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玉,你知不知道錦覓快要死了,現在只需要犧牲一些微不足道的仙人就可以延長錦覓的壽命,你不是為了錦覓什麼都肯做嗎?”
    柏麟眼神一利,在場的仙人也紛紛怒瞪著旭鳳。
    什麼叫微不足道的仙人,他們這些普通仙人的命不是命嗎?
    同時心中也有一些擔心,畢竟天帝之前為了那個水神之女做了太多的事情,難保不會腦子一抽風就干出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被懷疑腦子抽風的潤玉額頭滴汗,看什麼呢!他才不會腦子抽風呢,就算是,那也是為了柏麟。
    潤玉冷著臉看了一眼旭鳳。
    “本座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過去對錦覓做的那些事情都是誤會,都是本座糊涂之下做的事情,現在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以前的事情就不要說了!”
    瞪了一眼破軍。
    “還不快帶下去!”
    再說下去,柏麟的眼刀子能戳死你,順帶著戳死他,你想死自己死,別連累別人,他喜歡柏麟已經夠慘了,別再給他慘淡的人生雪上加霜了,好嗎?
    這下旭鳳沒有再說話了,順從的跟著破軍去了毗娑牢獄,他不相信潤玉會這麼輕易的就不愛錦覓了。
    而且他對潤玉現在的狀況有些懷疑,當初他也被柏麟帝君喂了隕丹,難保潤玉也不會被這樣對待。
    說起來當初會被柏麟下手還是因為他懷疑潤玉突然退兵的事情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說不定那個時候潤玉就已經被柏麟算計了,想到這里,旭鳳放下了心,只要解除了潤玉身體里的隕丹,依照潤玉對錦覓的喜歡,他一定會救錦覓的。
    現在他也不著急出去了,他要想想怎麼解決潤玉身體里的隕丹。
    回到璇璣宮,潤玉就覺得柏麟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試探地問道。
    “柏麟,可是我哪里有什麼不對嗎?”
    聞言,柏麟笑了笑。
    “沒有啊,不過旭鳳說得也對,你曾經那麼愛錦覓,現在看著她命不久矣,想必心里也不舒服吧?”
    潤玉感覺胸口涼涼的,捂住胸口,趕緊搖了搖頭。
    “沒有,那都是從前的事情,要不是今日旭鳳說起,我都記不起錦覓長什麼樣子了!”
    柏麟听了點點頭,也沒有說話。
    潤玉總感覺柏麟現在有點兒不對勁,正想著,就見柏麟遞給了自己一杯酒,潤玉抽了抽嘴角,這都不能換一招嗎?
    “鄺露?”
    柏麟轉頭看過去,潤玉立馬將手中的酒和柏麟面前的換了。
    柏麟疑惑的說道。
    “沒看見鄺露啊?”
    潤玉微微一笑。
    “可能看錯了。”
    說著舉起手中的酒。
    “來,喝酒吧。”
    柏麟也沒有多想,端起酒杯就喝了,然後就看著潤玉,看他什麼時候暈過去,隕丹畢竟是他改造的,這麼長時間了,他有些不放心,想要檢查一下。
    看著看著,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潤玉怎麼還不暈?
    “啪!”
    柏麟趴在了桌子上。
    潤玉起身走到柏麟身邊,溫柔的看著柏麟,嘴角的笑意帶著一絲寵溺,隨後一只手環腰,一手穿過膝蓋,將柏麟公主抱了起來,進入了房間。
    然後溫柔的將柏麟放在床榻上,脫了衣服上床,緊緊的抱住柏麟,感受到鼻腔里都是柏麟的氣息,潤玉滿足的吸了一口氣。
    柏麟的氣息是冷的,就和他這個人一樣,人人都有愛的人,都會愛人,只有他不僅修無情道,更是對情愛之事絲毫看不上眼。
    讓他連一點兒感情也不敢表現出來,生怕嚇走了他,再也見不到他,到時候他怕是會失去理智,以柏麟的性子肯定會玉石俱焚,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對他來說,哪怕柏麟不會喜歡任何人,可只要在他身邊的是自己就好了。
    今日旭鳳的話又刺激到柏麟的敏感神經了,給他在酒里下藥想必是想檢查一下隕丹有沒有出問題吧。
    不過被人反復剖胸的感覺也不是很好,還是讓柏麟好好睡一覺吧。
    第二天。
    柏麟睜開眼楮,看到的就是坐在床邊的潤玉,猛地坐了起來,心中有點兒發虛,不過想到她這麼做都是為了六界,又理直氣壯的看著潤玉。
    潤玉挑了挑眉。
    “柏麟帝君昨日喝醉了,不僅佔了本座的床,這一大早起來還這麼理直氣壯,真不愧是天道親賜的帝君啊!”
    聞言,柏麟驚訝的看著潤玉。
    難道潤玉沒有發現自己給他下藥的事情?難道他拿錯杯子了,下藥的那杯酒被他給喝了?
    看著潤玉的樣子,柏麟遲疑地點了點頭。
    “這,我也不知道自己會醉的那麼快,可能是我拿錯了酒,昨晚那瓶酒比較烈。”
    潤玉露出恍然的表情。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經常喝酒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醉了!既然這樣,柏麟就先在我這里休息吧。”
    “不行,這里是天帝的寢宮,我怎麼能待在這里呢?”
    說著柏麟從床上下來,一揮手,身上就換了一套衣服,隨後看著潤玉。
    “我已經沒事了,中天殿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
    不管潤玉有沒有發現,現在他看著潤玉總是不由得發虛,還是先離開吧。
    潤玉點頭,看著柏麟慌張離開的背影,潤玉雙指摩擦,眼神幽幽。
    柏麟剛走沒多久,鄺露就帶來了一個消息。
    “你說旭鳳要見我?他有說什麼事情嗎啊?”
    潤玉看著鄺露問道。
    鄺露搖了搖頭。
    “火神,呃,前火神只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而且是關于陛下您的,其他的再問就怎麼也不肯說了,您要去見一見嗎?”
    潤玉嘴角微抿。
    “見,自然要見,我倒要看看他想說什麼!”
    潤玉來到毗娑牢獄,一眼就看見了平躺在地上的旭鳳。
    還記得上次來這里是來見荼姚的,沒想到這間牢房下一個關著的會是荼姚的兒子,也真是諷刺。
    “旭鳳,我來了,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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