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胥月落下一子,看向對面的人。
    “這個時候,隆慶應該已經進入書院參加考核了,真可惜,不然我們三兄弟就可以聚一聚了!”
    崇慶緊隨其後,大刀闊斧的斬斷南胥月一臂吃下黑子。
    “見不見倒是無所謂,兄弟血脈之情是永遠割不斷的!”
    南胥月嘖嘖兩聲,搖頭。
    “這可不盡然,這世間多的是沒有血緣卻親如父子,血脈相連卻如仇人一般,
    兄長在唐國久了,對外面接觸的確實少了!”
    憐憫的看向崇慶。
    “回頭我給兄長多送些書籍過來,想必唐皇沒有給兄長太多學習的機會,不然也不會連書院都進不去!”
    崇慶抿唇,心中說不出的窩火。
    “那就多謝弟弟了!”
    “不客氣!”
    南胥月眼中閃過戲謔,引著白子進入陷阱然後吞吃入腹,卻又偏偏留下一線生機讓對方不甘心就此放棄,直到底牌出盡,肝腸寸斷而死。
    崇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著南胥月的眼神閃過一絲恐懼。
    隆慶有這樣的敵人真的能走到最後嗎?
    也許同胞兄弟確實更親近吧,在書院參加考核的隆慶也閃過一絲恐懼。
    最後考核失敗,看著贏得最後關卡的寧缺憤然離去,出了書院直奔兄長的府邸。
    “兄長,南胥月沒對你做什麼事吧!”
    崇慶搖搖頭,讓隆慶坐下。
    “你們之間真的沒有和好的機會嗎?”
    “沒有!”
    剛坐下的隆慶激動的站起來,一臉憤怒。
    “我們之間早就是不死不休的關系了,兄長,你不要太天真了!”
    聞言,崇慶嘆口氣,不再勸說隆慶。
    南胥月乘坐馬車來到書院門口,看到寧缺出來,掀開簾子招手。
    “寧缺,這里!”
    寧缺眼楮一亮,財神爺!
    “南胥月,你怎麼會來這里?”
    南胥月指了指寧缺身後。
    “我知道你今天考核,想著要是你贏了,我們就去給你慶祝,
    要是輸了就請你吃安慰餐,不過看你這樣子,我們應該是要慶祝吧!”
    寧缺毫不客氣的跳上車坐在南胥月對面,笑得露出牙齒。
    “慶祝慶祝,咱們回去接了桑桑一起慶祝!”
    馬車晃動著向前駛去,書院二樓,余簾看著離去的馬車若有所思。
    接桑桑的時候恰巧踫上了陳皮皮,便也被寧缺強行拉上馬車。
    一路上陳皮皮都在不停的打量南胥月,一次兩次,連寧缺都發現不對了。
    一把摟住陳皮皮的脖子。
    “皮皮,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咱們兄弟都是敞亮人,你這算什麼樣子!”
    被寧缺直接說破,陳皮皮不由得紅了臉。
    南胥月看得好笑,將剝好的橘子遞給桑桑然後才問。
    “十二先生不妨有話直說,能說的胥月必定言無不盡!”
    陳皮皮縮著脖子搖頭。
    “沒有沒有,我就是好奇,多看了幾眼而已。”
    見此,南胥月也不追問,下馬車的後讓寧缺帶著桑桑直接去訂好的包間,然後單獨找陳皮皮給了他一包東西。
    “送的人不肯說名字,你自己看著辦吧,東西我送到了!”
    陳皮皮疑惑地打開,誰會給他送東西,還是托南胥月。
    打開的瞬間身體直接僵硬住!
    天雷滾滾,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起東邊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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