歌不停的給他倒酒卻一句話也不說,便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慢悠悠的品嘗這上好的佳釀。
    嗯,孽女剛從他酒窖里挖出來的。
    見沐歌漸漸面露著急這才說道。
    “行了,說吧,再喝下去本王明日早朝也不用去了。”
    沐歌嘿嘿一笑。
    “爹爹,我想跟您打听一下枕樓,您知道枕樓嗎?”
    永容王挑眉,手腕微動晃悠著手中的酒杯,戲謔道。
    “嗯?爹爹,不是便宜爹嗎?”
    沐歌一臉不贊同。
    “怎麼可能?有緣千里不相逢,無緣對面不相識,
    你我父女能有這樣一段兒緣分乃是天注定,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親爹!爹爹~”
    永容王打了個寒顫,一言難盡的看著沐歌。
    “你還是多讀讀書吧,這話是用在這兒的嗎?還有,你為什麼要打听枕樓?因為那個藏海?”
    沐歌搖頭又點頭。
    “有藏海的原因,我們都知道藏海的重要性,我既然參與其中便不能放過其中的變數,
    您說過藏海剛來京城的時候去的就是枕樓,當初枕樓可是坑了藏海,
    依照藏海記仇的性子能再去枕樓想必背後定然有原因,您就不想知道嗎?”
    最重要的是听了藏海的描述,她猜測枕樓極有可能是後世的新月飯店。
    當初她和同學听說了新月飯店還好一陣羨慕嫉妒恨。
    作為客人新月飯店是黑店,但作為老板新月飯店簡直賺翻了。
    她也不貪心,就做個股東好了。
    永容王皺眉想了想道。
    “枕樓背後的老板是冬夏質女香荼暗,香荼暗從小就來了大明,為人低調,
    陛下心善便給了她出宮的自由,她自己倒也有本事開了這麼一家酒樓,
    照你這麼說冬夏這是賊心不死啊!”
    沐歌若有其事的點點頭。
    沒想到枕樓老板居然是冬夏質女,陰差陽錯啊,正正好!
    听我給你編!
    雖然她只是想做股東,但當著永容王的面不能這麼說。
    “不無可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陛下想要找到那位,但有人想要渾水摸魚也不是沒有可能,
    藏海如今在平津侯府做事,平津侯又是當初攻打冬夏的主將……”
    沐歌猜測般的說道,小眼神瞄向永容王。
    永容王想當做看不到都不想。
    “那你想怎麼做?”
    沐歌眼神一亮,立馬端正身體抬了抬下巴。
    “您看我入股枕樓怎麼樣?”
    “入股?”
    “就是摻和一腳也做個老板如何?枕樓還是這個冬夏質女的,但我做個二老板應該可以吧?監視她!”
    永容王恍然大悟。
    “感情說了這麼多,其實你就想坐著收錢!”
    沐歌不好意思的擺手。
    “哎呀,人家哪里這麼想了,人家也是為了皇上孤身入虎穴,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永容王臉色更古怪了,嫌棄的挪了挪椅子,離沐歌遠了點。
    “不知為何,本王現在挺想揍你,不如本王幫你補一個完整的童年。 ”
    “那倒不用!”
    沐歌恢復正常,期待的看著永容王。
    “爹你覺得怎麼樣?”
    永容王並無不可的點點頭。
    “讓管家去幫你辦吧。”
    沐歌瞬間興奮了,腦袋里都在放煙火,這要是回去了瞬間變身富婆啊!
    “好 ,謝謝爹,爹您忙,我先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